第32章 舌尖在rou壁內肆意攪動 h
人生十七載,司綰印象中坐摩托的次數屈指可數,以至于在看到聿馳那輛極具侵略性的杜卡迪摩托坐騎后,拿著頭盔在車邊站了半天沒敢上,最后還是被聿馳一把托住細腰給抱上去的。 耳邊只余呼嘯而過的風聲,司綰怕得眼睛都不敢睜太開,雙臂抱緊男人筆直挺拔的腰身不放,驚險程度不亞于在游樂園里坐過山車。 車子停下來時,司綰劫后余生般地喘了一口大氣。 緊繃的神經還未完全放松,聿馳已經牽過她的手大步流星走進店內。 “嘶……” “好了,記得一個星期之后再取,每天噴點酒精消消毒?!?/br> 撩起耳朵兩側的長發,司綰左右欣賞著鏡子里打了耳洞的自己,小小的金屬飾品讓整個人都更加容光煥發了些,只是耳垂還紅彤彤的,打的時候有點疼,也在忍受的范圍之內。 “很漂亮?!辈恢螘r走到身后來的聿馳由衷稱贊道。 司綰對此不表達否認,搓著耳廓撅了撅小嘴,小聲嘟囔:“回頭要被我哥給看見了,他肯定會罵我的?!?/br> 聿馳雙手捧起她嬌軟甜媚的小臉蛋,沒忍住手癢地揉了揉,眼中泛著粼粼柔光,“我要有這么個可愛的meimei,可舍不得罵一句?!?/br> 可惜了司默不是他聿馳,司默才不會舍不得,前不久才罵她腦子進水呢。 話說,算起來司默都快有一個星期沒搭理自己了,好歹是親兄妹,不至于當真就再也不理她了吧。 司綰越想越氣,故意拍了耳釘的照片發給司默,到最后也只有她一個人在唱獨角戲。 問了助理Tina姐,才得知因為要跟進先前那個項目,司默人已在國外,回到家中發現連半個紙條也沒給自己留。 她再主動跟司默說話,她是豬。 司綰強忍住想把他拉黑的沖動。 司默有關的事懶得再去想,不過司綰明顯地覺得,陸承沢這小子最近是越發地明火執仗了。 天臺不知道怎地就成了二人新的作戰場地,甫一被帶上天臺,陸承沢就迫不及待地將她摁在圍欄上,蹲在她身后雙手急不可待地扒著底褲的邊沿,拽下了那塊小巧的三角布料。 腦袋從裙擺鉆進去,粗糲的舌面吻上飽滿鼓脹的兩瓣rou唇,舌尖順著干澀的細縫溜了進去,抵進柔嫩的花xue入口長驅直入。 快感來得措手不及,來不及克制的呻吟聲嬌聲媚氣地溢出紅唇,柔媚婉轉的聲線落到的是男人耳中,撩動的是心弦。 媚xue里分泌出熱切的花蜜,順著被陸承沢用舌尖頂開的小口淌出,被他如愿地卷入到口中,不腥不臊,和他想象中一樣的清甜芳香,甚至比預料中還要美味。 意猶未盡的男人拱著鼻尖往散發著幽香的媚xue里埋去,幾乎整俊張臉陷進女人白嫩的翹臀里,軟舌擠進緊彈的rou壁推開層層媚rou舔舐,妄圖索取更多甜汁。 這里是學校天臺,隨時都可能有人上來,上來就會看見兩個老師眼里的三好學生正廝混在一起偷嘗欲果,想到這個畫面,司綰忍不住緊張,rourou不受控制地絞緊男人火熱的長舌。 少女身體上的反饋鼓舞了男人,舌尖在緊致濕滑的璧rou里肆意地攪弄了一圈,往前繼續探尋,找到那株白色的小嫰芽,舌上去,用力地輾轉盤旋。 “唔……陸承沢……太刺激了……不要……”要害被他的唇舌任意挑逗著,強烈的快感如潮水一般涌來將司綰淹沒。 陸承沢自是不會搭理她的求饒,憋了小半個月的男人急切地宣泄著自己的欲望,長舌將花苞上的蜜水一一卷進腹中,一點也未浪費。 疏淺的絨毛被yin水打濕,貼在飽滿粉白的陰戶上,觸及那幾根細軟的毛發,陸承沢心血來潮地將舌尖從濕漉的媚xue中退出,覆上兩片粉嫩嫩的蜜桃瓣,沿著一個方向進行梳理。 司綰倉皇地抬起小手緊緊捂住嘴,遏制住破土而出的呻吟。 他竟然在舔她下面的毛! 陸承沢知覺得她這幾根細毛出奇可愛,宛如粉嫩的水蜜桃上生的細細絨毛,就連滋味也是同樣地多汁可口,舌尖舔舐的同時,唇瓣也沒閑住,一口銜住了兩片嬌艷欲滴的花瓣。 一時間,仿若四片唇貼在一起親吻。 艷水自蜜洞不停流淌,司綰看不見身下的情形,卻能清晰地感受到陸承沢的唇瓣碾在她的花唇上極致纏綿地廝磨吮吸,曖昧的水漬聲伴隨時男人不時的吞咽聲一起落入耳膜。 只是對于已經嘗過甜頭的司綰而言,唇舌再有魅力,也不及粗壯的大roubang插入時來得痛快淋漓,不斷泄出的甘霖正是蜜xue得不到滿足的控訴,xue壁里似有螞蟻啃噬般癢得磨人,空虛的蜜洞渴望被更堅硬的碩物填滿…… 樓道口忽地傳來話語聲,司綰一顆不經嚇的小心臟登時懸到了頂,五指慌張地插進男人濃密的發間去推他的腦袋,急急叫喚起來:“陸承沢,你你快起開,有人來了!” 陸承沢充耳不聞,不滿地在她白凈的腿根上咬了一口。 司綰急得不行,情緒越激動身下的感知反愈發清晰,皓白的貝齒咬住蔥根似的指節哼哼唧唧地媚喚:“等會兒真的被人看見了,我們換個地方好不好,先不在這里,陸承沢,我求你了……” 這聲嬌嬌軟軟的求饒聲倒十分順耳。 眼見樓道口的聲音逐漸逼近,只要他們踏進天臺的門再往左轉一個彎,就能目睹到二人此刻的孟浪畫面,明兒在貼吧里的風流人物就該換成他們二人了。 敞開的花xue被灌進冷風,司綰止不住地瑟縮。 如此火上眉梢的焦灼時刻,司綰那不爭氣的xiaoxue反而比原先愈發興奮了,yin液分泌得比先前還要充沛,陸承沢抵在后方的鼻尖也沒能幸免地沾上了她的汁水。 揶揄的笑聲從下方傳來,陸承沢長指勾起一絲黏膩的水液在指尖摸開,戲謔出聲:“你這yin水流得,到底是想別讓他們上來,還是讓他們上來啊?!?/br> 話里話外,似乎又回到了他一開始對她的評價——小yin婦。 司綰咬著唇低下頭,想找條有沒有能讓自己鉆進去的地縫。 人聲越來越近。 “我們先走好不好……”司綰扭過頭,一雙黑白分明的雙眸里水霧充盈,這下是真的急得快要哭出來。 “不走?!标懗袥g站起身,猩紅的舌尖舔了舔唇角的水漬,桃花眼中噙著狡黠的幽光,笑得一臉風流邪痞。 說罷,雙手撩起裙擺堆積到司綰腰間,露出濕漉漉的粉艷xue口,腿根處被他吮了幾顆漂亮的草莓印跡,兩片yinchun因主人的緊張慌亂正顫巍巍地往里蜷,似朵被雨打的荷苞欲綻未綻。 “陸承沢,你瘋了是不是!”司綰著急忙慌地要去將裙子拽下來。 溫熱的唇湊到她白凈的耳根后方,輕浮地啄了一口,莞爾:“忘了說,我剛上來的時候好像鎖門了?!?/br> 陸承沢從不否認自己的惡劣,他就喜歡看司綰被欺負得兩眼紅紅的可憐模樣,不過也不愿真把人給欺負哭了惹自己心疼,及時地點到為止。 恰巧那幾人也并未有要上天臺的意思,就是跑樓道里偷偷抽個煙,幾個人的聲音聽起來耳熟,都是六班的。 司綰抬起腳,用力跺在男人腳背上。 陸承沢吃痛悶哼,張口叼住她的耳垂要報復回去,舌尖先感受到的卻不是柔軟冰涼的耳珠,而是冰涼堅硬的金屬物件,眉心微凜著退開。 果然多出樣礙事的東西。 長指輕輕揪過司綰瑩軟的耳垂,陸承沢目光幽暗地覷著那枚銀色的小耳釘,略有成見道:“你什么時候跑去打的耳洞?” “欸你別亂碰,聿馳才帶我去打的,“司綰轉過腦袋,剔透盈亮的星星眼沖他閃爍,討夸的意味明顯:“怎么樣,是不是很好看?” 陸承沢面無波瀾,答得不加遲疑:“丑死了?!?/br> 小嘴不悅一癟,司綰悶悶不樂地嗆了句“沒品位”。 丑是假的,不爽才是真的。 憑什么那小子又先他一步? 他怎么就沒想到這么聰明的法子,心眼狹隘的男人嫉妒心飛速膨脹,也想要在司綰身上留個自己的專屬印記。 修長的指節順著白皙的大腿探進腿心,陸承沢漫不經心地撥弄開兩片濕瀝瀝的嫩rou,湊到她耳畔痞笑了一聲:“我也帶你去打個洞怎么樣?” 長指撬開細嫩的rou瓣進入rouxue,司綰周身一酥,以為陸承沢說的洞也是指耳洞,輕抿著紅唇搖腦袋,“算了吧,兩個耳洞就夠了,打著還怪疼的?!?/br> “誰說要給你打耳洞了?!敝腹潝D進堆疊的媚rou中,探尋著少女的要害之地。 受到刺激的xue壁條件反射地吸吮男人的手指,軟媚的小臉蛋染上動人的胭脂紅,司綰壓抑住動情,囫圇發問:“那是什么啊……” “乳釘啊,沒聽說過?” “……乳釘?”司綰面露茫然。 瞧她這懵懂的反應也知她不懂,陸承沢眼底生出一抹促狹,笑得風流調侃,又佯裝正經地與她科普:“就跟打耳洞一樣,先在你奶頭上打個洞再穿釘子,就叫乳釘,給你也打一個,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