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你去賞月
青云宗建得高,站在最高處可抬手摘星,俯首看云。 浮云輕飄,隨處可見,唯有青云峰上空晴天百日,一點浮云都沒有。 外界卻有共識,沒有浮云勝有浮云。 青云宗大師兄傅云清俊淡雅,白衣著身纖塵不染,一手浮云劍可蕩浮云,一抹淡笑可傾佳人。 傅云本人躺著地上,輕輕握了握拳,滿手汗意,不能凝聚一點靈力。 左手輕拖著隆起腫滿如四月懷胎的婦人腹部,站起身來,傅云雙腿顫了顫,一股白濁從腿間流下“滴答”一聲落地匯成一灘,更多順著雙腿滑到腳踝,腳背一片冰涼濕冷,伸手扶穩干燥石壁。 抬頭一望。 一點月色從斜上角透出,為黑暗的世界帶來一點光明,如微弱螢火之輝,對傅云來說卻亮如朝陽。 今晚月色比昨晚更亮了,是到十五了罷。 一間四面無門的石室在微弱光線下顯露出來,一張簡陋石床和一個渾身赤裸不著一縷披散頭發的男子。 男子扶墻而立,身形瘦弱,站姿卻是極佳,筆直而立,仰頭望上分,眉眼清淡,如果不看他身上青紫交錯,青絲凌亂,一手輕拖絕對不應該出現在男子身上隆起腫滿如四月懷胎婦人的腹部,雙腿間濕漉漉的不斷滑下白濁,順著筆直修長的大腿一點點的滑下地面,一會兒功夫地下已有一灘了。 少頃,身軀一顫,輕靈鈴響,一聲輕笑驟然在昏暗石室內響起,聲音清冷,帶著笑意,帶著嘲意。 “時間到了?!?/br> 胸前兩個rutou紅腫如櫻桃,銀環穿過乳尖,一根細細的銀絲下掛著兩只小巧精致鏤空的鈴鐺,可見其內兩顆珠子鮮欲滴血,隨著身軀顫動,鈴鐺“鈴鈴”作響。白皙身軀上,腹部隆起腫滿如孕胎。腿間玉莖安然垂在腿間,亦是色澤淺淡,形狀嬌好,唯有頂端一點朱紅艷麗至極,只見鈴口處一顆紅珠堵住頂端止了泄口,底下雙丸圓潤如玉,色淡如珍珠,一抹紅意掩蓋其間,果然,朱紅色澤的圓環緊緊錮牢根部,竟是雙重止泄。一根紅線沿著雙丸根部紅環上往后,過會陰,深入股縫,再看不見分耗。 身上yin穢色情堪比勾欄樓里的娼妓,臉上神色淡如青云宗上的浮云,清淺淡雅,公子傅云,天上浮云。 傅云混不在意自己赤裸不著一縷,也不顧身下不斷有白濁滑下,一心做事,單手施法結印,引動識海,神魂震動,出現一絲裂痕。 嘴角溢出血,伸舌舔去,手上再一施法,暫時穩固住神魂。 此時背后“轟隆”山石撞擊響起,有人來了。 扶墻面對石壁躺下,動作間一頓,悶哼一聲,細微調整臀部位置。 一股粘稠的白濁從股峰漏出,觸膚溫熱,顯然是剛從體內流出,很快地上流成一灘,顯然量不少。 伸手輕撫腹部,流出來果然要輕松一些,傅云暗想。 咔嗒——一聲,石室與墻壁融為一體的門開了。 “師兄” 來人關好門,緩步來到傅云身前。 沒有聽到回應,虞言也不惱,徑直蹲下身給人施了除塵術。 伸手一拉,把人拉起來坐到自己腿上,背對自己,雙腿岔得很開,身上人不掙扎,很配合,鈴聲響起,虞言聽著悅耳至極。 身子前傾,環抱住傅云,摸著圓滾的腹部,頭搭在傅云脖頸邊,“師兄,你可喜歡這安神鈴?” 傅云閉嘴不言。 “我喜歡?!庇菅宰詥栕源?,“每次師兄在我身上,雖然嘴上不說,鈴聲卻響得歡然,想來師兄心里定也是歡喜的。 說完,自己先笑起來,肩膀微顫,開心極了。 他與師兄獨處三年,師兄變了很多,從最開始的反抗掙扎到后來的任他施為,從討厭情事到現在能自己歡樂。只要一點不變,師兄仍然不喜在歡好時回應他,歡好也喜歡在上面,因此他與師兄歡好從來都是自己在身上,師兄坐在他上面,身上鈴鐺上下晃動,響個不停,他聽著便很是高興。 “師兄,今晚滿月,月色極美,我帶你出去賞月吧?!?/br> 他雙手下滑,路過玉莖,輕捏兩下色澤淡白的雙丸,滿意聽到身上人開口,“別碰?!?/br> “好,聽師兄的?!庇菅怨徊辉僬勰ルp丸,動作輕柔地輕滑過會陰,深入后方。 一根手指進入,溫暖瞬間包圍住他的手指,虞言心里慰然,頂著一塊光滑的硬物往里推了推。 傅云身軀輕顫,蹙眉悶哼一聲,淡聲道:“虞掌門想做就快點,磨磨蹭蹭浪費你時間也是浪費我時間,對你我都沒有好處?!?/br> 虞言聞言,手上一停,隨后動作不再輕柔,手指退出,兩手把臀部拉開,拉著深入后xue內的紅線,一把扯出,不等內里東西流出來,一根火熱guntang瞬間插了進去,全根沒入。 “唔嗯——”臉色一白,傅云即使做好心理準備,也被突然的插入痛的渾身一顫,仿佛下身要被撕裂。 痛得額上直冒冷汗。 距離上一次性事已經過去十天,他猜想青云宗定是出了變故,虞言被絆住了,他才得了十天清閑。天虞言一來他還不習慣,才想著激怒他,讓他今天早早做完離開。 今夜十五,月圓之夜,他還有事要做,不想跟虞言浪費時間。 哪想到這人根本就是個瘋子,平日里好言好語,做事從來都瘋狂至極。 不過十天不做,不做擴張,傅云一進去就被緊得狠喘一口氣,揉捏手上雙臀,企圖緩解一下傅云身體的緊張。 嘴上哄道:“師兄,放輕松些,夾著我疼?!闭Z氣里還有一點委屈。 他好不容易推脫掉宗門事務,今夜圓月,想著帶師兄出去賞月,哪知道師兄根本不領情,下面更是緊的很,他停著沒動。 虞言疼,他更疼。 傅云恨恨地想到,卻也逐漸放松了身體。罷了,早點做完早點結束,這人一向愛折騰他。 滿腹的jingye不就是這人的杰作嗎? 想到今夜自己的計劃,只要成功,之后便可以再也不用見這人,再也不用忍受他那些怪癖,心里倒也好受一些了。 平日里虞言與他歡好,總愛抱緊他把東西射進他身體最深處,然后拿了個夜明珠塞進后xue,大小正好擋住白濁流出來,夜明珠連著一根紅線,另一端系著雙丸下的朱紅圓環,不知道什么材質,明明很細,卻很結實。 此時與圓環連著一體的夜明珠吊著身下,濕漉漉的,又重,扯著他下體根部很不好受。 虞言仿佛擁有讀心術,騰出一只手來對夜明珠施了除塵術,拿起來遞給傅云拿著,手指輕點紅線,紅線變長,不再拉扯下體。 傅云乖巧接過夜明珠,夜明珠干干凈凈,發散著瑩瑩光芒,東西剛從他體內取出來,還溫熱著,但他拿著沒有絲毫不適,似乎早已習慣。 見師兄配合,之前的不悅委屈瞬間消失,輕柔抱著師兄站起來。 后xue內的rou根退出一點,待站直后,身體下滑又進入更深處。傅云本來滿腹便是陽精,即使未做擴張,過得一會兒時間,在傅云體內的虞言rou根就感受到一陣粘稠的溫熱,抽插兩下更加順滑了。虞言不敢抽插幅度過大,唯恐自己好不容易灌進師兄體內的陽精流太多出來。 傅云把到唇齒的呻吟壓下去,警惕道,“你做什么?” 雙手呈小兒把尿姿勢抱穩人,虞言輕柔笑道:“帶師兄出去賞月?!?/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