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床笫之歡(男主父母的微h)
萬里高空,天空碧藍如洗,長劍劃過天際,留下淡淡白痕,劍身之上一男一女并肩站立,朱雀大陸萬般風景浮光掠影。 “這些年......你都去哪了?”花傾浼抬頭緊緊盯著這個高她一個頭的男人,十幾年未見,他相較于從前棱角多了鋒利,只是眉眼間的溫潤文雅,依舊絲毫未減。 “我和翎羽都很想你?!?/br> 陳括遙望著朱雀大陸的最南邊那片若隱若現的山峰,眼神閃爍,垂眼換上柔意,看向身側的漂亮女人。 來往的風吹動他月白色長袍,墨發飛揚,衣袂翻飛,修長的指描摹過她動人的眉眼,“你獨自一人照顧翎羽這么多年,辛苦了?!?/br> 花傾浼擒住他的手掌,力度收緊,琥珀色的瞳仁隱隱有淚光閃動,“當年你既無事,為何不提早回來?就算你有要事實難以脫身,難道派人捎回來一條你尚且安好的消息都這么難嗎?” “陳括,你究竟對我還剩幾分真心?”她一瞬不瞬地盯著那雙墨黑色眼睛,握住對方的那只手無聲抖動,她看著他欲言又止的唇角,腳步虛浮。 末了,她松了手,垂眸轉身看向別處,輕薄的紫色紗衣在風中揚起曼妙的弧度,周身的張揚嫵媚被失意落魄取代。 那雙和花翎羽有九分相似的桃花眼,也灰敗暗淡。 “罷了,是我這些年活得太過天真,這世間的情愛,何曾有過至死不渝相守一生?!?/br> 她失神望著廣袤無際的朱雀大陸,艷麗的眼尾緩慢滑過晶瑩的淚,左腳往前輕跨,整個人立即失重般急速從高空墜下,迎面的狂風扯掉她發飾,三千青絲隨風舞動。 “傾浼!” 陳括瞧著她急速墜落的身影,面上努力維持的溫潤險些崩塌。 他探出身子追上,大臂一攬,把她摟進懷里,整個人擋在她的身下,左掌覆住她的眉眼,轉息切換為那副深情難言的模樣,“你若跳我便陪你,你若去了,我也絕不獨活?!?/br> 嗓音間,盡是決絕與果斷,隨后也緩緩閉上了眼睛。 下降的速度越來越快,耳邊的風嘶吼撕扯著他們,花傾浼被陳括整個護在懷里,把外界的一切狂風驟雨阻隔在外。 他們墜進一條湍急的河,仲夏水流溫涼,他們埋進河流,隨之漂蕩。 陳括松開她的眉眼,寬大的掌心游走,停在她的后腦勺,俯身印上了她的唇,不帶半分旖旎雜念的朝她渡氣。 他半睜著眸子,渡氣之間還不忘分神打量水中的女人,他瞧著回過神的花傾浼在他懷中開始劇烈掙扎,這才適時褪去溫和,探出唇舌,開始一個極具懲罰意味和隱隱宣示著什么表明著什么的深吻。 粗暴狠厲,侵犯著她的領地,攻城掠池,肆意掃蕩,濃烈的血腥之氣在兩人唇齒間溢散,可他依舊沒有撒手放過她的意思。 在花傾浼的印象里,陳括總是喜愛一襲月牙白錦袍,耳后豎著高高的發,同色系發帶隨意飄揚,哪怕是兩人在床榻恩愛纏綿,也不曾有過這種兇戾粗狂之相。 她的呼吸被他掠奪干凈,腦袋眩暈感加重,整個人失重的往下墜著。 也就在這時,對方終于放開了她,只是那雙手臂,依舊緊緊禁錮在她的腰后。 直到他帶著她浮出水面,游上岸邊。 陳括掃過那被水流浸透的玲瓏曲線,想起她唇齒間的溫軟滑膩,頓時一股邪火自小腹升騰而起,目光掃過對方隱在薄紗后,冷風拂過挺立而起的蓓蕾,眸色又是一暗。 十幾年不見,歲月沒有再這個女人身上留下絲毫痕跡,反而使得她更加明艷動人,攝魂奪魄。 她濕身的模樣,讓他欲望空前高漲,恨不得立馬把她壓在身下,撕破那形同虛設的紗裙,揉弄她傲然的雪峰,狠狠疼愛,肆意蹂躪。 只是他不能,因為時機尚未成熟。 因為長溺于性事,他經不起半分欲望的撩撥,yuhuo尚未沸騰,他的分身便已早早挺立。 陳括鎮靜地轉過身,水滴猶嗒嗒地往地面流著,頭顱微微上揚,背對著花傾浼嗓音落寞,“罷了,你走吧?!?/br> 誰也沒有發現他那一閃而逝的邪念與性欲。 說著他又踉蹌往前走了兩步,不知原因的一陣天旋地轉,整個人癱倒在地。 如他所料,身后的女人終于軟了心思,跪坐在地把他摟進懷里。 他虛弱開合著唇瓣,睫毛微顫,“不......不用管我?!贝乖谏韨鹊氖直廴亮怂齼上?,無力垂下。 花傾浼探出一縷靈力鉆入他的經脈,幾息過后,淚水跟不要錢的豆子似的往下掉。 她啞著嗓子,“你的靈力呢?” 陳括避開她的目光,唇角詭異勾起,可開口說的話卻又是那么的脆弱易碎,“對不起......沒想到過了這么多年......” 他終于抬眸,唇畔掛滿自嘲,“沒想到過了這么多年,還是沒有能力保護你啊?!?/br> “是誰?是誰傷你這般?”花傾浼紅著眼眶,殺氣繚繞,濕垂在身側的黑發,隱隱有揚起的跡象。 陳括適時抬手握住她的指尖,掌心冰涼,“傾浼,你還不明白嗎?從始至終我想要,只不過是和你隱居山林,過著神仙眷侶般的悠閑生活?!?/br> 他瞧著她動容的面色,眸中露出希冀的光,小心翼翼開口試探,“傾浼,這樣的我,你還要嗎?” 從前的陳括絕不會這般沒有安全感,哪怕外人總是說道著他一個窮酸書生卻攀上了合歡宗這艘大船,哪怕旁人陰陽怪氣往他身上潑著臟水,說他撿了一雙人人可穿的破鞋,又或是說著他是個吃軟飯的小白臉...... 他也從未像過今天這般,從骨子里散發著往而退卻的卑怯,不自信于兩人之間的感情。 花傾浼鼻尖一酸,心臟酸軟抽搐著,有心疼,有懊悔,也有不顧一切飛蛾撲火的決然。 她彎腰去觸躺在懷中男人的唇,極力用行動告訴她的答案,她熱切激烈地深吻,交換著彼此的津液,唇舌勾纏,眼神癡戀。 只是緊閉著雙眸,忘我親吻的她,并未察覺到那道一直垂在她面頰,興致盎然欣賞著她的迷醉。 目光清明,眉眼微揚,帶著盡在掌控的得意悠然。 兩人在情事上都是高手,唇舌交換間,情欲便被高高挑起。 合歡宗女子對于身體的需求自然大方,毫不扭捏,她探手,一路來至他的身下,握住那堅硬如鐵guntang炙熱的棍狀物便開始擼動。 與此同時調整著兩人的姿勢,把陳括平放在河邊草叢,指尖靈活地解開他的腰帶衣襟,直到只剩那條褻褲。 呼之欲出時不時彈動的昂然,頂端已然難耐地滲出液體,同打濕衣料的河水交融。 陳括瞧著她展臂褪下紗裙的模樣,情動不已,那雪白的肌膚在陽光之下,散發著耀眼的光芒,好似上等白玉,細膩瑩瑩。他恨不得現在立馬翻身把她壓在身下,狠狠貫穿,大開大合地cao干,讓她yin叫求饒。 他收起yin邪的思緒,緩和呼吸,抬臂擋在額前,移開目光,耳尖微紅,“別,待會兒有人看到怎么辦?” 說著撿起被她扔至一邊輕飄飄的薄紗,腦袋依舊倔強扭向別處不肯看她,“快穿上,聽話?!?/br> 可花傾浼瞧著他這番模樣,卻愈發覺得有趣,她不經意把垂在胸前半干的發絲撩到耳后,指尖緩緩移至身后的細繩,胸前的飽滿隨著她雙手背后的動作愈發渾圓,擠壓著淺色系的肚兜,勾勒出那處溝壑誘人的形狀,兩小點凸起更是引人犯罪。 她跨坐在他精瘦的腰身之上,股溝正觸在那處鼓起,緩慢前后廝磨,耳邊的風聲水潺聲,混合起陣陣男人的沉重低喘。 “這么多年,你還是老樣子?!被▋A浼欣喜于他和當年無二的反應,時過境遷,原來他一直都還是他,兩人歡愛之際,放得最開的那個人還是自己。 涂滿蔻丹嫩長的指,拂過他的每一處肌膚,男人熟悉強烈的氣息勾起她身體最深處的記憶,十幾年來她只有陳括一個男人,方才水下的親吻,早已惹得她情動不堪,腿心濕漉黏膩。 她想要他,完完全全的他,他的一切她都想要。 扯在細繩上的右手一松,肚兜徹底滑落,那處傲然的雪白景象,暴露在清涼的空氣中,兩顆茱萸恍若置身雪地中的明艷紅梅。 余光瞥見這一風景的陳括呼吸一滯,下身的脹痛撕扯著他的神經,花傾浼的銷魂滋味他足有十幾年不曾嘗過,占有貫穿她的念頭在他腦海中瘋狂叫囂。 終于,在花傾浼抬起他的右掌撫上她的左胸那一刻,那根時刻繃緊的弦徹底繃斷,他不再做作掩飾自己的欲望,那雙渴望占有渴望放縱的黑眸情欲漫天,撫上那處柔軟的掌心力度收緊,兩人同時滿意低吟。 陳括暗自恢復了點氣力,雙掌收緊,那處雪白霎時留下十個紅紫的指印,兩人的位置也隨之徹底顛倒。 他居高臨下地望著身下動情喘息的女人,垂眸掃了眼他留下的顯眼印記,“抱歉?!?/br> 說著在上面輕輕揉捏了兩下,問:“疼嗎?” 花傾浼摁住他的掌,引導著他用力揉捏疼愛,引起陣陣舒爽的酥麻,“不疼?!?/br> 似是想到什么,她復又輕笑,“十幾年不見,這床笫之歡又要我從頭教你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