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憋尿讀《女戒》被嬤嬤用帕子藥昏后才準讓侍女輔助排泄
夏家是遠近聞名的大戶人家,雖有幾個兒子,卻只有一個女兒,名叫夏月。 附近的人們都聽說,夏家的小姐美若天仙,性情嫻靜溫雅,不過也只是聽說罷了,因為夏小姐平日大門不出,二門不邁,在婚前絕不與外男相見,嚴格守住女子的貞潔,堪為女子典范。 其實不止是家門不出,哪怕是在夏宅里,夏月也只居住在一處獨門小院里,小院里有一座二層繡樓,一層除了承重的木梁以外,連四墻都沒有,只有二層能住人。 夏月就住在繡樓的二層,服侍她的人都是女子,小院中沒有一名男子。 平日里侍女們上上下下,都是通過一架木梯,用的時候就架起來,不用的時候就放在小院的地面上,以防夏月私自下樓。 繡樓的二層開有幾處小窗,但是繡樓的屋檐又大又低,幾乎遮住了窗中所有的景色,從窗中看出去,只能看見屋檐和地面。 這一來是為了夏月的貞潔著想,以免她在婚前就看見了別的男子,污了眼睛,也污了貞潔,免得將來嫁不出去,二來是避免陽光照射,以保持肌膚雪白,這樣在婚后才更能討得夫君歡心。 不要說是別的男子了,夏月自出生以來,連自己的父親與幾位兄長都不曾見過,也不曾聽過他們的聲音,這同樣是為了幫助夏月保持貞潔。 雖然不曾見過父親的面,但是有嬤嬤教導,都是因為父親愿意養著她,她才能有飯吃,有衣服穿,才能專門建起一座繡樓供她居住,所以夏月還是十分崇拜與感激父親的。 對于幾位未曾謀面的兄長,夏月也極為尊敬,因為嬤嬤教導過她,男人是天,女人只不過是因為能服侍男人才活在這個世上的,父親養著她,便是要她將來去服侍自己的夫君。 父親不僅現在養著她,連以后的出路都替她考慮好了,夏月每每念及此,都對父親感激涕零。 雖然自有記憶以來,夏月就沒有下過繡樓,但是因為夏父請了嬤嬤來教導,所以夏月倒是琴棋書畫樣樣精通,這也是為了能討夫君歡心學的,以免將來使夫君厭棄。 此刻,夏月正著一身淺粉衣衫,低眉垂目,專注地彈著古琴,纖纖素手撥弄著琴弦,發出古樸雅致的樂聲。 少女身姿纖纖,姿態端莊,神情溫雅和婉,儼然是最完美的大家閨秀。 “錚……”突然彈錯了一個音,夏月身子一顫,看來等下又要挨嬤嬤的板子了。 因為是大家閨秀的緣故,所以夏月挨板子的方式也不同于常人,并不是清醒時挨的,而是將她藥昏過去再責打臀部。這是由于女人天性yin賤,有些女人會在挨打時獲得快感,所以才要弄昏過去再打。 雖然夏月未必就是這樣的女人,但是嬤嬤受了夏父的吩咐,還是要小心謹慎,以免夏月還未出嫁,便破壞了思想上的純潔。 一曲彈完,夏月知道自己彈錯了十處,看來要挨十板子。她算著時間也要到了,估計等下就要挨板子了。 果然,等她彈完,嬤嬤道:“好了,不必再彈了?!?/br> 原來夏家為了保持夏月的貞潔,維持大家閨秀應有的風范,平日里是不準夏月看、觸摸自己的身子的。坐要有坐像,站要有站像,除了幾個固定的姿勢外,不允許多觸碰自己的身子一下。 所以像排泄、換衣、洗身之類的事情,都要由嬤嬤指揮著,先用浸了迷藥的帕子捂在夏月的口鼻上,讓她昏迷過去,再由侍女代勞。 嬤嬤藥昏夏月時,只用用帕子捂住口鼻的方法,而從不直接將迷藥喂進夏月口中,這是因為口舌也是女子的敏感帶,夏家擔心飲水、吃飯等動作也會破壞夏月的純潔,所以從不讓她自行飲水吃食,也是等用帕子捂昏過去后,由侍女灌入的。 更何況,將來夏月的夫君也許也要使用她的口舌來侍弄,那么就應該盡量減少夏月自行使用口舌的次數,留待將來夫君使用。 所以夏月的飲水、吃飯、排泄等動作都是無法自主進行的,而是由嬤嬤來安排,一天大致有幾次,基本都在固定的時間段,夏月已經比較熟悉了。 不過她今天已經彈錯十次,錯得有點多了,嬤嬤大約會小小的懲罰她一下。 果然,本來彈完琴后就該到凈身了,但是嬤嬤卻只是拿出一本來,讓她念著,嬤嬤不說停就不準停。 夏月慢慢地念著,面上仍然端莊,但是腹內已經鼓脹不已。 上一次凈身時,侍女灌入的清水大約是多了,此刻都積壓在夏月的膀胱里,讓她覺得很想尿尿。 但是夏月也只能忍著,作為一名大家閨秀,她是絕不能說出“尿”這樣不雅的字樣的,連類似的意思也不準表達,否則就會受到處罰。 她還記得自己小時候沒有遵守這條規則時,嬤嬤讓侍女將她的雙手反剪在身后,將她的頭摁入一盆清水中的感覺,當時窒息和嗆咳的感受她至今都還記得。 因為責打需要在昏迷后進行,所以在夏月清醒時,嬤嬤便會使用這種方法來懲罰她,讓她記住規矩。 即便是想要排尿,夏月也不能表現出來,更不能請求,只能等嬤嬤吩咐凈身才能被允許排尿,排泄被完全掌握在嬤嬤手中。 終于,嬤嬤道:“夏小姐念得不錯,凈身吧?!?/br> 夏月放下書,雙手端莊地交握在腹前,端正地跪著,等待著侍女的動作。 侍女取來迷藥,化在水中,將帕子反復浸了浸,然后便從夏月身后伸手,將帕子牢牢捂在夏月的口鼻上。 夏月沒有掙扎,她已經被訓誡過無數次,即便昏迷時也要保持著大家閨秀應有的端莊。 呼吸了幾口,迷藥越吸越多,夏月的意識很快向黑暗滑落,眼睛慢慢向上翻起,交握的雙手也支撐不住,滑落在身側,終于身子一歪,倒在了旁邊早已準備接著她的侍女懷中。 侍女把夏月平放在地上,嬤嬤走過來,用兩指撐開夏月的眼皮,檢查著她的眼睛。 即便被撐開眼皮,夏月也一動不動,不見一點清醒時靈秀的模樣,反而眼神呆滯空洞,眼球都不動一下,如同一頭可以被人隨意擺弄的rou豬。 看來是確實昏過去了。 嬤嬤翻完了左眼,又用同樣的方式翻看了右眼。這是在檢查夏月是否真的昏迷,免得她在清醒時感受到了凈身的全過程,失了純潔的本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