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你的請求很過分時(鐘離/神里綾人/魈/迪盧克/阿貝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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鐘離 “胡桃,鐘離在里面嗎?”你順手扶住了由于少女顧前不顧后導致快滑落出來的書籍。 “啊謝謝……在,在的,他在里面。你進去找他吧,我這邊還有點事,下次再找你玩?!焙一琶φ竞?,將被你扶著的書抱進懷里。 “好的,下次給你帶你喜歡的素鮑魚?!蹦阏f完推開門側身進去。 偷得浮生半日閑,你來找鐘離是想他了,說會兒話或者是簡單的擁抱都能填補這些空缺。 “先生,用這個姿勢可以嗎……”你環著鐘離的手臂,臉頰在他的肩頭輕輕地蹭,語氣是刻意的輕柔,帶著撒嬌的意味。 鐘離放下手中的孤本,抽空看了一眼你指的姿勢,l露骨又羞恥的動作赫然呈現在他眼前。而且看樣子對柔軟度要求很高。 “……你覺得,我的身體可以嗎?”鐘離挑挑眉,似笑非笑地看著你。 沉默彌漫在你們之間。 你咋舌,抬著他的手臂鉆進他的懷里,跨坐在他腿上,捧著他的臉頰,直視著他有些譴責的眼神,理不直氣也壯:“你可是武神耶,一定可以的,好不好嘛……” 語氣還是撒嬌的,拇指卻悄悄地按在他的唇上。 顯而易見,你并不想從鐘離的口中聽到否定回答。 “隨你……” 鐘離微微啟唇,任由你的手指探進去。 你空出一只手將臉上的鏡片摘下,鏡腿對著鐘離將眼鏡架到他臉上,摩挲著他的唇,壓出一片緋色。 “好棒……” 呢喃般的嘆息被緊密貼合的唇含混地吞下,鏡片被升起的白霧蒙住,底下的眼睛也霧蒙蒙的,像江南三月下了場雨。 神里綾人 你裝作不經意間把從秘密渠道淘來的本子夾進堆在案上的一摞公文里,確保神里綾人能看到之后背著手準備離開,深藏功與名。 神里綾人從大門進來,身后跟著托馬,他側著身輕聲同托馬交談著,似乎是在交代新的情報任務。 “……有點危險,注意安全?!鄙窭锞c人輕聲交代著,眼神觸及你時微微顫動,“有什么事嗎?旅者?!?/br> 你頓住身形,雙手合在身前虛握了一下,“沒事就不能來找你嗎?我想你了不可以嗎?” 神里綾人搖搖頭,迎著你走到近前,抓著你的手捏了捏,語氣低柔:“我忙完公務就陪你,好嗎?” 托馬從另一邊過去準備收拾一下處理過的公文,目光卻頓在那本夾在一堆公文里看起來格格不入的本子上,被公文壓著只露出一半旖旎的畫面。 “家主……” “托馬!咳!那個,我來給他收拾,你下去吧,你不是有事嗎?快去吧……”你瞥到托馬的動作臉色頓時通紅,連忙松開神里綾人的手,急聲說道。 完蛋了。該看的不該看的托馬肯定看到了。你只想從神里屋敷外的懸崖上跳下去。粉骨碎身全不怕,要留清白在人間。 “啊……噢,哦,我是有點事,家主大人,咳,我走了……”托馬摸了摸鼻子,手疾眼快地將右邊那摞公文抱在懷里一溜煙出去了。 只剩下你滿臉通紅的看著腳下的地板,恨不得能扣出一個洞來。 “怎么了?……哦,害羞了?你還會害羞???”神里綾人從案上抽出那個本子,沒來得及細看,捏在手間晃了晃。 你跺了跺腳,氣鼓鼓地要去搶,被他一躲拿得更高,夠不著:“干嘛——”你抓著他垂下來的袖子瞪著他。 “不干嘛,讓我看看你給我準備了什么驚喜……” 你瞥到神里綾人的神色不對,想跑,剛轉身就被拎住后頸的衣領。 “啊呀,放開我——”你無力地墊著腳尖,感覺自己像塊風干的臘rou,搖搖晃晃,弱小無助又可憐。 神里綾人將你轉過來對著他,捏著你的下頜,面上還笑著,但語氣低沉:“什么意思?” 你本能地察覺到他笑容下的危險,縮了縮脖子,嘀咕道:“本來想跟你玩點不一樣的,好了現在要變成……” 神里綾人跪坐在案前,將你禁錮在懷里,下巴擱在你的肩窩上,隨著說話的動作輕微地起伏。 “這么說,你其實是來征求我的意見的,請求用這上面的姿勢,對嗎?” 你點點頭,又急忙應了一聲,生怕哪一步慢了他就不會同意你的請求了。為了你的幸福著想。 “可以嗎可以嗎可以嗎?”你掰開他圈住你的手,將自己的手指貼在他的掌心,十指相扣。 “所以你其實也沒有在想我對嗎,沒有想我想得受不了所以才來找我的對嗎?”神里綾人細密地吻著你側頸的軟rou,唇上傳來你皮膚下血管的鼓動。 你嘆了一聲,窩進他的懷里,偏過頭去同他接吻:“當然想你……” “看在你這么……美味的份上,我答應你了?!鄙窭锞c人摸著你被水液濡濕的唇瓣,啞著嗓音低聲說。 你起身離開之前將神里綾人的衣服扯開,露出肩膀,在肩頭咬了一口,算是對他方才將你拎起來的報復。接著頭也不回的揮揮手:“你也不賴?!?/br> 像個吃完就跑的渣女。 魈 “這個姿勢……會壞的吧……”你呢喃道。雙眸由于驚訝而微微睜大。 “嗯?什么姿勢……”魈在桌邊擦拭和濮鳶上的血(煩)跡,聞言頓了頓,似是不經意地問道。 你盤著腿坐在床上,指尖點著畫上交纏的兩個小人。 “這個呀,你說……” 魈走過來看了一眼,臉騰的就紅了,有些磕磕巴巴地說:“不行!我……我做不到……這太難了……” 你用目光丈量了一下仙人的腰,附和似的點了點頭,煞有其事:“我也覺得大約不行,這個姿勢對腰和柔軟度都要求很高,沒辦法了……”說著收回目光,又往后翻了翻。語氣里有難掩的失落。 魈抿了抿嘴唇。 眼前落下一片昏暗,是魈的手,褪去了手套顯得指尖白凈如玉,指甲圓潤泛著微微的紅。 “別看了,看我……”魈上仙如是說道。 你垂下眸子掩去其中盛著的狡黠,在抬起時目光澄澈無暇:“怎么了魈?” 魈的臉紅紅的,聲音是強撐的鎮定:“咳,我是說,我盡量……” 你覺得口干舌燥。手指勾著他胸前的珠串,一起倒在床上。你伸手去摸他微涼的眼角,低聲說:“我是不是太過分了魈貓貓……” 貓貓哼唧了一聲,不厭其煩地指正你的稱呼:“我不是貓……不過分,只要是你,怎么都不過分?!彼难劬α亮恋?,盛著呼吸交纏時逼出的水霧,讓他看起來軟乎乎的,更像貓了。 你被他的目光所鼓舞,著迷般在他的唇上吻了又吻,像是要將人揉進骨血里。怎么都不夠。 迪盧克 “小姐你需要這么多小燈草做什么?”晨曦酒莊的女仆懷里抱著一大捧小燈草,站在長桌前輕聲詢問。 你們雖然還未成婚,但是你顯然已經是晨曦酒莊的女主人,只不過大家都還遵循以往的稱呼,喚你“小姐”。 “留一些在餐廳,剩下的幫我放在房間的桌上就好了,謝謝?!蹦銓⒒ㄖι喜恍枰娜~片剪掉,打理好再放入花瓶中,抽空回答她的問題:“是給迪盧克的。我喜歡他用小燈草?!?/br> 你刻意加重了“用”字,意味不明。頓了頓又道:“女仆長有告訴過你什么可以好奇,什么不可以吧……” 女仆一僵,幾乎要哭出來:“對不起小姐……” 你打斷她的話:“沒關系,我愿意跟所有人分享喜歡他這一點?!?/br> 新來的女仆眨了眨眼,重重地點頭道:“你們一定會幸福下去的!”話音剛落就轉身上樓去了。 “會的?!蹦愕吐暷剜艘痪???粗У纳碛?,怔了一會兒。 看著修剪得當的花藝,又看了眼客廳的掛鐘,迪盧克應該是在回來的路上了。 待昏黃的陽光斜著落在長桌上的小燈草上的時候,迪盧克推開酒莊的大門。 “我回來了?!?/br> 你摸著小燈草圓潤的頭部,慢慢地摩挲,聽到迪盧克的聲音沒有回頭,沒過幾秒,輕柔的吻如約落在臉頰和側頸。 迪盧克將外套掛在椅背上,右手圈著你的腰,溫熱的鼻息噴灑在你的側頸。 “摘了這么多小燈草,是要我給你做rou排嗎?嗯?” 你搖搖頭,拇指壓著小燈草的頭部,有些用力,凹進去一小塊汁液也爭先恐后地冒了出來:“不是,這里的是花藝,房間里還有?!?/br> 迪盧克一時摸不著頭腦,但是沒有繼續問下去。 夜很深了。你換了睡衣站在那捧小燈草前,迪盧克進去洗澡了,還沒出來。 你只留了一盞床頭的燈,昏黃的光線讓小燈草藍色的熒光更明顯。 “別弄壞了……當然,壞了也沒關系,那里還有很多……”你吻著迪盧克的脊背,話語輕柔,像是請求又沒有那么在乎回答。 低沉的、混亂的、偶爾夾著幾聲低吟的情侶間的低語在昏暗的房間里蔓延。 阿貝多 阿貝多在實驗室記錄著數據,從側面可以窺見他認真的神色,讓他看起來更加迷人了。 你百無聊賴地坐在阿貝多平時的座位上,桌上他特意為你做的黃油煎魚——林之夢。 你叉了一塊送進口中,黃油的香氣和魚rou的香氣奇妙的混合在一起,你滿足地瞇了瞇眼。 “阿貝多,你要來一塊嗎?” 阿貝多停下手中的記錄,側過身看著你。 你了然的輕笑了一聲,站起身將盤子一起端了過去,用叉子叉住一塊魚rou送到他嘴邊:“很香的?!?/br> 阿貝多失笑,他做的他怎么會不知道,不一樣的只有喂他的你。 你將盤子送回桌上,又返回阿貝多身邊,指尖點在他的唇角,低聲道:“臟了……”說著將粘上的一點油漬揩去,在阿貝多的注視下送進自己口中,舌尖繞著指腹緩慢地舔舐。 “你……”阿貝多的眸子被你的舉動驚得略微睜大,氣息急促。 你偏頭討了個吻。阿貝多輕輕哼了一聲,空著的手環住你的腰,加深了這個吻。 快要擦槍走火的時候你喘息著松開他,額頭抵著他的,呼吸交纏:“想對你做些過分的事……” 阿貝多蹭了蹭你的額頭,鼻尖也戳在你的臉上,輕聲說:“可以的……只要你想?!?/br> 你聽出他話語中的興奮。 你知道他在縱容你,他是個慣犯。 你也是。 你們一同墜入欲望的深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