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是荊棘鳥(不好看預警/亂七八糟/報社產物/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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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覺得鐘離不愛你,他從未依賴你,連偶爾的愛意吐露也只是在床笫之間被你脅迫般說出。像是情色交易。 也許,他真的沒那么愛你呢?或者說,沒有你想的那樣深。 你鬧著要個說法。 “稍等一會兒可以嗎?我將這手上的事情處理完再好好跟你說說?!辩婋x嘆了口氣,手里還攥著往生堂的賬簿。 “不可以,你現在就說?!蹦銢]有退步。但看著他古井無波的眼睛又開始害怕得到答案。 萬一,一切確實是你強求而來呢?他不愛你,也不愿意自甘下位,一切都是你的臆想。 “……我——” “鐘離先生,你在里面嗎?我這里有些資料需要你過目,我可以進來嗎?” 門外響起了一道女聲。 鐘離坐在垂香木靠椅上,面上依然平靜,有條不紊地處理著桌上的各個資料,桌前是方才敲門進來的侍女。 你扒著他的腿跪在地上,輕輕地哼了一聲,伸出手去解開他的褲頭,隔著褻褲不輕不重地揉著,又低下頭去含弄,很快,褲子洇濕了一大片,鐘離的大腿也緊繃起來。 “鐘離先生,胡堂主交代您這幾天幫忙處理一下這些事務,她出去開展業務去了……呃鐘離先生?您還好嗎?您……看起來臉好紅……”侍女囁嚅道,猶豫著沒有交代完事情就出去。 “嗯……無妨,我知道了……咳你出去吧?!辩婋x掩飾般清了清嗓子,聲音低得有些沙啞。 “真的嗎鐘離先生,您不會是發燒了吧,需要我去請白術先生嗎?” 你跪了這一會兒,手也酸腿也疼,曲起手指壞心眼地隔著底褲彈了彈他已經立起來的性器頂端。 “啊……不必了,你出去吧,我還有事?!辩婋x猝不及防之下險些驚叫出聲,快速掃了你一眼鎮定地對一臉關心的侍女說道。 不知為何你聽著他最后的幾個字語調格外重。 —— “……滿意了么?真是,胡鬧……”鐘離將你拉起來圈在懷里,看著你跪得通紅的膝蓋無聲地給你揉著。 “不滿意,應該讓她知道堂堂往生堂客卿鐘離先生,竟然在辦公的地方被人玩弄?!蹦悴[著眼睛說,語氣帶著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 “夠了!不要再說了?!辩婋x停下手,冷下聲說。 你抬眼盯著他的側頸,咬著牙:“不夠,我就要說,你有認真說過愛嗎?哪次不是我在床上逼著你你才說……你,在乎過我么?”神情狠得像要在他皮rou上咬出一道口子。 “你今日怎么了,是不是太累了,你先回塵歌壺休息一下,我們過幾日再說,好嗎?”鐘離皺了皺眉,躲避著你的視線,語氣倒是一如既往地平淡。 你直起身,舔了舔已經被咬破的唇,嘗到一絲血的腥味:“不了,鐘離先生還是跟我去個地方吧,今日事今日畢,你說對嗎?!?/br> 說著你拽著他的手腕右手結了一個法印破開了一道空間之門,你直視著前方沒有回頭,聲音淡淡:“不要想著掙脫,你不會想知道后果的,鐘離先生?!?/br> 說實話,你從未展示過這樣冷淡的一面,以前你害怕鐘離不接受這樣的你,如今倒是破罐子破摔了。 你們踏入空間裂隙,來到了一處鬧市,看著倒像是稻妻的建筑風格,高懸的魚尾燈隨風飄揚著,御伽木地燈散落在道路兩旁,花燈和煙火絢爛地開著。 你從小攤上撿了兩個面具,一個是青鬼的張牙舞爪的鬼面,另一個卻是狐貍面具。你將狐貍面具按在鐘離的臉上,不容拒絕地點了點他嘴唇的位置,輕聲說:“不要摘下來?!?/br> “你說的解決問題就是帶我來這里看燈會么?”鐘離戴著面具聲音顯得悶悶的,聽不太清。 你給自己也戴上面具,自顧自地說:“等會兒還有一場表演?!?/br> 你拉著鐘離的手盡量躲避人群,在一處既能看到表演又不會被人看到的地方停了下來。 臺上的演員賣力地表演著,你卻沒有心思看,你只在乎身旁這個人。 “對不起先生,方才是我沖動了,我向您道歉?!蹦阏遄弥Z氣,臉色卻很僵。 鐘離隔著面具看你,自然看不清你的臉色但想也能想得到你此時表情多僵硬,不顧你的阻撓還是將面具摘了下來,低下頭吻在你面具的尖牙上,好像在安撫你的情緒:“能否同我說說你的想法?!?/br> 你扯了扯嘴角,能有什么想法,不過是吃醋嫉妒不安情緒催生的沖動,以至于口不擇言。你眨了眨眼睛,悶悶地說:“這么久,從未聽您主動跟我說過愛……” “倔貓。摘下來吧,不看著你我不安心?!辩婋x聽到你有些奇怪的聲音僵了僵,摸了摸你的耳垂,輕聲說。像在哄小孩。 你任由他將面具摘下來,才發現自己眼睛酸澀得要命,眨一眨就要滾出淚來。 “說愛我好不好,先生……愛我吧,沒有愛我會死的……”你哭泣著,眼淚大顆大顆地滾落下來,眼前一片模糊,你感到不安,只能去抓他的手,湊在唇邊胡亂地吻著他的手腕內側的軟rou。期許獲得一些安慰。 鐘離不明白你為何突然崩潰,嘆了口氣說道:“我平日甚少表露情感,是我的不對,但并非你想的那般,我很愛你,旅者?!?/br> “不……”你抽泣了一下,含著一塊軟rou忽然發狠地用力咬下去,嘗到了溫熱的血,你吮吸著、舔舐著。 “……好孩子,慢點?!辩婋x沒有制止你的動作。沒有被抓著的手放在你的背上,輕輕拍著,安撫你。 “我想在這里做?!蹦阃蝗坏?。 “這里?可是,外面有人……” —— “呃、啊啊……哈……慢點……”鐘離被你掐著脖子艱難地喘息著,額前的頭發布滿晶瑩的汗珠,蒸騰的熱氣將他的臉燒得通紅。 你聽著他斷斷續續的的呻吟和喘息,收回了掐住他脖子的手,按在他的腰上,從后面不停地撞著。 “嗯……小聲點,鐘離先生也不想被外面的人發現你在被人干吧……”你摸了把他汗津津的大腿根,低聲說道。 “唔——好……”鐘離抬手捂住自己的嘴,只有偶爾泄出的幾聲呻吟昭示著他正在經歷什么激烈的運動。 你拉著他被你背在背后的手直起身,讓他扶住面前的欄桿,不遠處的舞臺上依然在熱鬧地表演著。 鐘離睜大了眼,掙扎著要擺脫你的鉗制:“不……啊——會被看到的……嗯啊啊……” 你用力壓著他,一邊狂風驟雨般抽插著:“被看到了豈非更好……這樣大家都知道你是我的了……不好么?” “……啊、哈啊啊啊啊……太過分了旅者……你實在,太過分了……”鐘離又爽又難過,被刺激得幾乎是帶著哭腔地控訴道。 他不明白你為什么這樣,他以為方才已經將你哄好了,你所行之事不過是情趣,也樂得配合你做些無傷大雅的私密動作,沒有料到你竟然當著所有人的面這般對他…… 你扯了扯嘴角,口中發出一聲低笑。將性器從他下體抽了出來,扳著他的上身讓他轉過來面對你:“不要哭,這是誰把你弄成這副浪蕩的樣子……” “是、你……”鐘離還在啜泣,聲音又小又含糊,小可憐的樣子。 “不是我,我這么愛你,怎么會這樣對你呢……”你捂住他的嘴,看著他被淚水泡得通紅的眼角,神情認真又嚴肅。 你的狀態很不對勁。 鐘離過了好一會兒,你已經又抱著他開始下一輪才反應過來。 “啊嗯……你告訴我實話,旅者你是不是生病了……”鐘離換了口氣,才撐著你的肩膀輕聲問。 生???生什么???你湊過去親了親他水潤紅艷的唇瓣,啞著聲音說:“沒有?!?/br> 話音剛落又狠狠一插,將鐘離干得驚叫一聲,雙腿控制不住地一蕩。 “啊——太深了……不行了……啊啊啊啊……好人……放過我吧……”鐘離將下巴擱在你的肩上,呼吸燙著你的側頸,呻吟著。 “叫的這么sao,這會兒又不怕被人瞧見了……”你哼笑了一聲,伸出手去摸下半身已經濕漉漉泥濘一片的結合處。 “呃……又不是真的人,啊……別碰那里……”鐘離仰了仰頭,喉結上下一滾,發出咕嘟一聲。 你動作一頓,佯裝生氣:“怎么不是真的,要不要我們現在就下去,當著他們的面草你,把你干得只會噴水……” 鐘離喘了一口氣,淡淡地掃了你一眼,伸手覆在你的手背上,帶著你上下動作:“口是心非。啊哈……此處時間停滯,想看不出來是幻境也難吧……嗯……好脹……” 聞言你緩緩抽動了幾下,將性器拔了出來,發出響亮的“?!甭?。 “啊……做什么要出來……不射進去嗎?”鐘離看著你,面上神色自若,已經恢復到了往日成熟穩重可靠的帝君形象。 好可惜。只讓他失控了那一會兒。 你搖了搖頭,抵著他的性器摩擦,嘆道:“原本這里是我準備送給你的生辰禮物,還未籌劃好,但……或許吧,我也許真的病得不輕?!?/br> 褲子已經不能穿了,鐘離身上都是你啃咬的痕跡,腹部也是通紅一片,恥毛上的精斑結成塊,星星點點的掛著,頭發也濕漉漉地貼在頰邊,眼尾紅紅的,活像被人糟蹋了一般。 你跪在鐘離跟前,雙手捧著他的臉,語氣虔誠又卑微:“說愛我。求你……” “愛你,很愛?!?/br> 你xiele力氣趴在鐘離的胸前,閉著眼輕聲道:“我也愛你……鐘離先生?!?/br> 怎么回的提瓦特你記憶很模糊,但那天的事你卻記得很清楚,也許你的精神狀態確實出了問題。 你瞞著鐘離去尋醫問藥,一連好幾月都不曾黏著他。 終于有一日你被鐘離逮到正在吃藥。 “這是什么藥?”鐘離快速掃了眼罐子里的藥材,珍珠母、朱砂、琥珀……都是重癥安神鎮靜的藥。 “你……怎么會這么嚴重……”鐘離握著你的手重重地抖了一下,這是他身為戀人的失職,伴侶已經嚴重到需要服用鎮靜安眠的藥了他才發現。 你沉默了一下,沒有掙脫他的手,自嘲般笑了笑:“干嘛呀先生,我再多吃幾天藥就好了,依舊是那個活潑可愛粘著你的小姑娘……” 鐘離聽著你沙啞的聲音心中涌起巨大的恐慌。他是神,他不會死,但你呢,你的生命怎可與他同壽。 你可能因為一個小病,就會死掉。 鐘離終于意識到你那日的異常源自什么了。 是缺失的安全感。 被彼此需要,彼此相愛,表露愛意的話不可以沒有,維系一段感情是需要溝通的。你們很少溝通,鐘離的性子讓他不擅直白的說那些黏糊糊的愛語,日子長了就會出問題。 何況你還病了。 你睡眠不足頭疼得厲害,眼前昏花一片,有心無力地說道:“不然,麻煩先生幫我煎一下藥?” 說著卻突然眼前一黑,身子直往他的方向跌去,陡然落入一個溫暖的懷抱。 半年后。 “早安旅者。今日我也很愛你?!辩婋x撥開你的發,在你額頭上吻了吻,語氣溫柔。 “早安先生。我也是?!蹦銚ё∷莸难?,低聲說。 距離你治療已經過去了半年,除了日復一日的藥味還好鐘離的陪伴不曾缺席。 回想半年前癥狀嚴重時你已經分不清幻覺和現實,你總在夜深人靜時突然情緒失控,哭得一塌糊涂,心悸無力伴隨著軀體的疼痛讓你不得安眠,鐘離只能緊緊地抱著你,吻你發白顫抖的唇和汗濕的臉頰,盡力去安撫你。 鐘離不放心你一個人甚至將你帶去往生堂,每時每刻都要看見你才感到心安。 你因為藥物并沒有什么興致,但是你覺得鐘離可能需要。 你看著微微喘息的鐘離心里奇異地沒有任何想法,表情有些木木的,你低下頭去準備給他口出來,不料被攔住。 “好了,別弄了,你這樣我怎么有心情耽于此事?!辩婋x按著你的肩,將你摟向他。 你伏在他的心口,耳邊聽著他的心跳,輕聲說:“要不然我還是回去吧,在這里你不方便……” 鐘離打斷你:“沒什么不方便的?!鳖D了頓又道:“她們都知道的?!?/br> 知道什么你沒有仔細想,放松狀態時你的思維總是很混亂,很難集中注意力去仔細思考某件事。 你的病還沒有好。甚至更嚴重了。 在幾天后你被鐘離奪過手中的匕首時無比清晰地意識到這件事。 “不……不可以,旅者,你不能這樣,聽話,把匕首交給我?!辩婋x用你聽過很多次的哄孩子似的語調說著,語氣里是抑制不住顫抖。這點不太一樣。以前他從不失態。 你怔怔地想,思維漫無邊際地發散。你甚至忘了你為什么要拿匕首,不過應該又是老一套吧。 “嗯……你不是走了嗎?為什么又回來了?!蹦阏Z氣淡漠地說道。 鐘離深深吸了口氣,緩慢地眨了眨眼睛,見你沒有什么別的動作,掃了眼你手臂上還在不停流血的傷口笑了笑:“沒有,你記錯了,我一直都在你身邊,沒有離開過?!?/br> 你歪了歪頭,像是疑惑,順著他的目光看向自己的手臂,鈍痛和失血帶來的眩暈遲鈍地從遠端傳來。 啊,你又開始自殘了。 你沒有動作,甚至是稱得上乖巧地任由鐘離奪下了你的匕首。 “這個病沒有別的辦法,只能吃藥和陪伴她,如今她又開始出現幻覺,是不是你們的感情出了什么問題……”白術摸了摸肩上長生的頭,觸感冰涼,安撫它因為坐診時間太長而不滿的情緒。 “沒有。我們的感情沒有出現什么問題,我一直待在她身邊……”鐘離看了眼在塌上昏睡的你,語氣低落。 “好吧,我再給她開副藥,你多跟她說話,聊一些你們以前開心的事情,或者帶她去周游世界散散心,興許對她的病會有好處?!?/br> 離開時你掛在鐘離身上,貼著他的耳邊說:“我是不是治不好了?!?/br> 語氣很淡,聲音也輕。甚至不帶什么情緒,就像在問今天晚飯吃什么,透著漠不關己的冰冷。 “不是,會好的?!辩婋x將你往上托了托,腳步未歇,聲音也很自然,“就算好不了,我也會一直陪著你?!?/br> 你嗯了一聲,閉上眼又昏睡了過去。 后來你們開始周游世界,去了很多地方,你的病斷斷續續地,嚴重時你依然會自殘,分不清現實和幻覺,情緒崩潰地哭,甚至是質問鐘離為什么不愛你了。 鐘離也很疲憊,但一如既往地安撫你,重復著老掉牙的愛語,不厭其煩地給你處理傷口,在你安靜下來后心疼地摸著留下的疤痕。 好的時候你們甚至像很久以前那樣,zuoai做得很瘋,他被弄得接近崩潰,你掐著他的脖子咬他的唇,咬得血rou模糊,混合著彼此的血液,味道算不上好。 “干死你。把你干得失禁,一輩子都只能待在床上?!蹦阋е[脹的rutou,含糊地說。 “啊啊……好……都隨你……嗯啊啊啊啊……再重一些……呃啊……”鐘離摸著你的頭發,將胸往上挺了挺,腳背繃直,顯然是抵御不了洶涌的快感。 有時候鐘離比你更瘋,將你反綁在床上,雙手被束縛在背后,他壓著你,從后面cao著你的手,出了一次又將性器塞在你的雙腿間,一點一點吻著你的背。 你悶著聲音笑:“怎么,鐘離先生也想cao我么?” 鐘離摸了摸你凸起來的肩胛骨,呻吟著:“不……只是偶爾由我來主導一次?!?/br> 你或許永遠也擺脫不了這個病了,但還好有鐘離在,好像也不是那么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