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七小江小陸野外打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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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軍以陸常平的身份出面,與江風談的非常順利,兩人很快就敲定了合作事宜,江風十分滿意,當即撥了款項,叫他去盡情購滿所需要的物品。 江風把行動日期定在了1個月后,現在是萬事俱備,只欠東風。 采購之余,董軍也在傳授陸天行一些技術——當然,這些手藝,都不是一朝一夕能夠學會的,必須得陳年累月浸yin在這個行業里,才能積累出經驗。陸天行這么臨時抱佛腳,只是學些基礎皮毛,關鍵時刻自救罷了。 而小陸同學的生活,過得也是豐富多彩,他和江止白天在學校里,保持著適當的距離,以免引人懷疑,而等到了晚上,門關起來,兩人跟有性癮似的,瘋狂的zuoai,變換著各種體位。 據統計,在這1個月里,他們一共做了42次愛,其中陸天行攻42次,江止攻0次。 這么丟人的事你丫非得說出來,你禮貌嗎?——江小止拿刀架在作者的脖子上威脅到。 行動前一晚,江止又不厭其煩的對他交代了一遍注意事項,兩人各自清空了聊天記錄——從明天開始,他們必須裝成是普通同學的關系——然后回了家,那個有著讓他作嘔氣味的家。江風這一晚上倒是沒怎么鬧騰他,大概是第二天要早起的原因。 陸天行再見到江止的時候,是在自己家門口,江風派著車來接他和董軍,江止坐在副駕駛上,一身又酷又利落的黑色打扮,墨鏡扣在額頭上,略帶著冷峻的帥氣面龐,透露著桀驁不羈的眼神,看到他后還略微翹了一下嘴角,陸天行差點當場流口水。 我的媽!好帥??!我老婆怎么這么帥!這他媽犯規??!陸天行想到。 但因為江風在場,江止并沒有表現的太熱情,只是冷漠的沖他一揮手,語氣平淡的說,“上車”。 陸天行把口水咽了回去,同樣平淡的回了一個“哦”。 一路上,江止都沒有和他說太多話,僅有的幾句也大概都在聊些學校的事情,看上去和正常的同桌沒什么區別,完全沒有引起江風的懷疑。 演,使勁演,讓我們給他倆頒發一個奧斯卡小金人。 下了飛機,陸天行就被眼前的陣勢給嚇了一跳,中國人民武裝警察部隊?好家伙,看樣江風對這座地宮是勢在必得啊,要是董軍打不開大門,估計江風能把山給炸了。對比之下,見過大世面的江止,就淡定的多了,一邊嚼著口香糖,一邊跟著江風和部隊領導談笑風生,不愧是江家人,姿勢水平高得很。 而偽裝成陸常平的董軍則眉頭緊鎖——他在考慮進入大殿后,要怎么辦才能不讓真·陸常平的尸體被發現。 一行人坐著車,浩浩蕩蕩的就向十萬大山山脈的深處進發,下了車又繼續徒步,江止帶隊,按著上次記下來的路線,走到了地宮的大門前。 “陸先生,請吧”,江風對董軍笑著說,不到萬不得已,他還是不愿意采用爆破等暴力手段,毀壞文物什么的他倒是不在意,主要是擔心觸發什么自毀機關,把里面東西也給炸沒了。 董軍上前,觀察著石盤機關,擺弄了一會,嘆了口氣,“江先生,今天是陽日,只有陰日這道大門才能打開,我們恐怕需要先住一晚,明天才能進去”。 “好”,江風點點頭,地宮前的空地十分寬敞,光禿禿的也沒有植被覆蓋,“就在這扎營吧”。 陸天行一下午都(沒)很(見)無(老)聊(婆),吃過晚飯后,他再也忍不住了,給江止發了一條消息,“我爸說......” “說”。 這是他們的暗號,如果陸天行想聯系他了,就先借口說是“我爸說”,如果江止回個“等一下”,就說明江風在看著他,不太方便,如果江止回個“說”,就說明方便得很。 陸天行松了口氣,立刻換成了委屈的語氣,“你干嘛呢~一下午都沒理我~” 江止此刻正盤著腿坐在帳篷里打游戲,“下午啊,下午陪著他們練了會”。 “他們?你說的不會是跟著我們的那群......” “嗯~” 好家伙,直接變身江教官。 “誒,那你戰績如何啊”。 “看不起我?”,江止發去了一個[微笑]的表情,“17勝,1負”。 陸天行心想我還能怎么說呢,只能說句老婆牛逼罷了,“怎么還有1負?” “那人耍賴,他帶槍”。 ???人言否? 陸天行壓了壓心中的驚詫,“老婆~我想你了”。 江·死傲嬌·止面無表情的回了句,“你想你老婆,那你找她去啊,找我干什么”。 “我錯了我錯了,我想江小止同學了,最好最帥的江小止同學~么么么~” “這還差不多”,江止回頭看了一眼,江風晚飯時被灌了不少酒,正躺在床上睡得很沉,“走,出去轉轉去”,然后躡手躡腳的走出了帳篷。 陸天行也給董軍說了一聲,拿過一個小罐子,走出了自己的帳篷。 “呵~”,望著天上的月亮,江止伸了個懶腰,“去哪啊”。 不知道怎么回事,他倆同時產生了一種背著長輩偷情的感覺。 陸天行咳嗽了兩下,往旁邊的山林指了指,“沒人的地方”。 沒人的地方?小陸你想干什么??? 剛走進樹林,他就火燒火燎的把江止按在了樹干上,急不可耐的吻了上去,兩人互相吸著舌頭,扯著嘴唇,越抱越緊。喘著氣分開之后,陸天行撒著嬌說,“江小止同學~我想要~” 江止看了一眼周圍,“別鬧,這老林子里面不安全,南方濕氣重,誰知道有沒有什么毒蛇毒蟲之類的”。 陸天行嘿嘿笑了兩聲,“那你可算是遇到行家了”,然后掏出自己帶來的小罐子,往他們周圍拍了幾下,撒了一圈,“我們這行都有別人不知道的手藝,這可是我們祖傳的秘方,專驅一切蟲蛇鳥獸,50m之內,它們都不敢靠近”。 江止心想原來你這早有準備?在他腰上掐了一把,“你他媽還說想我了,我看你不是想我,就是想cao我”。 “是是是,那你答不答應嘛”。 “哎”,江止無奈的嘆了口氣,“陸天行,你知道嗎,剛開學那會我第一眼見你,覺得你是那種特別正人君子,特別禁欲老干部的人,一臉的清冷模樣,沒想到你他媽就是個悶sao貨,表面看著無欲無求,內心比誰都sao”。 這幾句話說的陸天行臉一紅,心想我原來確實是禁欲類型的,只不過遇見你之后,我就忍不住了,“那到底給不給嘛~” “我說不給你能放過我?”,江止哼了一聲,“e on!” “行啊你,這段時間有進步,英語都會說了”,陸天行笑嘻嘻的就去脫他的衣服,在野外,身上綁的亂七八糟的帶子很多,陸天行費了半天勁才把他褲子給扯下來,擼了兩下性器,一挺身,就像長槍一樣刺了進去。 “啊......我cao......你慢點”,江止被這一下刺激的直接手撐住了樹干喘著氣。 這是他第二次打野戰,第一次是運動會的時候和安然,不過那時他還是攻,結果第二次野戰就成受了,成了需要撐著樹干的那個。 “嗯......江小止~舒服嗎~”,陸天行飛快的頂撞著,像是要用力把一整天的思念都給融進去一樣。 江止斷斷續續地說,“你他媽......能不能......不要每次......都問這個......問題......啊......很......羞恥的啊......” 確實被cao的很爽是沒錯,但你讓一個純攻親口說出來,那就是在為難他了。 我看你是在為難我胖虎.jpg “好,我不問”,陸天行知道自家的江小止是個口嫌體正直的家伙,瞄準了敏感點,狠狠來了一記重頂,“我讓你用實際行動告訴我~” “啊~”,江止胳膊一軟,一下子連撐著樹干的力氣都沒有了,只能把手臂彎曲,小臂靠在樹干上,然后額頭枕在小臂上,被動的承受著進攻。 陸天行雙手也沒有閑著,抱著他的胸,揉捏著兩顆rutou,很快就搓的高高挺立,掛在江止結實的胸肌上,誘人極了。 安靜的樹林里,只有交合處撞擊的啪啪聲在回響,陸天行情難自禁,趴在他耳邊說著極為下流的話語,“江小止,你知道嗎,我真的好喜歡你啊。喜歡到一想起你,我就有用不完的勁,我想狠狠的cao你,用我的大rou,使勁的撞你的前列腺,把你cao到高潮,cao的你一股一股的噴出jingye,然后繼續cao,cao到你承受不了,cao到你哭著哀求我也不會停下來,cao的你欲仙欲死......” 這幾句話聽的江止面紅耳赤,極為羞恥,雖然他也知道陸天行是在開玩笑,自己受不住了他是一定會停下來的。 “閉嘴!我......我要來了......啊......”,江止的前列腺還是一如既往的敏感,在這種猛烈的攻勢下,很快就到達了高潮。 陸天行嘿嘿一笑,“不行,江小止,我們來玩點刺激的”。 江止生出了一種不好的預感,“什么......刺激的......陸天行!你他媽......別亂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