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凌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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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哥!我求求你!”,陸天行深吸一口氣,拋下臉面,跑到講臺上喊著。 “噫——”,教室里響起一陣尖叫和起哄。 “不錯不錯”,江止鼓著掌。 “現在能說了吧”,陸天行咬牙切齒的問。 (字謎需在簡體字模式下,在繁體字下可能不成立) “能~”,江止接過紙條,“你看啊,床無木就是廣,灑無水就是西,這兩個字就是廣西”。 “這我也知道,繼續”。 “案前燈火滅,燈去掉火是丁,案的前方是一個寶蓋頭,合在一起就是寧;殘陽一片月,陽字一半是日,再加上月,就是明;所以,這兩個字是寧明,而廣西恰好有個地方叫寧明,崇左市寧明縣”。 陸天行開始對這個同桌有點另眼相看了,“你還知道這些?” “你也太看不起人了吧”,江止不滿的說道,“我雖然是個學渣,但是有些方面,知道的比你多”。 “那最后兩句呢?” “紅粉佳人東西咸我還沒看出來,不過收盡秋禾山欲睡倒是很明顯,秋去掉禾,就是一個火,把山字躺到,再加上火,就是靈字,根據前面的套路,應該還是個地名,是個村或者鎮子的名字,不過這就太細了,我就不知道了”。 “謝了”,陸天行說,快速的記了下來。 “哎,你還沒說這紙條是干什么的呢,你要去廣西?” 陸天行看看他,張了張嘴又憋了回去。 “行——我不問——”,江止嘆了口氣,“一天天神神秘秘的”。 “去旅游”,陸天行突然說道。 江止不屑的哼了一聲,“切,鬼信你是去旅游的”。 “中午請你吃飯”,陸天行說。 哎,你休想糊弄過去啊,我又不差你這一頓飯錢,江止想。 “而且你欠我的那頓也不用請了”。 江止一臉迷惑,我欠你?有這事嗎?好像還真有,昨天姓陸的送自己去醫院,好像是答應了他來著。 江止揚了揚脖子,“噢~那行吧~就這樣了~” 雖說不差錢,不過不吃白不吃,江止抓著這個機會,好好地訛了陸天行一頓。 陸天行瞄了一眼江止堆得像小山一樣的餐盤,“挺能吃”。 “嗨,一般一般,飽就行”,江止一邊剝著油爆大蝦一邊說,“可惜食堂也沒什么高端食材,有點想吃布列塔尼藍龍蝦凍配Beluga魚子醬了”。 陸天行頓了一下,“你對吃還有研究?” “你別老看不起我行不行”,江止翻了個白眼,“你不懂我的地方多了去了”。 正說話間,一個男生端著餐盤哐的一下撂到桌子上,坐在了陸天行旁邊。 這誰???江止想。 “陸公子,昨晚過的挺忙啊”,這人似笑非笑地說。 臥槽,我聽到了什么? “關你什么事”,陸天行露出了厭惡的眼神。 “別啊,咱們兩家是老相識了,有什么‘好貨’,也應該一起分享對不對,昨天你臥室燈亮了一晚上,你別告訴我是忘關了”。 “你跟蹤我?” “別說的這么難聽,我就是想請陸公子一起合作,你看......”,這男生說著話就把胳膊往陸天行肩上搭,但伸到一半就被江止給抓住了。 “cao疼疼疼,你誰??!” 江止還沒有松手,“我是你爺爺”。 “我cao你媽!”,那人拍著桌子就要站起來。 畢竟父親不讓在學校鬧事,江止拉住了他,“這不方便,晚上放學后,在哪隨你挑”。 “行!學校后門巷子里”,那人一指江止的鼻子,轉頭就走,“誰不來誰孫子”。 江止拍了拍手,對陸天行說,“現在你可以告訴我是怎么回事了吧”。 陸天行無奈的嘆了口氣,“我家以前做生意,和他家是合作伙伴,后來有了不小的摩擦矛盾,沒談攏,就鬧崩了”。 江止壞笑道,“你們家這生意做得可是夠大的啊”。 從剛才對話的“好貨”就可以判斷,這種生意一般有3種,人販子,毒販子,古董販子。 再加上陸天行要去廣西......江止一拍大腿,這下就全對上了! 寧明縣與越南接壤,可以販賣越南媳婦,而且是東南亞,毒品泛濫,最后,誰知道那有沒有點什么古墓古董的,肯定是這么回事! “嘖嘖嘖”,他沖陸天行擠了兩下眼睛,“沒想到啊沒想到,你家境還挺讓人羨慕啊”。 陸天行心想你又知道什么了?這些生意的背后有多危險你清楚嗎?就令人羨慕了?他白了江止一眼,“你羨慕,那跟你換,你換嗎?” 江止像是聽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一般,“跟我換?怕是你一天都撐不下去”。 “是藍龍蝦凍配魚子醬不香了嗎?” 江止瞇起了眼睛,“陸天行同學,這個世界上不是只有物質生活”,然后看了看周圍,人比較少,掏出把水果刀轉了兩下,啪一聲拍在了桌子上,然后擼起袖子露出手臂,“來,隨便挑一道,我現在就幫你劃”。 這小子不會還有自殘自虐傾向吧?陸天行看著江止手臂上密布的傷痕,觸目驚心,有的可以明顯看出是銳器刀傷,剩下的則更加不規則,斷斷續續,分不清具體是什么原因導致的,“這都是你自己割的?” “大部分不是,但有的是”。 陸天行沒有說話,默默地看著對面的江止,他那句話信息量很大,至少透露出了2點,第一,他確實有過自殘,第二,有人長期凌虐他。 但他又有藍龍蝦凍配魚子醬吃,那他之前過的到底是什么樣的生活? 江止收起了刀子,“怎么樣,還想和我交換嗎?” “走吧,回教室”,陸天行站起身說,眼神中帶著幾絲疑惑,還有一縷他自己都沒察覺到的擔憂與心疼。 晚上放學,準備帶著陸天行往后門走去,剛出教室就收到了Gay吧老板發來的消息,“江哥,公安局說,昨天那群家伙都招了,根本不是什么見色起意,他們背后有人,早就看上安然了,本來是打算派他們把安然灌暈了綁走,帶到他們那輪jian的,幸虧鬧的動靜比較大,保安也來了,不好光天化日的明搶,才保住”。 然后又是一張圖片,“就是這人,咱們這一個小幫派頭頭的兒子,叫秦駿”。 江止看了一眼手機,“知道了,幫我照顧好安然”,然后又對陸天行說到,“一會速戰速決,我還有點事”。 “怎么了?什么事?” 切,還知道關心我,不過我憑什么告訴你,江止的小傲嬌又涌上來了,用陸天行上午的話懟了回去,“不該問的別問”。 ???你心眼是有多小啊,陸天行想。 走出校門來到小巷子,中午那人正站在那,周圍還站著幾個社會青年。 “我還以為你們慫了不敢來了呢”。 “別廢話,抓緊”,江止不耐煩地說,一會還得去收拾姓秦的那小子。 “哎,我給你們倆一個機會,嗑20個頭,今天這事就算了了,我放你們走,怎么樣?” 旁邊人也附和道,“是啊,看你們都是學生,你們就是再橫,再硬,也胳膊擰不過大腿,早點服軟也好少吃點苦”。 江止上前一步,“誰特么告訴你的我是學生,老子今天第4天上學知道嗎?” 說完抬起頭,看見那人的臉愣了一下,打開手機看了看,又抬起頭,“你姓秦?” “是啊”,秦駿迷惑地說。 “秦哥,你認識他?”,旁邊人問。 “不認識啊”,秦駿說。 江止心想這可好辦多了,省得我再跑一趟,“我認識你就行”,話音剛落,沖上前就動手,打的他們措手不及。 一陣叮鈴桄榔聲,陸天行在旁邊看著,思考自己要不要打個120,不是為江止,是為了那幾個人。 幾分鐘后,所有人都被打趴下了——除了秦駿。 “跟我走一趟”,江止說。 “不不不,你不能,我爸可是......” “我管你爸是誰”,江止暴躁的說,往他肚子上頂了一膝蓋,“走”。 留下陸天行,看著一地哎喲哎喲叫嚷的人,在風中凌亂。 我......我也溜吧,陸天行想,一會來人了說不清楚。 進了屋門,江止把秦駿往浴室的地面上一扔,給安然發了個消息,“寶寶,今天學校要補課,我晚點再去醫院看你,乖~” 關上手機,收起了臉上的笑容,高高在上的看著秦駿。 “你......你要干什么!”,秦駿喊到。 “不干什么”,江止蹲下去,調出了安然的照片,“聽說你想輪jian他?” 秦駿恍然大悟,原來是撞到這來了,這也太不巧了吧! “大......大哥,我......我真不知道這是你的人......” “誰是你大哥,別他媽套近乎”,江止把他踩在地上,“我就問你,想不想”。 “不......不想!” “不誠實”,江止說,拿出匕首,蹭的一下把秦駿的手指甲挑翻了一片。 “啊啊啊啊??!”,秦駿撕心裂肺的喊著。 “再問你一遍,想不想?” “想......想!” “你還敢想”,江止說完又挑翻一片指甲。 我cao!怎么說都不行!你就是想拔我指甲吧!秦駿絕望的想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