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仙爐鼎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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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兩人成親以來已有兩月余,保牛本還擔心衣可冉回到宗門后會耽于修煉而忽略他,但就目前來說,似乎與他預期大大相反。 他咬著下唇努力不發出聲音,臀部一點點抬高,多日被頻繁cao弄的紅腫陰戶慢慢的將衣可冉晨勃的大roubang吐出來,一些yin液混合著精水流下床單,保牛沒理會,急促的下床去了院子里的茅廁。 他的肚子隱隱有些發疼,本來以為是要上廁所,但在恭桶上坐了好一會兒也沒拉出來什么,肚子倒是越來越疼,他掀開衣服,看到平坦的小腹上有著若隱若現的光痕,圈著肚臍映照出一個核桃形狀。 還沒等他看仔細,那光痕就消失了,肚子也不再痛,而后他終于痛痛快快的排了便,也就把這件事拋之腦后。 —— “保牛,這幾日我要加入宗門巡邏隊,你晚上好好待在房里不要出門?!?/br> 保牛有點擔心,最近宗門里不太平,似乎是有魔物潛進來了,整個宗門上下人心惶惶。 “到底是怎么了?” 衣可冉吻了一下他的嘴角,道:“宗門里出現了魔氣,還有魔族使用法術留下的痕跡,這件事非同小可,我們必須把魔物抓到。你是凡人,要是碰上魔物必定沒有還手之力,我在屋子里下了咒,魔物進不得半步,你只要乖乖待在里面,等我白天回來即可?!?/br> 說完,門外就有師弟叫衣可冉入隊,夫夫二人又交換了個吻,保牛把他送到門口,待門關上后,他坐在床上,回想著嫁到宗門來的這幾個月。 其實宗門生活遠沒有他想象中的好,在山里的時候他天天砍柴打獵捕魚,日子十分充實。而在這里,食材都有人準備好,柴火永遠燒不完,除了煮煮每日的三餐,他簡直跟個廢人無異。 衣可冉倒是想帶著他一起修煉,但目前他還要先學會認字,否則功法都不會看。 唯一充實的只有晚上二人交合的時候了,只有那時他才覺得自己是被需要的。 另一邊,掌門眉頭緊鎖,不斷的在寢居前踱步,幾天前一個爐鼎企圖逃走,甚至已經逃到了殿外,遇到了一名弟子,情急之下他一掌將二人打死。只是揮出的掌風里帶了濃重的魔氣,不管怎么清洗都還留有一絲,讓后面日常巡查的弟子發現。 不過好在他是掌門,這里沒有多少人會過來巡視,只是他魔化的速度超乎想象,可能再過半年,身上的魔氣就要抑制不住。他急需一個雙性爐鼎! 掌門有些瘋魔,他知道保牛已經懷孕,但對方才剛剛懷上,光是把孩子生下來就要九個月,他怎么等得了。 “嘻嘻嘻,用催產丹呀!”一道嬌媚的女聲從掌門身體里發出,掌門眉頭一皺,怒喝:“你閉嘴!等我得到爐鼎,就將你徹底除掉!” “嘻嘻,別這么絕情嘛,我好歹是你一手培育出來的,自然會在你修煉的時候幫你的?!?/br> “你這……魔物!” 心魔繼續道:“催產丹你自己可以做出來,生長丸你做不出來吧?剛剛生下來的雙性爐鼎可不能馬上使用噢……嘻嘻,魔族可是有生長丸呢,只要一顆,就能讓剛出生的小寶寶變成適齡爐鼎噢~~嘻嘻嘻~~” 掌門沉默了一會,隨后用蒼老沙啞的聲音道:“那我要怎么給他吃下?” “你聽我說……” 宗門里的巡邏隊已經巡查了近一個月,都再沒有發現魔氣,衣可冉和兩個師弟走在山道上,突然,他面色一變,騰空而起向前方飛去。 “師兄!” 衣可冉頭也不回,“快去找師尊,我發現魔氣了,你們待會就跟上?!?/br> 衣可冉一直跟著這團魔氣來到后山山頂,“魔物!你逃不掉!” 那團魔氣卻突然沒再逃跑,而是一個停滯,轉身向他沖來,衣可冉一驚,揮劍直接劈開,魔氣被一刀劈散,幾秒后又重新聚集起來。 此時掌門突然出現,衣可冉心中一喜,道:“掌門,你看著團魔氣??!” 衣可冉怎么也想不到,平日里對自己也算照顧的掌門居然一巴掌打了過來,他防備不及,整個人飛出一邊,還飄在半空中的魔氣趕緊纏上來,附在他身上,偽造成衣可冉入魔的樣子。 “你……掌門,為什么?” 掌門臉上露出一抹笑,同時,絕念真人也在師弟們的帶領下來到山頂。 “掌門,這是怎么了?”絕念看到自家徒弟倒在地上,想過去攙扶,但看到對方周身魔氣繚繞的樣子,過去的步子也停了下來。 掌門悲天憫人道:“衣可冉!你怎么就入魔了???” 跟在后面的弟子們倒吸一口冷氣,“入魔?” “師兄入魔了?” “天吶,師兄怎么會入魔?” 掌門沉聲道:“我一直好奇,你的功力怎么會進步得如此之快,金丹進階元嬰,怎么說也要花上三十年,而你只是出了趟門,收服了個狐妖就有如此進步……原來是入了魔?!?/br> 絕念真人知道自己的徒弟修煉突飛猛進的原因是得到了保牛,他也不能在這么多人面前說衣可冉是靠爐鼎得到的功力,只好先求情道:“掌門,這里面一定有什么誤會,可冉他性子沉穩冷靜,不會做出入魔這種事?!?/br> “他身上那么濃重的魔氣難道你沒看到嗎?” 衣可冉忍不住開口道:“那團魔氣不是我的,明明是它自己粘上來,掌門你也都看到了……”說到這里,他自己的聲音都有些顫抖,掌門為什么要攻擊他,又不說出事實呢? 掌門:“我只是恰巧路過這里,就看到你渾身魔氣繚繞?!?/br> 絕念真人冷靜道:“這里面一定有什么誤會,可冉他是巡邏隊里的一員,是他在巡邏的時候發現了魔氣,叫弟子們來找我,如果他入魔,不會干出這些搬起石頭砸自己腳的事?!?/br> “哦?那其他弟子當時發現了他說的魔氣嗎?” 那兩個跟衣可冉一起巡邏的弟子搖了搖頭,“我們當時什么都沒發現,只是師兄突然飛走,還叫我們去找絕念真人?!?/br> 掌門看著絕念真人,“那你又怎么能確保這不是他的計謀呢?你看他身上的魔氣如此濃重,說不定早已入魔,現在無法鎮壓魔氣,只能找借口支開身邊的人,來這里掩蓋氣息,只是沒想到恰好碰到我路過。如果他不是入了魔,他的功力怎么會進步得那么快?” 修真界里,一旦發現弟子入魔,都是要將入魔弟子挫骨揚灰的,為了衣可冉的命,絕念真人只能把保牛是爐鼎這件事說出來。 在場所有人都安靜了,他們一向尊敬的師兄,居然用這么下作的手段來增進功力。 衣可冉捂著被掌門打中的胸口,憤怒道:“不是的,我一開始和保牛在一起的時候,并不知道他是爐鼎體質,我和他在一起,只是因為彼此喜歡!” “那這一切都解釋得通了?!彼腥丝聪蛘崎T,只聽見他緩緩道:“用爐鼎修煉,是最容易入魔的?!?/br> 絕念真人搖搖頭,道:“保牛是雙性爐鼎,古籍上說這種爐鼎不僅不會讓人入魔,反而還能讓雙修事半功倍?!?/br> “你怎知古籍上就一定是對的?如今衣可冉魔氣繚繞的事實就擺在大家面前,他雖是你徒兒,但你也不可如此偏心于他!” 一邊是平日里倍受長輩疼愛的師兄,一邊是德高望重的掌門,站在后方的弟子們心中的天平逐漸傾斜,有的人平日里本就不滿掌門和真人對衣可冉的偏愛,此時便大聲道:“掌門說得對,就算古籍上說與雙性爐鼎修煉不會入魔,但這也是不對的,修仙之人,就應該腳踏實地?!闭f到這里,他語氣變得不屑,看向衣可冉的眼神也變得冷漠,“虧你還是我們的師兄,本以為你娶凡人是因為與他情投意合,沒想到是為了雙性爐鼎之身。師妹,你應該也認清他的面目了吧?這樣的人,還好沒有與你在一起?!?/br> 原本暗戀衣可冉的小師妹呆愣愣的看著衣可冉,說不出一個字。 絕念真人看著魔氣繚繞的徒弟,終于沉默了,修真界已經一千多年沒再出現魔修,他也不知道入魔是不是都是這個樣子,但畢竟是自己的徒兒…… “掌門,看在我與他師徒多年的情誼上,能否放他一條生路?讓他離開宗門,永世不踏入宗門一步!” 衣可冉站起身,“我沒入魔!我也不知道掌門你為什么要這樣對我。這些魔氣只是附著在我身上,根本不是從我體內誕生,不信的話,你們可以過來仔細看看?!?/br> 衣可冉說完,掌門的臉色僵硬了一下,絕念真人點點頭,“言之有理?!?/br> “不可,萬一他借機攻擊你們?!?/br> 絕念真人徑直走過去,“讓我來看?!?/br> 衣可冉看著師尊走到自己面前,拿出一塊銅鏡,“此鏡名為觀魔鏡,可以看清魔氣的來源?!?/br> 他拿著鏡子照向衣可冉,大家就看見鏡子里的衣可冉全身布滿了紫色的魔氣,與外界沒有一絲相連,反而逐漸向衣可冉的心口處劇集。 看到這個畫面,衣可冉驚道:“這怎么可能?” 掌門本來都做好了逃跑的準備,沒想到自己的魔氣居然在鏡中跟自己沒有一絲關系,他現在嘗試cao控魔氣回來也不行,雖然不知道出了什么情況,但這個局勢總對他沒有壞處。 他冷哼一聲,“師弟,你也看到了,這魔氣就是你徒弟身上的,我看他已經入魔,按照門規,應該由我清理門戶?!?/br> “不,這不是我的魔氣,我沒有入魔,師尊,你相信我?!币驴扇侥樕钒?,活了近三十年,他也是頭一次接觸這種情況,平日里寵愛自己的師尊沉默不語,對自己照顧有佳的掌門陷害并且要除掉他,衣可冉腦子里一團亂,但就在這時,他最緊張的還是還在屋子里等他的保牛。 衣可冉身后就是高不見底的懸崖,以前犯了大錯的弟子都被在這里處理掉,沒有人知道懸崖下方通往哪里。 “可冉,你也別怪師叔無情,為了我們宗門的名聲,今天你非死在這不可?!?/br> 說完,掌門一掌拍向衣可冉,絕念真人下意識回身擋住,掌門被打得后退兩部,生氣道:“絕念!你若是護著他,以后你叫弟子們怎么看我們?” 絕念真人看著那一群憤憤不平的弟子,冷著臉道:“我自己來?!?/br> 下一秒,衣可冉被絕念快掌打了幾下,看似力道不重,但卻讓他吐出一口血,“師尊……”他不敢相信,自己的經脈居然全被師尊斷了。 絕念真人最后一掌把他打飛,衣可冉猶如失去雙翼的鳥兒一般,從懸崖上直墜而下。 絕念已經把衣可冉的經脈全斷,讓他的魔力隨著功力一起廢掉,如果他真的命不該絕,按照他的天分,重回元嬰期不過幾十年時間。 保牛躺在床上,煩躁不安的睜開雙眼,他的心跳得很快,好像有什么讓他害怕的事正在發生,不會是魔物要來了吧?他安慰著自己,屋外還有衣可冉設的禁制呢,不要自己嚇自己。 他又閉上眼,但真的是睡不著。 天還沒亮,保牛就早早起床了,他做好早飯,坐在院子里吹著風等衣可冉巡邏回來,但一直等到正午,也沒見個人影,按照平日,對方早該回來了。 他不太放心,便換了身衣服出去,打算找個弟子問問。 他一出門,就碰到了幾個弟子,他笑著打了聲招呼,卻沒換來對方的回應,反而是一起斜著眼看他,小聲的說著些什么。 對面幾人的目光帶著探究,也不知道他們在聊什么,保牛覺得那些視線變得猥瑣下流,就像他以前在青樓當龜公時,看到那些恩客打量妓女一樣。 “你們在看什么?”保牛粗聲粗氣,試圖讓自己看起來沒那么別扭。 幾個弟子對視一眼,直接開口道:“你下面有女人的逼嗎?” 保牛沒想到修道之人也能這么粗俗,更讓他沒想到的是自己的雙性之體會被別人知道。 他沉住氣,裝作一副聽不懂的樣子,“你們胡說些什么?對我說這些話,不怕你們師兄怪罪嗎?” 那幾個弟子嗤笑一聲,“師兄入魔被發現了,昨晚被絕念真人打死扔懸崖下面了?!?/br> “你說什么?”保牛沖過去,揪著說這話的人的衣領,“你再說一次?” “我說,衣可冉入魔被發現了,掌門和絕念真人親自清理門戶,把他殺了丟后山懸崖了?!?/br> 保牛如遭雷擊,明明昨天傍晚還一起吃飯的男人,怎么說沒了就沒了? “我不相信,我要去找真人?!彼麆傁胱?,就被那幾個弟子拉住。 “誒,你們想不想看看他下面???” “有什么好看的?你看他五大三粗的,我可不想倒胃口?!?/br> “就當見見世面,我聽外門弟子說,女人的逼又肥又漂亮,我們身為內門弟子,管教嚴苛,平日里接觸的女子都是師姐妹,別說看逼了,牽牽手都不行。反正師兄也死了,他又是男人,把那個多出來的逼借我們看看,沒人會怪罪的?!?/br> 保牛越聽越覺得這些人恐怖,他掙扎得越來越用力,但只是普通凡人的他即使比平常男子強壯,也敵不過這些修士,沒幾下就被制服,拉到一旁去扒了褲子。 三個弟子,兩個一左一右的站著,剩下那個掰開保牛健壯的腿,疲軟的yinjing擋住了嬌嫩的xue口,這樣看上去就和普通男人無異,那個弟子念了個口訣,保牛yinjing就像是被人抓住擺到一邊去,露出了嫩滑漂亮又飽滿的棕色肥逼。 三個弟子目不轉睛的盯著這口肥xue,有人語氣中帶著一點嫉妒說:“平日里師兄就是享用這么漂亮的逼嗎?” “跟外門弟子說的一樣,真的好肥好漂亮?!?/br> 中間的弟子用手分開那兩瓣yinchun,“你們看,里面的rou是粉紅色的?!?/br> 一時間,三人的呼吸都有些急促,仔細看去,他們的胯間都撐起了一個小帳篷,保牛只覺得悲憤欲死,他還沒從失去丈夫的悲痛中醒來,就又要面對被人強暴的絕望。 “你們放開我!” “我們要不要干他?” “但是雙修會入魔的?!庇袀€弟子慫道。 “不念功法就不是雙修了,我們用他爽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