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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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沐今年剛好二十八歲。 在朋友開的私立高中當教導主任。 二十多年他也交過幾任男朋友,但對方都嫌他性格太沉悶、木訥,沒相處到幾個星期就提出分手。 漸漸的,他也磨滅了對談戀愛的向往,兢兢業業地守著學生。 因為不善表達,和有些方面過于嚴苛,他甚至聽到有學生私底下叫他大魔王,語氣多有埋怨。 本質其實很喜歡小朋友的方沐有些受傷,他還在網上找攻略怎么和學生打好關系,說著容易做著卻很難。 戀愛、事業上的挫折讓方沐消沉了一段時間。 而他們學校最近還調來了一個新的老師。 和他像是兩個世界的人,新老師張耀就如同名字一樣,是個非常耀眼的存在。 性格開朗,長相英俊,能言善道,不僅很快和辦公室里的老師們打成一片,連學生提起來都贊不絕口。 只有方沐討厭他,與其說討厭更不如說是嫉妒。 人總會不可控制地嫉妒比自己優秀的人。 但張耀卻對他表現地很尊重,每次遇見還要熱情地打招呼,買了什么東西還要送給他一份。 而或許是討厭一個人,就總能遇到這個人。 好不容易放假回家,出門丟垃圾都能遇上張耀,讓他實在困惑。 對面光鮮亮麗的,不像是會住在這個年代已久的小區。 然而事實上,對方就住在他的單元的對面。 按照張耀的說法是朋友推薦住過來的。 方沐不知道這個人在自己面前為什么像個話癆,沒有在學校他也不想委屈自己偽裝成和善的樣子,臉上帶著不耐煩直接走開。 他實在是討厭這個人,連他自己都覺得這份討厭來得莫名奇妙。 他一個人住,房間其實有些空蕩了。 他經常在家里鍛煉,還買了跑步機和不少器材,肌rou不算夸張但還是有。 像平常一樣,只穿著背心在跑步機跑步。 他莫名有種被窺伺的感覺。 但他四處看看,并沒有什么異常。 只當是自己最近太敏感,他戴著耳機有條不絮地進行著每日的運動。 適當的運動讓他心情放松,甩開了工作上的煩惱。 但這種好心情只維持到了晚上。 他收到了sao擾短信。 確實是sao擾短信,陌生的電話號碼,直白露骨的一句“我想cao你,你喘息的樣子很誘人”看得方沐面紅耳赤。 從小家長灌輸的思想讓他在性方面非常的保守,平時連五指兄弟都很少使用,交的幾任男朋友也止步于牽手。 這種事情怎么也得婚后做才可以。 或許就是這種原則讓前幾任覺得他沉悶、木訥。 血氣方剛的年輕人對于這方面過于開放,和他理念不合。 他將那條短信刪掉,號碼拉黑,沒有心情做飯的他選擇出去吃,正好有朋友約他。 約定的地方離他們小區還有些遠,只能坐地鐵。 因為是放假,即使是晚上了人還是很多。 打扮靚麗的年輕人三三兩兩地站一起,興奮地討論著怎么玩去哪玩。 讓人不得不感嘆一句年輕真是好。 穿著一身黑衣,戴著黑框眼鏡的他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 他默默站在角落,盯著窗戶外發呆。 上來的人越來越多了,車廂晃動,不時傳來幾句對不起。 他被擠在角落,抓著欄桿勉強穩住自己。 連空氣好像都變得稀薄起來。 快點到站吧。 他心里默念著,現在狹窄的空間讓他非常不適。 他甚至感受到臀部被若有似無的觸碰。 不小心碰到的吧? 他往前移了移,然而下一秒臀部被撫摸的感覺更明顯了。 他汗毛都立了起來。 他轉過頭,剛好車廂又晃了下,他背后不知什么時候站著個人。 他一米七五,這個人比他還要高。 戴著口罩和帽子,只露出一雙幽深的眼睛。 明明對方看起來比他還要纖細一些,氣勢卻莫名讓人害怕。 被發現了,這個男人也沒有松手,反而離他更近了一些。 那厚實的胸膛直接抵著他,雙手更是肆無忌憚地隔著褲子揉弄他的臀部。 他想要呼救,但想到所有人都會發現自己在地鐵上被一個陌生男人摸了屁股就讓他十分的羞恥。 別人會怎么看待他? 這莫名的自尊讓他忍耐了下來。 他低著頭看著自己腳尖。 心里祈禱著這個人只是摸幾下發現他很無趣后就趕快走開。 但他的忍耐事實上只會引來更過分的對待。 他的耳垂被濕熱的口腔含住。 模仿著性交一樣抽插。 莫名的酥麻席卷全身。 他從來不知道自己耳朵也能這樣敏感,要不是被人托著屁股,他差點直接軟倒在地上。 他的反應似乎逗笑了對方。 他聽到男人在笑。 這聲音有些熟悉,他似乎在哪里聽到過。 但很快,他就沒辦法思考這些。 帶著薄繭的手熟稔地解開他的皮帶,褲子松垮垮地掛在他臀上,男人將一只手伸了進去。 “沒穿內褲?” 對方有些驚訝。 方沐想原地消失,他鍛煉了那么久覺得黏糊糊的不舒服就順手把內褲脫了,哪知道會遇上這種事。 現在便宜了這個男人。 或許是覺得自己遇到sao貨了。 男人明顯呼吸更重了些,五指分開抓著他的臀部享受著那緊致的觸感,另一只手也沒有閑下,輕松地伸進外套里。 貼身的背心遮擋不了什么。 大手準確地捏住了那相比常人要rou嘟嘟的奶頭,從奶子根部捏到頂端。 太……太奇怪了……… 從來沒被這樣對待過的方沐險些叫出來,只能努力咬緊唇,但無可避免地發出一聲悶哼。 如果有人看著玻璃,就會發現他胸口明顯有一只手在里面動。 方沐沒有看到,也覺得自己奶子一定都被捏腫了,不然怎么這么癢,甚至大得將背心都頂起來。 男人又將手伸到另一邊,致力于讓兩邊都對等。 導致他現在兩邊都是激凸的模樣。 甚至因為太刺激了,下面也是支起了帳篷,淌著yin水暈開了一片水漬,看上去yin蕩極了。 他粗喘著氣,屁股卻不可控制地搖開rou浪,勾引著男人不松手。 但他拒絕承認自己陷入了情欲中的這個現實,安慰著自己是對方手段實在太高的緣故。 “xx站到了……” 終于到站了,廣播聲從沒有如此動聽過。 他趁著男人不注意,狠狠撞了男人一下,飛快跑出去。 無視其他人奇怪的視線,他躲進公共廁所。 感受到沒人追上來,他一下子松了力氣癱坐在馬桶上。 他看著自己的胸口,伸出手,輕輕地捏了一下…… ”怎么遲到了這么久?” 朋友有些郁悶,忍不住抱怨。 他下意識臉一紅,嘴里說著對不起,坐在位置上。 事實上,剛剛在廁所他忍不住自慰了,滿滿地射了一發。 還從屁股縫里抽出來一張字條,上面是一串電話號碼,顯然是地鐵上那個可惡的男人留下來的。 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他存了那個手機號碼。 他還去重新買了一套衣服換上才趕過來,自然耽擱了不少時間。 好在朋友沒有太計較,罰他喝了杯酒后,就跟他邊吃邊侃大山。 聊起工作上的事,話就停不下來,在朋友面前壓抑著的苦悶也釋放了出來,他不知不覺就喝了好多。 最后兩個人都是醉醺醺的,服務員幫忙叫了滴滴。 方沐酒品還好,只是坐在那發懵。 下車了,腳還是飄的, 還是那司機看不過眼,說是幫他打了朋友電話扶他上去。 夜里的風吹得他清醒了一些,他看到了張耀過來。 他手機里怎么會有張耀的電話? 他腦袋里還是一團漿糊,想不明白,而司機看到人過來了放心走了。 “方哥我扶你吧?” 不想在討厭的人面前失態,拒絕張耀伸過來的手,他假裝無事地往前走,但他高估了自己,才走幾步就踩空了,要不是后面張耀拉著,他直接臉朝地摔了。 被人拉到懷里,他還發散了下思維覺得這個味道有些熟悉。 但他實在太暈了,后面的記憶都模糊了起來。 再一睜眼,已經是第二天。 他渾身發酸發軟,還好身上沒有什么怪味,干干爽爽得像是洗過澡。 難道自己回來還把澡洗了? 他沒有多想,揉著太陽xue點開手機,才發現好多人給他發了消息。 甚至還有個未接通的電話。 這個號碼,是他昨天存的那個。 不知道是什么心理,或許是酒還沒有醒。 他撥了回去。 對方很快就接起。 “早上好?!?/br> 低啞的聲線通過電話失真地聽不出來是誰,但也很有磁性,讓方沐的耳朵又感覺酥麻。 他想到昨天被男人堵在角落狠狠玩弄了一番,那溫熱的大手撫摸過自己的臀部、胸口…… “你在摸自己嗎?” 他突然回過神,才發現自己的上衣被卷了起來,手還扯著自己的rutou。 而電話還在撥通中。 他無意識的呻吟顯然全傳到了對方耳中。 這個發現讓他羞恥的同時又有著不可言說的感覺。 “你在像是我捏你奶子那樣捏你自己嗎?” “你的奶子一定已經很大了吧?” “rou嘟嘟的,像是葡萄一樣,真想含在嘴里,說不定會吸出奶吧?” 男人的話傳到耳朵里,好像這個人真的在他面前一樣,撫摸自己一樣。 方沐想自己一定還沒醒。 他狠狠地揉捏著自己兩個發腫發sao的奶頭。 眼神迷蒙地看著天花板。 他甚至不知道自己在說什么。 “男人……男人怎么可能有奶呢……” 他從來沒有想到,自己也能發出這樣羞人的聲音。 但他已經控制不了自己了。 手機落在邊上,男人還在說什么,他無暇顧及。 只想大聲地浪叫,或者隨便來個誰也好,摸他的奶子,或者干什么,讓他釋放出來。 他的一只手抓著自己奶頭,另一只手搓著自己下面。 渾身都劇烈地顫動。 終于,這種刺激到達頂峰,他弓著身子,射了出來。 他一下子沒了力氣,癱在床上大喘氣。 他像是才想起來,拿起手機,還在通話中,男人并沒有掛斷。 他甚至還聽到對面的粗喘,對面顯然一直聽著,說不定還在yy怎么玩弄自己。 他忽然笑了,聲音里帶著自己都不知道的誘人。 “你要和我zuoai嗎?“ 突破了廉恥后,這樣的話說起來好像也不怎么樣。 他聽到對面迫不及待地說了聲好,隨即而來是一句性感至極的悶哼。 竟是聽著他這一句,就射了。 將自己的地址發過去,他簡單收拾了下臟亂的床。 甚至還吃了點面包墊肚子。 很快門鈴就響了,他打開門,門外站著的確是張耀。 “你來干什么?” 他臉上的笑一下子消失不見,只剩下不耐煩。 但平日里總是陽光開朗的張耀現在只是緊緊盯著他,那目光像是餓了很久的狼,終于找到了等待已久的獵物。 他終于察覺有些不對勁。 他直接被張耀抱了起來。 看上去纖細的人力氣大得驚人,他驚訝得都忘了反抗,一不注意就被人摔在了床上。 張耀干凈利落地脫了自己的衣服,還有手來撕他的衣服。 他們坦然相對。 guntang像是鐵棍一樣的家伙和他的襠部抵在一起。 “我可以和你zuoai嗎?” 地鐵上的變態男居然就是張耀。 這個現實實在有些玄幻。 但他看著男人眼里毫不掩飾的愛意和欲望,像是施舍般,點了點男人的胸膛。 “當然?!?/br> 這是一場刺激到底的性愛。 男人像是不知疲憊的野狗,坐在他的身上,晃動著公狗腰收緊xuerou吸著他發漲的yinjing。 男人吻遍他的全身,最愛那艷紅的奶子和緊實的臀部。 將他送上頂峰,讓他大聲浪叫,叫得嗓子發啞。 他想他還是討厭這個人,所以在男人要射時,惡劣地將這人踢下去,讓男人滾去沖冷水。 他心情好了,才讓張耀上床,抱 方沐今年剛好二十八歲。 在朋友開的私立高中當教導主任。 二十多年他也交過幾任男朋友,但對方都嫌他性格太沉悶、木訥,沒相處到幾個星期就提出分手。 漸漸的,他也磨滅了對談戀愛的向往,兢兢業業地守著學生。 因為不善表達,和有些方面過于嚴苛,他甚至聽到有學生私底下叫他大魔王,語氣多有埋怨。 本質其實很喜歡小朋友的方沐有些受傷,他還在網上找攻略怎么和學生打好關系,說著容易做著卻很難。 戀愛、事業上的挫折讓方沐消沉了一段時間。 而他們學校最近還調來了一個新的老師。 和他像是兩個世界的人,新老師張耀就如同名字一樣,是個非常耀眼的存在。 性格開朗,長相英俊,能言善道,不僅很快和辦公室里的老師們打成一片,連學生提起來都贊不絕口。 只有方沐討厭他,與其說討厭更不如說是嫉妒。 人總會不可控制地嫉妒比自己優秀的人。 但張耀卻對他表現地很尊重,每次遇見還要熱情地打招呼,買了什么東西還要送給他一份。 而或許是討厭一個人,就總能遇到這個人。 好不容易放假回家,出門丟垃圾都能遇上張耀,讓他實在困惑。 對面光鮮亮麗的,不像是會住在這個年代已久的小區。 然而事實上,對方就住在他的單元的對面。 按照張耀的說法是朋友推薦住過來的。 方沐不知道這個人在自己面前為什么像個話癆,沒有在學校他也不想委屈自己偽裝成和善的樣子,臉上帶著不耐煩直接走開。 他實在是討厭這個人,連他自己都覺得這份討厭來得莫名奇妙。 他一個人住,房間其實有些空蕩了。 他經常在家里鍛煉,還買了跑步機和不少器材,肌rou不算夸張但還是有。 像平常一樣,只穿著背心在跑步機跑步。 他莫名有種被窺伺的感覺。 但他四處看看,并沒有什么異常。 只當是自己最近太敏感,他戴著耳機有條不絮地進行著每日的運動。 適當的運動讓他心情放松,甩開了工作上的煩惱。 但這種好心情只維持到了晚上。 他收到了sao擾短信。 確實是sao擾短信,陌生的電話號碼,直白露骨的一句“我想cao你,你喘息的樣子很誘人”看得方沐面紅耳赤。 從小家長灌輸的思想讓他在性方面非常的保守,平時連五指兄弟都很少使用,交的幾任男朋友也止步于牽手。 這種事情怎么也得婚后做才可以。 或許就是這種原則讓前幾任覺得他沉悶、木訥。 血氣方剛的年輕人對于這方面過于開放,和他理念不合。 他將那條短信刪掉,號碼拉黑,沒有心情做飯的他選擇出去吃,正好有朋友約他。 約定的地方離他們小區還有些遠,只能坐地鐵。 因為是放假,即使是晚上了人還是很多。 打扮靚麗的年輕人三三兩兩地站一起,興奮地討論著怎么玩去哪玩。 讓人不得不感嘆一句年輕真是好。 穿著一身黑衣,戴著黑框眼鏡的他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 他默默站在角落,盯著窗戶外發呆。 上來的人越來越多了,車廂晃動,不時傳來幾句對不起。 他被擠在角落,抓著欄桿勉強穩住自己。 連空氣好像都變得稀薄起來。 快點到站吧。 他心里默念著,現在狹窄的空間讓他非常不適。 他甚至感受到臀部被若有似無的觸碰。 不小心碰到的吧? 他往前移了移,然而下一秒臀部被撫摸的感覺更明顯了。 他汗毛都立了起來。 他轉過頭,剛好車廂又晃了下,他背后不知什么時候站著個人。 他一米七五,這個人比他還要高。 戴著口罩和帽子,只露出一雙幽深的眼睛。 明明對方看起來比他還要纖細一些,氣勢卻莫名讓人害怕。 被發現了,這個男人也沒有松手,反而離他更近了一些。 那厚實的胸膛直接抵著他,雙手更是肆無忌憚地隔著褲子揉弄他的臀部。 他想要呼救,但想到所有人都會發現自己在地鐵上被一個陌生男人摸了屁股就讓他十分的羞恥。 別人會怎么看待他? 這莫名的自尊讓他忍耐了下來。 他低著頭看著自己腳尖。 心里祈禱著這個人只是摸幾下發現他很無趣后就趕快走開。 但他的忍耐事實上只會引來更過分的對待。 他的耳垂被濕熱的口腔含住。 模仿著性交一樣抽插。 莫名的酥麻席卷全身。 他從來不知道自己耳朵也能這樣敏感,要不是被人托著屁股,他差點直接軟倒在地上。 他的反應似乎逗笑了對方。 他聽到男人在笑。 這聲音有些熟悉,他似乎在哪里聽到過。 但很快,他就沒辦法思考這些。 帶著薄繭的手熟稔地解開他的皮帶,褲子松垮垮地掛在他臀上,男人將一只手伸了進去。 “沒穿內褲?” 對方有些驚訝。 方沐想原地消失,他鍛煉了那么久覺得黏糊糊的不舒服就順手把內褲脫了,哪知道會遇上這種事。 現在便宜了這個男人。 或許是覺得自己遇到sao貨了。 男人明顯呼吸更重了些,五指分開抓著他的臀部享受著那緊致的觸感,另一只手也沒有閑下,輕松地伸進外套里。 貼身的背心遮擋不了什么。 大手準確地捏住了那相比常人要rou嘟嘟的奶頭,從奶子根部捏到頂端。 太……太奇怪了……… 從來沒被這樣對待過的方沐險些叫出來,只能努力咬緊唇,但無可避免地發出一聲悶哼。 如果有人看著玻璃,就會發現他胸口明顯有一只手在里面動。 方沐沒有看到,也覺得自己奶子一定都被捏腫了,不然怎么這么癢,甚至大得將背心都頂起來。 男人又將手伸到另一邊,致力于讓兩邊都對等。 導致他現在兩邊都是激凸的模樣。 甚至因為太刺激了,下面也是支起了帳篷,淌著yin水暈開了一片水漬,看上去yin蕩極了。 他粗喘著氣,屁股卻不可控制地搖開rou浪,勾引著男人不松手。 但他拒絕承認自己陷入了情欲中的這個現實,安慰著自己是對方手段實在太高的緣故。 “xx站到了……” 終于到站了,廣播聲從沒有如此動聽過。 他趁著男人不注意,狠狠撞了男人一下,飛快跑出去。 無視其他人奇怪的視線,他躲進公共廁所。 感受到沒人追上來,他一下子松了力氣癱坐在馬桶上。 他看著自己的胸口,伸出手,輕輕地捏了一下…… ”怎么遲到了這么久?” 朋友有些郁悶,忍不住抱怨。 他下意識臉一紅,嘴里說著對不起,坐在位置上。 事實上,剛剛在廁所他忍不住自慰了,滿滿地射了一發。 還從屁股縫里抽出來一張字條,上面是一串電話號碼,顯然是地鐵上那個可惡的男人留下來的。 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他存了那個手機號碼。 他還去重新買了一套衣服換上才趕過來,自然耽擱了不少時間。 好在朋友沒有太計較,罰他喝了杯酒后,就跟他邊吃邊侃大山。 聊起工作上的事,話就停不下來,在朋友面前壓抑著的苦悶也釋放了出來,他不知不覺就喝了好多。 最后兩個人都是醉醺醺的,服務員幫忙叫了滴滴。 方沐酒品還好,只是坐在那發懵。 下車了,腳還是飄的, 還是那司機看不過眼,說是幫他打了朋友電話扶他上去。 夜里的風吹得他清醒了一些,他看到了張耀過來。 他手機里怎么會有張耀的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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