懲罰(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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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三的夏天十分煩悶。 許棠坐在最后一排,桌上的小風扇嗡嗡地轉著,他隨意地伸著大長腿,擺弄著手機。 旁邊的兄弟打游戲打得一肚子火,罵罵咧咧,手指都快把屏幕戳爛了。 隨著上課鈴響起,老班施施然抱著教案走進來,原本吵鬧的教室一下子安靜下來。 許棠把手機塞到桌洞,不甚在意地抬起頭,就看著有個男生走進來。 和他差不多高,這年代了還規規矩矩穿著洗的發白的藍白校服,頭發又長又多比他還非主流,戴著黑框眼鏡,就那么直愣愣站在講臺上,一聲不吭。 一看就很無趣。 這么給人下了定論后,許棠頓時沒了興致,拿出軟綿綿的抱枕放在桌上,直接埋了進去。 旁邊的人見怪不怪地繼續打游戲。 過了一會,他陷在軟綿綿里昏昏欲睡,猝不及防有人敲了敲桌面,聲音不算大,響在他耳邊就有些惹人煩了。 他艱難地睜開眼。 那新同學站在他面前,臉上也沒有什么表情。 “老師讓我坐里面?!?/br> 聲音倒是和外表不一樣的磁性。 昨晚打游戲打太久,困意讓他沒力氣去計較其他,他打了個哈欠,搖搖晃晃站起來算是讓位,等新同學坐里面了,又趴了回去。 他這一覺就睡到了放學。 教室里人都走得差不多,他偏過頭,驚訝發現他那新同桌還拿著本書在看,注意到他視線才看過來,露出個清淺的笑容。 許棠也不是熱情的主,他轉過頭收拾起書包,摸出手機彈出來好幾十條消息。 大多是約他出去玩的。 他選了幾條回復,晃悠悠走出教室。 背后傳來腳步聲,不算重,在說得上寂靜的教室里就有些明顯了。 不用猜也知道是誰。 他們一前一后,走到學校門口。 接他的兄弟一排排靠在墻邊,不知道還以為是約架的,至少保安已經頻頻投以視線了。 “棠哥?!?/br> 他點點頭,摟著其中一個人肩膀。一群人浩浩蕩蕩離開。 卻沒有發現在背后,那個新同學一直盯著他。 他瘋玩了一晚上,第二天又萎靡不振地來上課。 新同學早已經坐在那里拿著筆記本不知道記著什么。 他昏沉沉地趴在桌上,半瞇著眼盯著一點發散思維。 臉上突然傳來一陣溫熱。他忽地清醒,下意識往旁邊移開。 新同學手里還拿著那瓶牛奶,對他笑得靦腆。 “熱過的,喝了會好受點?!?/br> 本來沒睡好,心里就一陣煩悶,看著這人他沒由來覺得更加煩躁,他扯了扯衣領,想也沒想一把打開新同學的手。 那牛奶本來就是裝在玻璃瓶里,猝不及防摔落在地上,純白的牛奶甚至飛濺到新同學身上,地上全是碎玻璃渣。 剛還有些吵鬧的氣氛一下子無比安靜。 他的心虛在看到新同學一聲不吭蹲下來撿那些玻璃渣時到達極點。 他抿了抿唇,對不起這三個字卻怎么也說不出口。 他蹲下來,手剛碰到一塊玻璃渣就被制止。 “會受傷?!?/br> 新同學握著他的手,對著他微笑,明明聲音也十分的溫柔,卻讓他無故有些發冷。 他下意識甩開那只手,連一句話也沒說就走出教室。 而原地,新同學看著自己又被甩開的手,露出意味不明的笑容。 許棠一直到下午才回教室。 他還想著不知怎么面對這新同學,進來才發現這人根本不在。 “莫易去醫務室了,他手傷得很嚴重?!?/br> 前桌的女生突然轉過頭對他說。 許棠聽到這名字茫然地眨了眨眼,過一會才想起這是那個新同學的名字,總覺得有幾分耳熟,好像在哪里聽到過。 對方是因為上午的事傷到了手嗎? 許棠糾結了一下,良心過不去還是翹了課偷偷溜去醫務室。 奇怪的是,他轉了一圈也沒看到有人在。 “是離開了嗎?” 他嘀咕了一句,轉身就要走,卻撞到堵“墻”。 鼻子一下子有些泛酸,眼淚在眼眶里打轉,他抬起頭正要痛罵一頓罪魁禍首,卻對上一雙深邃的眼眸。 是莫易。 “你摘了眼鏡還挺帥的嘛?!?/br> 許棠沒想到自己這新同桌只是摘了那呆板的眼鏡,將頭發撩起,看上去就要帥很多。 是他羨慕的那種俊朗的臉龐。 還有些眼熟。 只是明明他說著夸獎的話,面前這人聽了反而好像有些生氣了。 “許棠?!?/br> 對方突然伸手捏住他的下巴,“你真的一點都不記得我了嗎?” 他不喜歡這種被控制的感覺,對方看他的眼神也讓他十分的難受,他猛地拍開莫易的手,警戒地后退了一步,“你發什么瘋?” 莫易意味不明地笑了笑,不知是嘲諷還是什么。 他是在這里待不下去了,推開擋在門口的莫易就走。 這次莫易沒追上來。 他本以為莫易要對自己做什么,這幾天卻風平浪靜得過分。對方好像因為手傷太嚴重住院了。 他心里松了口氣,卻是不再愿意去找這人了。 班上的人還是在緊張復習著。 教室里氣氛實在太沉悶,他跟朋友發了短信約出去玩。 因為都在上自習,學校里空蕩得厲害。 只有保安在巡邏。 他特意饒了路,準備從體育館后面翻出去。 學校新修了更大的體育館,這個有些小的體育館就被廢棄了。 不過更方便了他們這些逃課的人出去。 他推開門,撲面而來的灰塵讓他難受得咳了幾下。 來過這里幾次,即使不開燈他也記得怎么到后門那去。 他關上門,剛還有微微亮光的體育館黑了下來。 他走得小心,就怕踩到什么。 終于到后門,他擰了擰把手,卻沒有擰動。 “奇怪?!?/br> 這門明明很好開的。 他下意識轉頭看了一眼,有什么東西捂住了他的口鼻,一股奇怪的味道一下子沖到他鼻子里。 他昏了過去。 許棠做了個夢,夢里有個看不清臉的男生抱著他親吻,他們在床上滾做一團,摸索著,開啟了第一次。 他努力想要湊近看看那個男生是誰。 卻醒了過來。 昏黃的燈光照在地上。 他才發現自己雙手被綁住,全身吊在根繩子上。 腳踩不到實地的感覺讓他有些恐慌。 他環顧四周,發現面前有塊全身鏡。 他一眼看到,鏡子里自己的背后有個人。 他后背發涼,險些叫出來。 他看到一只手摸上了他的胸膛,那只手準確地找到他的rutou,繞著乳暈劃圈,指尖好幾次故意刮到他的rutou,敏感的rutou在白襯衫下凸了起來,十分的顯眼。 “真是敏感呢?!?/br> 分辨不出來男女的聲音在耳邊響起,他的耳垂被舔了一下。 他總有種被蛇纏住的感覺。 “你是誰?” 他努力保持冷靜,可聲音控制不住得發抖。 該死,這種情況要怎么冷靜。 “你真可愛?!?/br> 這個人說著,捏了捏他的rutou,力道不重,可仍讓他叫出聲。他從沒想到過這樣的呻吟聲會從自己嘴里發出,他懊惱地咬緊了下唇。 “不許咬傷自己?!?/br> 身后的人從鏡子里看到了他的動作,伸出手指強硬地擠進他嘴里,他張口狠狠咬住,像是要把這整只手咬下來,而這時站在他一旁的人像是感受不到痛苦,并沒有移開的打算。 就像是一拳打在棉花上。 實在太沒意思了,他松開唇,那只手指卻并沒有拿開,反而蹬鼻子上臉地按壓著他的舌頭。 自動分泌的口水順著那只手指流出來。 這種感覺并不好。 許棠又想咬上去,這次那人拿開了手指,捏著他的下巴吻了上來。 他睜著眼,終于看清了這個人到底是誰。 莫易!? 莫易并沒有親很久,許棠眼里的震驚讓他心情很好地放過這被他蹂躪得有些紅腫的唇。 他還沾著許棠口水的手指沿著許棠的下巴往下,輕輕按壓那小巧的喉結,再往下,撫摸那精致的鎖骨,他的手停在第一顆紐扣前。 “不要?!?/br> 許棠不敢想象接下來會發生什么。 莫易收回了手,許棠還沒來得及松口氣,就見他不知從哪翻出個剪刀。 “解扣子好像太慢了點?!?/br> 莫易自顧自地解釋,拿著剪刀抵著他的胸膛慢慢劃動。 輕薄的布料被輕易劃開,莫易故意只剪了兩個口,剛好露出凸起的粉色的兩點。 “真是秀色可餐呢?!?/br> 這人還一本正經地評價,許棠臉一下子通紅,只覺得羞恥極了。 然而這還不算完,莫易握著剪刀向下滑,利落地剪了個洞。 “純白色,棠棠還真是純情呢?!?/br> “閉嘴!” 許棠想要踹面前人一腳,卻因為被吊了一會渾身無力,這一腳踢得軟綿綿不說,還被這個變態抓住了一只腿抬了起來。 “放開我!變態!流氓!人渣!” 莫易只當是在夸他,把剪刀丟到一邊,直接把那礙眼的褲子扒了下來,只剩下條純白的內褲。還有腳上一雙白色船襪。 莫易退后一步,好好欣賞著眼前這美好景象。 男孩還在掙扎著,明明臉上滿是不屈,上半身卻袒露著紅艷的rutou,下半身只穿著一條白色的內褲和白色的襪子,白皙修長的腿在空氣中微微顫動。 又純又欲。 他吞了吞口水,慢條斯理地脫下自己的外套。 “那么,該享用正餐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