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情(嫂子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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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培林他媳婦!” 隔著老遠就聽到村里最八卦不過的王大娘在喊自己,唐禹清當沒聽到,提著手里籃子走得飛快。 他不用聽也知道,是說他嫁進來李家三年了也生不出娃的事。 他經常聽這些人嘴碎這件事,最開始還紅臉,現在全當放屁。 但到底還是有些氣,他回到村里人人羨慕的小洋房,一腳踹開了那精致的檀木門。 籃子也是啪嗒一聲擱在桌子上。 正在逗著籠里八哥的李培林下意識就從旁邊拖出來個搓衣板跪了下去,腰板挺直,表情到位,一看就是沒少跪過。 他是村里有了名的怕老婆,唐禹清也是出了名的“母老虎”。 但唐禹清今天懶得打他,坐在椅子上自個生氣。 被李培林逗了半天都不吱一聲的八哥這下倒是嘰嘰喳喳叫個不停,全是夸唐禹清漂亮仙子。 終于逗得唐禹清臉上有了笑,伸出蔥白的指尖撓了撓它的頭。 養不熟的白眼鸚鵡。 李培林心里暗罵,從搓衣板上站起來抓著唐禹清的腿給人按摩。 “又是哪個八婆惹了我們仙子?” 李培林是村里最帥的,又會掙錢,家里除了弟弟沒其他人少了婆媳矛盾,當初也是村里媒婆最喜歡說道的小伙子。 只是眼界也高,村花都沒看上。 倒是唐禹清一跟著他娘回來,就被看上了。 唐家和李家相比,就有些窮酸了。家里還有幾個兒子,更是壓力大。 但唐禹清也是他們家的掌上明珠。 唐家父母沒想把孩子這么快嫁出去,還是 李培林跟在他后面追了好幾個月,那真心打動了唐禹清,唐父才松口,答應把親事定下來。 那公開的彩禮都叫人眼紅。 兩家相差太大,總有人看不過眼,都指望著他們分了。 結婚三年了,唐禹清還沒生個娃出來,可不就讓這些人抓了話柄,逮著說閑話。 唐禹清倒是想生個娃,他看著別人懷里抱著的小糯米團子饞得很,可是他想生也生不了啊。 他不算是真正的女人,這也算是他的一個秘密。 小時候和哥哥們相處沒覺得不同,長大了唐禹清才發現自己胸在慢慢發育,這讓他有一段時間都很恐慌,覺得自己是個怪物,而父母知道后,他更是羞憤,但好在父母和哥哥們只是更加疼他,因為胸部遮不住,索性他就成了唐家唯一的女兒。 唐家兒子都是長得高大俊朗,只有他從小都白白嫩嫩秀氣得像個小姑娘,倒也沒有人懷疑。 還有不少人追他來著。 但因為身體緣故,唐禹清都不敢接受。 直到遇到李培林。 這家伙撞見自己在河里洗澡,啥秘密都知道了,唐禹清本來做好自己要被揭發了秘密被村里人當做怪物打出去的準備,哪知道這人沒臉沒皮地纏上了自己,一口一個仙子,想把自己娶回家。 唐禹清只當這人是想羞辱自己,打過罵過,也沒把人攆走。 他本來就被當女兒嬌寵著養大的,少女心事他該有的也有。 這么一個長得帥優秀的男人堅持不懈地追自己呵護自己,再硬的心也給捂化了。 他答應了李培林的追求,可把這人高興壞了,抱著他轉了好幾個圈,當自己散財童子呢見人發紅包。 他還記得結婚那天,李培林第一次喝醉了,抱著他不松手,但也是小心翼翼的,生怕弄疼了他。 所以做那檔子事,也是李培林騎上了他那里…… 想到那瘋狂纏綿的一夜,唐禹清臉一紅,自帶著風情,而按著自己老婆腿的李培林也將那風情瞧得一清二楚,手下的動作不知不覺就變味了。 他毫不費力地抱起唐禹清,進了里屋關上門。 結婚三年了,李培林的激情也沒消退分毫。 之前羞澀得如同花苞的唐禹清這幾年也被滋潤得越發勾人。 在加上李培林舍得給他花錢讓他每天打扮自己,唐禹清的名聲不知不覺比李培林還要響了。 人都是視覺動物。 或許是因為唐禹清體質緣故。 李培林甚至還見過有妹子紅著臉來搭訕他老婆。 搞得他現在對出現在唐禹清身邊的人不論男女都防得厲害。 但他沒想到,家賊才是最難防的。 李家除了李培林,還有個大學生李培年。 李培年是個上進的,從小就愛學習,成績也是頂尖的好,不負眾望靠自己考上了有名的大學。 要說李培林最驕傲的就是這個弟弟。 當然娶了老婆弟弟也要往后稍稍。 現在放暑假,他這大忙人弟弟也終于舍得回來。 只是他還有事要去處理,李培林干脆就拜托自己老婆接接弟弟。 唐禹清對他這弟弟也好奇的很,結婚三年了,他和李培年還沒正式見過面。 他從小學習不好,對于這種別人家的孩子很是敬佩。 他走到村口,一眼就認出了李培年。 他們兄弟倆長得實在太像,只是李培年看著更斯文,穿著白襯衫,戴著眼鏡,高高瘦瘦的,青蔥得像電視里出來的。 唐禹清下意識有些緊張地捏了捏衣角,試探地喊了聲“李培年”。 李培年看過來,似乎是將他打量了個遍,露出一抹笑。 “嫂子?!?/br> 踩著青石板路,他盯著自己腳尖。 明明都是一張臉,可對著李培年他總是無緣無故緊張。 照理來說,李培林長得還要兇些,李培年看著身板也不行,但他莫名就是有些發怵。 他發散著思維,一時沒注意腳下踩到塊突出的石頭就要摔了,他的腰上多出來只手,將他牢牢穩住。 “嫂子小心了?!?/br>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他感覺自己腰被輕輕摸了下,盡管李培年很快把手縮了回去。 可是想著對方那正經的樣子,他只當自己亂想。 一路無話,他看著站在門口的李培林才松了口氣,像是乳燕歸巢般撲到李培林懷里。 難得見他這般撒嬌,李培林抱著他討了好幾個吻,才把視線轉到李培年身上。 “你這小子,終于舍得回來了?!?/br> 話語里的親昵,足見兄弟倆關系多好。 “還不是想你了……” 李培年笑了笑。 ”你在信里寫的這么美好,我可是很向往?!?/br> 李培林當他是向往家里悠閑的生活了,錘了錘他肩膀,拉著他進屋。 好久沒見的兄弟兩能聊的可太多。 唐禹清給他們倒了兩杯茶,李培林完全沒有其他人在屋里的自覺,見他過來就想親他,唐禹清實在受不了,白了一眼就進自己臥室去了。 “你和嫂子關系真好?!?/br> 李培林臉上的笑更燦爛。 “那自然?!?/br> 他或許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語氣里多炫耀。 李培年眼神暗了暗,卻是轉了個話題。 他像是不經意地,從臥室那邊收回目光。 家里都是李培林做飯,唐禹清作為嫂子也不能冷落了丈夫的弟弟,所以他只好坐在沙發上,陪著李培年。 他拘謹得更像是客人,多是李培年說他應答,他不敢和這斯文的大學生對視。 ”嫂子怕我?” 李培年的語氣有些調侃。他突然彎下腰,骨節分明的手指漫不經心扯著他不知道什么時候散落的涼鞋的帶子系成漂亮的蝴蝶結。 唐禹清才發現,他們靠得太近了。 因為是夏天,他只穿了輕薄的裙子,裙尾遮住膝蓋,下面是光潔的小腿,他穿的涼鞋,腳趾上是李培林給他涂的紅色指甲油。 明明是夫妻間的情調,被丈夫的弟弟做出來帶著奇怪的意味,他分辨不出,只是本能地想要移開腿。 李培年沒有再更近一步,他只是輕嘆了一聲。 “嫂子的妝花了?!?/br> 這句話也帶著說不清的曖昧,唐禹清抬起頭看了眼笑著走過來的李培林,將所有情緒都壓了下去。 只是在坐座位時,他緊緊貼著李培林坐下。 但他仍感受到,丈夫的弟弟,在用火熱的目光注視著他。 對于好不容易回來的弟弟,李培林十分的熱情,不怎么喝酒的他還開了瓶酒,勸著李培年喝,打算兄弟兩不醉不歸。 就算是被兄長勸著喝酒,青年也不緊不慢的,勾著溫和的笑,一舉一動都透著股清貴。 李培林本來酒量就不行,弟弟沒灌醉,自己倒醉得不清,像個大型犬掛在唐禹清的身上,拱來拱去也不知是撒嬌還是什么。 唐禹清又好氣又好笑,抬起頭卻發現李培年看著他。 又是那種讓人心驚的目光。 “有時候我真羨慕哥?!?/br> 他輕笑了一聲,不知道在笑什么。 但那曖昧的視線,一直追隨著唐禹清。 李培林身板不小,唐禹清還拖不動人,讓他沒想到的是看著挺清瘦的李培年力氣不小,輕松扶著李培林到床上。 李培年就住在他們對面房間,是李培林選的。 唐禹清也出了一身汗,他打算換身衣服,轉頭看了眼還杵在門口的李培年,他只好開口讓他出去。 李培年沒走,反而一步步向他靠近。 面對這個看不透的弟弟,唐禹清說不清的抵觸和害怕,他被逼到床邊,背后是喝的爛醉的丈夫。 李培年伸出手,將他額前的發別到耳后。 ”我好像有些喝醉了?!?/br> 青年只說了這一句就走出去。 他下意識摸了摸自己臉,才發現燙得厲害。 他換了身衣服,想了想加上個外套,走到廚房才發現李培年挽著袖子已經在清碗了。 他沒有進去,只是擦了桌子就重新回了房間。 他有些怕和李培年單獨呆在一起。 即使這個人算是他的家人。 第二天的早飯是李培年做的。 看上去十指不沾陽春水的青年做的面意外的好吃。 李培林倒是不意外,他最近承包的園子事多的很,吃完了面,匆忙交代唐禹清帶自己弟弟轉轉就風一樣跑出去。 唐禹清有些不自在,和李培年出去也是隔了段距離。 這個李家呆了二十幾年的村子,唐禹清不知道有什么能逛的,也只能帶著人漫無目的地走。 李培年就不緊不慢跟在他身后,一身的氣質不像從這里出來的,和這里格格不入。 路過的大爺大娘倒是驚奇的很,喊著“這不是李家的大學生嗎?”,一下就圍了過來。 他們拉著李培年,嘴里是止不住的贊賞。 這人還是站得挺直,但嘴角的笑好像變了,變得公式沒有溫度,像是戴上了面具,明明看著十分可親,但又游離在人群之外。 還挺會裝模做樣。 唐禹清心里吐槽,表面還是維持著好嫂子的樣子,將李培年從那群人中拉了出來。 夏天的風是干燥的。 高粱還發著白,一大片連綿著,土也是硬的。 他玩心起,從田邊扯出一根狗尾巴草,纏在手里晃悠,哪想一只手抓住了另一頭。 他一個踉蹌,就跌到了李培年懷里。 青年的懷抱有些冷,皂角的味道撲鼻而來。 那個吻輕盈得像是羽毛飄落。 卻炸得唐禹清腦袋亂成一團漿糊。 “嫂子實在太可愛了?!?/br> 這人這樣解釋著。 唐禹清不知道自己怎么回的家,看著興高采烈說著又談了筆大生意的李培林,不知道要不要告訴他自己發現小叔子喜歡自己這件事。 但仔細說來,這件事實在有些難以啟齒。 他看了眼笑著和李培林一搭沒一搭聊著的李培年,搞不明白這人到底怎么做到現在這樣若無其事。 李培林又喝了不少酒,昏昏沉沉趴在桌子上,臉上還是笑著。 他伸手要去將人扶起來,沒想到李培年這次這么大膽,直接把他抵在椅子上。 旁邊就是他的丈夫。 他的小叔子彎下腰,又親了他。 他因為體質,力氣要比一般男生都要小,輕而易舉就被抓住手抑制住。 李培年幾乎把他圈在椅子和手臂之間,逼近的男性身體讓他本能地瑟縮,但只會引起青年的戾氣。 ”我忍了很久?!?/br> 李培年的聲音比往日還要暗啞,用那種火熱得恨不得扒了他的目光看著他。 這其中蘊含的意味讓唐禹清震驚又害怕。 他怎么也沒想到,平日里看起來正經的小叔子居然一直抱著這樣的念頭。 他想要反抗,但身體軟綿得沒有力,反而像是投懷送抱般跌進唐禹清的懷里。 顯然今天喝的酒有問題。 李培年只是親他。 親他被李培林親過的嘴唇、臉頰、喉結,親他被束縛著泛紅的指尖。 唐禹清感覺李培年把他當做了塊糖,嘗得津津有味。 他想要求救,但現場唯一能救他的丈夫因為酒精和其他原因睡得很沉。 而他,因為丈夫在身邊,比平時更加敏感。 他明明這么抗拒,嘴里卻發出了甜膩的呻吟。 “嫂子因為我在叫呢?!?/br> 李培年的眼神更瘋狂了些。 這人根本就是不折不扣的瘋子。 在他和丈夫的婚床,李培年脫下了他的衣服,發現了他的秘密。 唐禹清想終于可以結束了,這亂套的情感。 但李培年只是驚訝了下,那應該握著筆或者去彈鋼琴的手在他深色的比一般男人要小的根莖上撫摸帶來他一陣顫栗。 他慢條斯理地脫下衣服,露出肌rou分明的身體。他彎下腰,埋進那松軟的面團里,帶著繭子的大手撫過的地方都好像要被燙壞了。 唐禹清想那藥效真的太厲害。 他變得不像是自己,在小叔子的身下,大聲地浪叫。 根部被陌生的xue吞進。 一墻之隔,他的丈夫陷進了不知名的美夢,嘴邊還帶著笑。 他是最晚醒的,李培林難得沒走,坐在他床邊看著報紙,發現他醒了,低下頭給了他一個溫情的吻。 ”你是不是累壞了,這幾天難為你照顧弟弟了?!?/br> 李培林好像什么都沒發現,因為宿醉還下意識揉了揉額角。 “嫂子把我照顧的很好?!?/br> 李培年端著粥進來,語氣里說不清的曖昧。 但李培林沒有把這一切多想,只是欣慰自己最愛的兩個人相處得很好。 而唐禹清看到,李培年站在李培林身后,對著他輕笑,如同初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