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蘭特(15)
“你為什么在這里?”桑斯尼茲爾那仿佛做了個半永久的笑容從臉上消失,皺著眉頭問。 梅森看見他,似乎很開心的樣子:“來看看你,不可以嗎?” “不可以。你什么時候走?”桑斯尼茲爾帶著墨鏡,眼睛的表情看不見,嘴角可是切切實實的垮著。梅森笑得更開心,甚至抬起雙臂想要給他一個擁抱。 一個不讓抱,一個硬是要抱,兩個人在那里推推搡搡,熱鬧得很。 掙扎了半天,桑斯尼茲爾還是被抱了個結結實實。胳膊被束在身邊,掙扎也掙扎不動,桑斯尼茲爾干脆放棄抵抗,任他抱了半天,然后冷冷地問:“抱夠了沒有,抱夠了就趕緊回去吧?!?/br> “桑尼,這么久沒見我,就不想跟我多待一會兒嗎?” “不想,你快走吧?!鄙K鼓崞潬柊衙飞粕宪?,示意邁爾斯趕緊把他帶到港口去。 叫梅森的男人沒再抵抗,乖乖被推上車,從車窗里沖桑斯尼茲爾和格蘭特揮了揮手,被車帶著駛離了庭院。 他掃視了一下格蘭特、滾落在地面的球和吐著舌頭傻樂的詹森,輕輕嘆了口氣,問:“他什么時候來的?” “你走的那天他就來了?!?/br> “……四天,嘖?!鄙K鼓崞潬柨雌饋砗懿凰?,“那個變態老頭沒做什么吧?” “沒有吧?!备裉m特很隨意地回答。他有點在意桑斯尼茲爾對梅森的稱呼,梅森看起來并不變態,也沒到可以稱為老頭的年齡。 桑斯尼茲爾似乎也就是隨意一問,對格蘭特模糊的回答并不在意,他重新露出優雅的微笑,拉起格蘭特的手腕:“我們進屋吧?!边@看起來就又是平時的桑斯尼茲爾了,但當他不再看著格蘭特,把臉沖向前方時,他的笑容再次消失無蹤。 當二人進到屋子里,看到房間的每一個角落都灑滿了陽光,桑斯尼茲爾明顯有些煩躁了。他松開格蘭特的手腕,大步走向窗邊把窗簾關好。 之后他拉著格蘭特坐電梯到四樓,回到自己的房間前格蘭特很自覺地把睡袍脫下來還給桑斯尼茲爾。桑斯尼茲爾摸摸他的頭毛,輕聲說:“好乖?!鄙K鼓崞潬栵@然被梅森搞得心力憔悴,露出的笑容也有些疲乏。 桑斯尼茲爾回到自己的房間,看到同樣被拉開的窗簾和有些亂的物件,深深地嘆了口氣,把窗簾拉上之后便沒了再收拾的力氣。 他摘掉墨鏡,隨意趴在床上,不再去想收拾房間的事情。反正會有人來收拾的,他雇傭了數名仆人的目的正是為了不必為這種小事煩心。 他和那個男人——梅森·歐文,有數年沒見過面了,誠然這幾年里他的生活中依然充斥著梅森的痕跡,但有他的痕跡和直接見到他本人還是不一樣的。 桑斯尼茲爾注意到床頭柜上擺著的相框里的照片被換過了。本來是詹森小時候的照片,現在變成了桑斯尼茲爾和梅森的合照。 照片里梅森比現在看起來年輕一些,除此之外幾乎沒有任何區別;而照片里的桑斯尼茲爾則一臉陰郁,淺色的卷發扎了個低馬尾,繞過肩膀前,垂到胸口。那時候他年紀還小。 桑斯尼茲爾伸手把相框扣倒,趴床上一動不動地挺尸。和梅森意外的會面耗費了他太多心力,他已經什么都不想干了。 桑斯尼茲爾回來的那一天,這座大屋里又恢復了昏暗,餐廳里的菜又換回了清淡且無主食的狀態。次日,他又看到那個離譜的青年走向二樓,青年沒看見他,他也并沒有主動打招呼,只是有些意外。他以為這個青年被賣掉了或者被怎樣了,永遠不會再出現了。 第二天上午,桑斯尼茲爾來了,今天下雨了,即使沒拉窗簾屋里也是昏暗的。 他讓格蘭特趴在床上,然后跨坐在他腿上,將涼涼的潤滑液淋在他的屁股上,然后用手掌抹開。溫溫的手掌在圓潤的臀上滑過,這種溫柔的觸碰讓格蘭特稍稍縮緊身子。 手指滑進臀縫里,稍稍探進后xue,隨后整根沒入,隨后是第二根。對于現在的格蘭特來說,用肛門吞入兩根手指不是很困難,但因為沒準備好,入口處有些酸脹感。桑斯尼茲爾的手指在內里攪動著,每次擠壓到前列腺時,格蘭特的呼吸就會變得粗重。 很快,第三根手指也插了進去,格蘭特覺得有些不安,這與平時不一樣。桑斯尼茲爾的擴張從來都不充分,能順暢地插入兩根手指對他來說就算擴張完了,再進行后續的調教時,往往會弄得格蘭特有些疼。 三根手指在體內的存在感就很強烈了,格蘭特稍稍顫抖著,不自覺拱起腰。桑斯尼茲爾用手把他的腰按下去,把上半身的重量壓在上面,格蘭特便動彈不得。將三根手指吞到根部就已經有些困難了,而格蘭特感覺到桑斯尼茲爾把手指微微退出來后,甚至試圖將小指也伸進去。桑斯尼茲爾個子高,手也大,只是想想他手掌的寬度,格蘭特就覺得將他的四根手指全部放進體內是一件恐怖的事。 “放不進去的……”格蘭特抓住他的手腕,試圖阻止,卻反被抓住手腕一并被壓住。 桑斯尼茲爾沒有說話,只是執拗地想把第四根手指也插進去。格蘭特掙扎,但是他的腿被桑斯尼茲爾坐住,腰被壓住,完全掙脫不開。數次嘗試失敗后,興許是意識到現在就把格蘭特的屁眼擴張到一個新的程度是不可能的,桑斯尼茲爾抽出手指,從格蘭特身上下來。 就在格蘭特以為桑斯尼茲爾的壞心情一直延續到今天時,他回身看到的卻是男人的微笑:“你不太適合被擴張呢?!?/br> 他繼續輕聲對格蘭特說:“今天教你新東西?!?/br> 桑斯尼茲爾坐在床上,把一根假jiba豎在自己胯間,示意格蘭特坐上來。這幅場景有點怪,他明明有一根真東西,卻非要用假的。 “我還沒硬,你想幫我硬起來嗎?”桑斯尼茲爾笑得意味深長。 這還是免了吧。于是格蘭特跨坐到桑斯尼茲爾身上,用手扶著柱身,慢慢坐下去。 剛才桑斯尼茲爾的動作有些粗暴,他的肛口還有點疼,當假jiba膨起的guitou通過時,他稍微皺起眉頭。 當他繼續往下坐時,腸道褶皺和橡膠的摩擦引起了快感。格蘭特坐到底時,腰已經軟了。 “自己動一動?!鄙K鼓崞潬栆皇衷趦扇松眢w之間固定住道具,另一只手攬住格蘭特的腰。 格蘭特的身體比一個月前敏感了很多,只是依從男人的命令輕輕上下動腰,就讓他幾乎支撐不住身體。 格蘭特的胸口因興奮泛起紅色,大口喘著氣。他把手搭在桑斯尼茲爾肩上,借了一點力,努力用屁股吞吐yinjing。 自己動了片刻,格蘭特沒力了。他手撐在腿上,停住了動作。桑斯尼茲爾在他屁股上打了一下。 “我沒力氣了,休息一下?!?/br> “換一種方式動?!痹诟裉m特明白這句話的意思之前,桑斯尼茲爾微微挺胯,同時摟住格蘭特的腰臀,幫他慢慢運動。 這樣兩個人的身體貼得很緊,假yinjing在格蘭特體內插得很深,小幅度進出。 “啊……”好深……身體深處被反復戳弄的感覺讓格蘭特呻吟出聲,他勃起的yinjing夾在兩人身體之間,也被一直摩擦,他幾乎要射精了。 “就像這樣……慢慢扭腰?!鄙K鼓崞潬柾O聞幼?,只是把他摟在懷里。格蘭特主動晃起腰來,身體渴求著更多快感,緊緊包裹住體內的假jiba。 這樣的動作比直接讓身體大幅度起伏要輕松一些,格蘭特扭著腰用力往下坐,試圖吞得更深。 二人的姿勢剛好讓格蘭特的胸膛在桑斯尼茲爾面前,幾乎貼上桑斯尼茲爾的臉。桑斯尼茲爾順勢含住他的rutou,抿在唇間咂弄。 這新添的刺激立刻讓格蘭特射出來,桑斯尼茲爾從鼻子里發出一聲輕笑,開始慢慢頂胯。 格蘭特顫抖著,用力下抵,想坐住桑斯尼茲爾不讓他動,但這只是讓假yinjing進得更深了。 “桑斯尼茲爾!不要動……這太,唔!”桑斯尼茲爾的手伸到二人身體中間去刺激格蘭特淌著jingye的guitou,桑斯尼茲爾的手指靈巧地打著轉,格蘭特連話都說不出來,只能發出摻雜著呻吟的喘息聲。 男人停下動作,發出愉悅的低笑聲。格蘭特幾乎脫力,跪坐在男人身上,假yinjing深深陷入體內。 格蘭特還未從高潮中回過神來,桑斯尼茲爾又讓他身體后傾,胳膊撐住床。這個姿勢很費力,讓他只能把重心放在下半身。 桑斯尼茲爾抬高格蘭特的屁股,松開手,格蘭特無力維持這種姿勢,只能慢慢再次將假jiba吞入體內,坐在男人胯上。 “再動起來,光自己射了舒服完了可不行?!鄙K鼓崞潬栐俅斡昧Υ蛩钠ü?,格蘭特被迫再次動起來。 身體角度改變之后,假yinjing在體內戳弄的地方也改變了,這次似乎更精準地碾過前列腺附近的地方。 格蘭特身體每一次起伏都給他自己帶來幾乎要將身體貫穿的快感,很快,剛射過精的yinjing又顫巍巍地抬起頭來,甚至開始流出前液。 “你學得很快呢?!鄙K鼓崞潬栟揶碇鵀榱俗非罂旄卸疵杽友母裉m特。 青年聽到了他的嘲弄,但他依然不停動著,他還想要更多。桑斯尼茲爾不在的那幾天積攢下來的欲望于此時爆發,格蘭特幾乎拋卻了羞恥心,每一寸血rou都在渴求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