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饒H
如當初那一晚一樣,祁盛氣勢洶洶地將她欺壓在身下,毫不憐惜地胯部性器用力,在她腿心間進進出出。少女剛開始還能倔強倨傲地高昂著下顎,側著臉不去看他。后來被他下作的cao干和下流的葷話雙重折磨得,腦袋埋在他脖子里,啞著嗓子向他服軟求饒。 淚眼朦朧地望著他,迷離的視線里是他繃得緊緊的下顎,線條犀利,他冷血得可怕,仍舊沒有放過她。 余好身子僵硬,大腦機能失效了。她就像第三者一樣,不知道身處于這個房間的何處,腳步前進不了,眼睛也閉合不上,眼睜睜看著他們全方位的在zuoai。 祁盛提拉著她身子,將她翻轉過來俯趴著。促使她膝蓋跪在床上,手肘無力地向前撐著。 脊背雪白,蝴蝶骨突出,腰部堪可盈盈一握,和祁盛胯部相抵的那兩瓣臀玉潤珠圓,胸前的乳rou柔軟細膩的如同最上等的絲綢,乳暈泛著最潔嫩的粉,一只被粗糲的手掌廝磨著,一只可憐地垂在空中。 祁盛跪立在她身后,掌著她的細腰,大拇指打著圈柔情地摩挲著那處光潔的肌膚,引得她整個上半身在微微打著顫兒。私處相接的地方,他髖骨轉著圈控制著自己兇惡的性器,在她花xue里緩慢律動著。 余好抵抗不住這種性愛,這會讓她產生一種浪漫的錯覺,仿佛她在溫馨唯美的房間里,在跟自己最愛的人zuoai。 這種感覺會讓她動情,會讓她流水,會讓她高潮。 她已經濕淋淋的了,身體是被汗水打濕的,xiaoxue是被cao濕的。 祁盛的黑色毛發也被打濕了,雜亂無章的,濕答答地粘在胯骨處,偶有幾根被性器帶著卷進甬道里面。他伸手去碰,摸到一手的黏膩。 拔出自己的性器,手再次在yin靡不堪的xue處胡亂摸著,幾根手指在小洞口要插不插的,勾得余好情不自禁地小幅度扭動著屁股。 “啪啪?!逼钍邮滞ü缮仙攘藘砂驼?,力道不輕,打得那處立刻變紅起來。 余好嗯哼一聲,伸出一只手往身后的屁股處摸去,哪曾想惹得祁盛扯出她另一手往后扳。 沒了支撐的她下一秒就倒在了床上,胸部被自己壓的死死的,兩只手被壞蛋拽著放在了自己屁股上。 祁盛手用力,帶著她一起往外掰著渾圓挺翹的臀部,隱藏在縫隙處的褶皺毫無保留的敞著。他俯身嚴絲合縫地貼緊她,開口:“自己掰著?!?/br> 余好不干,沒了他錮著的手剛要滑下來,就聽到他在她耳邊惡狠狠道:“不聽話是吧?非要我把你cao出血,把小逼cao爛?” 他指尖抵著臀縫內側戳著:“不干你這兒?!?/br> 少女趴在床上,臉深深地埋進枕頭里,腿呈M的形狀放著,屁股被自己雙手掰著,細縫處的美好風景清晰可見。 祁盛滿是惡趣味地在她粉嫩的褶皺處上下劃著,試圖撫平這些小褶子。 輕柔的觸感使得她癢呼呼的,涼颼颼的空氣吹著這處,兩處小洞都緊緊縮著,不同的是,埋在被子上的xiaoxue還在源源不斷地流著水。 她突然私心地想到,不如狠狠插進來干她,起碼她不會感覺身體如同被螞蟻攀爬著一般難受。 “別這樣……”她顫抖著身體懇求。 “別哪樣?”身后人哼笑道。 他慢條斯理地手指沿著那條細縫往下去,如愿以償地碰到那坨子粉嫩嫩的軟rou,手指豎起來在濕答答的縫隙里蹭動著:“別這樣?” 撥開大yinchun,輕輕插進一個指頭,感受到xuerou從四面八方涌上來的緊實感后,復再加一根手指,在那一瞬間狠狠戳進去:“還是別這樣?” 濕滑緊密的陰xue里滿是水,xue壁內的軟rou嚴實地裹著他,刺激得性器堅硬地在空中翹得很高。 再也忍不了了。 他抽出手指,將黏膩的液體敷到自己性器上,撐開她的腿,雄赳赳氣昂昂地沖進去:“還是別這樣?” “啊……” 最后的最后,她哆嗦著身子,咬著手指,噴出水流來,激得壞蛋舔著她的胸,將jingye一股腦兒射在她xue里。 她什么感官都沒有了,只聽到對面墻壁的投影上女性的尖銳聲音。側頭看過去的一瞬,眼淚也跟著淌下來。 錄像上跟她一樣被祁盛壓在身下cao的人,有著跟她一樣的臉。 ………… 夢醒了,余好摸了摸自己的臉,才發現早已淚流滿面。 手機屏幕亮著,是短信的界面。一串陌生的號碼發來的幾個短視頻,余好都不用點進去看,就知道是什么了。 是她和祁盛zuoai的錄像。 她白著一張臉,將這個號碼拉黑,眼里的淚怎么也流不完,可嘴里卻沒發出任何聲音 她壓抑著哭聲,心情久久不能平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