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銜花又弄玉(掏精/舔xue/舌jian/喝sao水)
李延霸是從來學不會節制的,他愛吃肥肥的紅燒肘子,就要連吃十幾天,直到吃得發膩為止,玩男人也是如此,等到厭煩了,就一腳踢開,現在卻是正熱切的時候,哪里舍得放過這個小寡夫,恨不得天天跟他合二為一,享受床笫之歡才好。 除了十三街那座庭院深深的祖宅,李延霸自有另外的私宅,等丁盞得閑了,兩個人時常在那里幽會,所謂幽會,當然就是埋頭干那事了,他現在是看出來了,小寡夫對他是嘴硬心軟,說著煩他厭他,一被抱起,兩條腿都軟了,聲音也不再是冷冰冰的,酥得都要化開了。 當然他也沒那么大意,派人查了丁盞的底細,跟其他人的確是清清白白的,沒有別的勾連,這才放心。 “本來你們這種人,我是看都懶得看一眼的,不過你救了翠姐子,沒我想得那么壞,只是好色了一點……”丁盞伏在他懷里,閉著眼睛,臉頰潮紅,這么跟他說。 李延霸怎么會告訴他,那是他派郝大保推的人,于是翻身壓在他身上,在被子里摸到他的小屁眼,扶著自己的大rou直插了進去,深深淺淺地戳,xuerou吮著大jiba,舒服得他嘆了口氣,開始兇狠地cao干起來。 “啊……”丁盞今天已經是到了極限了,下面又麻又痛,都是被他的大rou磨的,那東西燙得像燒紅的鐵棒,強行擠開他狹小的xue道,霸占自己的身體,每一次貫穿都是快樂又刺激的酷刑??墒抢钛影灾?,不管他怎么jianyin,插進去時,總還是有幾分舒服快意,所以他往往是弄到自己酣暢淋漓,小寡夫也死去活來為止。 他邊啪啪啪頂胯干著小寡夫的sao屁眼,干得yin水四濺,腹肌濕漉漉的一片,邊用兩根指頭捏著小寡夫的奶頭,這兩個淡胭脂色的奶頭形狀很美,圓溜溜地聳立在胸口上,像是兩粒上好的珍珠點綴在素白絲緞上。李延霸沒有絲毫的憐惜之心,玩著他的rutou,又捏又掐,揪起來又彈回去,玩得可憐兮兮,脹大了兩三倍,泛著荔枝似的嫣紅。 丁盞披著頭發,被上下夾擊,痛苦難耐,探出手去摸他的大掌,要他別再亂摸了。 “嗚嗚嗚……嗯……” 李延霸不吃這一套,十指交扣,把小寡夫的手按在床邊,頭埋下去,嘴巴咬住右邊的奶頭,開始狂吸,一邊吸一邊含糊不清地問:“你有沒有奶????有沒有奶給我喝?” 有個屁!丁盞被他干得氣喘不勻,兩眼含水,怒道:“……我有兩個大嘴巴子你吃不吃!” 李延霸親上去,把他嘴給封上了,這個小寡夫什么都好,就是這張嘴太厲害,聽得他煩躁。 “少、少爺!” 兩個人正打得火熱,外面由遠及近傳來一個急促的呼喊聲:“少爺,少爺!出事了!” “咱們的那批禮品,被、被方司令轟出來了!” “你說什么?”李延霸jiba還硬挺挺地插在小寡夫的屄里,騰地起來,啵地一聲,彈了出來,掀開床帳,提著那小伙計的衣領,勃然大怒:“狗養的方自儒,他居然敢這么瞧不起老子!” 情場得意,商場失意,自從老司令吃了槍子之后,新來的這個方司令駐在泗南發號施令,號稱是兩袖清風,李延霸手里的一宗大買賣卡在了蝎王峽出不去,求他通融,竟然被斷然拒絕,李延霸幾時被別人這樣折過面子! 他想了想,轉了轉手腕,他決定去親自會一會這個方自儒,于是吩咐道:“你聽著,現在去下請帖,我后天要在萬花樓請他吃飯?!?/br> “是、是?!?/br> 李延霸看他那個俯頭勾腦的樣子,就罵道:“養你還不如養條狗,這點事情都做不好,滾吧!” ???等那個小伙計退下了,丁盞坐起來,披上外衣,倚在床頭,衣衫下擺露出兩條白嫩的長腿,腳趾搭在他下腹處,道:“威風得很?!?/br> 他就氣不忿地罵了一句:“這個掃把星,沒用的東西!” 丁盞神色微變,枕著自己的手臂,轉過身去,背對著李延霸,拉上被子,過了一會兒才悶聲說:“我也是個掃把星?!?/br> 李延霸這才知道自己是一時氣急,說錯話了,握著他的肩膀,在他修長的脖頸上無言地啄吻,小寡夫不喜歡他的胡渣扎在身上,又刺又癢,他就把胡子剃得很干凈,用下巴摩挲著那光滑的肌膚。 “你是我的心肝肝rou,我最喜歡的就是你了,怎么會這么想你?”這些情話就像不要錢似的往外說,對每個情人,李延霸都是這樣濃情蜜意,說起這些話來已經駕輕就熟,從后面抱著他,一點點揭開被褥,在他身上輕輕撫摸,張著嘴吮吻他裸露出的后背。 丁盞卻很吃這一套,居然還傻傻地反問:“真的?” “當然是真的!”李延霸立刻保證。 他還想繼續,于是握住腳踝,分開他的雙腿,伸進去兩根手指,深入花xue里,屈起指節轉動幾下子,就要把先前弄進去的臟東西全部摳出來。 這是一個很細致的活,他插得深,射在里面,小腹里積滿了男精,再弄起來也不舒服,像干一只晃蕩的水囊。再者說,如果不掏干凈,容易鬧肚子。 丁盞原來是最討厭他這樣的,他能cao他,卻不能這樣大肆地盯著他下面看,更不能做學問似的研究他的xue,平時都是靠自己慢慢地拉出來,可今天卻沒有反抗,忍著羞恥讓他掏精。 掏得差不多了,李延霸望著那個讓他魂牽夢縈的小saoxue,鼻子里噴著熱氣,情不自禁地伸出舌頭舔了起來。 “你怎么……”丁盞想不到他會舔那個地方,被他弄得心慌意亂,臉頰燥熱:“你怎么不怕臟??!” 粗糙溫軟的舌面打著圈舔著嫩屄的周圍,輕輕吮吸,像接吻一樣,探進松軟的小洞里,舌頭在xue道里狠狠攪動,感受到腸壁的熾熱,小寡夫沒玩過這么刺激的,全身如同泛起了激浪,忍不住尖叫一聲,sao屄一縮,一陣急劇的顫抖之后,李延霸吃到了一嘴滑膩的花汁。 想不到舌jian也能噴出來,他從前玩的都是身經百戰的小倌,自然是不可能給他們舔了,但是小寡夫的xue干凈,香噴噴的,連粘膩泛濫的汁水都有股誘人的甜香味,讓他愛不釋口,通通咽了下去,好像吃著全世界最滋補的良藥。 “嗯……哈……啊啊啊……” 丁盞雙腿大開,勉強低頭看去,男人的腦袋湊在腿間最私密的地方,還在咕啾咕啾地吃著自己的xue,他癢得不行了,想要合上雙腿,卻被緊緊地鉗制住。面對李延霸的壓制,他是一點辦法也沒有的,只能拿起枕頭,蒙在自己的臉上,在一片黑暗里,享受著滅頂的快樂。 忽然,在枕頭下面摸到一塊布料,丁盞拿在手里,起先還不知道是什么,仔細一看,湊到鼻端嗅了一下,臉色就變了,喘息問道:“這不是我的褲子么?都臭了,你也不洗!” 上面還沾著凝固的精塊,丁盞拿著那條薄薄的短褲,丟到李延霸身上,質問道:“你都拿它干什么了?” 李延霸撲上來,把那臟褲子藏寶似的塞在床板子下,惡狠狠地說:“還不是我太想你了,要是你肯時時刻刻給我睡,我也犯不著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