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一顆甜棗子(破貞/caoxue/扇臀/內射/撞zigong口)
李延霸其人,跟督長談笑風生,跟老龍山土匪是拜把子的兄弟,也跟商會撕破過臉皮,跟地頭蛇拼過刀槍,在鄉里可謂是風光無限的名人,今天栽倒在這個小陰溝里,確實是太小看這個當壚賣酒的小寡夫了。 丁盞也看出來他輕敵,仰著臉,用鞭子抬起他下巴,逼近道:“你要是把我當成那種任人擺布的貨色,那你可就犯了大錯了?!?/br> 李延霸左右看了看,被扒光了衣服,五花大綁在架子上,知道自己今天是逃不脫了,卻也不信這個賤人敢把他怎么樣,用一種睥睨的眼神望著丁盞。 那臉上寫滿了不屑,丁盞最不能忍受的就是別人這種輕蔑的態度,在他喪夫的時候、談生意的時候,已經被這樣看過無數次了,心里痛恨,揚起手,就給了他一鞭子。 啪!清脆響亮的一聲,長鞭在李延霸胸膛上抽出一道紅痕,落下的地方,血rou模糊。 “抽得好!”李延霸大喝一聲,笑道:“抽得越重,老子cao得你越狠!” 啪!讓你耍嘴皮子! “抽我一下,cao你一百下,cao得你哭爹喊娘……嘶!”李延霸被抽到臉,皺起眉宇,忍不住瞇起眼睛,猙獰地說:“你這是來真的?” “閉嘴!” 看來今天是不打到皮開rou綻,就不罷休了。 丁盞又重重賞了他幾鞭,橫眉冷對,罵道:“你還敢不敢放屁?” “賤婊子,放我下來!”李延霸痛得齜牙咧嘴,傷口現在guntangguntang,鞭子上也被鮮血染紅了,沾著破碎的血rou,每抽一下,過年殺豬一樣地叫。 “你說誰賤!”丁盞真的來氣了,劈手就在他臉上扇了一耳刮子。 空氣中彌漫著一股血腥的味道,那是傷口里的血流出來,也是他嘴里的。李延霸怒火沖天,人沒到手里,嘴巴子倒是吃了兩三個了。 “你個賤人,你個千人騎萬人cao的sao貨……” 這些村話一句接著一句往外蹦,丁盞從柴堆里翻出一把笨重的柴刀,比在他脖子上,威脅道:“再罵人,我把你豬腦殼剁下來當柴燒!” 困在這個地方,真的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李延霸現在是有點相信,丁盞真的要把他殺了,絕對不是嘴上說說而已。都說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但是他連牡丹花還沒來得及染指,就這么死了,怎么想也實在是太冤了。 大丈夫能屈能伸,李延霸也顧不得那些,支支吾吾了一陣,啞著嗓子說:“我錯了!” 丁盞這才稍稍出了一口惡氣,擰著他的耳朵,反問道:“你叫給蚊子聽???” “我錯了!”炸雷似的一聲吼。 丁盞抽過了癮,才把他解下來,還不夠解氣,狠狠踢了兩腳。 “小郎君,你就不怕我報復你?”李延霸的藥效還沒過,喘了幾口氣,懶洋洋地癱在地上,胸口上、下腹上,一塊塊肌rou鼓起,初春的時節卻熱得發汗,油光發亮,汗液浸到他傷口里,就像腌咸rou一樣,辣痛辣痛的,碰到地上的稻草,嘶地一聲。 “不怕?!?/br> 李延霸心想:不怕?等老子回去了,要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只見丁盞把鞭子一丟,就騎在他腰上,俯下身親他的嘴,指尖在他精壯的下腹流連,摸到一叢黑毛,用手指頭輕輕地纏繞,目光迷離,抬起眼睛說:“色字頭上一把刀,我是守寡的人,掃把星的命,別人沾都不敢沾,”然后,輕輕握住他胯下雄偉的大rou,慢慢收緊,眼神一凝,輕輕道:“——你敢不敢吞我這把尖刀子?” 聽清楚了他說的什么,李延霸簡直是不敢置信,抬著頭看這個美貌的小寡夫,剛才還那么兇神惡煞的,現在就這么柔情似水了,打一棍子給個甜棗,他怎么感覺完全被他擺了一道。 但是抱得美人歸,挨這一餐抽打,也值了! “莫說是吃刀子,”李延霸喉結上下滾動,挑釁地說,“你要我剜了心肝給你,也使得!” 藥效散了,兩個人赤身裸體糾纏成一團,就勢滾到稻草堆上,丁盞貼在他懷里,氣喘吁吁地問:“你不是說……不是說讓我舒服么,怎么舒服,嗯?” 李延霸就勢抱起他白嫩修長的大腿,夾在勁腰間,埋在他胸口上,咬住淡粉色的小奶頭,用牙齒懲罰一樣地碾了兩下,舌頭上下掃動,狠狠地吮吸起來,感受到他的rutou在嘴里挺立綻放。 “就這么舒服!” 丁盞捧著他亂動的腦袋,手指插在頭發里,胸前癢癢的,嘴里激道:“就這點本事???” 稻草碰到了傷口,李延霸眉頭擰起,伸手抬起他的下巴,惡狠狠地說:“你真的是個……” “是什么?” 話音未落,李延霸就急不可耐地把他的小嘴堵上了,舌頭褻玩著小寡夫的嫩舌,香噴噴的津液也不舍得浪費,都吃進自己嘴里,全部吞下去。 吻夠了,李延霸就掰開他的腿,隨心所欲地視jian,他可是愛死那里了,光滑無毛,白白嫩嫩,莖頭透著點粉,剛打了骨朵的花苞一樣,漂亮??! “還干什么?”丁盞被他這么赤裸裸地盯著,也有點羞意了,在他下腹推了一下:“快呀!” 李延霸何曾不著急?他想起上回兩根指頭就把他玩噴汁了,這一次不想浪費,解了褲帶,拿出那根東西,挺著大jiba,抵在腿間,畫著圈就要塞進去,但是丁盞太久沒有開過張了,下面澀得像十七八歲的小處子一樣。李延霸要用強,握著jiba,強行頂進了xue口。 “你別硬擠呀……” 丁盞臉色煞白,給他輕輕握住,溫柔地捋動,幫助他的roubang插進自己的xue里。 李延霸額角青筋直跳,此情此景,一雙指節修長的玉手,正撫在他紫黑的大jiba上,他下面脹痛得快要爆炸了,恨不得有什么東西箍著吸著才好。 他累得滿頭大汗,弄了半天,才進去了一半,丁盞摸了摸,還有半截在外頭呢! 不指望能夠全部進去,李延霸先前后活動了一下,那小屁眼就發出羞死人的水聲,滋滋作響,大jiba越cao越滑,越cao越往里面吸,好,時機到了,李延霸一鼓作氣,提著胯,雙手握住他的細腰,狠狠往里一頂。 “??!”丁盞挺起了胸口,仰著頭,呻吟出聲。 “好漲……撐得太滿了……” 我的老天爺,李延霸進來了才知道,那里頭是含著一包蜜啊,他這是捅進狹小的蜜源里,捅得蜜水四處橫流,那里面的嫩rou死死吮著他,絲毫不肯放過。 他腸子都悔青了,早知道xiaoxue這么美,哪里還等得到現在,早就把人擄回家里,cao成人rou精壺了。 李延霸使盡了渾身解數,時而細細款款,時而狂風暴雨,勢要把他弄得欲罷不能,他啪啪啪地干了一會兒,抽出來,就看見那個洞濕漉漉的,流出很多sao水,單手按著丁盞的腰,重新插了進去,九淺一深地cao他。 白皙的臀rou像個水蜜桃,李延霸把手掌按在他的屁股瓣上,捏了兩下,又狠狠拍了兩巴掌,直到屁股上浮現出清晰的紅痕。 他又覺得不過癮,啪啪啪連續抽了十幾下,一下比一下重,于是那些紅痕也模糊成一片,整個臀尖都紅通通的,煞是好看。 [br] “舒服嗎,我的心肝肝rou……”李延霸剛剛射了一泡又濃又多的燙精在他rou道里,現在稍微沒那么難受了,正在他的屁眼里淺淺地插。 “嗯……”丁盞難耐地哼出一聲,臉色酡紅,很顯然也漸入佳境,隨著他的抽插,輕輕律動。 李延霸使壞,突然插到了深處,在他柔嫩的zigong口狠碾。 “??!要被插爛了……啊??!” “把你這副身子玩開了,會更舒服的?!崩钛影源植诘氖终圃谒∧w上放肆地撫摸著,一邊美美地caoxue,一邊啄吻他的肩頸,現在這小寡夫就是一塊璞玉,雖然已經夠美的了,但是被他玩得熟透之后會更加有風情。有了男精的滋潤,一身雪白的皮rou,到時候會泛起淺淺的紅暈,聲音也會變得嗲嗲saosao的,他簡直都不敢想會有多誘人。 李延霸身強力壯,連續鏖戰三天三夜也沒有問題,更何況這個丁盞還是個恪守了三年貞潔的寡夫,干柴烈火一觸即燃,連續干了他兩個時辰才停止。 丁盞也樂在其中,他死了的漢子軟塌塌的,塞都塞不進去,少有的幾次同房都是草草收場,從來沒有享受過那種翻云覆雨的性愛,更不要說李延霸帶給他的這種癲狂錯亂的情欲了,總之他是徹底失身給他了,而且一點也不后悔。 李延霸掰開兩條嫩白的細腿,中間那個小洞里慢慢流出白色的濁液,那個畫面看得他心潮澎湃,重新送了進去。 今天晚上丁盞都丟了四五次了,再弄就要被玩壞了,連忙喘著制止他:“別來了……??!啊……” [br] 東方既白。 李延霸躺在稻草堆里,一身可怖的鞭痕都結痂了,閉著眼睛睡得很香,懷里還抱著美人,感覺下巴癢癢的,他睜開眼睛,原來是丁盞伸手在偷偷地摩挲他的胡渣,這些胡子昨天才剃過,一夜之間就又冒出來了。 “干什么?”他用嘴唇輕輕蹭他的小寡夫,翻身壓在他胸口上,銜起一顆被玩得粉嘟嘟的奶頭,在另一邊的奶頭上擰了一下。 “好多的小苗苗?!倍”K睡眼朦朧,沒有一點攻擊性,軟綿綿地說。 “小寶貝,我真的是愛死你了……”李延霸現在看他是越看越喜歡,恨不得把jiba時時刻刻塞在他嫩洞洞里養著,至于丁盞是怎么抽他的,怎么算計他的,暫時也忘得一干二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