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奴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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坤寧宮。 寂冷。銅鏡。美人。 那美人有一雙眼,一望進那眼里就仿佛被拉進了煙雨蒙蒙的江南春景,只是花敗了、柳殘了,滿地只余殘根斷垣:“王姐說,她要放一把火。她在火里。她叫我走。你說,我能走嗎?” 玉梳從發頭順順地梳到發尾。 事到如今,他唯一能做的就是伺候好他的公主。他認真而堅定地說:“只要您想。只要您愿意?!?/br> 美人抬手,慢慢地撫過脖頸至胸的紅痕,她的眼神好繾綣、好溫柔,看著這身歡愛的痕跡,她輕輕地撫弄著:“我不能走。我是公主。我也是皇族?!彼难凵襁@時已變了,多了些怨、生了些恨。她仍看著這身痕跡,這身由她一母同胞的王姐親手弄出的痕跡。 身后的人手很巧,靈活又順當地地給她挽了一個飛仙髻,在他心里,她無論何時何境遇,都是仙子:“好,聽您的?!?/br> 美人便笑了笑。 笑鏡中人的美貌,笑身后人的忠心。她忽然伸手把胭脂打翻在地上。 翻灑的紅胭脂,正如他的淋漓的心。 他安靜地蹲下去撿胭脂盒。 她踩住了他的手。 那腳上穿著的繡鞋上繡的是鳳凰,可惜鳳凰浴火可生,而她和他浴火必死。他輕聲哄:“公主,您壓著我的手了?!?/br> 她的腳仍壓在他手上。 她問:“你呢?” “我自然是隨公主一起?!彼χf。 他本以為她這便會收回腳讓他好好做事,但是沒有,不僅沒有,她還問出了一句讓他心驚膽顫的話:“你jiejie肯么?”她問。他眼捷驚顫:“公主這說的哪里話,奴才、奴才沒有jiejie,奴才早就個孤兒了,你、您是不是忘啦?” “我沒有忘呀?!彼媚_尖挑起他的下巴,他被迫直視她,他聽到他心愛的公主說:“你說的每一句話,我都記著?!彼?,為兩人共同的做法而笑,就又聽到她說:“我知道你哪一句是真,哪一句是假?!?/br> 她輕輕地、輕輕地撫摸他的臉蛋。 她總是得承認,他是一個不輸于她的美人。他們有著同屬美人的皮囊。 她開始細數。 “一月十五日,你把王姐和我說的話送了出去。我用這柄珍珠手拍打了你臀部二十下?!?/br> 他亦跟著回想。 這不費力,這些與她相處的記憶,他本就是時時溫故的。他記得那一日,公主要他扒了褲子裸打,他怕胯下殘缺的羞處給公主見到惹她惡心所以不肯,然后……然后……他全身衣服都被脫了干凈。 他記得公主的憐愛的眼神。 他也記得那拍子打下時的力度。他沒想到她看起來那樣柔弱,打起人來卻是那樣……那樣的狠絕。他怔怔地問:“你那時就知道啦?” 她笑了笑。 “九月二十一日,王姐在書房對我……你趁機偷了機密,傳了出去。我就在你rutou上拴了乳鈴,把你當馬兒騎,叫你學小狗給我看?!?/br> “……在我rutou上拴了乳鈴,把我當馬兒騎,叫你我學小狗給你看?!彼哺f,他和她的聲音同步了。那之后,這乳鈴依舊掛在他rutou上。他輕功卓絕,從來只叫它在她樂意聽的時候響。 他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落到地上。 他的殘缺的身體不知第多少次地坦誠在她的眼前。但他已不會為此自卑。只因她喜歡,她喜歡,便就是個玩物,也是好玩物。他晃動胸肌,叫乳鈴響了幾響去討好她,嘆道:“公主什么都知道,卻還是放任到了這一步?!?/br> 她眼中的雨落得大了些:“王姐她,她不如你的jiejie。你jiejie做這皇帝,”她的聲音輕極了,“是眾望所歸?!?/br> 他立刻說:“不管怎樣,我陪你!” 她抿唇微笑:“你當我真會放了你?” “那最好不過!”他拉過她的手放在自己赤裸的身上,胸、腹、屁股:“這具身子,就讓我們縱情到無常來索命——”她把一個有一個做得很精致的緬鈴塞入他的菊xue,他的氣息很不穩,輕喘著呻吟著,勉力保證吐字清晰:“只是我也有一事定要問你?!?/br> “什么事?” “你愛過我嗎?” 她手里握個角先生,灌了一肚兒滾水給他塞進去。她抱著發顫的他,在他耳邊吟:“太陽永不落,你我恩愛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