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顏射 彩蛋身體改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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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照返夤夜回殿,斗篷上猶帶雪粒,卻顧不上解開,披著一身寒氣直殺地牢。 正是夜半人稀的時候,僅有幾個值守的弟子,見明照返身上殺氣騰騰,一個個都戰戰兢兢躲閃不及。 地牢的獄卒卻是避無可避,硬著頭皮迎上了這位爺。 “人呢?”明照返恨恨地從牙縫里擠出兩字,大步向前走。 他沒說人名,牢頭也不消問。牢頭上下顎一縮,唾沫一咽,心中暗罵。 原本這地牢看守可是個閑差。靈虛殿主明鏡為人寬和,犯人上了公堂也鮮有牢獄之災,且那殘暴悍匪多半挺不到開堂,在抓捕過程中就給明照返送閻王爺的公堂上去了。 能全須全尾地從明照返手底下出來,轉頭又被明鏡一個令簽扔牢里頭的,迄今為止也就只有一位。 也就是這一位,讓一眾獄卒精心侍候也不是,嚴刑逼供也不是,還得隔三岔五挨明照返一頓訓,連著明鏡踏進監獄的時候也多了。 牢頭勉強堆起笑來,“明小殿主來得不巧,人剛被殿主提去審訊?!?/br> “他審個屁?!泵髡辗得嫔恋脦子嗡?,眉間戾氣翻騰,一張嘴對著親哥哥也毫不留情,“姓寧的一顆眼淚就能讓他像條狗似的上去舔?!?/br> 他看都不看牢頭一眼,調轉槍頭奔向明鏡寢居。 明鏡不喜變動,此處仍是上代靈虛殿主在時的樣子,白玉懸梁,金塊珠礫,漫室生輝,珠光融融。 唯一的缺陷是明鏡聞不得香料,是故也無法復現出舊時的清香。 明照返踏進屋里頭,重門復遮間,有一縷似有若無的呻吟回蕩其中,如融開的膏脂般從人的肌膚上淌過,為這屋子添上最后一筆該有的蘭室幽香。 他眉頭一皺,不知明鏡又整了什么幺蛾子。幾個跨步行至內屋門前,抬手要推—— 門忽地洞開,明照返只覺眼前白光一閃,微微的腥氣撲面。 他的手僵在半空中——有東西濺到他臉上了,一絲絲白濁勾著他的睫毛。白珠垂垂轉瞬就要流到眼里,逼著他合上眼——沒完全閉上。 他半瞇著眼盯著眼前事物,心中的怒火頃刻間被由衷的茫然取代。 那是一具他再熟悉不過的軀體,肌膚堆雪,烏發汗濕,像一匹錦緞覆在肌骨上,冷冷地浮著寒光,卻是半點遮羞的作用也無,只襯得一身皮rou越發柔白潤澤。 再往下看的地方他也早已了然于胸,通紅的yinjing歪歪斜斜地立著,小時候他倆經常湊一起比大小,長大了握一起互相發泄。軟的硬的,他都沒少摸過。 現在那玩意正被另一只大手把控著,可憐兮兮地吐著清液。兩個囊袋細細地抽搐著,整根東西泛著少見的胭脂樣深紅。 那只手隨意捋了兩下,近乎溫情地在莖身上彈撥兩下。那根yinjing卻是連這點觸碰也受不得,連連哆嗦著要躲,這便惹怒了那只手了。寬大的手掌殘酷地扣住根部,手指在莖身上捏過,指甲猛地往那馬眼處一摳! 明照返眼前的那具軀體霎時一抖,薄紅從那玉色肌膚下一層層暈染上來。yinjing鼓脹抽動,儼然是又一次激烈瀕死的高潮??赡莥injing光是抖,卻半點也吐不出。 看來臉上這點就是他最后的存貨了,明照返心里頭忽然滑過了一個詭異的念頭。 他揩去眼前的污濁,看著指尖粘連的白絲,沒有甩開,只是安靜地彎曲手指,看著它們曖昧拉扯。 他就這么反復勾動著,遲遲未看眼前人的臉,整個人如同陷入一場遙遠的夢,直至聽見一聲驚呼,他才倏地驚醒,抬眼望去。 “無名——”他下意識地喊道,后知后覺地發現那人壓根聽不見。寧無名發絲凌亂,一根黑帶穿梭其間,鎖一樣箍在面上,遮住雙眼。耳中是兩個精巧的玉塞,垂下一串閃光銀鏈,倒像是流水耳珰。 明照返定睛細看,卻見他口角破裂透紅,唾液橫流,分明是被人狠狠堵過塞過。 傳入耳中的不僅有驚叫,還有一聲聲漉濕的親吻——寧無名后面還立著個人,此刻撥開了寧無名頸間濕發,埋首其中,嘖嘖作聲。 寧無名似乎再受不得了,感官的缺失讓他的觸覺靈敏了百十倍有余。他擰著身子閃避,卻怎么也躲不過啃咬。 “嗚——別,別了?!彼蟛粩?,面上黑巾濕透了,貼附在眼上,不知是汗是淚。 明照返伸手就要撈他,剛觸及那膩軟皮rou就滑開了,徒留下指尖微弱的潮意。那點一觸即逝的體溫裹著薄薄的汗,好像是要從指尖一路燙到心里去。 明照返觸電般收回手來,慌張在衣服上擦拭,卻忘了手上還殘留著jingye,登時在鐵灰色的斗篷上留下斑駁污漬。 眼見越擦越臟,明照返惱羞成怒,偏寧無名那罪魁禍首又耳朵聾著。他一腔怒火盡數傾瀉到第三個在場者身上去,“明鏡!” 寧無名脖子上的人總算抬起了頭,明照返眼尖地瞄見了那人牙尖上的血絲。 他性嗜血,每每斬妖都是血流漂杵,赤地千里,如此方能稍稍澆息心中暴騰灼燒的烈焰。眼下這線血絲,便跟毒蟲一樣往他心里鉆,非要把那火放出來,把這里燒個精光才罷休。 他強壓翻騰的氣海,上前一步掐住寧無名的手腕,那手腕在他手里細得像根樹枝,止不住地要晃。 這寧無名還敢躲!他察覺到這一點,恨得嘔血。當即一把把人拖過來,施力極狠,手發了瘋地去撥那頭青絲。 果不其然,在肩頸交匯處有著密密麻麻的牙印,此時正有星點血珠緩緩溢出。 這性虐倒也是常見的刑訊手段,只是他從沒想過明鏡會用,也更沒想過會用在寧無名身上。 明照返抬手抹了血珠,血滲進衣料消匿無痕,如此心緒平復些許,卻忽然感到臂膊上一片溫熱。一轉頭,發現是寧無名正倚在臂上,臉蒙在里頭,悄聲哽咽。 “哭什么哭!”他低喝,說著就把他的眼罩耳塞全一并扯了,又要解開自己的斗篷給他披上,但見其上污穢,一時舉棋不定。 前頭忽然傳來低笑聲,他當即轉頭看向另一個恬不知恥的家伙,兩眉倒豎,劈頭一通質問,“你又干什么玩意!審出點啥來了?人都給你玩廢了!” 全不似寧無名那樣渾身赤裸,明鏡衣衫齊整端莊,稍作整理便可出去講經論法。 貫被贊以懷瑾握玉之稱的靈虛殿主笑笑,好整以暇地舔起指腹上淋漓的水光。指腹上一層薄薄的水光顫動,抖開的滑亮光面像凜然鋒刃一樣從明照返心上割過去。 瞧見明照返面色倏變,明鏡這才慢慢地把手放下,“你火氣太大了?!彼ζ饋頃r眼角會有幾不可察的下垂,看上去顯得溫和而寬容,“不過年輕人火氣旺也是正常?!?/br> “消消火就好了?!?/br> 明照返還未明白什么意思,就看見明鏡袖籠一垂。他登時明白過來了,瞬間抱緊寧無名,一個蹬腿向后飛掠! 明鏡一手隔空點物之術已臻化境,加之多年前得一靈袍,自可納物袖中,藏天攏地。這招沒少用來對付幼時不愛念書的明照返。明照返為此含恨鉆研多年,力圖擺脫其禍,未果。 他平時一身輕快都跑不出明鏡的乾坤袖,又何況現下背著寧無名這么個大包袱? 只一眨眼,他就給收到了明鏡袖中,摟著寧無名一頭栽倒在地上,雙雙摔了個七暈八素。 “媽的明鏡你——”他憤然爬起,叫罵未完,便聽見天外傳來一聲渺然的呼喚。 “涉江,”正是明鏡的聲音,尾調輕緩,似情人間深婉軟語,“好好體貼一下照返?!?/br> 涉江是寧無名的劍名。明鏡一向以其來稱呼寧無名,像是一種將他和其余人等區別開來的手段。 涉江,涉江。 明照返少時曾撞見過一次,明鏡的兩只手緊攏在一起,把寧無名的雙手全然包裹在掌心里頭。一面握著,一面著了相般舔吻寧無名臉上的眼淚。 “涉江,涉江——” 幽深空曠的靜室里頭,他就是這么念的。那一遍遍一聲聲,回聲撞在原聲上彼此難辨,像匠人往頑石上鑿字鏤雕。 當年明鏡嘴里的這兩字對寧無名來說是一個無謂的愛稱,僅僅只是一個信任的證明,一個添頭。 可現在已經成了獵戶的弓,不管有沒有箭,只要輕輕一響,寧無名這只大雁就別無選擇,頃刻墜落。 沐浴著明照返不可置信的目光,寧無名哆哆嗦嗦地伸出手向下體摸去。 其實他身上已是痛極,明鏡近來迷上了宮交,每每都要硬擠開宮口,貼著宮頸,蛇一樣的往里頭鉆。過分極端的高潮從他身上帶走了太多的水分,現在整個yindao都高高地腫著,軟rou推擠摩擦間毫無潤滑,每走一步都是折磨。 往日倒也不乏磨得他水都流干的時候,可那是甬道里還有jingye滋潤,現在這點可貴的潤滑全被貪吃的胞宮死鎖住,半點淌不出來。 “哈……哈!”手指對于此時的花xue委實太過粗糲,除了無止境的疼痛再無其它。饒是如此,寧無名還是竭力仰起頭來呻吟,只要不用他的嘴,明鏡是一定要聽他叫的。 每一次開幕都是這樣,明鏡在暗室里頭,站在床邊,攏袖垂首看他準備好自己。那人久久不言,輒出一語指示,目蕩燭焰,悲喜莫測。 悲喜莫測……淚水朦朧間,寧無名看見一雙滿是愕然與不知所措的眼睛。 不知不覺間,明照返悄悄跪坐到他身邊。 “無……寧無名,你這,這什么玩意?”明照返像是在短短一刻鐘內將一生的打擊都遭遇完了。他盯著寧無名的下身,如臨大敵,從未有過的束手無策。 那是一朵明照返從未見過的rou花,嬌嬌怯怯地隱在囊袋后頭,完整卻窄小。yinchun原本正嚴密地護衛著那口花xue,遭了寧無名翻攪才不情不愿地現身,層層軟rou推擠如浪,直欲把作亂的手指驅逐出去。 “為什么……”明照返喃喃自語著,手不自覺地放了上去,順著那道蜜裂一路向下?;ù剿毮?,指肚壓根停不住,勾得他一轉指尖,用著指甲戳刺探索。 忽而碰見一個柔韌的凸起,明照返驚疑不定,當下要收手。 就在此時,寧無名卻像水蛇一樣攀了上來。那伶仃的手腕繞過他的手,湊在他耳邊,“出不來……”那聲音幾近奔潰,眼淚全打在明照返肩上。 肩膀冰涼涼的,可經寧無名的體溫一醺,明照返差點以為要燒起來。 他臂上青筋暴跳,太陽xue血脈沖騰,突突直跳,咬牙切齒,“你別……” “掐一下?!彼犚妼師o名哀哀泣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