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寢中(跪碎石,戒尺打手心,koujia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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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備浴?!痹S久之后,楚言終于出聲。 師尊沒有懲罰他,還讓他伺候沐浴,蘇御幾乎喜出望外了,他壓抑著自己的喜悅,穩住聲音,恭敬地磕了個頭應聲道:“是,師尊?!?/br> 說完,手腳并用地倒退了出去。 至于還挺立著的賤根嘛,自然被蘇御悄悄地掐了,蘇御哪里愿意讓這種不懂事不規矩的小賤貨掃了師尊難得的興致。 靜水居后有一溫泉,是先代掌門看這塊地方風景迷人,專門著人鑿石做池,又從青城山別處引來溫泉水,制成這湯池。 楚言此時靠在池邊閉目養神,而蘇御單穿了一件上衣,只能半遮住下身,跪坐在池邊,賣力地給師尊按摩肩頸。 這湯池為著好看,周圍鋪了一層碎石,尋常人跪在上面一會兒,膝蓋便開始疼了,跪上個半刻,只怕膝蓋要腫個一天。蘇御卻混不在意似的,臉上滿是溫煦的笑容,全神貫注地給師尊按摩,看楚言心情還好,時不時湊趣兒給楚言講些自己在京都遇到的趣事。 楚言往往不會對蘇御的話有什么回應,最多就是嗯一聲,算是給蘇御面子了。 不過蘇御并不在意,能這樣,安靜地伺候著楚言,他已經很滿足了,甚至,讓他升起了如果時間能停留在此刻該多好的念頭。 “重了?!背院鋈怀雎?。 蘇御一驚,急忙告了罪,把揉捏的力度放輕,柔聲問道:“這個力度師尊覺得可還行?” 楚言閉著眼睛沒有說話。 蘇御心里焦急,生怕師尊覺得他不堪用。他小心翼翼地覷著師尊的臉色,手上力度又添了幾分,看楚言眉宇似乎舒展了一些,才放心下來。 “師尊,您要不要用些瓜果,莊上新摘的荔枝很是清甜?!碧K御猶豫了一下,大著膽子開了口,他自作主張備了些瓜果,想討楚言的歡心。 “你既準備了,便拿來吧?!背员犻_眼睛瞥了蘇御一眼。 “是,師尊?!碧K御小聲應了,手腳并用地爬去小幾上拿荔枝。 湯池內水汽朦朧,那褻衣既短且透,因為被水打濕了些許,貼在身上,勾勒出少年人漂亮的腰線,而且只能半遮住蘇御的臀部,伴隨著蘇御爬行的動作起伏,春光大泄,粉嫩的xiaoxue已被洗凈,因為才被人毫不愛惜地狠狠蹂躪過,無意識地一張一合,仿佛在勾引著這具身體真正的主宰。 楚言看得眸色漸深,命令道:“把戒尺也拿過來?!?/br> 蘇御身形一頓,不敢違背。 待到蘇御把東西都取來,楚言直接一把握住蘇御的手腕,把蘇御拽下了水。 蘇御站在水里,和楚言貼的很近,一掌之隔,楚言呼出的熱氣,打在蘇御的臉上,蘇御耳朵根都紅透了。 “剛剛弟子失禮了?!碧K御伸手想去替楚言拂去身上的水珠,剛剛掉下水的瞬間,水花濺起落在了楚言肩上。 楚言卻又抓住了他的手腕,不許他稍動。楚言力道很大,只怕蘇御手腕都要被捏紅了。 “臉紅什么?嗯?”楚言問。 “師尊,”蘇御喚了一聲,囁喏著,“您真好,阿御好喜歡,好喜歡師尊。 說完這話蘇御的臉更紅了 楚言突然聽到蘇御的表白,忍俊不禁,可口中卻半點沒有容情:“花言巧語,誰教你的?” 蘇御比楚言矮半個頭,即使站著也得仰視楚言,他仰著臉看著楚言,眨著水光瀲滟的杏眼,腮幫子有些委屈地嘟著“沒人教,是阿御自己學壞的?!?/br> 居然敢撒嬌了,楚言心想。那鼓起的雙頰,帶著點少年人還沒完全褪去的嬰兒肥,紅暈猶在,煞是可愛。楚言直接上手捏住,狠狠擰了了一把,手感果然如想象中那么好?!澳懽釉桨l大了,沒大沒小地不知道怎么回話?” 蘇御雙頰被捏住,臉被擰得好痛,眼底都泛起了淚光,根本說不出話來,只能含含糊糊地又喚了聲師尊,委屈又乖巧地仰視著楚言。 楚言卻收斂了笑意,正色道:“誰許你自己掐了那賤根的?那是你自己能碰的地方嗎?” 蘇御沒想到自己背后做的小動作被楚言發現了,聞言頓時慌了,不敢再撒嬌。他瞪大了眼,急著請罪,但臉頰被楚言捏住不敢亂動,這模樣落在旁人眼里說不出的可愛,楚言差點沒忍住笑起來。 “嗚嗚嗚,師尊,嗚,罰我吧嗚……”蘇御將手舉高,平展開來。 楚言終于松了手,睨了眼趕緊在池子里面跪下將雙手舉至頭頂的蘇御,懶懶地說道:“這是做什么?” “阿御以為,以為……”蘇御掐掉賤根其實是怕情欲影響自己伺候師尊,楚言只說過不許他擅自發泄欲望,從未沒說過蘇御不可以碰自己的賤根,但這些都不是理由,楚言說他錯了他,便是錯了 ,沒有任何可辯解的余地。 思及此,蘇御垂首請罪:“阿御知錯了,求師尊把阿御的手心打腫,阿御一定記住教訓,不敢再犯?!?/br> 楚言不置可否,從蘇御端來的木托盤上,拿起戒尺,把玩了一會兒,蘇御惴惴不安地舉著手,等著師尊降責,可楚言就是不動手。直到蘇御胳膊有些穩不住了,稍稍搖晃了一下,楚言瞥到,才疾風驟雨般地抽了下去,邊打便訓斥道“胳膊給我伸直了,松松垮垮得,像什么樣子?!?/br> “是,師尊?!碧K御忍住酸痛,胳膊努力伸直,把手心送到楚言的戒尺下。 “你那賤根雖然是個無關緊要的下賤玩意兒,但也是本座所有,本座不準,它就只能晾在那兒,發泄也好掐了也罷豈是你有資格決定的?!背跃痈吲R下地教訓著,話中羞辱意味太濃,仿佛在斥責一只胡亂發情貓狗。 蘇御被羞辱得面頰發燙,臉紅得要滴血,他在外面也是人人迎奉的小侯爺,在師尊面前卻要像個沒有尊嚴可言的畜牲一樣。伏在師尊腳邊,任打任罵,極盡討好,顯得自己有規矩,是個懂事的畜牲,有被高高在上的師尊紆尊降貴地瞧一眼,踹兩腳,訓誡三番,褻玩幾遍的價值。 可這是他求來的,只要楚言肯留他在身邊,楚言想怎么對待他就可以怎么對待他,他只能接受。 所以即使覺得羞辱,蘇御也不敢稍動,手掌仍舊展得平直,口中迎合著:“謝師尊教訓阿御的賤蹄子,阿御記住了?!?/br> “記住什么!?”這一下楚言沒有留力,打在了指骨上。 “阿御記住,記住阿御的賤根是師尊的所有物,發泄打斷全由師尊鈞令,阿御不配擅動?!敝腹侵挥斜”〉囊粚悠ou包裹,被這么打何其之痛,蘇御不敢咬唇,亦不敢痛呼,只能依著楚言的意思大聲回話,好轉移一點注意力。 “下次再犯,如何?”楚言又重重地抽打在蘇御骨節上。 “如若再犯,請師尊打斷阿御的指骨,以儆效尤!”蘇御幾乎要被逼得哭出來了。 楚言忽而冷笑一聲,抓住蘇御的頭發把他按到水中,命令道:“舔?!?/br> 蘇御猝不及防,身體本能地掙扎起來,可楚言的手像鐵鉗一樣按住了他,蘇御嗆了幾口水,雖然呼吸困難,但神思逐漸清明,努力湊到楚言微微抬頭的巨物前,又親又舔,見那巨物逐漸膨大,小心翼翼地納入口中。 koujiao這事,蘇御全無經驗,平素楚言連讓他用嘴侍尿都不肯,只能憑直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