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也跑不掉
“我不是嫌棄,我是……是……”宋遠賀難以啟齒。 “如果你再不回家,你就是嫌棄爸爸,嫌棄我!”啪,妻子掛掉了電話。 宋遠賀在電話這邊臉色變幻不定。 宋家。妻子沒好氣的翻了個白眼對沙發上翹著二郎腿的男人說,“你的爛攤子,別老讓我收拾?!?/br> 坐在沙發上的男人,自然是岳父,表情陰郁:“你這幾天在香港看來玩的不錯?!?/br> 妻子悚然一驚,“你……你知道些什么?” 岳父猛然站起身,拽住新娘的頭發往后拉扯,巨大的拉扯力迫使新娘脖子往后仰,但她忍住劇痛硬是一聲不吭,眼神恐懼地看著男人。 “賭博這個東西你也敢沾?!” 新娘臉色灰白,轉身跪在岳父腳底,抱住岳父的大腿楚楚可憐哀求,“求您……您別告訴遠賀……” 岳父將她踹開,復又坐回沙發。強大的氣場壓迫著新娘,新娘低著頭,心如死灰。 一張黑色銀行卡丟在她眼前。 “找個機會滾去香港把你欠的賭債還了……你在香港瘋狂購入奢侈品,找鴨子我都可以不計較,但前提是把你愚蠢拜金的狐貍尾巴藏好,在我允許之前別讓宋遠賀發現你的真面目,你的身份對我來說還有點用。聽到沒有?!” “聽,聽到了?!毙履锞o緊抓住銀行卡,露出了一張嬌美而貪婪的臉頰。 宋遠賀回到了家,家中一切如常,妻子仿佛對他還有怨言,對他的歸來視而不見。宋遠賀無奈,但余光瞥見岳父走來的身影,身體立刻僵硬了。 “女婿,”岳父臉上掛著憨厚的笑容,撓了撓頭,氣質樸實無害,“你原諒我了沒?西服不臟,上面沾著的東西我都洗過了?!?/br> 宋遠賀脊背發寒,只有他能看見岳父眼底深處的深深的惡意。 “哎呀爸爸,你穿過的衣服能有多臟?遠賀不是這樣的人?!逼拮有θ莺蜕频拇蛑鴪A場。 宋遠賀僵硬的點了點頭,口張張合合,說不出話來。 “那就好那就好,那我們爺倆上樓說會兒體己話?!痹栏感θ菰桨l誠摯。 “好啊好啊,遠賀,你趕緊上去?!?/br> 宋遠賀甚至記不清自己怎么樣昏昏沉沉的上了樓,只記得樓上臥室的門剛一閉上,岳父把他抵在門上,耳畔廝磨,“小sao貨,你挺能躲啊,你有本事繼續跑?!?/br> 宋遠賀盯著抵在他大腿根的岳父胯下鼓囊囊的一團,眼露恐懼,他抖著身體,“不,不要!只要不是我,什么都可以!” 岳父心里清楚他對自己產生了恐懼,這恐懼來的莫名其妙,仿佛是從那天車震開始,自己暴露了部分真面目,被敏銳的小獸察覺到了,因此開始抵觸他。 他思考著對策,手掌卻本能拍了拍宋遠賀挺翹飽滿的rou臀,發出啪啪兩聲。宋遠賀身體一下子軟了,半是強撐半是倚靠在門上,呼吸有些凌亂。 岳父眼前一亮,暗罵自己蠢。這宋遠賀從高三開始被他得手,他在他身上花了將近三四年的時間調教他的身體。這具身子,看似青澀純情,實則敏感成熟,離不開男人。身體都離不開男人了,這心,還會遠嗎? 岳父一下子不著急了,他笑容有深意的親了親宋遠賀的額頭,竟然頭也不回拉開門走了。宋遠賀呆立在原地,有些手足無措。 宋遠賀這天夜里躺在床上半宿,仍然惴惴不安,半夜開車回到了公司附近的小公寓,落荒而逃。 他松了口氣,自以為安全了??伤麆偺稍诠⒌拇蟠?,就發覺不對勁,身下一個硬邦邦的溫熱的身軀嗝著他的后背,他雙眼一瞪,屬于男性的大手快如閃電的捂住了他的嘴巴,把他拖入黑暗之中。 本能危險下,他扭身踢膝,和男人扭打成一團,但一來他力氣不及,二來男人早有防備,所以手腕被擒拿之下再也動彈不得。男人身軀緊貼他后背,兩條肌rou大腿壓在他大腿上死死夾著,力道極大,使得宋遠賀分開的雙腿動彈不得,加上手腕傳來的痛麻感刺激下,眼里漫上了生理性的淚水。最令宋遠賀驚恐的是,男人從后背摸出來一把刀鋒尖銳的匕首,刀片在黑暗中閃爍著寒光,他渾身幾乎僵住了。 兩人氣喘吁吁,屬于男性熾熱粗重的呼吸在宋遠賀耳邊響起,他極其不適應,偏了偏頭。只聽見男人輕笑一聲,然后刀尖從他的臉頰擦過,一路下滑,停在胯部鼓囊囊的一團才暗示性的停下。宋遠賀就懂了這個歹徒的意圖,害怕使得他身體簌簌發抖,涕泗橫流立即想要求饒,這屬于人的本能。 可他的話男人視若罔聞,用繩索捆綁了他的手腕,拉到胸前,一只手仍然拿著刀,另一只手先是扭過他的下巴雙唇交叉,伸出長舌含住他的軟舌,然后開始從他的腰肢撫摸,似乎在測量他腰肢細軟程度。 宋遠賀來不及吞咽男人渡過來的唾液,涎水從唇角滑落,眉宇緊皺,一派厭惡之色??闪钏钤谝獾?,是男人刀尖不斷在他雙腿間比劃的刀,令他雙股戰戰。 撫摸他腰線的手掌似是摸夠了,將他白色襯衫下擺從緊身牛仔褲里扯出來,然后拉開了宋遠賀的褲鏈,扯下了露出來的一小半黑色內褲,將宋遠賀胯部整根垂軟的yinjing掏出來。yinjing蔫巴巴的,但看出來份量不輕,宋遠賀下體毛發被剃的干凈,宛如白虎珠xue,男人還沒等做什么,宋遠賀已經厭惡到極致,排斥感極強。 男人冷笑,他可不信宋遠賀能夠扛得住他的金槍不倒。 沒有管宋遠賀垂頭喪氣的yinjing的意思,男人刀尖劃到此處,冷意讓宋遠賀緊緊盯著下身,高高提起了心,但鋒利的刀尖沿著股縫中間的線輕易劃破了牛仔褲布料。功成后男人將它遠遠丟了出去。雙腿一松,宋遠賀心里卻覺得不妙。果然,男人把被割開的布料往兩側拉扯,宋遠賀整個雪白肥嫩的臀部暴露在空氣中,感受到了絲絲涼意,他不由自主的蹬起雙腿,但雙腿被壓,毫無動彈的能力。 男人修長的手指輕輕上下愛撫低腰內褲的浪位,這個位置正好是yinnang以下,肛門以上,也就是會陰的位置,是男性待開發的敏感地帶,薄薄的布料起不了隔絕觸感的作用,宋遠賀的大腿根緊繃,顯然是有了些許異樣的感覺。但這還不夠,男人舌頭舔舐他的耳垂,手指頭加重了力氣,開始有意無意愛撫按壓肛門入口。聽說鼻梁高的男性欲望也強烈,宋遠賀又不是沒挨過男人cao的直男,反應很強烈,rou臀繃得很緊,男人掀開浪位布料手指鉆入宋遠賀內褲中開始深層次觸摸他的身體。 剛一入手,嫩滑,明顯察覺到了宋遠賀肛門四周十分光滑干凈,撫摸肛門入口,果然緊緊幽閉并且不安的蠕動,且入口窄小,男人不得不用宋遠賀的唾液濕潤手指,才能艱澀的插入那干澀之地,果然一個星期不cao這saoxue就開始裝純,可插入后手指陷入肛門中很難拔出來,原因很簡單:肛門縮緊以至于無法順利進行運動。 倒像是個鋼鐵似的肛門。 男人拔出手指,見宋遠賀臉色紅潤隱有羞恥憤恨之色,也不在意。又從后背摸出一瓶潤滑油(還好他準備充分),倒在手掌心揉搓開,想了想,又倒了一些在宋遠賀會陰上,冰冷的液體順流而下滋潤了肛門,宋遠賀打了一個哆嗦,大腿根隱隱抽搐了一下。 這次手指插入得順利多了,男人手指細心開拓,不過兩三分鐘就能勉強進了三根手指,又用細長的按摩棒在肛門里緩緩抽插,插到宋遠賀受不住刺激射精,男人仍然是不緊不慢,宋遠賀直腸極深,絞得也很緊,細長的按摩棒很顯然滿足不了他的肛門,男人又換了一根更粗更長的插入到他的直腸內部,如此漫長細致的前戲,是人都受不了,宋遠賀熱汗淋漓,四肢虛脫。 男人實際也被前戲折磨得一頭熱汗,但見宋遠賀無力地張開大腿任由他玩弄肛門,就知道時候到了。翻身把人壓在身下,雙腿掰開,拉開內褲浪位布料,都顧不得在宋遠賀身下墊枕頭,急急把粗壯的guitou往那濕軟的肛門里一插,剛進入就感到一股阻力,是宋遠賀的直腸下意識排擠異物,男人低吼一聲,狠狠一頂,整根yinjing就蠻力插入了濕潤的直腸。宋遠賀哭得極慘,已是痛極,若不是雙手被束,已經開始不顧一切逃離,直腸收容到了極限,yinjing如同被膠水粘在性器官內一般,被勒緊的感覺卻非常刺激,男人眼前一亮,大力抽送,直腸越咬越深,越咬越緊,儼然極品寶xue。 男人舔舔下唇,他自控力極強,不然這一下,他很難守住精關。有了準備,男人猛干數百次緩解燃眉的情欲。 cao著cao著越能感受到寶xue的絕妙滋味,越咬越緊,加上宋遠賀渾身上下二兩rou全長到臀部上了,一張大肥臀飽滿豐潤,又細膩白軟,男人大手抓著臀rou感覺真的是棒極了。 宋遠賀抬頭在黑暗中卻看不清男人的臉,隱隱覺得熟悉,又拒絕相信這個事實,他寧愿自己被一個陌生男人強上了,也好過是岳父…… 堅挺粗硬的yinjing在濕潤的直腸內進進出出,男人手指扯開那濕透的內褲浪位布料,借著月光那張美嘴第一次毫無遮攔的暴露在他的眼前:顏色粉色中帶紅,像是青澀未經人事;但肛門入口濕潤濘爛,腸液分泌一塌糊涂,就知這小sao貨肯定被人提前采擷過,cao了不止一次,不然光是這幾分鐘可不足夠濕成這樣,肛門口被紫紅色yinjing撐開一層薄rou,會陰沾染腸液和精水,色情非常。 宋遠賀察覺男人侵略性的目光,嗚咽著想要合攏雙腿,然而雙腿間夾著男人的腰,反而被男人插得哀鳴不止。他衣衫不整,下體尤其不堪,到處是破布,被割碎的緊身牛仔褲還包裹著他修長緊致的長腿,大腿根卻只剩被褪了半邊的內褲,上衣雖凌亂但卻完完整整,躺的床上也是各種按摩棒散亂擺放,上頭皆是沾了晶瑩的水液,乍一看就知道他遭到怎樣直入主題的jianyin。 男人又解開宋遠賀的白色襯衫,露出一對顏色粉嫩的rutou,俯身低頭去舔,如同野獸啃咬獵物果實。 三個時辰的事后,宋遠賀渾身赤裸的昏迷在大床上,雙腿大開露出jingye斑駁的合不攏的肛門,雙乳紅腫高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