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身的新郎
宋遠賀抬眼望著鏡子里寬肩窄腰,身穿白色燕尾服的新郎,原本冷凝的眉頭驟然放軟溫柔。 今天,是他迎娶新娘的喜日子。交換戒指的儀式已經完成,他和新娘向全世界正式宣告結婚,剩下的只有一場親朋好友間熱鬧的酒席敬酒。宋遠賀臉上于是露出了一種動人的幸福。 盡管很多人不看好這門婚事,認為新娘出身貧賤,配不上出身顯赫的宋遠賀。但宋遠賀一栽頭陷入與她的校園熱戀中,并且不顧父母反對和家里分了心,毅然決然地和“灰姑娘”結婚。 這是現實版的灰姑娘,羨煞了無數人。 而此時的新娘將潔白的婚紗換成一條盤扣紅色旗袍,襯得她甜美的臉蛋越發小巧可愛,畢竟哪有灰姑娘是真正長得丑的。她也正對著鏡子顧影自憐,覺得今天的自己光彩溢目,渾身上下充滿迷人的味道。那長腿細腰,那飽滿的胸脯,又有幾個男人不會垂涎。想到這里,她自鳴得意的一笑。 “你很得意?”身后突然響起了一道低啞的,充滿磁性的男性聲音。 “當然了,爸爸,”新娘轉過頭看著她的父親,“能夠讓一位高富帥心甘情愿地娶我,難道我不該得意嗎?” 新娘的父親讓人大跌眼鏡的是,他不是一位擁有滄桑面孔的中老年父親的形象的男人,相反,他身材高大強壯,面容周正,一眼充滿了樸實和正氣,讓人不由自主的信賴。誰不稱頌他是一位樸實的莊稼漢子呢。 “蠢貨,”這位樸實的中年人吐出了一句與他面容極不相稱的陰冷惡毒的臟話,“計劃漏洞百出,要不是我幫你兜著,你還能四肢健全地站在這里?” “好爸爸,一榮俱榮,我得了榮華富貴那也是你得了榮華富貴,不管從前如何,我們日后好日子可要來了?!?/br> “只要你答應我的事別插手,”中年人傲慢地站起來,“日后的你裝好你的聾子瞎子?!彼屓嗽评镬F里的話卻讓新娘白了臉,又恐懼于男人的yin威壓迫,乖巧地點著頭,只是遲疑地說著,“那宋遠賀萬一破罐子破摔……” “我自然有辦法讓他說不出來。誰讓他信了一群垃圾?!?/br> 敬酒席一直持續到黃昏才結束。宋遠賀喝得東倒西歪,但還能保持清醒,他其實心里有些難受,因為他的父母親都沒有出席。盡管父母親看不得他受苦,讓他沒有真正物質上的為難過,但一直堅持不肯低頭,斥責女方是虛榮拜金的小人,宋遠賀不認同父母的觀點,一直僵持著。 新娘的溫香軟玉讓宋遠賀低落的心情逐漸好轉,新娘的柔荑安撫他的胸膛,宋遠賀便覺得口干舌燥,低下頭顱就著她的手喝下了醒酒湯,眉宇三分風流,兩人身體緩緩倒在床上,肢體如同藤蔓相互攀附,宋遠賀正要心猿意馬地進行洞房花燭夜,卻猛然頭昏腦脹不明所以地昏睡了下去。 新娘扶起宋遠賀的身體,擺正躺平地放在真皮床席上。只亮了一盞臺燈的房間充滿了溫情和曖昧的氣氛。新娘甜美的臉孔此刻面無表情,隱隱看出幾分不甘和軟弱,只見她咬著下唇猶豫了一會兒,傾身把宋遠賀解開的幾個白襯衫衣扣慌亂地扣了上去,然后頭也不回的跑出了房間。 新房再度回歸了死寂的沉默中。不知過了多久,一陣清脆的皮鞋聲咔咔的響起,昏黃的臺燈下露出了一雙皮革锃亮的棕黃色男性皮鞋,緊接著是抽皮帶的沉重摩擦聲,然后柔軟的床榻猛地一陷。 新娘父親側身躺在宋遠賀旁邊,半攬著身為新郎宋遠賀纖瘦的腰肢,粗糙有厚繭的像蒲扇般的大手一寸一寸撫摸著那纖瘦卻有肌rou線條的手臂,小腹,大腿,呼吸緩慢而沉重的加深著,似乎很滿意手掌的手感。然后手指從那被扣錯了的衣扣開始解起,一件件把帶有某種奶香味的衣服隨手扔在床下地板上。他脫的很緩慢,但眼神很色情,像是在視jian新郎的身體,直到將新郎紅色的子彈內褲扔掉,他有些按耐不住地低下頭親吻新郎的脖頸。他吻,從耳根后開始留下濕漬的吻痕,開始又溫和又憐惜,后來就越發克制不住蓬勃的欲望抬頭,但也只是環住新郎腰肢的手臂收緊,唇瓣的吸力加重??吹某?,他是一位很能忍住欲望的男人,但同時,讓人感到了某種深入骨髓的陰冷和恐懼。 舔舐著宋遠賀耳后的黑痣,直到將他變得又紅又色情,新郎父親又開始癡癡親吻宋遠賀柔軟如同棉花糖般的嘴唇,舌根直接探入唇瓣間,撬開牙關,與那條乖順的軟體交纏癡纏,品嘗得嘖嘖有味。 城市黑暗如期降臨,在這棟高樓大夏的某一間遲遲不肯熄燈,而燈光下,全身赤裸如白玉的青年雙眼緊閉,被一位擁有古銅色膚色的中年人狎昵。這位看似老實的中年人,調情動作老練火辣,雙手在那潔白如羊脂玉膏般的身軀上下其手,一只手臂埋在青年雙腿間不斷起伏著。 宋遠賀臉上溢滿了粉色的紅暈,額頭有薄汗,似乎正在遭受某種煎熬,他雙腿無意識的反復合攏敞開,胸膛向男人身上蹭過去。男人也早就脫光了一本正經的西服,光裸著充滿男性魅力的八塊腹肌的身材,極具爆發力的肌rou賁張,動作間一鼓一漲。男人也覺得口干舌燥,抽出沾滿水液和潤滑油的手指,分開那兩條早已迫不及待的雙腿,一鼓作氣沖了進去。 甫一進入,男人心滿意足地嘆了口氣,調整好姿勢,對準那早就駕輕就熟的花心懟了下去,一下一下,那鼓脹的蜜臀夾著rou根一顫一顫著,油光锃亮的后xue如同熟透的蜜桃般鮮紅飽滿,分泌出來的yin水滑過被剃光了毛發的異常干凈的褶皺,越發如同滿溢汁水。 將那兩條大腿壓平在兩側,男人低頭俯身與宋遠賀接吻。他酷愛這項運動,因此宋遠賀的唇瓣被他親的紅得過分,也越發柔軟好親。 好生做了一頓,將昏睡中的宋遠賀插得啜泣不已,強硬的胯部擠壓臀部變形,那根過分粗長的roubang才啵得一聲抽出宋遠賀的身體,連同狼藉的白色jingye流了雙腿。男人盡管欲望還沒有平息,但他還是下了床仔細收拾了現場。然后調戲般揉了一把那還有些腫燙的rouxue,說,“日后就讓你好受?!?/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