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嗜血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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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車轆轆拐入花街暗巷,最終駛入驚鴻閣后院。 仆從肩扛起還在昏睡的女子,健步如飛,緊隨在露郎君身后,二人直奔傾園。 悄聲推門進屋,幽香馥郁,撲人鼻息,醺得人昏昏欲醉; 自外往里瞧,紗帳、床簾被撕成條塊,錦被里的棉絮已破碎,七零八落地散在地上;屋中的瓷器碎成了殘渣,瓷片迸濺在各處,讓來人根本無從下腳。 “郎君,堇顏……堇顏好難受……” 由一扇枯荷屏風隔開的里間斷斷續續地傳來說話聲,似呻似吟,本是如珠玉落盤般的音色此刻夾雜著濃重的媚意。 仆從踢開周圍的碎瓷爛絮,為露郎君辟出條尚算潔凈的路來,恭敬問道:“這藥效一時半刻難以褪除,現下該作如何?” “你且前去熱灶燒水、再喚湯婆、薛婆去浴間幫那女子沐浴更衣?!甭独删滓姶巴獾膱A月紅得漸深,神色略顯慌亂,嘆道:“時辰快要到了?!?/br> “諾?!?/br> 待仆從離去,露郎君關緊門窗,沉穩了躁亂的心緒才踏進里間。 屋中潮濕燠熱,馨香秾華,直悶得人喘不過氣來。 白玉軟床躺著一人身魚尾的鮫人,身上月白曲裾繩帶盡斷,衣襟大開,衣身大半被濕汗浸濕,被體溫暖干的地方留下了一道道暗色水漬; 塌上已被攪亂地一塌糊涂,僅剩的破薄被皺皺巴巴地堆成一團,堪堪遮住他的腰腹部;銀藍色艷麗的豎尾不時顫動,彰顯著他的痛苦。 口中不時地低聲呻吟,“郎君,好,好難受……” 因心生惶恐,露郎君不由得滯愣片刻; 神思回攏,他忙從墻中暗格拿出一只白瓷瓶,迅疾地將里面的白粉末倒到鮫尾上;緊接著引燃三支朱砂佛香,插在桌案上的香爐里; 做完這些事,他好似虛脫了所有力氣地跪坐在地,呆呆地看著佛香升起裊裊細煙,直至燃盡。 他等了許久,等到腿腳開始發麻,等那最后一點紅燼變成黑灰色,見榻上的鮫尾變為人的雙腿,那顆跳到喉嚨處的心才重新回到肚中。 顫顫巍巍地站起身,為榻上人掩好薄被,恰是時,門外響起一陣急促地敲門聲。 “進來?!?/br> 湯婆、薛婆進了屋,湯婆清掃地上的碎絮爛瓷,薛婆去灶房端來一盆熱水和凈帕遞給站在外間的露郎君,音細聲尖呱噪地道: “郎君,這新來的姑娘真真是個上品佳人,身子干干凈凈地很,身段養得又好;容貌雖遜于咱公子,可在邶期也難找出這么沉魚落雁的,怕是世家七美人也難以比擬?!?/br> 露郎君去了里間幫傾顏擦拭滿身的濕汗,聽到薛婆的嘮叨心中猛然一驚,眼皮猛跳:這女子莫不是商賈之女?或是官家女子? 不敢再細想,他漠然不語,萬般愁緒齊齊涌上心頭。 屋中都在各干各的,薛婆是個好事兒的主,聽不得郎君不接話茬,探著腦袋就要往屏風后面瞧他在作甚。 湯婆錘了錘彎了許久有些酸累的后腰,見狀,風一般地跑著上前拉住薛婆,潑辣罵道:“你個薛婆子,過來幫我,莫要再說?!?/br> 薛婆后頸一涼,忙縮脖子,撇了撇嘴,老老實實地拿著掃帚隨湯婆掃理地面。 軟床上新換了套新被面和青紗帳,榻上人換了白綢緞暗云紋中單,兩位婆子將那新來的女子合衣抱上床,置在堇顏身旁。 她仍然昏迷,在嗅到屋中的馨香時,濃密纖長的睫毛在一瞬輕微顫動。 遣褪兩位婆子,露郎君用銀針扎破床上二人的指間,將滲出的鮮紅血珠彈至屏風上那垂垂若萎枯的芙蓉花蕊芯里。 夜闌更深,遮著圓月的云層煞時被風吹散,露出一輪赤紅如血的圓月,仿佛快因盛不住濃稠血色而墜落人間。 堇顏的一頭青絲長過腳踝,嘴中牙齒變為獠牙,唇瓣殷紅發紫,面容漸漸失去血色,異常蒼白;而他的雙眸燦若星河,黑瞳仁中廣布流光溢彩,眼尾稍紅,神色神秘冷厲。 露郎君見狀,面露懼色,瞳孔緊縮,慌忙逃離出屋。 堇顏聞嗅到他身邊若有若無的清香,香氣吸入肺腑,他全身仿若被烈火引著般,血液在體內咆哮著奔涌流動匯集下腹。倘若未嗅到那香氣,心中則空虛,如同缺了一處。 匍匐循香而去,手撫上女子的凝脂雪膚,吞咽下口水,他的眼神頓時變得深邃,獠牙一點一點劃過她頸項、嫩肩,對著她的肩頭一口咬下去。 尖長的獠牙陷進女子的皮rou深處,鮮血順著牙骨流入他的口齒間,血腥味爆滿口腔,恣意生香。 感受到刺疼,女子皺著眉嗚咽了一聲,血液一點一點地從身體中抽離,她的身子卻逐漸燥熱酥麻,雙頰潮紅,呻吟聲不住地從唇中泄出,難耐地收緊雙腿,腿間嬌嫩的陰戶淌出些香液。 女子睜開眼睛,那眸子里像是藏了勾子,又宛若浸染了春水般,妖艷地懾人心魄。 堇顏抬首,警惕地盯著那雙魅惑的黑眸,將獠牙往她肩頭送入幾分,像獵手深深地鉗制住獵物那般,掌控著她的一舉一動。 她只是眉目含情地瞧著堇顏,不動不懼,到難以自抑處緊著紅唇,攥扯著床單。 “求你……求你……幫幫我?!?/br> 他收起獠牙,坐起身靠著軟床的木帷,看床上女子肩頭的血液慢慢凝固成結痂,以及她情欲難耐,開口祈求自己的姿態。 堇顏將帶著濕意血跡的唇湊到她耳畔,輕柔而虔誠地落下一吻。 郎君說此女子是他的解藥,亦是刀鞘;能解他身上的媚毒,能包裹容納并安撫慰藉他的瘋狂。 故而,他不忍,也不能在情欲初始時就奪去她半條性命; “獵物”的寸寸骨rou,津津香液,需日后逐步“拆食入腹”,細細品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