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下[涂藥,第二天用身體配音]
早上就在逸的放水下過去了,中午吃飯時菱不得不把重心放在另一邊,以防壓到被打得血紅的屁股,別扭的姿勢引得逸的嘲笑。 下午逸把上課時間往后逸,拿著藥瓶坐在墊子上拍了拍大腿示意菱趴上去,菱擺了擺手,“等等,我要先把凌凌抓過來?!?/br> 逸頓時笑了,“還沒消氣啊?!?/br> “此仇不報非君子?!眮G下一句話菱轉身去抓午睡的凌凌了。 第一次抓了個空,凌凌沒等菱出手就警惕地跳開了。菱也不敢跑,生怕扯到屁股,只能一瘸一拐地去追,追了老半天都沒追上,氣得整個人都要炸開了。 逸欣賞夠了菱的“英姿”,決定幫菱一把,不然等菱去抓,抓到晚上都抓不到。張開手,吹了句口哨,四處竄逃的小貓以為找到庇護所,開心地跳上來被逸一把抓住遞給菱。 而菱早就準備好剃毛刀了,趴在逸腿上等著上藥,手上專心致志地給凌凌做服務。那人真的小模樣惹得逸失笑。 冰冰涼涼地藥膏敷上發燙的屁股,溫度差讓菱舒服地嘆了口氣,手上故意一抖,凌凌的腦門就被剃了個干凈。 敷上去后逸用手把藥膏揉開,揉開了才容易吸收,好的比較快,以往這個過程菱少不得嚎兩句,今天全把注意力放在剃毛上反倒安安靜靜。 逸邊揉邊瞅菱手上的動作,當場就笑了。菱只把一邊的毛剃光,然后在背上剃出了六個點,又剃掉兩條腿的毛,另外兩條腿沒有動。 剃完凌凌就被放走了,走路時還覺得怪異,一邊有毛一邊沒有毛,跟醉酒了一樣一擺一擺。 “嘿嘿嘿嘿”看著凌凌奇怪的走路姿勢,菱心里舒暢了,專心享受逸的服務。 逸笑著搖了搖頭,分明就是被菱得意洋洋的樣子萌到了。 下午的訓練很快就過去了,下課時逸的光腦響了,調出來一看,沉思片刻,露出一個不懷好意的笑,招了招手,示意菱過來“小菱明天可以幫我一個忙嗎?這邊配音有個地方找不到背景素材?!?/br> “啊,可以啊,但我之前沒配過啊,是要配什么的啊?!绷鈸狭藫项^,逸工作的時候他也喜歡在旁邊看著,主要是逸配的時候會壓低聲線,充滿磁性的嗓音經常讓菱紅了臉,但他之前也沒有上手配過。 “沒事,很簡單的,至于配什么,留個驚喜明天再告訴你吧”逸笑得神秘,更是勾起菱的好奇心,本想追問,轉念一想,反正明天就能配了,不急一時,便就放棄追問,開始纏著逸晚上要rou吃。 “不可以,你中午已經吃得夠多了,你現在敢不敢上秤看看你有多重?”逸面無表情,冷酷拒絕。 “唉,就一點點,一點點而已啦?!?/br> “誰知道你是一點點還是億點點?!?/br> ………… 第二天一早菱就爬起來了,今天早上上課時間往后延,先配音。 這可把菱興奮壞了,一起來就繞著逸轉,跟一小陀螺似的。 逸也被轉無奈了。揉揉菱的腦袋,看著菱亮晶晶的,仿佛有小星星在發光,“害,急什么,吃早飯先?!?/br> 菱三兩下就把早飯解決了,坐在逸給他準備的墊子上。 這……這墊子怎么怎么寬大???我都可以躺著了。沒在意,菱轉頭就把疑惑拋之腦后,抬頭問逸:“我的臺詞是什么???不然我先背一下?” 逸差點笑出來,轉過頭整理好表情后又嚴肅地看著菱:“不用背,你只要趴著就好了?!?/br> “???”菱懵了,不用背是什么鬼,還要趴著? 還沒等菱想明白,逸就上手幫菱趴好擺姿勢,菱頓時臉紅了,這姿勢,就是撅著屁股,而且還是把屁股送到逸的手邊。一看這姿勢,菱心下暗叫不好。 逸伸手給菱緊繃的屁股放松:“今天你不用背臺詞,只需要這里發聲就可以了?!闭f罷曖昧地拍了拍高翹的屁股。 啊啊啊,果然,逸這萬年不變的惡趣味,菱在心里哀嚎,又掉坑里去了。隨即又安慰自己,害,多大點事,不就……不就是被別人聽到自己屁股被打嘛,他們又不知道是自己。 但是,但是,啊啊??!菱還是放不下羞恥心,轉頭看逸,哀求道:“逸~不然,不然我們先練舞蹈,等會再來錄音?!?/br> 但逸殘忍地打碎菱的幻想:“不行哦,等會跳完舞你的屁股都被我打紅了,這背景可是要清脆的響聲的。你也不用有什么負擔,他們又不知道是你,就當是課前放松了?!?/br> 菱耷拉著腦袋,知道事情沒有回旋的余地了,輕輕地深呼吸,做好心理準備,順著逸的力道放松下來。 后面傳來逸調音的聲音,室內冷空氣微微拂過皮膚,激得菱收緊了屁股,起了雞皮疙瘩。 逸調完音回頭就看到菱的屁眼一張一合的,便把手指戳了進去,攪動著內壁:“我調個音你就忍不住了啊?!?/br> “額呵!”菱睜大了眼睛,已經一個多月沒吃過東西的后xue正不受控制的蠕動,想把手指吞進去,但手指毫不留情地抽了出來,還返回來扇了敞開的后xue一巴掌,扇得里面兜不住水,溢出幾滴來。 屁股向后夠,企圖再吞下手指以滿足空虛感。 逸看著快扭出一朵花的后xue,把手又伸了進去,沿著內壁扣挖:“我本來還沒想到,多虧菱的提醒,要聲音更清脆可以在表面涂上水,你說是吧?” “厄??!哈哈,呼,嗯還要,用力一點~”菱已經聽不進逸在說些什么了,滿心滿眼里只有壓在敏感點上的手指,一陣陣快感酥麻了菱的腰眼,菱支撐不住身體,倒在了墊子上,雙眼迷離,微吐著舌頭,兩頰泛紅。 逸很高興看到菱發sao的樣子,這是因為他才有的,也只屬于他。 手上的動作也加快了,越來越多的快感沖擊著菱的大腦,讓他愈發不清醒,只知道跟著逸的手指擺動,雙眼已經失去了焦距,喉嚨里無意識地發出呻吟。 后xue的水越來越多,根本兜不住,逸也不緊不慢地接住yin水,耐心地涂抹在白皙的臀rou上,在室內暖燈光的照耀下流著曖昧的痕跡。有一些來不及接落在墊子上,在淺色的墊子上留下yin蕩的深色痕跡,逸也不在意,既然掉了,那就再讓這朵花多分泌一些,反正只要肯“勞動”都會有收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