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上saoxue求他cao
江公子趁江母睡下,偷偷跑到祠堂恭恭敬敬的點了炷香,隨后跪在蒲團上虔誠的祈告。 他閉著眼沒發現香爐里的香熄滅了,接著供桌上一根jiba靈牌直直沖著他的眼睛飛砸而去。 “啊……” 祠堂里發出一聲慘叫,接著是物件打在皮rou上的聲音,還夾著男子的痛呼和斷斷續續的說話聲。 而這么大動靜,竟沒一人察覺。 “啊……輕點呀父親,兒是哎喲……說真的,您想想母親受了多年沒jiba喂飽的罪,嘶……那小相公哎喲疼疼疼……那人上門也是成為江家人,母親也不是再嫁啊……老祖宗們別打了……嘶哎喲……” 供桌上的jiba靈牌幾乎全飛在空中往他身上砸,江公子疼得齜牙咧嘴也不敢躲,只敢用手護著臉以防被打的鼻青臉腫。 剛才那一下他右眼肯定黑了,嬌嬌見著肯定心疼壞了。 江家祖宗靈牌打累了紛紛飛回供桌上,有一根jiba靈牌飛到半道停了一下,又迅速掉頭往回飛。 江公子從指縫里見著連忙捂住臉,就怕那雞排靈牌又往他臉上招呼,沒想確是屁股被狠狠砸了兩下。 確定不是打的臉后,他又從指縫里看去,就見著江父的jiba靈牌重重砸在供桌上,他都能想象父親那氣急敗壞又咬牙切齒外加暴跳如雷的模樣了。 打也打了,江公子又重新點上三根香小心翼翼插在香爐上,然后緊緊盯著發現這次香沒有斷,他欣喜磕頭:“多謝父親多謝各位老祖宗成全!父親您記得給母親托夢啊,晚輩先告退了?!?/br> 江母在睡夢中被江父的jiba折騰得一夜沒睡好,原以為江父在底下想她的saoxue了,沒想醒來之際聽他道:“媳婦,這么多年是相公對不住你,讓兒子給你找個小相公吧,有個人陪著你我也放心?!?/br> 江母猛的從床上坐起來,胸口劇烈起伏大口喘著氣,好啊這人折騰她一晚上感情是心里憋著氣呢,既然不愿又何必給她托這個夢! 看著窗外天已經大亮,抹了把額頭的汗就要喊人進來伺候,門外就傳來江公子的聲音。 她微詫異,難不成他也給兒子托夢了? 看著和死鬼相公極其相似的兒子,江母試探的問:“今日怎的想著過來了,可是你父親他也給你托夢了?” 確實托夢了,他一晚上都在經歷江父的毒打,那長鞭對著他可是一頓啪啪亂揍,最后咬牙切齒讓他給江母找個好的才放過他。 他這不一醒就過來找江母了,也是為了探探她的口風。母親這樣子,看來父親忙活了一晚上??! 江公子收回心神,面上裝模作樣道:“咳咳…是的,母親,父親托夢讓我給您找個小相公,不知母親……” 江母性子素來比較溫和,這會被死鬼江父弄得窩火呢,當即道:“聽你死鬼父親的,最好找個年輕力壯的?!笨次也粴饣钅?! “是,母親?!?/br> 江公子壓抑自己的唇角,不讓江母看出端倪,隨后離開直奔聞府。 房間里安靜下來,江母也沒讓嬤嬤伺候,坐在床上看著照射進來的陽光忽的笑了。 兒子這樣能喂飽兒媳已是不錯,她還有個幾十年也需要個男人喂飽她,這樣也挺好…… 江公子一到聞府就迫不及待把好消息說了,聞老夫人沒想他速度也這般快,當即讓人去給李嬤嬤傳信,別調教了趕緊把人回來。 李嬤嬤正給少年灌輸服侍sao婦的技巧呢,門外就傳來敲門聲還有小廝在叫喚她,得知是老夫人讓她把少年帶回去,她也不敢耽擱拉著少年就走,路上趁機和少年飛快說著未完的話。 回到聞府,她讓少年在門外侯著自個進了堂屋,“老夫人,姑爺,人奴婢帶回來了?!?/br> “嗯,讓他進來吧?!甭劺戏蛉宋⒆绷松碜?,她也想看看這人長得是不是如李嬤嬤所說。 李嬤嬤返身來到門外,又告誡少年幾句才帶著他進屋。 少年記著她的話,低頭跟在身后,進了屋也沒隨處亂看。 聞老夫人視線掃在他身上,見他體格不錯心中滿意便笑著讓他抬起頭。 少年聞言抬頭,臉上還有幾分緊張。 聞老夫人一瞧,心道果然有兩分相似!不知女婿見著人作何反應?她不動聲色的把視線轉向一旁。 江公子正覺聞老夫人神通,知曉他要找個年輕力壯的,就見少年抬起了臉,他差點沒驚得站起身。 忙暗自鎮定,這莫非是緣分不成?也好,等母親見著想必會十分歡喜的。 聞老夫人把他神色盡收眼底,心下跟著徹底一松,滿意就好,那這事也就成了。 而少年就沒那么淡定了,他一抬頭就被眼前如貌美還有渾然天成sao韻的聞老夫人恍了神,接著又一道灼熱視線吸去目光。 他偏頭看見那人當即驚得目瞪口呆,右手不自覺抬起,“你……” 話沒說完,李嬤嬤趕緊拽了拽他的衣袖,示意他別忘了在門外告誡他的話。 他連忙回神快速抬起左手和右手握在一起,面上帶著僵硬的笑拱手道:“阿,阿云見過老夫人,見過舉人老爺?!?/br> 心中依舊驚濤駭浪,怎會,他怎會和舉人老爺長得有兩分相似?不對!他和舉人老爺…那豈不是和死去的江老爺也長得像?甚至,更像。 想到這少年雙眼發亮,那江夫人見著他是不是更容易心生歡喜,他就不用擔心李嬤嬤說的什么,他若不好就會被換掉的可能了! 江公子已經收好思緒,笑道:“啊云是吧,不必多禮,日后不定我還要喊你一聲小爹呢?!?/br> “對,眼看就要到午膳時間了,阿云你先跟李嬤嬤去用膳,待會好好歇息或讓李嬤嬤帶你在府里逛逛?!闭f著看向李嬤嬤:“李嬤嬤可要好生招待云少爺?!?/br> 這是要支開少年的意思了,李嬤嬤笑著點頭應是,帶著少年退出了堂屋。 “多謝岳母?!?/br> 人一走江公子立馬朝聞老夫人行了謝禮,隨后問:“不知這阿云的jiba如何?” “你且放心,李嬤嬤昨個親自試了,那xue里塞了荷花瓣都給搗成了泥糊…保證把親家母喂得飽飽的?!甭劺戏蛉诵Σ[瞇道。 “如此甚好!那小婿先去找嬌嬌了,待回家府后和母親商量個好日子就讓他進門?!?/br> “好,去吧去吧,這個時辰了嬌嬌恐念著你呢?!?/br> 少年用了午膳,想到往后進了江府就難見到香jiejie了,便讓李嬤嬤帶他去找香嬤嬤。 李嬤嬤沒猶豫,把他帶到了下人院。 “jiejie!” “阿云!”香嬤嬤見到來人欣喜不已:“你怎的會到這?” 少年拉著她的手,把事情繪聲繪色的說給她聽,香嬤嬤聽后驚詫不已,雖說她在聞府卻并未見過江公子,還真不知兩人長得相像,不由喃道:“那還真是冥冥之中自有天意……” 想到他過不了多久就要上門伺候人去了,又不由叮囑道,“往后你就是江夫人的小相公,舉人老爺也得喊你一聲小爹,在江府莫要受了旁人的欺負?!?/br> “jiejie你放心,阿云省得的?!?/br> 兩人又說了會話,少年才離開去找李嬤嬤。 李嬤嬤把少年帶到下人院就被奴仆圍住了,伸手給他指了香嬤嬤的住處就應付圍上來的奴仆去了。 “李嬤嬤怎的有空過來下人院,還帶了個少年郎,他莫不是昨日把你cao爛的罪魁禍首?” 昨日她的事大家都知曉,這會見著人可不得問問。 “今日沒被他cao爛?讓我看看saoxue是不是真的被cao爛了!”另一個奴仆說著就要把jibacao進去,卻被躲開了。 “別,今日可沒空陪你們玩,摸摸奶子就行了?!?/br> “嘖……”奴仆不滿的嘖了一聲,想去揉她的奶子卻發現上面根本沒有他下手的地方了,只好咬咬牙不甘心的找其他sao婦去了。 少年找到她的時候,見著的就是她被幾個奴仆上下其手的畫面。 那大屁股被人抱著磨jiba,胸前兩個奴仆一左一右吃著奶子,時不時傳來幾聲奴仆的sao罵。 少年心想,難怪李嬤嬤的saoxue比祖母的還松,原來都是聞府奴仆的功勞。 還以為要等他們玩完,沒想李嬤嬤見到他就推開身上的男人,隨意理了理弄亂的衣裳挺著濕漉漉的奶子把他帶離了下人院。 最后少年也沒逛聞府,讓她帶他去歇息了。 而照常和聞大小姐玩到夜幕降臨的江公子,在天黑之時也回到了家中。 江公子一進家門就興沖沖的開始喊:“母親,母親……” “回來了,遇到什么了這般高興?”江母雖說想通了,可心底還是存著絲氣呢,見江公子如此激動也是不冷不熱的問了句。 江公子假裝沒察覺,反而問起她選日子的事,江母睨他一眼:“呵……,十二,二十五……這些都不錯?!?/br> 說來還是前不久選妻宴后,她激動的去翻老黃歷看的好日子,誰知老祖宗給兒子選了個那么靠后的日子,現下這幾個好日子還給自己用上了。 真是……江母心中嘆息一聲。 “最近幾天沒有好日子嗎?母親,兒保證給您找的小相公您絕對喜歡,等瞧見了人說不定您還乖乖把saoxue送上去求著他cao呢?!?/br> 江母被他這番話弄得心癢癢,這人到底是誰,當真會讓她主動送上saoxue給他cao? “那就初十吧,后天?!彼仁枪室鉀]說這個最近的好日子的,現在被勾起了興致當然越早越好,她等著! 兩天很快過去,到了初十這天一早,聞老夫人帶著準備好的紅綢帶來到少年住的廂房。 少年已換上紅衣,乖乖坐在床上,聞老夫人見著他這般乖巧的模樣,臉上的笑意真了幾分。 “這模樣還真是俊?!?/br> “你啊,到了江府去要聽你夫人的話,最好是能讓她生個一兒半女的……” 不知怎的少年有些羞射,低低應聲:“嗯,阿云記住了?!?/br> 見他這般聞老夫人又有些好笑,從懷里掏出一個紅封遞給他:“你這也算是從聞府出門了,我既是你的媒人也算是半個娘家人,這個是給你的嫁妝你拿好?!?/br> 沿海上門小相公出嫁都是要找媒人的,正巧是她給找的人,又是未來親家母的小相公她也樂意當這個媒人,少年從聞府出嫁身價自然也高些。 而上門小相公出嫁是不用準備旁的嫁妝物件的,同樣也沒有彩禮,進門也是從后門進,聞老夫人想著還是給他準備了個紅封。 少年拿著紅封眼眶有些熱,昨日香jiejie也給他準備了紅封,他沒想聞老夫人居然也給他準備了。 不等他說什么,聞老夫人就道:“時辰差不多了,我給你準備準備就出門吧?!闭f完就去摸他的jiba,發現jiba已經硬了就張嘴去含。 這也是沿海的習俗,作為媒人要給小相公吃jiba,把jiba舔濕綁上紅綢帶就可以出門了。 只見聞老夫人把少年的jiba舔濕,用紅綢帶繞著囊袋和jiba最后在jiba上打了個結,又拿過一旁的紅紗蓋頭給少年蓋上,就讓人扶著少年出了門。 馬車最后停在江府后門,江公子已經在那里等著了,見到人他拱手喊了聲:“小爹?!比缓髱е艘宦穪淼届籼?。 即便少年帶著蓋頭,但還是能看出他的樣貌的,他一進到祠堂,供桌上的jiba靈牌就集體震了震。 等他上完香,說完在聞府學到的上門小相公第一次在祖宗面前說的話,江家老祖宗的jiba靈牌就迫不及待的飛過來,貼在他綁著紅綢帶的jiba上蹭著。 在一旁看著的江公子挑了挑眉,還以為老祖宗們要鬧會脾氣呢,看來小爹的這張臉還真是好。 jiba靈牌很快都cao過少年的jiba,這會只剩江老爺的jiba靈牌了,只見它貼在少年jiba上似乎是在比對著什么,隨即繞著飛快磨蹭著,又去碰了碰他的囊袋。 少年忍著快感保證道:“唔……大哥放心,小弟一定好好對夫人,保證把她喂得飽飽的,saoxue裝滿小弟的jingye不讓她餓著……” 江老爺的jiba靈牌似乎是滿意了,飛回了供桌。 江公子把人帶到江母的房中,“小爹你坐著,待會母親就來了,還要辛苦小爹把母親cao爽喂飽,我就先告退了?!?/br> 他一走江母就從另一處回到房中,見著那乖乖坐著的少年,心跳越來越快。 隨著步子越走越近,透過蓋頭那張面容也慢慢映入眼簾,她垂在兩側的手不自覺抖動。 她走至少年跟前站定,顫著手把紅蓋頭掀開,沒有遮擋的臉清晰的倒映在眼中,江母眼眶一紅就要落淚,聲音變得哽咽:“老爺……” 二十多年前的那天,老爺也是這般穿著紅衣,把寬大的衣袖蓋在頭上讓她掀開,開玩笑說是嫁給她了。 現下,是老爺回來了嗎,回來嫁給她了。 少年羞射,只看了她一眼便垂下眼眸不敢看她,只輕輕喊了聲:“夫人?!?/br> 也是這聲夫人讓他眼神有一瞬間的掙扎,然后恢復清明。 江母苦笑,她在想什么呢,這不是老爺,只是一個和老爺年輕時候有五分相似的少年罷了。 但……這也足夠不是。 就讓她沉淪一次吧,她真的好想他。 江母揚起笑伸手摸上少年的臉,在他看過來的緊張又期待的目光中一路往下摸,身子也跟著往下蹲,最后來到那被綁住的jiba上。 她這時才發現少年的jiba竟是長得不錯。 這根紅綢帶不能用手解開,只能用嘴去慢慢弄,江母用牙齒把結咬開,然后舌頭一點點的把紅綢帶從jiba上舔開,每舔一下就抬眼看一下yuhuo難耐的少年。 少年緊緊盯著她的舌頭,希望她能夠舔一下,再舔一下,最好是能把整根jiba含進嘴里舔弄,吸吮…… 江母很滿意他的反應,仿佛又看到了曾經的那個少年郎。 接著她一下一下從jiba舔到囊袋又舔到jiba,來來去去反反復復。終于,紅綢帶被她舔著勾在牙齒上輕輕一扯,少年那根被她舔得濕漉漉的jiba徹底解放。 江母再也忍不住,上了床跪好朝他掰開saoxue,浪求道:“老爺,大jiba,快caosao婦的浪xue,saoxue好癢忍不住了……” 少年忍了一路的欲望,剛才又被她這般折磨,這會哪受得住這樣的刺激,當下就撲上去抱著她的大屁股撞了上去。 “大jiba這就喂飽夫人的saoxue……??!嘶……夫人嗯啊……你的saoxue好緊哦哦……好浪的saoxue哦……看大jiba相公不cao爛你的saoxue!” 少年cao紅了眼,他何曾cao過這般緊致的saoxue,若說開始愿意上門是因著其他,現下他愛上了這張saoxue。 “啊啊……輕點唔……大jiba哦啊……好大……老爺好猛哦哦……saoxue要壞了啊啊……” 江母爽極了,迷迷糊糊間看著這張臉越是喜愛,“嗚嗚……老爺輕點……大jiba太猛了啊……saoxue真的要被cao壞了啊啊……老爺……啊……” 少年被夸cao得更猛了,夫人看起來是挺喜歡他這張臉的,但第一次一定要把她喂飽了,讓她見識自己的厲害,以后離不開他的大jiba。 兩人最后累得睡過去的時候,嬤嬤進了屋,特意去看兩人還緊緊相連在一起的地方,最后飛快出了府。 “江夫人今日納了個小相公,那小相公看起來十六七,jiba倒是不小,把江夫人那sao貨cao得直喊老爺要cao壞sao婦了……” “聽說那小相公是從聞府出來的,難怪這么猛……” “哈哈哈……該不會是sao浪賤婦用過后才介紹給江夫人的吧?” “誰知道呢,要說這小子真是好運!能cao到第一sao浪賤婦不說,還當了舉人老爺的小爹…” “唉……早知道江夫人要招上門小相公,我就去了……” 原本還說的激動得沿海人,一個個都唉聲嘆氣起來,那嬤嬤看得直翻白眼,好好傳sao聞不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