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6監禁的獵犬:拳交大松逼二哥,尿壺與鐵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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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6監禁的獵犬:拳交大松逼二哥,尿壺與鐵鏈 管家是裝著滿滿一肚子jingye離開的。 褲子已經完全弄濕了,但黎笑沒有允許他換褲子,就這么重新穿了回去,私密處空蕩蕩的,只能靠飽滿的臀rou把褲子撐起來。 管家能感覺到粘稠的白濁從隨著他的動作輕微晃動著,順著褶皺緩緩溢出。 這讓他呼吸急促了幾分,面無異色地收縮了一下菊xue,努力不讓jingye流出,聲音卻不自覺地低啞起來:“少爺,我會把事情部分選取性地報告給先生。還有什么需要注意的么?” “沒什么,如果他問得仔細也可以告訴他更多?!崩栊γ嗣掳?,他還挺想知道黎琛的反應的,“對了——” 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好玩的事情,他彎了一下柔軟如櫻的唇瓣,泛起嬌嫩的色澤:“幫我關注一下‘爸爸’最近的工作時長,工作效率之類的,我得,好好,關心他一下啊?!?/br> 管家眸光微閃,安靜地略一頷首。 呼吸微滯,夾了一下雙腿,才保持著素日如尺子量著般平穩的步伐弓下腰,以面對著黎笑的方向無聲地退了出去。 黎笑打了個響指,推開調教室的門,發出吱呀一聲脆響。 只有指粗的門縫一寸寸擴大,逐漸變成人寬。淡金色的光落入無光的靜室,徹底照亮幽暗的臺架,在深麥色的漂亮肌理上反射出誘人的rou光。 身后的炮機還在嗡鳴著,矯健的身軀依然被迫保持著跪伏趴在桌臺上、臀部翹起的姿勢,仔細看去,卻能發現那雙線條漂亮的腿大肌卻已經松了,有些無力地被繩索和腳銬舒服在桌臺兩邊,時不時無聲地抽搐一下。 大概是體液全都分泌出來了,身體極度缺水,每次炮機粗大的性器打進去,都讓他被綁得格外挺翹的屁股像是遭到重擊一樣從中間分開,臀rou重重地一顫,發出沉悶地rou體撕裂聲,卻絲毫沒有體液被打得飛濺出來的聲音。 他的整個身體都難以控制地朝前晃動一下,再被繩子拉回來,重新接受著嗡動的按摩棒拳打一樣的撞擊。 黎笑這才發現他身上已經完全濕掉了,身上充滿了不知道是yin液還是汗液的粘稠液體,在本就緊致結實的細膩肌膚紋理上顯得格外明顯,本就深色的肌膚幾乎是黑得發亮。包括繩子都被浸濕,整個人都折射出一種野性的脆弱和健美。 怪不得剛剛反射的光線那么強烈。 他無聲地笑了一下,呼吸也較為急促起來,這樣才美味啊。 “啪嗒”一聲,關掉了炮機,黎笑緩步獨自走進去,居高臨下地站在他的面前,少年修長纖細的身影因為背光而投下了巨大的陰影,顯得格外黑暗和高大。 “早上好……我逃跑的小狗,準備好新的懲罰了么?” 異樣的聲源終于喚醒了幾乎呆滯、藥效勉強過去的李星銳。 抬眼看到這個最近過于熟悉的身影,李星銳難以克制地渾身痙攣了一下。 隨即狼狽地閉上眼,努力壓抑身體顫抖的本能,肌rou卻不自覺地緊繃起來,顫抖得像是遇到天敵的小獸。 是這個惡魔! 這種恐懼的眼神讓黎笑愉悅地吹了一聲口哨,讓門外的溫白言過來搭把手,把李星銳架起來,換一個姿勢讓他稍微緩解一下僵硬的骨骼和肌rou。 溫白言剛一靠近,李星銳就本能地踢打起來,然而出人意料,溫白言堪稱靈活地避開了他踢過來的腳,眼疾手快地把他綁在背后的腳彎到身前,改成了只綁住大腿跪坐的姿勢,把手也改成了朝著上方分別吊著的姿勢。 即使李星銳現在身體十分綿軟,出腳的速度也不是那么好躲的,黎笑眸光閃了一下,輕描淡寫地微微頷首讓他往后退一點,抬腿一腳就踢中了李星銳掙扎的胸口,把他癱軟的身體直接踢得仰翻在地毯上。 李星銳狼狽地掙動了兩下,卻連坐起來都做不到。 他的雙手因為一夜不知道多少次的掙扎而已經磨傷了手腕,身體也因為強烈的春藥藥效而傷了元氣,腰部更是一夜的塌腰迎接炮機的撞擊,甚至連卷腹起身都難以做到,更別說他的腿還被綁住,無法借力了。 無力的感覺讓他難堪地低喘著,努力挺腰想要坐起來,卻只能發出用力的赫赫聲。不像是那個從無數人的圍追堵截中都能輕松逃脫的矯健青年,反而像是一個半殘的、連飲食坐臥都需要幫助的風燭殘年的老人。 不、不行、絕對不可以…… 李星銳的身體無法克制地顫抖著,看著黎笑微微彎下的影子,看著他越來越靠近的雙手,汗液一點點爬遍了全身。 黎笑的手十分順利的、輕輕松松的、伸進去了三根手指。 發出一聲噗呲的脆響。 李星銳渾身都僵硬了,本來試圖掙扎的身體好像被按了關機鍵,過了好一會兒,才從肩膀開始,輻射了整個身體的顫抖。 被cao了一晚上的rouxue已經重回干澀,卻被cao出了一個無法合攏的小洞,即使伸進去三根手指都綽綽有余,修長的手指在干澀的內壁上滑過,一陣粗糙疼痛的觸感,就像是生生地刮rou一般的疼。 然而最讓李星銳羞恥的是,黎笑居然那么、那么輕松地伸進去了…… 一直被刻意忽略的問題被擺在了面前,他連想要麻木都做不到。 本來應該只出不進的地方,現在卻被輕輕松松的進入,內壁甚至連收縮都是緩慢而艱難的,刺拉拉的感知就像是把他的腸子刮開了一樣痛。然而最可悲的是,在春藥的余韻下,他甚至還在這痛中感到了絲絲的癢意和渴望…… 李星銳根本不敢睜開眼睛去看黎笑的表情,臉上是自暴自棄一般的羞恥和冷漠。 果然,下一刻,耳邊傳來黎笑的低笑:“好松啊?!?/br> “真暖和,是被cao熱了嗎?” 即使早就料到對方的惡劣,但真正聽到這句的時候,李星銳還是無法克制地全身微微發抖,然后顫抖得越來越劇烈,不知道是氣憤還是羞惱,腸壁一陣一陣輕微的收縮,然后因為撕裂的疼痛而引起更強烈的痙攣。 黎笑抽出手指,把粘稠的腸液涂抹在他漂亮的古銅色腹肌上,用潤滑劑涂抹了每一根手指,然后涂抹在李星銳已經被cao得松松垮垮的菊門處。 “準備好了哦,我要進去了?!闭f完整個拳頭已經抵在了無法收縮的褶皺處。 李星銳頓時生出不詳的預感,拼命地搖晃著身體試圖躲避,卻被按著腹部,連掙動都做不到,被那個拳頭毫不留情地打了進去。 幾乎是和炮機一樣猛烈地力道! 李星銳無法克制地張大嘴巴,雙眼都失去了神采。 成年男性的手就算是比較修長纖細也小不到哪里去,卻在足夠的潤滑和另一只手的掰開拓寬下硬生生塞了進去,因為過快的速度甚至灌了不少風,發出“噗”地一聲放屁似的悶響。 又來了……又來了,又是這種熟悉的感覺! 被炮機這么cao了整整一夜的李星銳整個身軀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兩條本來癱軟的雙腿拼命地蹬踢,踢打得黎笑都有點疼,卻無法反抗那雙毫無動搖的手,讓拳頭一寸寸地塞了進去。 被手指插入還略顯得松軟的甬道頓時被撐到了最大,被折磨了一夜早就撕裂的括約肌也難抗高壓地努力收縮起來,柔軟緊湊的腸道就跟個熱乎乎的大手套似的,媚rou一卷一卷地裹著略顯堅硬的指關節,嚴絲合縫地貼上來。 黎笑感覺到了強大的阻力,仿佛已經塞到了最深處,這才停了下來,低喘了一聲。 已經半坐起的李星銳連彈動的力氣都失去了,上半身保持著半卷腹的痛苦姿勢,大口大口地喘息,卻鼻翼微微撲張,連正常呼吸的粗重風聲都無法發出,只剩下頂到鼻腔的尖銳悶哼。 他的眼睛瞪得大大的,卻顯得有點茫然,剛剛被清理擦掉的額角的汗不知道什么時候又冒了出來,順著太陽xue滑向了睫毛處,卻好像一無所覺一樣。 黎笑扶住他歪著的身體,等他的身體慢慢的、半僵硬的、半舒展地放松下來,靠在自己的身上,略厚的唇微張著,露出來通紅發燒的口腔和慌亂的舌。 然后趁機一點點,抽出了被緊緊包裹的拳頭。 李星銳難以克制地身體再次上挺,卻無法掙扎,就被拳頭重新cao了進去。 黎笑就像是在調整一個手套的舒適度似的,反復把拳頭塞進去再拔出來,李星銳甚至能夠感覺到體內手指的舒張和骨節的形狀。 他全身都在持續地顫抖著,連胸口的肌rou都鼓了起來,隨著黎笑的拳交而漏氣風箱般地呼呼起伏舒張著,兩片平時緊湊結實的胸肌因為巨大的胸腔呼吸完全舒展開來,形成好看的形狀,黎笑忍不住低頭咬那兩顆漂亮的小粒,右邊的碩大金環因為胸腔的顫抖而被輕微跳動著,就像地震時的杯子,形成一陣漂亮的光帶。 大概是潤滑液的里面的藥效漸漸起了作用,他原本痛苦的神情也變得越來越扭曲和微妙,甚至帶上了一絲扭曲和羞恥的快感,卻時不時因為拳頭的粗暴進入而驟然清醒一下,連像錢易南那樣半昏迷都難以做到。 “不行……嗯啊……放、放開我……” 幾乎是從焦干的嗓子眼里面擠出的聲音,李星銳不住地喘息著,屁xue卻不自覺地收縮著,括約肌甚至還在討好著侵入者。 黎笑被夾得幾乎要挪不動手,他微微調整了一下姿勢,幾乎要在腸道張開手的姿勢讓李星銳猛地痙攣了一下,整個人都跌撲在他的懷里。 腸子里的拳頭卻幾乎翻了個身。 指節在腸壁滑動的明顯觸感讓李星銳痛苦地張大嘴巴,還沒來及發出痛呼,黎笑的已經調整著尾指按在了他的腸壁處。 李星銳差點整個人都彈了起來,然后無助地跌回他的懷里。 “別……不行……啊哈……唔!” 黎笑猛地抽回拳頭,然后重重地塞了進去。 腸道因為藥效而再次漸漸溢出yin液來,柔軟的菊xue大概也漸漸適應了粗暴的舉動,一塞進去就自動席卷著媚rou包裹著拳頭,黎笑的進入也變得更加容易和順暢。 他的動作越來越快,就像是在cao一個sao婊子一樣,就像是有生死仇恨一樣,重重地打了上去。 被按在懷里的李星銳幾乎無路可逃,只能趴在他的懷里,被拳頭打得一次次身體上頂,直到屁xue一縮,猛然噴出一股yin水。 這股yin水就像一個開始,李星銳像是被打斷了脊梁一樣,趴在黎笑的懷里,哭泣著抖動著身體,噴出了一股又一股腸液。 全都淅淅瀝瀝澆在了黎笑的拳頭上。 他、他潮噴了……就在這個惡魔的手上,就在拳頭的擊打中。 李星銳雙眼恍惚著沒有聚焦,好像是回到了被強jian的那個晚上,拖著病體站在餐桌前,卻面臨著責罵,還有身旁的惡魔。 現在的他,骯臟的、yin亂的,趴在這個惡魔的懷里,像是一個污穢的玩具…… 黎笑抽出手把他身上的繩子解開,拍打他的臉,就看到他像是一個無法移動的木偶似的趴在自己的懷里,扯一下,胳膊才動一下。 被拳頭爆干的屁xue已經完全無法合攏,就連黎笑把性器埋進去,他也只是被頂得身體上翹了一下,就沒有任何生理和心理上的反應了。 然而下一刻,他的身體就無法克制地顫抖了一下,隨即微長的狐貍眼頓時瞪到最大:“你、你、你……” 一陣特有的尿液釋放聲響了起來,guntang的尿液直直地通過松松垮垮的肛門打在了腸壁上,打得李星銳的大腿一個哆嗦,目光也變得又驚恐又慌亂。 黎笑緊緊地錮住他的兩條胳膊,限制了他的掙扎,然后滿足地舒了一口氣,趴在他的肩膀上。 “這就是野獸的標記了吧……然后就跑不了了,對不對?” 李星銳全身都在顫抖著,幾乎聽不清黎笑在說什么,本能地瘋狂掙扎著想要甩出體內的尿液,被暴力弄壞的括約肌根本無法攔住尿液,弄了他自己一身,他都好像沒有感覺到一樣,直到“咔嚓”一聲脆響。 脖子處是熟悉的觸感。 黎笑就以抱著他的姿勢,調整了一下他脖子上的項圈和鎖鏈。 “早就說過了,二哥要做我的尿壺啊?!?/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