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小樹林懲罰校霸:人旁被按在樹干上鼓掌,被捂住的嗚咽(二哥含道具秋千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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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小樹林懲罰校霸:人旁被按在樹干上鼓掌,被捂住的嗚咽 走進教室的時候,全班同學眼神都有點異樣。 其他人還好,硬生生管住自己,把視線拔了回去,輕車熟路地擺出來一張沒什么營養的笑臉,仿佛什么都沒有發生似的朝著黎笑點了個頭,就迅速扭回頭不敢看,一看就有問題,也不知道腦海里面閃過了什么畫面。 東西刪了是刪了的,黎笑用商場的駭客黑科技強行刪除的,但NPC思維數據可沒有刪除,刪完了之后這些人怎么想的就不知道了。到底還是年紀不大,即使耳濡目染都很圓滑,掩飾表情的能力也差了一點。 其中米左米右表現得最為明顯,或者說,毫無遮掩,就差把眼神黏在兩個人身上了。 黎笑懶洋洋地趴在溫白言身上,微微側頭,往他們倆身上掃了一眼:“怎么,有話想對我說?” “沒沒沒!” 兩個人毛茸茸的腦袋搖得想撥浪鼓,米左慫得像個鵪鶉似的把腦袋縮了回去。 米右的眼睛轱轆轱轆轉,倒像是想說什么,看了溫白言一眼,頓時慫不唧唧轉了回去,看得黎笑有點好笑,不由瞥了溫白言一眼。 “看來你這幾天影響不低啊?!?/br> 溫白言皺了皺眉,目光觸及黎笑調侃的笑顏時頓時有點躲閃,白皙微透的面容染上了淡淡的粉,悄悄抓住了他的手。 “只不過是……多問了他們一些問題?!?/br> 事實上只不過米左米右老旁交側擊地問他一些關于笑笑的問題,他給予回擊,僅此而已。 問兩個不學無術的紈绔什么問題?從溫白言這個學霸嘴里,總不能是賭牌規則吧? 黎笑忍不住悶笑一聲,捏了捏溫白言好像又有點瘦回去了的臉:“太壞了?!?/br> 溫白言被他突如其來的動作嚇了一跳,輕輕“唔”了一聲,就按住他的手在臉上,純黑的眸子透著晶亮,涼涼的觸感意外地挺舒服。 好像夏天碰到涼玉。 戳了他一下,黎笑抽回手就回位置,懶洋洋地等待上課,準備下課去蹲人。 消停是永遠不可能消停的,永遠在搞事的路上。 …… 高一年級的教室里面。 “什么?黎笑回來了?” 還沒走出教室錢易南就知道不好,沒等跑來報信的小弟氣喘吁吁地點頭確認,在教室正門就看到黎笑了。 似乎正在和他的同學說什么,臉上還帶著他熟悉的輕快的笑意,卻讓錢易南立刻想起來最初見面時對方的樣子,隨即就是一個激靈。 他怎么來了…… “你們先出去,我翻窗戶!” 顧不得老大的面子,錢易南居然說完就跑回教室里面,打開窗戶就要往下跳,卻正好對上溫白言淡漠的臉。 還沖他微微一笑,彎起的眼睛完全沒有面對黎笑時乖巧的感覺。 這時候黎笑也從背后走了過來,含笑看著他:“易南哥哥,你這是要往哪里走???” “別、別過來……” 錢易南聽見這個稱呼腿就發抖,哪有當初的心猿意馬。 他下意識就想后退,可后面就是墻壁和窗戶,正面就是黎笑??戳艘谎叟赃?,就要貼著墻壁小心翼翼地挪動,黎笑卻伸出了手,把他卡在了墻壁和身體之間。 反正已經收拾過一次錢易南的小弟,黎笑也沒有顧忌了,朝后面看了一眼,笑得人畜無害:“我來找易南哥哥有點事情,你們沒什么意見吧?” “沒沒沒,哥夫自便!” 幾個小弟小雞啄米似的點頭,呼啦啦地就轉過身魚貫而出,生怕跑慢了打擾了大哥哥夫親熱似的。 錢易南:“……” 這群沒義氣的臭小子! 但他張了張嘴還沒來及解釋,黎笑已經輕笑了一聲,拽著他制服領帶往出走:“走吧,我們好好聊聊?!?/br> “我聽說……‘南哥’在小樹林還有個秘密基地,風景不錯?要不,帶我去看看?” 他還能說不嗎? 錢易南覺得自己就是看到了一只裝成小白兔的大灰狼在搖著尾巴,嚇得他明明腿肚子直打顫,卻只能僵硬地點了點頭。 ** 中二也是事業,起碼對錢易南是。 他所在小團體還像模像樣地搞了幾個秘密基地,除了土豪小少爺錢易南自己財大氣粗的獨住公寓還有經常租的空教室之外,就是器材室、小樹林之類的地方了。嚴格來說是公共場合,可他們霸占了,其他學生自然也不敢用。 比如情侶經常約會的小樹林。小團地圈了一塊地,平時沒有人非要過去,相當僻靜,今天黎笑就把錢易南拎去了小樹林。 一路拽著,到了地方才把他扔樹上。 還沒等錢易南捂著脖子緩口氣,黎笑已經抵住他的胸口,把他壓在樹干上,右腿分開他的兩條腿,把他完全籠罩在控制范圍內:“上次我說的話,你應該還沒有忘記吧?” 錢易南已經開始害怕了,rutou又癢又麻,好像想起了當初被鱷魚夾夾著的疼痛感,甚至雙腿之間都有點濕潤:“黎、黎笑,我真不是故意放你鴿子的,我,我當初就是生病了……” “生病了?”黎笑卡住他的脖子,似是疑惑。 錢易南來不及多想,拼命點頭。 “怕不是sao病吧?!?/br> 輕佻的小聲讓錢易南渾身一僵,很想罵對方哪那么多葷詞,就被卡在脖子上的手硬生生噎了回去:“不……不是,真的不是……你放開我!” “我我我就是生病了……剛剛才好,對,剛剛才好!” 他的身體一顫,蒼白著臉好像在拼命佐證,可惜手的主人明顯不信。 修長的手指往下一滑,硬生生就從領口插了進去,肆意蹂躪他的胸口和rutou。 大概是甲狀腺激素分泌過多,這里早就亢奮地立了起來,捏上去是個yingying的小粒,在黎笑的手里卻可憐得不行,被毫不憐惜地捏圓捏扁,乳暈微微膨脹起來,又被按得深深凹陷到乳腺里面,再用力拉出來。 沒一會兒功夫,錢易南就被玩得氣喘吁吁,雙眼有點發直,后背完全貼在了樹干上,被樹干的齒紋深深地陷進了后背。 好疼……但又、又有點爽…… 身下哆哆嗦嗦的身子和迷茫的小表情看得黎笑想啃一口,看這德性。 黎笑抽出手,就剝開他的衣服,解開褲子,也不脫,就順著內褲往下摸,錢易南下意識夾了一下腿卻被撐開,吃到手指的rouxue立馬食髓知味地收縮起來。 錢易南立馬紅了耳根,他剛剛被摸rutou的時候就有點濕了。 “果然是犯了sao病啊?!?/br> 錢易南別過頭,根本不敢對上黎笑意味深長的眼神,黎笑的手指就在他的屁眼里面抽插起來,另一根手指就捏著他深褐色的rutou拉扯著,沒一會兒他就忍不住咿咿呀呀地低聲呻吟起來,任由黎笑抬起他一條腿,把他壓在樹干上面干。 背后樹紋扎得他的背直發疼,可完全被cao干的舒爽和刺激給壓過去了:“輕、輕點……還在樹林里面呢……唔、嗯啊、全都進去了!” 很快他就被cao得連話都說不出來了。 畢竟已經半個多月沒挨cao,生澀的xiaoxue已經又變緊致了許多,但也因此更加生澀和敏感。黎笑一玩,就自己冒出水來,比之前更為yin蕩,緊緊地夾著黎笑的性器不放。 黎笑讓他抱起來自己一條大腿,幾乎是仰著挨干,夸張的姿勢對他的韌性來說明顯要求太高,每次cao進去大腿都滑下來一截,又被逼著再次抬上去。后xue里面流出來的水都淌在站著的那條腿上面了,另一條腿卻干干凈凈,說不出的yin蕩。 他的褲子和內褲已經完全掉到站著的那只腳的腳脖子那里了,被剪得光禿禿的大鳥暴露無疑,被cao得一甩一甩地撒著精水兒,摸過去一片細細碎碎的茬子。 顯然,這位校霸同學將作死進行到底了,不僅大著膽子爽約,也并沒有回去乖乖把陰毛清理干凈。 之前隨意剪掉的陰毛已經長回來了一點,約莫寸長,黎笑就拿出一排非常緊的小夾子,夾住陰毛粗粗的根部,一邊扯著他短短的陰毛一邊摸他光禿禿的會陰,cao他已經完全cao開了的肛rou:“上次放過你,只給你玩了點兒小玩具,現在沒毛被干屄的感覺怎么樣?” 陰毛被拉扯得又疼又癢,還時不時被黎笑扯著摩擦會陰和xue口,錢易南被玩得神經都有點錯亂了:“不、不怎么樣……啊啊啊我、我知道錯了、別弄了、癢死了啊啊啊” 就在他脫口而出“我知道錯了”的一瞬間,黎笑才猛然再次cao了進去。 粗大的jiba一下子摜到最深處,錢易南下意識張大了嘴巴,卻發不出聲音,只能任由黎笑擺弄。 黎笑干脆抱起他的腿彎,像之前在宿舍一樣抱著他cao,只不過沒有走動,而是抱著他往樹上干。 背部一下一下地上滑,被樹紋刮得特別疼,但被cao又特別爽,疼痛和性快感的雙重刺激下,錢易南的神經幾乎陷入了極度敏感的狀態,嘴巴像是被擼舒服了的貓一樣發出咕嚕咕嚕的聲音,神經幾乎把疼痛和歡愉完全聯系在了一起。 就在錢易南迷迷糊糊都要主動抱住黎笑,迎合cao干的時候,細細碎碎的聲音從遠處傳了過來。 他幾乎是一個激靈就清醒過來,光滑的后背隔著襯衫被粗糙的樹紋刮得一陣生疼。 黎笑也停止了動作,只是埋在了他的身體里,聽到細碎的腳步聲,然后就是一個有點細細的少年音,似乎還沒有進入變聲期,或者變聲完了還是有點尖: “學長,我們真的要在這里……” “放心吧,這里不會有人的,這里可是錢易南那個校霸的底盤,一般人不敢來這里?!?/br> “可是南哥呢?”稚嫩的聲音明顯很緊張,“我聽說他最煩這個了。見一對,拆一對,還有他手底下那些人……” 那位學長嘿嘿兩聲:“他請假回家今天回來了,但我有關系,知道他手底下的人今天不知道有什么事情,一下課就不見人影了,肯定是不會來這里聚會了?!?/br> 黎笑聽樂了,感情也是一對野鴛鴦??! 他壓下笑意,扣著錢易南的腰,一點點cao了進去,把玩他的rutou。 錢易南卻被嚇壞了,本來已經被cao開了的rou屄緊的不行,一縮一縮地夾著他的jiba,里面的媚rou一圈一圈地裹上來,好像一個大功率的飛機杯,把黎笑爽得不行。 那頭兩個人已經開始小聲地互訴衷腸了,完全沒想到距離他們不到五十米的地方,有兩個人正在zuoai。 聽到他們又開始說話,黎笑緩緩抽出jiba,再一點點干進去。 他聽到錢易南的心臟砰砰直跳,身體一墜一墜地往下落,像只瑟瑟發抖的小雛雞,張開翅膀撲騰向雞mama一樣,本能地掛在jianyin自己的性器上,張開雙手就去抱黎笑的脖子,任由黎笑把他完全圈在懷里,一下頂到了最深處。 頂到最里面的感覺大概很刺激,黎笑能感覺到錢易南的肩膀在抖動個不停,身體微微有些痙攣,嘴巴壓在他的肩膀上面喘粗氣。 黎笑也非常爽,因為快頂到腸結了,這里就特別的緊。 偏偏錢易南的腸道還很內媚,不像黎琛的褶皺那么多,卻很有規律,層層疊疊地往里面卷,像是給他的jiba做按摩一樣,像是被欺壓的小動物一樣,被cao得瑟瑟發抖又害怕地緊緊抱著主人。 這種脆弱讓黎笑忍不住微微頂弄著,想要逼出更多壓抑的低喘和啜泣,直到水霧彌漫他的眼睛。 可憐的小動物向施暴者大灰狼搖尾乞憐,卻被深深地jian著柔軟的rou屄,密密匝匝的睫毛很快就被打濕,在高度緊張中格外敏感的rou屄一次次地被擠出更多的汁液,黎笑甚至能感覺到溫暖的腸液被自己的性器一點點擠開,順著落在他的臀縫、大腿還有單薄的衣服上。 錢易南被jian得一顫一顫,被死死按在肩膀上的嘴巴卻發不出一點聲音。 不遠處的野鴛鴦也互訴衷腸完了,開始窸窸窣窣地脫衣服,他甚至能夠聽到小聲的yin叫,恍惚間和他自己的混合在一起。 黎笑和錢易南的身體已經完全貼在了一起,他一邊安撫地輕輕拍著他的背,一邊緩慢地揉捏、玩弄他的rutou,無聲地在他耳邊吹氣:“你說……他們……會發現嗎?他們特別害怕的‘南哥’,其實就在這里,在被按在樹干上挨干?!?/br> 隨著一聲輕笑,黎笑重新把他微微推在樹干上,用力地cao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