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鞭抽懲罰二哥,狗交與騎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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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鞭抽懲罰二哥,狗交與騎馬 李星銳瞳孔一縮,卻沒有說話,只是按在扶手上的五指微微用力,攥得更緊了,幾乎能看到直接壓在欄桿上變形缺血的白色。 他站在原地,看著黎笑一步步走過來,拖鞋落地發出沉悶的響聲,身形略顯纖細、線條也趨于柔和的少年背后卻好像蒙了一層濃重是陰影,一步步踩在李星銳的心上。 而黎笑身后的管家安靜地看著,一點插手的意思都沒有。 “早上好啊,李、哥、哥?!崩栊Π尊饣闹讣廨p輕在李星銳身上拍了拍,緩緩翹起嘴角。 李星銳條件反射地躲閃了一下,隨即全身緊繃地站在原地,呼吸稍稍有些緊蹙,幾乎是從牙縫里面溢出來的聲音:“早上好?!?/br> “……黎笑?!?/br> 他眼睜睜地看著黎笑領著管家遠去,久久才恢復知覺,一步,一步地挨下樓。 他就像是被龐然大物盯上的獵物,有種落荒而逃的沖動,然而戒備森嚴的黎家不是他能夠靠著拳頭解決的地方。 在這里,他插翅難逃。 ** 整個早餐時間李星銳都坐立難安,而黎琛卻全程沒有出現過。 本來打算警告一下私生子的黎琛異常的沉默,讓對回來原因有所猜測的李星銳更加不安,尤其在看到黎笑居然明目張膽的從黎琛的房間出來之后。 李星銳腦海里名為第六感那根弦觸動了,這讓他脊背微微弓起,連捏著筷子的手指都格外緊繃,渾身的氣息都像是如臨大敵的野豹。 黎笑甚至能夠看到他衣領下微微緊縮的肌rou,這樣的李星銳讓他食欲大開,恨不得立刻拆吃入腹,啃食掉每一根骨頭,讓他發出低沉的悶哼。 所以慢條斯理地吃完飯之后,他就在李星銳離開之前,悠然開口:“網上的消息是你散布出去的吧?!?/br> “別急著反駁,你說,為什么這些消息又在一夜之間消失了呢?” 李星銳扯了一下嘴角想要勾起一個冷笑,最終做出來的卻是沒有表情。 他不相信這是黎笑做的,但他也同樣不愿意接受另一個答案。 “——黎笑,你想做什么,可以直接做!不必用這些話來激我?!?/br> “激我的人是你吧?!?/br> 黎笑側頭抓住他的衣領,站起身居高臨下地看著他,李星銳抬手就去扣黎笑的脖子,同時抬腳就替黎笑的胯下,反而黎笑的身體卻好像早有預料一樣,莫名其妙提前一步躲開了。 沒有等他再進一步反抗,開啟了壓制反抗光環的黎笑已經拎著他的領子就咬住了他的唇。 瞬間缺氧的感覺讓李星銳本能地放棄了去擊打黎笑的要害,試圖推開黎笑,黎笑卻在吮吸到了一片血絲之后站直了身體。 “我已經足夠厚待你了,我親愛的——保、鏢?!崩栊笸藘刹揭悦獗徽`傷,他的壓制反抗光環可不是萬能的,同時唇角微彎,“現在我只是索要一點利息,你應該不想讓其他人看到我對你背叛的懲罰吧?” 這個混蛋! 李星銳深吸了一口氣,把脫口而出的謾罵壓在了嗓子眼。黎笑卻已經彎了彎唇角,轉身扶著樓梯扶手往上走了。 一步一步像落在李星銳的心上。 李星銳重重地捶了一下桌子,大步跟著黎笑朝樓上走去。 黎笑已經說得很明顯了,激將法對他沒有用,那種假裝自己什么都無所謂激怒黎笑硬來的辦法根本行不通,黎笑就是喜歡鈍刀子割rou。 盡管黎家暫時沒有調教室,但管家已經貼心地準備好了各種工具,擺了整整一架子抬到黎笑的臥室,看得李星銳瞳孔一縮。 黎笑的手指撫過一排各色質地的項圈,歪了歪頭:“挑一個,戴上吧?!?/br> 李星銳沉默地挑了一個黑色皮質的,取下來遞給黎笑,單膝跪在地上,牙齒悄然攥緊,卻一言未發,露出來最單薄的頸部在黎笑手邊,“請”他戴上。這也是這幾天,黎笑強行讓他記住的規矩。 他鋌而走險試圖讓黎琛放棄這個沒有價值的兒子,卻才發現,自己似乎才是那個真正沒有價值的兒子。 失敗了,就要付出代價! 這一點,他沒有準備好,也早就準備好。 黎笑看著他那雙沉默卻藏著桀騖和倔強的眸子,呼吸一滯,落下了第一鞭。 “啪!” 清脆的響聲回蕩在整個空曠的臥室,李星銳只是本能地晃動了一下躲閃,但被多賞了一鞭子之后,很快恢復了上半身的平穩。 背部還沒有愈合多久的傷口再次變得橫七豎八,因為李星銳的行為幾乎是想讓黎笑身敗名裂,所以盡管黎笑很有性趣,這次也幾乎沒有留手,不出半個小時,鞭子上已經沾滿了血痕。 跪在地上的李星銳低喘著,在他放開之后再也無力地趴在地上。 黎笑捏住他的下巴,李星銳有些疲憊地顫了一下睫毛,才勉強睜開一雙黑漆漆的眸子,面無表情地看著黎笑的臉,好像要把他完全印在腦海里一樣,牙齒已經因為過于用力咬出了絲絲血絲。 “精神不錯啊,要不下次我試一下辣椒水?” 低笑了一聲,黎笑把他摟在懷里,破碎的傷口沾上衣服上,疼得李星銳痙攣了一下,卻被死死扣在了懷里。 盡管背部被抽打得滿是傷痕,黎笑這次卻沒有動其他地方,順著面頰摸下去,就是明顯凸起的喉結。 李星銳大概雄性激素真的很旺盛,喉結格外明顯和敏感,被摸到的時候難以控制地滾動了一下,溢出一聲低喘,雙眼也有些迷離。 黎笑沒有告訴他,性愛用的鞭子當然是用藥水沁過的。即使他挑的是藥效比較輕微那種,但已經抽到皮開rou綻,藥自然浸得更深,很快就起效果了。 他低笑一聲,舔了一下李星銳的喉結,順著摸到他鼓起的薄薄胸肌還有乳粒,逼出一聲呻吟之后,才順著光滑的腹肌摸到草叢里面半勃的性器,語氣意味深長:“原來二哥喜歡這種調調的啊?!?/br> 李星銳從內心感受到一股強烈的羞恥,然而卻說不出一句反駁的話。 性器卻因為強烈的刺激,滴了兩滴前列腺液。 怎么可能…… “二哥明明就喜歡被侮辱吧?!崩栊σ膊幌胍幕卮?,啃咬著他的嘴唇,自顧自說了下去。 濃重的血腥味帶給他前所未有的刺激,他發現在李星銳這個便宜私生子哥哥面前,他就特別容易變得暴戾。 好像內心的野獸被放出來了一樣。 李星銳被咬著嘴唇說不出話,被理性壓抑的本能重新爬上高頭,雙手不自覺地推拒著黎笑,本能地想要遠離這個野獸。 卻被順勢抓住了雙手,舉在頭頂,用膝蓋頂開他的雙腿,從背后cao了進去。 背部的疼痛和被進入的快感讓他幾乎窒息。 “二哥,你做了這么過分的事情,可不能輕易放過你哦?!?/br> 似乎嘆息了一聲,黎笑唾棄了一下自己的沒有節cao,卻隨即就抓住了李星銳胸前的乳環,就像是拉著馬嚼頭一樣,一邊從背后抱著他,一邊以狗交的姿勢往里面干,推著李星銳往前走。 大概是這個姿勢實在是太疼了,而且太過持續,即使抗疼如李星銳,也忍不住踢著腿想要擺脫黎笑:“出去……啊、cao、黎笑、你抽都抽了、疼死了……呼,唔嗯你、你就不怕我傷口感染嗎?” 他被一下一下干著,連話都說不全。 這種姿勢讓他格外屈辱,幾乎是瞬間就想起來了野狗發春交配的模樣,仿佛他現在就是一條母狗,在被肆意jianyin播種一樣。 “怎么會,我看二哥被cao得很開心啊?!?/br> 黎笑一只手拉著乳環,肆意揉捏著薄薄的胸肌,感覺都手底下有點軟了,才換了另一個位置摸,反正李星銳皮膚很好,雖然曬得有點黑,手腳關節處也都有薄繭,但肌膚還是繼承了父母的光滑細膩,而且更加緊致,哪里摸起來都手感極佳。 另一只手就握著他粗大的yinjing,緩緩擼動著,下面卻被繩子系著,明明性器已經漲得烏黑發紫,卻毫無釋放的希望。 李星銳恍惚間從天上掉在了地上,又從地上飄回了天上。 “不行、那里不行、cao、放開我別弄那里……唔嗯!” 突然,黎笑狠cao了一下,同時用指甲刮了一下李星銳的馬眼,李星銳整個人頓時攀上了頂峰又被按了回去,身體都不自覺地痙攣著,帶給黎笑如潮的快感。 黎笑用力往里面cao了幾下,才馬眼一松射了出來,深吸一口氣,扯著李星銳的項圈,坐在他的背上重重一壓。 “既然二哥讓我差點身敗名裂,那就為我做牛做馬償還吧。架!” “哦,對了,最好早點爬到房間的那一邊,不然,褲子粘在傷口上,就不好拿下來了……” 射出的一瞬間,黎笑也扯開了李星銳yinjing上的繩子,讓他精關一松釋放了,身體正是沒有力氣的時候。 然而他根本沒有反抗的機會,就感覺背部一疼,黎笑已經壓了下去,并拍打著他的屁股催他往前爬…… 整個房間的yin亂,完全沒有影響到外面失態的發展,犧牲的只有李星銳自己一個人。 網上的信息已經全部刪除,學校里面的學生也因為家里的關系早早學會圓滑世故,給了黎家面子不再談論。表面上,學校已經在短短兩天內恢復了平靜。 甚至沒有被確認身份的溫白言依然回去上課了。落在他目光上的懷疑和猜測在黎笑沒有回來、黎家什么都沒有做的情況下,還只是猜測。 教師公寓里。 沈墨言已經送走了那位親大哥,正在接受了醫生的檢查。 燒果然退了,而身體還健康了不少。 醫生不由驚訝地挑了挑眉,上下打量了他好幾眼:“喲,你這是被誰滋潤了嗎?身體青春煥發了?” 沈墨言當初生的時候難產,娘胎里面就有點虛,看著沒什么毛病,其實天一冷一熱就容易生病,這也算是他性格冷淡的半個成因吧。平時生個小病都要很久才好,現在好這么快明顯不正常。再是運動出汗,吹風也該著涼了。 然而沈墨言只是抽回被檢查的手,不置可否:“是滋潤得不錯。既然沒有問題那我就先走了?!?/br> 青年撇了撇嘴:“還扮你的女老師?我說你又不是女裝癖,至于為了——” “我先走了?!?/br> 毫不留情地抬腿就走,沈墨言眉頭微蹙,突然停住了腳步。 在青年疑惑的目光中,沈墨言轉過身:“對了,你幫我去錢家一趟吧?!?/br> “錢家?” 下意識重復了一遍,注意到沈墨言的認真,青年也不再調侃,而是正了神色。錢家雖然也算是很不錯的家族,但比起沈墨言還差了一些,而且他記得錢家沒什么厲害人物,沈墨言怎么突然會注意到? 他已經開始思索錢家是不是有什么秘密了。 “錢家的那個小兒子,是我的學生?!鄙蚰源浇俏⒐?,神色似譏似笑,眼神里面居然帶了點愉悅的感覺,惡劣得青年打了個冷戰,好像又回到了被好友坑的日子。 “你幫我看看——他是不是真的病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