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莊生夢蝶身何在(囚禁插入爬行鞭打)
書迷正在閱讀:yin男流水賬(雙,np)、從今天開始角色扮演【快穿】、梨花樹下三千夢、翡翠特別篇、neng死綠茶主播、Heritage遺產、我只想安靜當個廢柴(雙性)、(穿書父子)如何在小黃文中安全求生、小偷與玫瑰、作惡
她坐在椅子上喝咖啡,夜已經深了,身上披著的外套證明她是剛剛從床上起來。 這里門窗禁閉,像她死氣沉沉的愛情。她只有夜里,才能不被看管地坐到落地窗前,望著來自東洋的沉甸甸的銀灰色貨船在遠處江面上來來往往,玻璃窗是特制,偶有轟鳴也被降成蜜蜂振翅稀碎的嗡嗡聲,她聽不見熱鬧的人聲,正如外面的人看不到她被壓在玻璃窗上cao干。窗前的小花園里假山瀑布如溫柔白凈的絲綢,大概像她平躺著承歡的胴體,月桂的清香在每個黃昏氤氳,常常有女孩子透過棚欄艷羨地往里看,從來沒有人想過,安居在這樣一個繁花傍水的別墅里的女主人,她會有什么理由不幸福。 身后響起了腳步聲,她下意識一哆嗦,拼命掩飾著,想來他沒有看出來。他醒了,她知道他會醒的,那么是刻意坐在這里吹風,等他開口詢問嗎?“不睡覺嗎?明天還得早起吧?”他萬年不變的平穩的聲音,也許只有在上她的時候才流露出情緒波動,就是這樣的聲音一下子又要逼出她的眼淚。 “不,不去”她倔強地背對著他,但其實眼淚已經滑落下來了。 他不耐煩了,冷了聲音問道“你在鬧什么脾氣?” 她只是不開口,驀然地,他看到玻璃窗上隱隱現出她的滿臉淚痕,命令道:“你轉過來” 她的身子顫抖了一下,卻沒有轉身,他心平靜氣地說:“你轉過來,我們說說話?!?/br> 她轉過來,別過眼睛,眼眶里的淚珠卻忍不住地滾落下來。他厭煩別人哭,不知道怎么應對一個哭了的人,所以更不喜歡看,只是她,終究還是能觸及他心中柔軟的,雖然她哭的次數也不算少,梨花帶雨的模樣也見多了。他隱隱知道她為什么哭,自己對她的身子是越來越粗暴了,以往他尊重過的不同的生活習慣都讓他嚴酷地教過來了,她為這些難過吧?自己確實越來越不尊重她了,但憐惜其實并沒有少,這不是已經把養著她當作責任了嗎? 一只手伸進內衣里捏著,另一只手往下探到內褲里,其實除了對她,他才懶得做那么久的前戲跳動情欲呢,他剛成年就給一個沒成年的學生開苞了,他上過的都是自己脫了衣服跪趴著,想來他確實還是重視她,不愿意等閑視之的,他手上不停,腦子想著,耳邊的低泣聲也聽習慣了,只要碰她,她就會哭,那種低低的,沒什么反抗力的聲音。他對她已經是盡量輕手輕腳了,換了別人,哪里還顧及到一點兒對方的感受?還管什么受不受傷? 早就不需要問就直接做了,她在他心里現在算什么呢?予取予求,反正反抗也沒用,也沒有離開這座房子的可能了,她就是他的禁臠,想怎么做都可以,對她好就是恩典。 “你這么喜歡這個玻璃窗,在回味上次把你按在窗前cao的滋味?那個修剪花枝的老農朝這邊看一次下面就淌一次水,給花澆水的時候你也撒尿,那次你的逼比以往都更緊,看來是喜歡那個老男人看著,下次還喊他來好不好?” 雖然明知外面看不到里面,但那實打實的目光每次掃過來都讓她又羞恥又刺激,她驚恐地轉過來,眼睛又是哭腫的,終于委屈地問:“你現在究竟把我當什么?” 他又不回答,一下把她按在椅子上,撕開衣服就去吸她的奶頭,另一邊rufang被他的手捏扁搓圓,隨著地揉成各種形狀,一只手順著她的黑森林往下急促地捏著,節奏太急,耳邊喘息聲又短促,只兩下就挑得她坐不穩半靠在他懷里,又舒服又羞恥地喘息著,暖流從四處聚集到下身,幽xue里又濕粘粘的了。 “別哭”他去吻她的臉頰,吻著吻著眼淚越來越多,他連體嬰似的擁著她走到桌邊,把她壓在了梨木雕花書桌上。 撕開她的內褲,粗暴地挺槍刺入。 “??!”陽具又在xue里橫沖直撞,背上的皮rou在堅硬粗糙的桌面上上下下地摩擦?!皠e,桌子…不舒服,到床上去…??!”她被插得哭喊著求饒,聽在章京耳里就像浪叫連連,只發了狠勁地把她按在桌上抽插。 “真爽,你知道你這逼xue有多軟多會吸嗎?” “唔…輕點兒,求你” 他只縱情恣意地攻城掠地,每退出一點,又重重地往里撞去,陽具越來越硬挺,一點也沒有要釋放的意思,內壁被它頂一下顫栗一下,又溫熱地含住。應沫“哦哦……”地呻吟起來,和著xue里“噗嗤”的水聲,背上的皮都磨破了也沒感覺,完全沉浸在欲海里了。 她分著兩條玉腿垂在桌子下,頭發拋散在桌上,上半身晾在書桌上,屁股正卡在雕砌云紋的桌邊,她與桌子的連接都卡在了這一點上,桌子穩穩當當的,只有她被激烈地活塞運動插干得上上下下,嗚嗚啊啊地浪叫呻吟。 又是數十下,她里面的通道已經是來去自如了,一杵一杵地眼看就要到達頂點了,他卻停了下來,任她咿咿呀呀神志恍惚地拉他也不再動了。他停了片刻,卻沒有退出來,就著插入的姿勢把她帶離桌面,“就這樣,跪趴下,從這里爬到床頭去” 這是今天第二次做了,她里面就要留著雙份的jingye了,她不知怎么想的都是這些亂七八糟的,沒有得到的滿足的身體一陣異樣的癢,身體已經服從指令,乖順地像狗一樣四肢著地趴伏著,章京順勢坐在她腰背上,兩腿撐著地。 呃——體內那根轉了一圈,像楔子一樣嵌得更深更緊了。 “走!”他利落地伸手扯陰毛,直接扯下了兩根,痛得她喊一聲,連忙往前爬。 “拐彎,去把柜子里的鞭子用嘴叼出來?!彼话驼拼蛟谄ü缮?,留下一整個淡紅的巴掌印。 她不敢停歇地撐著兩腿爬過去,叼出那根黑亮的鞭子,寬約一指,她用牙齒咬著轉頭讓他拿。 “夾緊了,若是弄臟了地毯……”他取過鞭子,用了五成力,“啪!”對著屁股打下去。 “啊啊??!”她覺得這下根本沒留情,配合他語意未盡的話疼得膽戰心驚,到底強逼著自己收臀縮xue,夾著半入的rou棍,嗚嗚咽咽地往前爬去。 只是兩個人到底難以步調一致,她忽而走得慢了,他就在后面頂上來,她走得快了,又被他往回拉著撞在yinjing上。 她集中心力每一步都爬得小心謹慎,囊袋一陣陣地打在xue口,體內升起一陣瘙癢,忍不住想停下來蹭一蹭,卻被重重的幾鞭子打得幾乎哭爹喊娘:“啊啊??!……饒了我,不敢了,不了……”她扭著腰臀忘了規矩,彈跳起來,又掙扎著想躲,卻被一只手提著跪不穩的腿,整個人牢牢套在體內的roubang上,臀腿結結實實地十下鞭子。 等這又快又狠地鞭打過去,鉗制的手一松開,她脫力地向旁邊歪倒,想趴在地上歇會兒,卻被身體內的roubang不滿地催促著,她不敢縱容自己,搖搖晃晃地朝臥室爬過去。 見她聽話地好好朝前爬,章京倒也就不再為難,只是享受著溫暖的xiaoxue隨著步伐自發地律動,偶爾用力往里頂。 眼見爬過小客廳爬進月色半灑的臥室,終點就在眼前了,他早已憋了好久,這就不再忍耐,一個大力往前,陽刃齊根沒入,正頂在深處最敏感的一點上! “??!”她被頂起來又墜落下去,身子失了力氣,軟成一灘水般去貼在身后男人的胸膛。鞭子不留情地啪啪啪扇著圓潤的臀rou,陽刃對著記憶中她的敏感點不遺余力地頂撞,一時間又痛又爽到了極點,一陣白光閃過,她簡直以為自己在天上了,“嗚嗚—呃…?。?!我不行了,要去了!” 她翻著白眼,燙得渾身直打顫,下腹微漲,被灌了個滿滿當當。 長久的高潮后,她終于停止了抽搐,涕淚交加地爬完了最后的幾步。 他饜足地從她身上站起來,取出一個小盒子,里面金燦燦的乳環和貞cao鎖在微弱的月光下越發耀眼。 “這是為你定制的,來,戴上它,我們該休息了?!?/br> 他說得這樣溫柔,動作卻不容置喙,“不不……求求……”她抵在床腳不住討饒,卻無路可退。 那左右兩環同時生生地穿過嬌嫩的rutou,從來沒有受過的凌辱、暴虐,她失聲尖叫,尿口收縮,幾滴清尿淅淅瀝瀝滑了出來。 冷寂的夜晚淹沒了她長長的痛苦的呻吟,片刻后又重歸寂靜。 她上下都戴著美麗的飾品,xue里的yin液流了一地,臉上疾風驟雨般灑滿了淚,像一個圣潔而嬌弱的娃娃。 他把心愛的玩具抱起來,小心地安放在柔軟的床上。 “別再哭了,這樣我會養你照顧你一輩子?!?/br> 聞言她哭得更兇了,卻怕他不厭煩,抽搐著聲音解釋:“嗚嗚嗚…除了做你的性玩具,任你開心地變著花樣玩兒,我已經沒有別的價值了”她不管不顧地邊哭邊說,終于倒出心里最深處的恐懼,“可是就算這樣,就算這樣也留不住你,嗚……” “嗚嗚嗚——”她一下子哭醒了。 這是個夢嗎?她怎么會做這樣的夢?在夢里她被擺成各種姿勢cao干,在桌子上,在玻璃窗邊,在地毯上,所有的白天和黑夜,被他弄得yin水直流,一會兒殘暴一會兒溫柔。 她看見章京坐在電腦前,看樣子原本是在工作。 “你夢到了什么,一直在哭?!彼麖淖肋吰鹕?,端了碗銀耳羹,“保著溫的,先喝了,我去拿吃的來?!?/br> 看一眼窗外,是和夢里一樣的夜晚,“我睡了多久?”她感覺身上已經被清理干凈,稍稍一動下身,xue里還火辣辣地疼。疼痛讓她記起昏過去之前的虐打,只是刑虐,一場無性的刑虐。 “一天一夜,四舍五入,也哭了一天一夜?!彼⒅?,默然片刻,拂去她臉上掛著的淚珠: “這么難過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