蕪湖在寫幾章就大結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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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初以為短時間內是看不到陸恒了,便一個人霸占了整個床榻。 這次她來,放了棉絮再鋪上厚厚的獸皮,舒服的她一沾到枕頭就沉沉睡去。 到底是身子弱,吐的那樣昏天暗地一覺竟是睡到了早上。 沒了陸恒這個苦力,山洞里原先的柴火也不知怎么的濕透了。 她只能唉聲嘆氣地抱著已經無法點燃的木頭往外走。 打開門凜冽的寒風刺骨,池初咬著牙頂著風走著,沒兩步就被絆倒在地。 她掙扎起來,嘴里嘟囔著,“什么東西啊,絆我一個狗吃屎?!?/br> 回過頭看見有人被凍得沒了血色,蜷縮在雪地里。 “阿恒?”池初看清臉后驚慌的大叫出聲。 少年俊俏的眉眼是池初記憶里難以忘卻的,如今卻被凍得緊閉雙眼,陷入絕境。 她連滾帶爬地將陸恒拖進山洞,在儲物室里翻箱倒柜的找了少許還能用的柴火燒起來。 她將陸恒安置在床上,用被褥裹著他。 少許柴火根本不夠取暖,她只能哀嘆著出門找能取暖的,這大雪天運氣好點還好說,要是運氣差點,但愿能活著回來。 好在池初今天的運氣一點都不好。 剛翻過一個山頭她就和一只巨大的熊打了個照面。 池初蹙眉,這熊怎么不冬眠。 “額那個,我就是看中了你身后的那木頭而已?!彼樞β笸巳?。 那熊緩緩直立起來,漆黑的瞳孔注視著池初一舉一動,突然他發出劇烈的咆哮。 池初被吼的感覺自己的腦漿都被干出來了,尷尬的擺了擺手,“我不要了還不行嗎?” “狐貍,過來?!本扌茉谒D身要走的那一刻突然發出張口說話。 池初驚訝地回頭,“你能說人話?” 巨熊對于池初驚訝的表情十分受用,開心地哼了哼,“當然,我可是熊族最厲害的?!?/br> 正炫耀著呢,一道巨大的黑影猛的從池初頭頂掠過撲向巨熊。 池初還沒反應過來就聽到巨熊發出痛苦哀嚎。 “啊,你咬我肩膀干嘛?。?!” 池初這才看清那竟是剛剛被凍僵的陸恒。 “阿恒,回來?!彼舐暫暗?。 化作狼身的陸恒聽話的撤回到她的身側,目光惡狠狠地盯著巨熊。 巨熊可憐巴巴地從地上起來,捂著受傷的肩頭,“你怎么回事啊,怎么上來就咬人!” 池初尷尬的朝巨熊笑了笑,“不好意思啊,可能你之前那叫聲被他聽到,以為你在欺負我?!?/br> “我替他向你道歉啊,對不起啊哈哈!有緣再見,有緣再見!”池初說完立刻拉著陸恒的毛跑了。 一人一狼溜的飛快,沒一會就不見了蹤影,巨熊呆在原地撓了撓腦袋,“怎么跑的這樣快,木頭都還沒帶著呢?!苯Y果抬錯胳膊疼的直抽氣。 池初和陸恒一口氣跑回了家,在有些昏暗的山洞里大口喘氣。 突然有一團熱氣貼在她的背上,用極其委屈的聲音在她耳邊小聲地說道,“娘子,我洗干凈了?!?/br> 等一下。 什么洗干凈了? 池初被他的氣息弄的渾身雞皮疙瘩都起來了,一下從他懷里蹦了出來。 對上陸恒耷拉著委屈的眉眼,池初問道,“洗什么?” 話音剛落,陸恒跟獻寶似的把自己脫了個精光。 池初一下就蒙住了自己的眼睛,害羞! “娘子你看,我洗干凈了,一點也不臟一點也不臭?!标懞阏Z氣輕快好似炫耀。 一雙蒼藍色的眼睛注視著她,仿佛在等著她的夸獎。 但是池初根本沒明白,陸恒為什么要洗澡。 “怎么突然洗澡啊,掉泥巴里了嗎?”池初一邊問著一邊將僅剩的柴火扔了進去。 山洞頃刻間被照的明亮。 “因為這樣娘子就不會覺得惡心了?!?/br> 池初聽到這句話后不解地回頭,“什么……”惡心。 惡心兩個字被噎在喉間,池初看清楚了陸恒的身體。 原本白皙的皮膚變得通紅,甚至有些地方還能看出被用力擦過的一道道小血絲。 剛撿到的時候臉都凍的沒有血色,可身體上的紅卻沒有任何褪去的意思,甚至出現了小水泡。 想也知道用了多燙的水。 池初幾乎是瞬間失語,她想不出說什么話來開解陸恒。 “娘子,我現在是不是很干凈?”陸恒仍在笑著,遍體鱗傷卻像是感覺不到疼一樣。 “陸恒,你瘋了是不是?”池初下意識地問道。 陸恒收斂的神情,伸手捧起池初的臉,目光晦澀又虔誠,“是,我瘋了?!?/br> “無論多久我都只想臣服你,我沒有錯的,大小姐?!?/br> 池初的腦袋突突地疼,手控制不住的扇了他一巴掌。 “你是大小姐,也是主人,更是娘子,你打我我都可以受著,但是我不允許你再丟下我?!标懞愕纳袂樽兊冒d狂,陷入了瘋魔。 池初高舉的手再也打不下去,她好像發覺自己和陸恒之前出現了隔閡,可那隔閡源于什么,她卻想不通。 “陸恒,你這樣自毀身體就用來威脅我嗎?”池初將他壓在床上低聲問道。 陸恒側過臉笑了,“用我的身體可以讓你心疼我,何樂而不為呢?” “瘋子?!背爻跗牟弊?,抬起手一巴掌抽在他高翹地臀部。 卻聽到底下的人猛的一顫后發出高昂的慘叫。 池初擰著眉一把扯下他的褻褲。 如果說他的上半身是慘,那他的下半身可以說是慘不忍睹。 “陸恒,誰教你的?”池初顫抖著聲音問道。 陸恒的臀部里里外外沒有一處好地方,除了之前打得上,又多了許多新傷。 而他的菊xue里插著幾根削好的生姜正在滋滋冒汁。 她之前罰xue口時留著力,沒一會就會消腫,如今xue口一圈的rou紅腫外翻,顯然是不久前剛留下來的。 “陸恒,你跟別人玩了?” 陸恒不敢信地看向池初,“我只跟你玩過,我很干凈!” “那你跟誰學的,我沒跟你玩過生姜!”池初氣的雙眼通紅。 “那是我看你跟……”陸恒說道一半反應過來,沒再繼續,半天才回答,“你打死我吧?!?/br> 池初倒是聽的清楚,“你看我跟誰?” “沒誰?!标懞鉿iele氣地趴在床上。 池初冷笑,“陸恒,你知道我不會心軟的,別讓我嚴刑逼供你?!?/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