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懶得取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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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垣這一覺睡到午時才醒來,稍稍一動便覺得屁股疼的厲害。 他呆滯地趴在床上,看著空蕩蕩的房間,扁了扁嘴委屈地哭了出來。 池初回到房間的時候陸垣已經由大哭變成了小聲的啜泣。 “阿垣怎么哭了?”池初上前親了親小狼崽的眼睛柔和地問道。 “剛剛,看不見娘子?!标懺銖娭鹕碜?,最終體力不支的掛在池初身上。 “屁股好疼,娘子揉揉?!标懺珜⑾掳偷衷诔爻跫珙^低聲開口道。 池初依言溫柔的給他揉著腫起來的臀rou,“阿垣只覺得疼嗎?” “嗯?!标懺c頭。 “沒有別的感覺了嗎?”池初突然用了勁捏住了陸垣的臀rou。 “嗷嗚!”陸垣被她這么一捏疼的發出狼嚎。 “舒服、舒服,娘子是舒服的?!?/br> “只覺得舒服嗎?”身后的手又威脅似的往隱秘處探。 “喜歡,還有喜歡?!彼U械投降,深知跟池初對著干沒有好處,幾乎是討好般的蹭了蹭她的脖頸。 池初被他鬧的有些癢,不輕不重地拍了拍他的屁股,“那起來了我的狼王陛下?!?/br> 陸恒眼巴巴地看著池初,“什么,狼王?” 池初好笑地看著他裝模作樣,捏住了他的臉頰,“還想蒙混過關,膽子肥了你?!?/br> “我今天一出門就被你的爛桃花威脅了,叫我和他們的狼王陛下離得遠點,最好是讓你休了我?!?/br> 池初的話剛說完,陸恒的頭發立刻炸了開來,她錯愕地看著人形還能炸毛的陸恒,頓時覺得新奇的摸了摸他的頭發。 “我去……殺了他們!”陸恒兇相畢露,獠牙從他嘴里露了出來,他呲了呲牙發出低沉的狼嚎。 沒一會門口便來了幾頭狼低著頭跪在門外,“參見狼王?!?/br> 池初略帶疑惑的看著陸恒,見他不動如山的坐在椅子上,將幾頭狼狠狠地訓斥了一番,并讓他們處理掉今天早上的罪過她的狼。 “等會?!背爻跬蝗怀雎晫㈥懞愕臍鈩荽騺y。 他有些慌亂的開口,“怎么了,娘子?!?/br> 池初見他這會子娘子叫的得心應手,不由得瞪了他一眼,“不用處理今天早上的那些人,隨他們去?!?/br> 門外的狼衛一時沒了聲響,靜等著陸恒的吩咐。 陸恒看著池初好一會才開口道,“聽狼后的?!?/br> 聽到這話后門外的狼才離開 “狼王陛下好威風?!背爻醪[起眼朝陸恒走進了一步。 陸恒心里警鈴大作,瞬間從椅子上彈起來,逃似的遠離池初。 “我看狼王陛下能坐硬板凳能跑能跳的,應該是大好了?!彼恼Z氣不善,朝著陸恒逼近。 陸恒瘋狂地搖著頭,“沒有好,沒有好?!?/br> “池初……娘子,不能在罰了?!彼嬷ü沙笸巳?。 直到退無可退,他耷拉著眉眼死死護著屁股,“娘子,我知道錯了,不要罰我了?!?/br> 池初將他箍在墻角,不由分說地將狼轉了一圈,將他的臉沖墻壁,屁股朝著自己。 “狼王陛下怎么會錯呢,不過是小小的欺騙了我一下,是不是?”池初溫熱的鼻息噴在陸恒耳邊,叫他敏感的不成樣子。 他的手虛虛的撐在墻上,rou眼可見的微微顫抖起來。 “沒有,騙娘子,我真的不是狼王?!彼÷暤霓q駁說出來的話他都要信了。 “是呀,阿垣不是狼王,他只是被人愛戴到即使遠在雪山他們也認阿垣?!背爻鯇⑹痔竭M他的衣領指甲輕輕劃過陸恒的胸前挺立的紅豆。 “唔!”陸恒瞪大了眼睛整個人弓了起來,“娘子!” 他這具身子在池初的玩弄下,變得越發敏感,不過是這樣輕的觸碰了一下乳首,他便覺得身下開始有了感覺。 “娘子……”他又要哭了,明明什么都沒做,但他就是想哭。 “阿垣變得嬌氣了,初見的時候阿垣你明明很兇的?!背爻踺p笑著快速的撥弄著他的rutou,又揉又搓又捏的,將他的胸部變的微微泛紅。 陸恒不說話就是默默垂淚,他的淚腺好像被扎穿了,怎么哄都沒有用。 池初停下了手,覺得陸恒的狀態有些奇怪,怎么突然變得這么能哭,“怎么了,阿垣?” 陸恒搖頭,他也不知道,反正是止不住。 池初擰著眉頭將人扛著放在床上,看著他微微昂首的下身,“阿垣,我們做吧?” “??”陸恒掙扎著想要從床上起來,上次池初那粗糙的后入讓他仍覺得心有余悸,真的太疼了。 他搖著頭將自己縮成一團,“不要,娘子?!?/br> 池初怒目而視,“不要?不要也得要!” 她大刀闊斧的掰開陸恒的腿,拽著紗織的床簾蓋在他的性器上,慢悠悠的磨了起來。 “啊啊啊啊……”陸恒小聲的驚呼,雙腿顫抖著想要合攏。 他震驚的臉色一下爆紅,眼睛直勾勾的盯著池初的手,在她稍有動作后立刻合攏了雙腿,說什么也不肯分開。 池初抬起手在他的注視下,一巴掌拍在他白瓷的大腿rou上,打得他一個顫抖。 “嘶——” 池初不理他的痛呼,將他的腿用力分開壓在自己身下,抬起手一下一下抽在大腿內側的軟rou上。 “嘶……哈呀,疼?!标懞阏V鴾I汪汪地眼睛伸出修長的手就要去擋。 “小心連你手一塊打?!?/br> 聽了這話,陸恒又默默將手放在小腹上,拽緊了拳頭。 “啪!啪啪!” “啊嗚!”好疼。 陸恒的腦子里只剩下這兩個字。 隨著池初越發快速的抽打,他內側的軟rou變得通紅一片,散發著溫熱。 陸恒的手跟抽了筋似的一會伸過來一會又縮回去,想摸又不敢摸。 “娘子……”弱小且無助。 池初看著他在巴掌下弓起背部,整個人跟一座橋似的,短促的笑了一聲,“阿垣為什么會哭呢?” “不知道?!彼郧傻負u頭。 池初鼻腔哼了一聲,指尖快速的撥弄他的rutou,突如其來的快感讓陸恒歡愉的挺起胸膛,貪婪的湊近池初。 池初卻在這個時候惡狠狠地扇在他的胸上,“說實話,不然今天就把你這里扇腫?!?/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