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了狼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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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垣給池初做了豐盛的晚餐,池初對此的報答是將他儲藏的幾張獸皮分別給自己和狼做了幾套衣服。 她在陸垣身上比劃著,看著大小也差不多了就讓他去試穿了一下。 看他裹著一身雪白獸皮,將大長腿都裹了起來,再也不是這里也裸那里也裸的狼了,池初頗有成就的拉著他轉了幾圈。 正高興呢,估計是陸垣太高興了。 池初聽見砰的一聲,人還沒反應過來,一條巨大的尾巴瞬間打在自己的臉上。 好在自己的原身是狐貍,體態輕盈被打倒的一瞬間立刻一個翻滾躲了開去,免得被打倒第二下。 “阿垣!”池初生氣地從地上起來,卻看到陸垣已經躲到了門口。 一雙耳朵暴露出來因為池初的呼喊而顫抖。 “過來?!彼龥_著他招招手。 陸垣這才慢吞吞移了過來,池初檢查了新的褲子,好好的獸皮被他的尾巴捅出一個大洞。 池初咬牙切齒地開口,“把尾巴給我收回去?!?/br> 陸垣聽話照做,原本被尾巴擋住看著還好的洞這下看起來更加大了。 池初四處看看,最終還是拿起之前用過的秤桿一把把人壓在面前的桌子上,“尾巴會出來為什么不說?” 一邊問一邊用秤桿狠狠地打在陸垣的屁股上。 “嗚~”陸垣劇烈地掙扎一下,那一下秤桿打得他好疼。 “池初,不要……”他小聲的求饒,真的好疼。 池初卻是不聽,手起秤桿落,實木做的秤桿打在屁股上留下鮮紅的痕跡,不顧陸垣的反抗,在屁股上落了數十下。 “??!好疼!” 陸垣疼的直蹬腿,“不要……嗚嗚嗚,池初我疼,我疼?!?/br> 小狼哭的傷心,整個身子如同泥鰍一樣在池初手下翻滾,試圖躲掉池初的懲罰。 池初怎么可能放過,見他掙扎的越厲害下手越重,沒有計數的懲罰把陸垣的屁股打得紅腫發燙。 他不斷扭動身體,眼眶里流下渾濁的液體,那是膿液混著淚水,散發出陣陣腥臭。 這時池初也反應過來自己到底做了后,立刻停下了手中的秤桿。 “……抱歉,阿垣?!背爻醢没诘耐笸巳?。 她在害怕自己,她將整個人埋進陸垣的被子里,不愿面對。 陸垣漸漸止住了哭聲,小心的摸了摸剛剛挨過揍的屁股。 他好委屈,才跟自己的娘子相處一天,又被打手又被打屁股。 用袖子惡狠狠地擦著自己的眼睛,直到把整個眼眶揉的通紅,卻還是站在原地一動不動。 聽到動靜的池初又反應過來,阿垣的眼睛哭不得,連忙從被子爬出來,看到還站在原地把自己的受傷的眼睛弄的更嚴重的阿垣,感覺那口氣又要上來了。 陸垣被她的動靜嚇了一跳,條件反射的捂住了自己的屁股。 池初下了床用她之前趁阿垣鬧脾氣離開后找到的帕子,浸過熱水后站在阿垣面前小心翼翼地擦拭的他的眼睛。 “不要再用袖子或者手擦眼睛了聽見沒有?”池初開口說道。 剛挨了打的陸垣不敢反駁,只好點點頭。 “對不起,我不是故意要打你的?!背爻跤终f道。 陸垣點點頭又搖搖頭,“我把衣服弄壞了?!?/br> “阿垣,這不怪你的,”池初的指尖輕輕地撫摸了一下阿垣的眼睛,“我不該騙你,我很容易暴怒,阿垣如果你不喜歡明天他們來了你可把我送走?!?/br> 陸垣沒有回答,感受著池初溫熱的指尖在觸碰的他骯臟的眼睛,突然發出了一聲狼嚎,“嗷嗚?!?/br> “?”池初不解地看向陸垣,卻見他只是對自己笑了笑。 “傻,屁股我看看?” 陸垣瘋狂搖頭,“我沒事了?!?/br> “???那剛剛誰一直喊疼?”池初打趣道。 “池初,下手很重,我沒經歷過,很害怕?!标懺痪湓捳f的很艱難,因為太久沒說過話,他都快忘記怎么連貫的說一整句話。 池初很愧疚地看著他。 曾經的陋習哪怕是換了一具身體還是被帶過來了。 永遠的意識大于rou體,等自己反應過來已經對別人造成了傷害。 曾經她也有過愛人,可她無意識展現出來的變態的癖好讓她的愛人痛苦不堪,最終走向了分手。 “不要難過?!背爻蹼m然沒有妖化,但陸垣仍覺得自己好像看到她的狐貍耳朵耷拉了下來。 可惜他瞧不見,是一只瞎了眼的狼。 他以為是獸皮地損壞讓池初難過,于是保證道,“明天,我去給你找新的獸皮?!?/br> 池初知道眼前的男人敏感又脆弱,自己的壞情緒一定是影響到了他,才會覺得是衣服的損壞讓自己這么難過。 “阿垣,太危險了哦?!背爻醮蛄藗€哈欠,不知道怎么得來這里后總是容易犯困。 她這一天清醒的時間還沒睡的時間多。 狐貍不會冬眠,難不成是這山洞太暖和了? 可池初又不想去石床上睡,剛剛那一覺睡的她凍死了。 于是把目光放在陸垣身上。 “怎么了?”陸垣開口問道,他自從瞎了后別的感官變得十分敏銳,在池初剛看過來的時候他就感受到了。 “阿垣抱著我睡吧,天好冷呀?!背爻蹩吭谒砩蠈で笾唤z溫暖。 果然身為男子的陸垣就是火氣熱,渾身好似一個暖爐,漸漸的池初覺得不對勁了,怎么溫度一直在上升。 她迷惑的抬起頭,看到陸垣整張臉通紅。 池初以為是她靠著讓他害羞,可一摸上去就知道,這小狼是病了。 她想起之前陸垣跑出去用冰水洗臉,回來又因為她的原因挨了一頓打,身體和心理怕是都受到了傷害。 “阿垣,我們去榻上?!彼龜v扶著陸垣將人小心地放在石床上,許是屁股還疼著,陸垣整個人顫抖了一下。 下一秒就當著池初面瞬間變成了一頭巨大的狼。 “cao?!背爻趿R了一聲。 起了高燒的陸垣眉頭緊皺,他根本分不清現在到底是什么樣,只是哼哼著將自己蜷縮在一起。 倒是苦了池初,天性的恐懼叫她不敢在靠近半分,整個人僵硬地站在一旁。 她發誓等他醒來一定要再揍他一次,但當務之急還是給眼前這頭生病的狼想想法子怎么才能讓他不在燒。 池初想出去給他在附近找點草藥,結果剛出了山洞就被外面黑黝黝的環境嚇了回來。 拜托,她真的很害怕誒。 只好又回到里面,把帕子打濕,強迫自己克服對狼的恐懼,一遍又一遍的給陸垣擦拭。 直到陸垣高燒退去,池初才驚覺自己也是出了一身臭汗。 即使是意識知道陸垣并不可怕,但是身體仍會因為天性嚇得冒汗。 隨意的擦了擦自己的身體,也是不敢睡在陸垣身側,只好從小狼的儲物間拿出了幾張還算厚實的獸皮一邊墊在自己身下一邊蓋在自己身上。 她恨!這輩子都沒這么狼狽過! 池初沉沉睡去,等在醒來原本躺在石床上的陸垣已經不見了,而自己則被抱上了石床。 她皺起眉頭,不知道這么早他能去哪里。 外面還在下雪,陸垣還生著病。 一有點體力就到處亂跑,真的是很會胡鬧。 池初想著去儲物室拿了幾斤被小狼崽藏的好好的rou來。 她大抵是不會出去找他的,這冰天雪地的,可不想變成凍狐貍。 池初往火盆里放了炭火,將山洞照的暖洋洋的。 她將生rou放進燒好的熱水里,有些煩惱的敲了敲自己的腦袋,這個地方沒有調料,可偏生她吃的又重口,靠著一鍋大rou卻沒有味道,池初郁悶極了。 等了許久,鍋子里的水被燒干了兩次,陸垣還沒回來,正想著出去望望呢,便響起了敲門聲。 她便知道狼族派來了人。 她走出去開門一看,那人一聲錦衣,生的和阿垣一般高大,就連面容都和阿垣有三分相似。 “嫂嫂,在下陸珩?!眮砣藢λ辛硕Y,一幅人類做派,顯得十分有禮。 池初不解的望著他,不明白他為什么要學人類,好一會才開口,“有什么事嗎?” “我來瞧瞧哥哥?!标戠袢缡钦f道。 池初冷哼不客氣地說道,“怎么之前對他不管不顧,如今倒是巴巴的來了?!?/br> ? 陸珩疑問的看向她,“什么?” 池初沒理他,往外走了幾步,瞧著外面白茫茫的一片,嘆了口氣。 這么大的雪,他去哪里了這么久還不回來。 “王,我們回去吧?!庇腥诵÷曁嵋?。 池初聽到聲看了過去,又看了看陸珩,“哦,你就是現在狼族的首領啊?!?/br> 一句話說的夾槍帶棒的,讓陸珩一時間摸不著頭腦。 “嫂嫂這話什么意思,難不成我不能做這首領嗎?”陸珩反問道。 “能啊,怎么不能,你們狼族向來強者做王,可憐阿垣不過是瞎了眼就被你們丟棄在這漫天雪地里?!背爻跽f的可憐,覺得自己都快落淚了,可對面的幾只狼都有些不知所措。 “……”陸珩也無語的看著池初,不知道他的小嫂嫂從哪里得知,是他們將哥哥丟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