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換契約/路遇惡狼/教訓變態/被惡狼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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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酒結束每周二例行兩個小時的調教后,回到休息室,換下黑色西裝,摘下銀灰色半面具,換上來時穿的黑色襯衫和黑色褲子。 就在這時休息室門鈴響了。 這間休息室是Kilig專門為顧酒準備的,門牌上掛著金色標識“顧先生”,一般人不允許輕易打擾,這是Kilig對王牌調教師的尊重。 一般無事,有事就是大事。 顧酒手一頓,然后戴上口罩和帽子,打開了門。 門口站著穿著Kilig工作服的侍者微微欠身,“顧先生?!?/br> “嗯?!鳖櫨浦宦冻鲆浑p平靜無波的墨黑色眼睛,“有事嗎?” “有一位新的客人……”侍者想了想措辭,然后開口“有一位新的客人需要您?!?/br> “我記得簽約時我說我只收三個人?!鳖櫨瓶粗陶?,“請Kilig遵守約定?!?/br> “是這樣的,這位客人可以給您三倍的價錢,您只需要接手他一個人,您現在手上的三個人他來處理?!?/br> 顧酒沉默著,戴著口罩的他讓侍者無法看清表情。 “是位不一般的客人?!笔陶唠[晦的提醒。 事實上侍者也不清楚,但是老板親自下達命令,一定是個背景不一般的客人。畢竟Kilig向來尊重調教師,很少有指定調教師必須接手客人,尤其是像顧酒這樣的招牌。 “什么時候?”顧酒問。 這就是同意了。 “您可能得修改一下您的上班時間,”侍者看著顧酒微微擰起的眉,快速說到,“周二周五周日晚上八點到十點的調教改為每周六周日晚九點到十一點?!?/br> 與顧酒的上課時間并不沖突,甚至比之前更加輕松。 “好的?!鳖櫨拼饝?。 “那我晚點把這位客人的身體數據和協議書發到您的郵箱?!笔陶哒f完再次欠了欠身。 顧酒點了點頭。 Kilig是s市首屈一指的酒吧。事實上,酒吧只不過是Kilig的保護色。 Kilig一層是酒吧,二層是包廂,三層是辦公場所,四層五層才是Kilig最大的賣點。 能踏足四層五層的非富即貴。權貴富人隱秘的欲望,在四五層發揮的淋漓盡致。 四五層能滿足大多數權貴陰暗的性癖。 許多人只覺得四五層是和三層一樣的辦公場所。少部分人即使知道四五層的勾當也只能在一二層紅著眼。 Kilig的饑餓營銷玩得一流,嚴苛的會員積分制。錢不過是敲門磚,權才是鑰匙。 當然,Kilig的保密工作也是一流,這才是它能長久在s市屹立不倒的重要原因。 從五層休息室下到一層,需要刷專門的電梯卡。顧酒手中的卡屬于最高權限工作卡。 五層下來的電梯都是停在一層的“后門?!?/br> 這扇門很隱秘,大多數四五層的客人都從這扇門進這扇門出。 出了這扇門要不坐車走,要不走上一公里到最近的公交站坐公交車。 顧酒如往常一樣,一身黑似乎與夜色融為一體,步行去公交站。 但這注定不是平常的一天。 路過一個小巷子,里面隱隱約約傳來叫罵聲和拳頭落rou的聲音。 這種事情,顧酒一概不管。不知道哪里的野狗在巷子里互咬,最后留下同樣是野狗的尸體。等到第二天太陽升起來,自會有警察來處理。 可是今天不知怎么回事,顧酒鬼使神差往巷子里看了一眼。 只一眼。 他看到月光下黑發青年嘴角掛著血,表情在輕蔑和邪氣之間,掐著一頭黃毛的混混脖子一把甩到了地上。動作凌厲,不帶絲毫感情,仿佛甩到地上的真的是一只野狗。 黑發青年左耳的銀色耳釘閃閃發光,耀眼的像一顆明亮的星星。 這不是一只狗,這是一頭狼。 地上躺著五六個人,鮮血與泥濘交融,在月光下呈現一種異人的吸引力。 這場狼與野狗的撕咬已經結束了。 顧酒收回目光。 “站住?!焙诎l青年突然出聲,他的聲音有些嘶啞,“看著很爽?” 顧酒一身黑,在巷口,背著月光,身姿高挑,與巷子的骯臟格格不入。 青年走近顧酒,身上帶著濃烈的血腥味,蒼白的手上帶著血跡,嘴角勾著一抹邪氣的笑容。 顧酒下意識皺起了眉。 “哈,半夜戴著口罩和帽子,是要去干什么壞事嗎?”青年伸出手去摘顧酒的口罩。 顧酒握住了那只手。 下一秒青年舉起另一只手毫不猶豫向顧酒臉上砸去。 顧酒側頭,躲過一拳,放下了握住青年的手。 顧酒慢條斯理的卷起黑色襯衫的袖子,露出的皮膚在月光下白的發亮。 青年就這樣看著顧酒,舔了舔嘴角,笑容中夾雜著幾分興味。 黑發青年剛剛打架已經耗費了很多體力。 不過即使如此顧酒也耗費一番力氣才把青年制服。 顧酒摁著黑發青年的脖子把人抵在墻上。 帽子已經落地,襯衫的扣子也崩掉幾顆,只有口罩依舊在。 顧酒眼里還存著幾絲沒有散去的狠厲,幾縷碎發落在額前。 “寶貝兒,你眼睛真美——”被握住脖頸的青年輕佻說道。 顧酒掐著青年的手驟然收緊。 青年說不出話來了。 過了幾十秒,顧酒松下手,黑發青年順著墻無力的滑坐到地上,低著頭咳嗽不停。 幾分鐘后,青年停了下來,他低著頭笑出了聲,“真不錯,啊,怎么不再使點勁,差一點我就死了呢?!?/br> 他抬起頭看著顧酒,眼睛明亮的像陽光下的黑曜石,“寶貝兒,你掐的我可真舒服啊?!?/br> 顧酒一腳踹在了青年的腹部。 青年臉色一白,一只手撐地,一只手捂著腹部,虛弱了幾分。 “不會說話就閉嘴?!边@是顧酒對他說這是顧酒對他說的第一句話。 青年虛弱的微笑著,“寶貝兒聲音可真好聽啊?!?/br> 顧酒這次沒有搭理他,只是低頭看了看自己已經沾上血跡的手指,厭惡的皺了皺眉。 就是這個空隙,原本虛弱的青年猛然起身把顧酒壓在了墻上。 “寶貝兒,我還沒死呢,怎么可以掉以輕心啊?!鼻嗄昕拷櫨?,溫熱的氣息噴灑在顧酒耳邊。 “你叫什么名字?寶貝兒,你身上可真香,剛剛你踹我那一腳,直接把我踹硬了……” 青年一只手把顧酒左胳膊摁在墻上,另一只手握住顧酒的右手,他著迷的看著顧酒白皙修長的手指,這手指上沾染著他的血跡,只是想想青年就覺得硬了。 他情不自禁的低下頭,伸出舌尖舔舐手上的血液。 但他并沒有碰到。 因為顧酒屈腿狠狠頂在了剛剛踹了一腳的腹上。 黑發青年力氣微微一卸,顧酒直接掙脫了青年的束縛。 顧酒永遠不會在一條路上跌倒兩次。 一個手刀劈在青年后頸,青年暈了過去。 之所以之前沒有這樣做是因為顧酒覺得讓一匹狼和一群野狗躺在一起不太好。 但是當這匹狼威脅到顧酒時,顧酒才不管是狼還是狗,都是些該死的玩意兒罷了。 顧酒整理好衣服,然后看了眼地上的帽子,走出了巷子。 顧酒不知道的是,在他離開后一個小時,一群保鏢把黑發青年帶上了車。 而青年在車上醒來時,第一句話就是,“查,查剛剛出現在巷子里的那個人?!?/br> 顧酒被惡狼盯上了。 而他還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