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書迷正在閱讀:xp短篇集、有口難言、大風暴、【總攻】調教師顧酒、負重、藝人、我的男友是病嬌少女攻、好腿!沖了!(雙性 1v1)、暗娼、相見歡
楊忭蹲在公園的臺階上抽煙,公園里的燈要壞不壞,連他的臉都照不清,只有那個火星分外明顯。 草他娘的法官,老子也沒干過啥壞事,竟然也被判槍決,結果死了還不得安寧,到了這破地方,踏馬還一堆破事。 美國紐約。這個繁華的大城市顯然并不適合楊忭,他還是喜歡溫柔的中國,至少條子都好說話,偶爾還可以吃到“小點心”,這里么,大多是糙漢。算算,來到這里快一年了,就算他現在頂著中美混血的殼子,他還是沒扭過來,看不慣黑皮白皮。 其他方面的生活,倒并沒有太大變化,職業仍是心理醫生,沒什么可談的。 他很少發火,不過最近發生的事,讓他有點炸,本來自己強行壓抑自己安分了一年,沒犯任何事,結果走在路上差點被人打包迷暈帶走了。 竟然把主意打到他頭上,真是膽大。被著名連環殺手白狼作為獵物并沒有讓他生氣,他只是快要控制不住自己心里的野獸了。 那個大屁股讓他幾乎失控。 他吞吐著煙圈,讓自己冷靜下來。 發誓這輩子少惹事的,唉…可惜了,要是那乳白的rou峰被刀劃上幾道痕,再把手指插進傷口里,就能夠聽到這世界上最美妙的歌聲,紅色的血液浸出來,流到xue口上,會多美啊… 他趕緊止住了想象,把煙頭丟進垃圾桶,扶正要掉下去的金絲眼鏡。明天還有個抑郁癥小女孩等著拯救呢,該回去了。 他從不肯承認自己是瘋子,和心理醫生講這些?他只是喜歡一些特別的…獵物。 轉彎的路口路燈還是壞的,楊忭腳下沒停,心里卻冷笑,從袖口取出針。真是,老套的捕獵方法。 冰冷的針尖沖著他的后頸而來,他先一步扎上了那從黑暗中探出來的手。 重物倒地的聲音。楊忭挑眉,蹲下身。 不用看臉,就那個屁股,是白狼。真是的,他才控制住自己,獵物又湊上門了。他可真不想干回老本行,沒準又要和條子玩貓鼠游戲,很累的。 那,把他丟在這?似乎太浪費了吧。 楊忭眼神一暗,伸出了手。 地下室。 楊忭取下手套,幫白狼把假耳朵帶上。抬手看了一下時間,該醒了吧,他對于劑量很有自信。白狼睜開眼,沒有掙扎,開口謾罵,而是在第一時間確認了環境和眼前的楊忭。 “沒什么想說的?” 楊忭點燃了煙,但沒吸。白狼抿唇,過了兩秒, “沒有。沒想到你也是…同類?!?/br> “什么同類?我從不殺人,我只是喜歡一些特別的東西。對了,或許我能聽聽你本來打算干些什么?” 楊忭說著,任由那根煙的煙灰落下來。白狼扯起嘴角, “我一般不會喜歡話多的獵物,你可能會吃點苦頭?!?/br> “反抗難道不會更加興奮嗎?你不覺得,痛苦的嘶吼,比教堂里那些唱圣經的修女的歌聲還要美妙。你不喜歡這些?也對,畢竟你是白狼,喜歡先吃前爪?!?/br> 楊忭的語氣太過于戲謔,白狼不愉的蹙眉,晃了一下頭顱,好像那頭上的假耳朵會動似的。 “我不喜歡這個稱呼?!?/br> “好吧,我們聊點別的,你看上了我的手?” 楊忭抬起手,終于舍得吸一口快燃盡的煙,白狼的視線一下子就被吸引了,被纖細修長,被火星襯得如玉的手。楊忭偶爾吸煙,但他的手仍干凈漂亮,好想…收藏起來。 楊忭嗤笑一聲,立刻明白了白狼在想什么。 “喜歡手就看自己的?!?/br> “可它現在正被綁著?!?/br> 白狼咧嘴,露出三角形的虎牙。楊忭把煙頭按滅,從口袋中拿出刀片, “我就當你在邀請了,剛開始不會很痛的?!?/br> 白狼的瞳孔收縮了一下,但他仍沒有掙扎,沒想到自己有一天也會成為別人的獵物。 “讓我猜猜,你現在擔心些什么,放心,絕對不會上新聞頭條,我說過,我從不殺人?!?/br> 楊忭的左手輕撫上白狼的臉頰,一絲淺淡的電流讓白狼瞇起眸子。楊忭收回了手,他覺得自己像rou包子打狗。刀片避過大血管,在白狼的胸口劃了一道。 白狼反射性的顫抖了一下,呼吸聲大了些。 “真美?!?/br> 血珠慢慢的浸出來,楊忭伏下身,在傷口末端落下一個吻,把那顆血珠卷入口中。鐵銹味讓他拋開了那點不高興,用牙齒輕咬白狼的rutou。食指在那傷口上摩挲,忽地撕開那個傷痕。 “嘶——你喜歡這樣…” 白狼的眉心擰在一起,傷痕本事還不算難以忍受,但被硬生生撕開,根本不一樣。 “說實話我更喜歡你的大屁股,不過得先來點開胃菜,對吧?” 楊忭起身,勾起唇角,把白狼翻了個面,按著那顆還帶著假耳朵的頭顱。 白狼張口想說些什么,終沒開口,只沉默的盯著下方的床單,分不清是冷靜還是妥協。 “你是做什么工作的來著,要不然是天生的?” 沉默便是無聲的拒絕,楊忭也沒有太多的好奇心,比起那些虛的,他更愿意看一眼面前的大屁股。 白狼應該是個白種人,碧眼棕發,身量偏纖瘦,難得能合楊忭的口味,屁股和楊忭想的一樣,完美挺翹,是沒怎么見過太陽的乳白色,配上紅色會很美吧。楊忭輕聲喟嘆, “和想象的一樣贊?!?/br> 他像對待藝術品一般,慢慢地開始用刀片劃出一道淺淺的痕,血像盛開的罌粟,是毒藥,讓他沉溺其中,忍不住又劃下一道,無法自拔。 冷汗從白狼的額前浸出,打濕了他的發絲,他咬住下唇,吞回了呻吟聲。這家伙肯定是個慣犯,恰到好處的痛,讓人頭腦發昏,卻又激不起保護機制。 楊忭放下刀片,滿意地輕笑,緩緩的撕開那個最淺的傷口,白狼咬緊牙關,從唇縫里露出幾絲氣音。 “嘴巴挺嚴實的嘛,不過看在你這么棒的份上,你想先被我cao還是玩前面,用我的手?!?/br> 白狼用力地喘了兩口氣, “惡趣味…真痛,硬不起來?!?/br> “我是不是該接cao一頓就硬了?” 楊忭開著玩笑,手指在白狼的腰腹上劃過。白狼忽的僵硬了,想是被撓了肚皮的犬類,半是防備半是顫抖著示意繼續。完了,好像…白狼垂下眼簾,放棄對話。 “喜歡這里?看我發現了什么?!?/br> 楊忭修剪圓潤的指甲在白狼腰側的軟rou輕撓了兩下,然后用食指指腹觸上那已經背叛主人意愿精神起來的yinjing。果然是白種人,好大。楊忭用手握住以后,不太好弄,他選擇放棄,改為四指虛攏。 老實說手感還不錯,陪上白狼通紅的耳根和頭上一晃一晃的耳朵,白嫩屁股上的劃痕,倒是別有一番風味。更何況,楊忭在美國這一年什么rou味都沒嘗過。 白狼的眼神有些失焦,欲望還是占了上風,明明連疼痛都無法讓他失控,但那只完美的手,在幫自己擼。楊忭的手指微涼,沒干過重活的手只在拿刀片的指腹上有淡淡的繭。要是那成為藏品的話,一定是NO.1。 楊忭莫名有些發毛, “你該不會在意yin我的手吧,喂喂,你不覺得砍下來就沒意思了嗎,活的多好?!?/br> “唔——不一樣,活的不屬于我?!?/br> 白狼費了些力氣才說完一句話,把呻吟吞了回去。 “原來如此。為什么不考慮一下,比如找個手最好看的老婆?” 楊忭的職業病犯了,他有點想做個心理輔導,雖然他主攻抑郁癥方向,沒研究過犯罪心理學,但他見得還少嗎。 他前世身為犯罪的捕獵者,最喜歡的事,便是讓犯罪者崩潰,他并不等同于義警,他的動機來源于自己的享樂,他只是喜歡出現在強者身上的傷口,還有他們壞掉的樣子。 白狼好像不太一樣,和之前那些歇斯底里,麻木,懺悔,憎恨的家伙不一樣,白狼無所謂發生了什么,他仍然只對自己想要的感興趣。 白狼怔了一下,搖頭, “辦不到,如果你殺了我,能不能不帶手套,最好,親手把我的眼睛合上?!?/br> 楊忭選擇收回剛剛的評價,這就是個純粹的變態,死了都要意yin老子的手。他下意識的手下一緊,然后白狼就交代了。粘稠的jingye讓他不太舒服,他拿了塊手帕擦干凈,然后強調, “我第一次覺得折磨別人是惡心自己,信不信我把你丟到大街上?!?/br> “嗯,明白了,你還要…cao我嗎?” 白狼平復著呼吸,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冷靜些。跳腳的反而是楊忭了,他抬高了聲音, “我沒饞你身子…你再惡心我就在你腿上開個洞搞一發,然后丟到警局門口,你不會想試試的?!?/br> 白狼品出了些外強中干, “你怕了?沒關系我有洞,無論是前面還是后面,沒必要在腿上開洞。更何況你準備過了對吧?” 楊忭有點心梗,他又點了根煙,吸上一口,聲音含糊不清, “被你看穿了,我只干過一次,對那個喜歡日腿的強jian犯,可要是我把你的手砍下來,這難道算得上報復,你確定你不會硬?” “你可以這樣報復的,帶著手套,但是楊,你確定不cao我嗎?” 白狼瞥過頭和楊忭對視,笑得不懷好意。楊忭把他翻回來,扔掉煙,掐住他的脖子,俯下身,壓低聲音, “我警告你不要挑釁我,我本來打算結束的?!?/br> “但是,只有一次怎么夠呢,一想到還有下一個人可以被你的手碰,我還不如被你殺掉?!?/br> 雖然是白狼被掐住了脖子,但他知道,他也死死地咬住了楊忭的頸。楊忭本能厭惡這種感覺,但從來沒有出現的被反咬一口的刺激感使他有些興奮。 “你真以為我硬不起來?可無論我選擇什么,都是你希望看到的,對嗎?” “怎么會呢,楊,我好喜歡你?!?/br> 白狼臉上的潮紅不全來著缺氧,因為下面的yinjing正硌在楊忭的腹部。楊忭開始自責,為什么要拿手去掐他的脖子呢,直接一針麻醉,往路上一扔。 “你真的一點都不想嗎?” “想,現在,閉嘴?!?/br> 楊忭松了手,白狼終于安分了,任由楊忭掰開他的腿,沒有浪費準備好的灌腸,頂了進去。 里面有些干澀,但溫熱的收縮著,楊忭總算得到了些安慰,但白狼本來潮紅的臉沒了血色,正入的體位讓他屁股上勉強凝固的密集傷口重新開裂,血液在床單留下一大塊痕跡。 鐵銹味的芬芳讓楊忭心情更好了, “小狼,你叫什么名字?” 良久的沉默, “格萊爾?!?/br> “沒讓你叫我名字…我不喜歡這個巧合?!?/br> 楊忭看著他蒼白的臉色,擔心他壞掉,糾結了一下,還是選擇了最簡單的方法。把手指塞到了白狼嘴里,rou包子打狗就打狗吧,能回來就行。 白狼從喉嚨里擠出一聲笑,怎么可能要的回來。因為害怕自己咬傷了楊忭的手,他一直張著唇,只是用舌頭去纏繞著楊忭的指節,漏出來幾聲悶哼。 血液流失著,傷口卻無法愈合,楊忭故意的一般,動作極大,每一次抽動都撕扯著白狼的傷口。 失血帶來的混亂感,疼痛夾雜著灼燒一般的快感,多巴胺分泌使他開始興奮,快上癮了一般。 楊忭也沒好到哪里去,憋得太久,重新找到了這種特別的感覺,伴著血腥味,痛苦的喘息,粘稠的水聲,緊熱的內里,都讓他沉溺其中。 白狼實在太合他口味,讓他重新露出了獠牙,如果就此失控的話,他很可能走上前世的道路,去狩獵下一個罪犯。然而他真的玩夠了,想披緊人皮。 “你成功了?!?/br> 白狼聞言,含糊不清地說, “唔…你慢一點…我以為,你已經膩了呢…” “膩?等你被栓上狗鏈子,你就不會這么想了?!?/br> 楊忭抽出自己的手,把上面亮晶晶的口水抹到白狼臉上。 “快感謝我吧,我可是準備做一個鏟屎官了?!?/br> 白狼側過臉,在他的手心蹭著。 “請射在里面,主人?!?/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