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于和我同行的伙伴竟然是魔王這件事
在山的那頭,海的另一邊,有一個神奇的國家。 國家繁榮昌盛,但造就這么富裕的并不是他們的國王,而是國王的獨生女。 國王王后生了一個天才少女,女孩兒年近七歲就開始幫著國王把持政事,一直干到芳華16。 這天,正當青春的公主對著正在逗弄貓狗的父王說著。 “不干啦!我一點兒都不想當公主了!連吃甜品的時間都沒有,國家大小事啥都是我來干!我要離開!” “???!” 留著大胡子的國王一嚇,正在品的杯子都掉到了地上。 “別啊,小公主,你今年16,再過兩年,等你成年了,國王的位置交給你,不好嗎?” “不好!略略略!” 嬌小的公主卻十分靈活,躍動著躲著國王的追趕。 只見天空忽的暗下來了,巨大的鷹爪勾住了少女的的背甲,女孩笑著向父親招了招手,一下子就飛遠了。 碧藍的天空中還回蕩著女孩兒的笑聲“父王,我玩夠了就會回來噠!這段時間的政務,你就自己完成吧!” “王,您看,這該如何是好?!?/br> “國王暗罵了一聲,對著旁邊的侍衛說到,昭告天下,就說,說公主被龍窟中的魔龍抓走了!” 唉,女兒啊,也不知道你這飛的離為父這么遠,安不安全吶! 這國王一開口,全國都知道了這事兒。 很快的,消息就傳到了國家的邊界,一個小小的村落,男人家里世代打鐵。但他在幼時學過一點兒武術,到了青年時期,便到鄉紳家里做護衛,賺的也不少,但沒想到鄉紳貪污,被貶為庶民,他也跟著失了職,便只得在外面找點兒難度不大的,打點小魔獸的活兒。 這天,縣里發布了要找尋勇者的消息,慕容看了賞金,價格是不低,這點錢他可以給家里添置個好點的屋子了。 不過…… 就在他還在躊躇的時候,旁邊的牧師直接拉著他,對著下面還在等待的人群大聲叫喊著:“勇者已經找到了,散了吧,散了吧?!?/br> 慕容疑惑,但是旁邊的人看著卻挺專業。被拉進一個屋子,位置上已經坐著一個人了。 瞧著年輕的很,淺金色的頭發半長不長,微卷的。長的挺精致,但是卻還是帶了些人氣兒的,鼻尖上有點兒小雀斑,格外的俏皮。 慕容開始疑惑了,這是未成年吧,難道勇者的伙伴就是這樣的? 行吧,他也不在意。 二人就這么踏上了旅途,一路上去往魔龍龍窟的路上,困難越來越多,不過那個年幼的魔法師,法術高強,很多麻煩他都能解決。 他告訴慕容,自己名叫酒仄,名字帶酒的關系吧,他天生就喜歡喝酒,但是牧師隊伍里怎么能喝酒呢? 他被逐出牧師隊伍,被迫出來做勇者的輔助者。 話說到這邊,酒仄喝了口酒,眼神晦暗不清的看了眼慕容,男人肌rou勻稱,上面附著一層光滑的皮膚。 他舔了舔唇,他吃過不少人。 不過該說他是遲鈍呢?還是愚蠢呢? 自己明里暗里的透露自己身份不普通,但他就像是啥都看不見似的,而且還特別細致的教他一點兒生活知識,說白了,他天生魔力強大,他哪里需要這種東西。 不過沒事兒,就當消遣消遣好了,畢竟,很快就能見到自己的老友了不是嗎? * 烏云厚厚的壓在頭頂,低氣壓讓慕容很不舒服,他看著微皺著眉頭的青年,叫他注意腳下,他總是把他當做弟弟來看待的,更別說還是個沒什么自理能力的。 前面便是魔龍的龍窟,聽聞和魔王的關系甚好,是密友來著。 不過這些又有誰知道呢? 慕容往上走的很艱難,寬闊的肩膀幫酒仄擋去了不少風寒,他看著男人額角冒出的細汗。 好吧,倒也沒必要和魔龍見了人就把他給分食殆盡,可以做點別的事。 嗯,那些人類熱衷的“zuoai”倒是可以一試。 終于順著巨大斑駁又破舊的階梯走到了大門前。 巨大的哥特式的宮門看著像是能讓十只遠古巨獸一道并行,霧氣籠罩著尖塔似的建筑,墻面上星星點點的安了許許多多的寶石,繁多,卻不刺眼的叫人生厭。 “這就是魔龍的,洞窟嗎?” 男人擺出戰斗的姿態,宮殿的門卻已經開了。 兩排穿著精致服裝的人偶娃娃們魚貫而出,做著整齊劃一的動作,雖說精致美麗,但是那種陰森的恐懼感也是讓慕容頸后一涼。 一個穿著東方服裝的男人走出來了,黑發綠眸,俊秀的男性,卻穿著有些惡俗的大紅色絲綢的衣服。 一看到酒仄,就雙眼發亮的湊過來了。 “我的摯友啊,你又給我帶來了什么好玩兒的東西啊,瞧瞧這低俗的普通凡人的長相,樣貌不出眾,法力也聊勝于無,連靈魂也不是什么純白無暇?!?/br> 面前這個俊秀的男人伸出他潔白的手指抬起男人帶著點胡渣的下巴。 慕容現下被魔龍那種蔑視一切的氣勢壓得動彈不得。 他遲鈍的大腦甚至不能夠思考,酒仄是這個魔龍的朋友? 那是魔……魔王嗎? 魔王是,是這個眼前長的清秀,一頭金發的牧師嗎? 是這樣的嗎? 慕容后知后覺的意識到了什么,可是身體已經開始不自覺的顫抖了起來。 旁邊的酒仄微微側了側頭,原本只是清秀的樣貌不知不覺的發生著改變,本來他比慕容要矮上一個頭多,現在身量拔高,和慕容也差不多高了,原本清秀的面容一下子像是褪去了蛹殼的蝴蝶一般,生的是格外精致,白皙的面孔,沒有一點缺陷。 金色的發絲在陰沉的空氣中仿佛是明亮的太陽,溫暖又閃耀。 這樣的改變叫慕容幾乎認不出他來,但他的聲音還是那樣,有些低沉的,但又很清澈。 “李贏錢,別嚇唬他了?!?/br> 酒仄白皙的手指摸在男人的后頸,一手的潮汗,看樣子是真的格外害怕啊…… 對面的魔龍看著金光閃閃的酒仄,心情一下大好,全當慕容是個透明人了。 * 城堡內部金碧輝煌,不過雖然閃亮,卻不顯得俗套,反倒有種恒古貴族的那種感覺。不過這全都不能在穿的奇裝異服的魔龍身上體現,不管是多好看的人,艷綠色配艷粉色,再混雜著純金色,會有誰能好看呢? 慕容坐在餐桌的末端,一個人獨享著食物,一身灰撲撲的模樣和這環境完全不符。 酒仄也不施舍一點兒目光給慕容,反倒是和李贏錢交談勝歡。 慕容撇去了剛剛知道二人身份真相的恐懼心理。想著這下自己哪怕是真死在這里,也是值得了。 李贏錢坐在主位,時不時撇一眼那個卑微的人類,他是想殺了他的,但這種沒什么魔力的人類甚至連吃都不好吃,也不知道酒仄怎么想的,莫不是二人在路上,壓制住魔力的酒仄看上了這個普通的人類吧? 不至于吧。 李贏錢上上下下大量了一下慕容。 他們兩人做過了嗎? 沒做過吧,要是做過了酒仄還會這么護著慕容? 不會吧。 李贏錢瞇了瞇眼,微微一笑,倒是瞧不出什么惡意,只覺得叫人慎得慌。 之后的幾天過的很安穩。 只不過…… 慕容不知是不是他的錯覺,酒仄好像看他很生厭的樣子,不似原來那般親近的會一道說話,現在哪怕相遇卻也像陌生人,而且,最近不知是上火還是怎的,總感覺火氣大的很。 莫名的坐著就會升旗,自己也不是十六七歲的年輕小伙子了。 也不至于啊 慕容想不通,只能通過每日多加練習他那拙劣的劍術好消解自己的yuhuo。 慕容不知道的是,李贏錢每天都在暗里看著他有沒有按耐不住了去勾引人。但瞧不出,這個人類倒是耐性好得很。 當晚,慕容在他自己的房間用食,仆人給他倒了半杯葡萄酒,他沒多想,全部喝了下去。 酒剛入肚,一股熱意就從小腹往上升,他只覺得是酒的勁兒大,但這股火很快就順著他的神經往上頭燒去了。 連帶著腦子都成了漿糊,黏黏搭搭的混成一團,他眼睛里看到的,腦子里的,全部成了混亂的,又是艷粉色和昏黃的色欲場景。 他把褲子脫了,但裹得嚴嚴實實的衣服很難扯開,反倒是卡在豐滿的胸乳那邊,不上不下的直叫人難受得很。 他的手指不聽使喚,勃發的男根挺立著,可木了的手指上上下下的不知步驟的撫弄,反倒是叫他更加難受,通紅的guitou像是熟李一樣顫顫巍巍的立在那邊,翕動的馬眼寂寞的一張一合,從中低落一點兒粘稠的,透明的腺液出來,全然糊在冠狀溝那邊。 他像是個yin蕩的母貓似的,翹著臀rou,在純羊毛的地毯上蹭著。 門突然就打開了,他意識不清,只見得兩人在門口說了會話,然后門就被關上了。 房間里厚厚的床簾拉著,陽光透不進來,只有一點兒曖昧的光彩。 酒仄慢條斯理的把衣服褪去了,眼眸半垂著,他原本是想看看這人知曉了他的身份會如何的,難過,絕望,悲傷,還是怎的? 但真看到他被李贏錢威脅著要被殺了的時候,他卻又覺得心疼了。 慕容眼角泛紅,眼淚糊了一臉,唇張著,一臉的欲求不滿。他拿過旁邊的酒,對著瓶口喝了一口,酸澀的葡萄酒順著二人的唇舌交纏著,口涎混合在一起,本來酒仄就很喜歡酒,現在這股醉人的味道染上了慕容,就更是叫他喜愛不已。 他耳尖微紅,這樣不圖名利,不求他長相,單純憑借心意呆在他身邊的,自從他生長出來,也就只有這一個人類了。 男人像是發情期的魅魔,整個人纏纏繞繞的貼上來,兩瓣蜜色的臀間,是通往極樂的寶xue,汗涔涔的露在空中,連帶著后xue也發著水。 酒仄喉頭一緊,囊袋突突直跳,極度的酸脹感幾乎像一枚燒紅的鐵簽子,從精管硬生生地擠壓出來,帶著滑膩而guntang的觸感,說不出是酸脹還是爽利,他有些控制不住的,竟像小兒排尿時生生打了個顫。 勃起的男根很是猙獰,足足22cm的龐然大物,像是鋼釘鑲進木塊,一寸寸的巨物往柔軟的xue里探著。 層層疊疊的褶皺撫慰著yinjing上的脈絡,像是羞羞答答的純情妓女開苞時候那樣,明明是不能承受的,卻又不得不的展開身體。 不對,他不就是第一次嗎? 那是我開的苞。 我的…… 是我的??! 酒仄的眼睛亮的驚人,紅霞飛上他的臉,比起下面那個神志不清的男人來說,他倒像是坐在婚床上,滿臉羞澀的那個新娘。 軟乎乎的xuerou像是吃不飽似的,全部吞進去了,慕容的肚子上鼓起了一個明顯的弧度。 酒仄摸了摸,有些心滿意足的又貼上去黏黏膩膩的親上了。 慕容被他草弄得失神,微張著嘴,透明的唾液順著嘴角淌下來,一副癡兒模樣。浸濕的發絲黏在他略顯平凡的臉頰上,他一陣陣哆嗦著,兩條修長的小腿蹭在被子上,猛地繃緊,連腳趾尖都微微發紅,股間的yin液把純真絲的被子浸得又濕又黏,幾乎能牽出絲來。 干了大約百十下,酒仄終于低吼著發泄出來了。房間里沾染了些說不清道不明的曖昧氣息…… 酒仄用被子把人一裹,趁他戰栗失神,托著發泄后的性器從那只滑溜溜的rouxue里褪了出來,雞蛋清般的滑液混合著絮狀的白精,沾滿了慕容的大腿內側。 沾滿了yin液和男人jingye的被子就這么裹著渾身高熱的男人,整個人都色氣的要命。有些腫出來的rouxue嘟嘟的貼在一起,酒仄按耐不住性子,在滑膩的大腿內側抹了一把,又沾著這些液體往男人嘴里塞,熱乎乎的舌頭軟綿綿的纏著他。 酒仄不準備把人放了。 他想,放在自己的家里養著也行。 房間里的衣柜旁邊,一只眼睛隱在暗處,很快就沒入墻面,消失不見了。 陽臺上的李贏錢躺在奢華復古的寬大椅子上,一本厚厚的書蓋住了他的眼,也掩蓋住了他通紅的臉。 他一直是喜歡閃亮的,但那個人類,那樣的普通,但在沾染了情欲之后,像是蒙塵的寶石,露出了閃亮的一面。那雙帶著淚的眼,他好喜歡。 好想擁有…… 第二天一早,慕容渾身酸澀,連手都抬不起來,顫顫巍巍的下了床,只覺得股間粘膩的很,但懷著羞恥去摸,卻只摸得到一汪清液。 倒像是自己欲求不滿是了。 他洗了把澡,準備試著離開這個地方了。 他昨晚用完晚飯,后面的記憶便模糊不清了。只隱約記得兩人在談些什么,后來酒仄…… 怎么了來著? 嘖,什么都記不得了。 不過直覺告訴慕容,呆在這里并不是什么好的選擇。 他把行李收拾了一下,沮喪的發現除了其中一點是自己的東西之外,剩下的全是酒仄的,他花錢買給自己的,或者他帶上的。 他也說不準對酒仄是什么心情,他是魔王幾乎是板上釘釘的事情了。但,好吧,他自身的安全其實挺好的,也沒受到什么傷害來著,那個魔龍準備殺了自己的時候,酒仄也是來幫忙了的。 但,說實話還是不安心啊。 慕容咬著大拇指,他生性內向,不大表現,酒仄這些天也躲著他,他也不曉得怎么去說,這種鈍鈍的焦急感磋磨著他。 晚上吃飯,酒仄人不在,只有李贏錢和他二人。華美的女仆們整齊的站成兩排,一言不發的全當是人偶。也不知怎的,慕容被安排的座位離魔龍近的很,他自然也不知道,他的言行舉止,全被李贏錢看在了眼睛里。 “那個……” “嗯?” “我想離開這里!” 慕容的聲音突然大起來,嚇得李贏錢一愣,連喝酒的動作都頓住了。 “你說,你要離開?” “是的,非常抱歉這幾天叨擾您我看到酒仄也不在,或許我就這樣離開,可能不會打擾到您們,也是個確實不錯的選擇?” 男人一連串說了堆官話,同他憨厚老實的長相有些不符,李贏錢卻只在意到一件事,慕容要離開。 我還沒得到,怎么能離開呢?! 李贏錢微微一笑,他今天穿的倒還得體,一身淡青色的絲質襯衫配著純黑的褲子,但頭上卻不倫不類的帶了個女式的絲帽。 “你要走也可以啊,可是,你畢竟知道了我和酒仄的真實身份,那這樣吧,我和你定下一個契約,如果違反,會有想不到的懲罰哦!” “可,可以的” 慕容有些不安,但還是定下了契約。 很快,他就離開了龍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