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看哥哥摸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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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是凌晨一點,李嶼承手法熟練的分撿快遞,汗水順著光潔的額頭滴落,他不在意的擦去。 當年他媽費了半天勁生下他來,醫生面色凝重的把哇哇哭的他抱給他媽看,他媽一下嚇暈了過去——他有兩套生殖器官。 是的,他是個異類,一米八大個的他比一般男人多長了朵花,雖然粉粉嫩嫩的,但確實不該出現在他身上。爹媽也是狠心的人,一看這孩子有殘缺,當即送了出去,沒死成是他福大命大。 現在他上大三,暑假自己打工掙學費。老師是個好老師,給他找了個家教,白天做家教,晚上分揀快遞,凌晨兩點才能歇。 不知道想到什么,李嶼承一拍腦門,當即拿出手機,撥通出租屋的電話。老舊的手機自動熄滅,他不耐煩的打開,又重新打,直到被接通。 “喂,狗蛋兒,”李嶼承的聲音很好聽,從聽筒這邊傳到出租屋。 狗蛋兒,哦不,楚河手里拿著電話筒,眼睛睜得大大的,耳朵緊緊貼著話筒,生怕錯過李嶼承說的話,聽見李嶼承叫他,他突然委屈,抽噎的嗯了一聲。如果忽略他將近一米九的身高,只聽他撒嬌聲音,一定會覺得這是個小可愛…… 哥哥每次出去工作,晚上都會給他打電話,今天晚了兩個小時,他等的都快哭了,好害怕哥哥出事,爸爸mama就是出事沒有的。 “哎呀,我忘了打了嘛,別哭啊乖,”李嶼承很少這么哄他,今天確實是他不對,狗蛋兒還沒睡覺,還在等他電話,感嘆的砸了咂嘴,家里有人掛念的感覺真好,“想吃什么,明天帶你去吃?,F在去睡覺,聽到了嗎?” 狗蛋兒抽抽噎噎想了一會,撇撇嘴說:“哥哥,我等你回來,我不要吃好吃的,要哥哥陪我?!?/br> 快遞車又來了,李嶼承沒時間再說話了,最后應了他一句就掛了,反正還有一個小時,不睡就不睡吧。 狗蛋兒是李嶼承撿回來的,比他還高一截,他不止當不了狗蛋兒的哥,好要管人家叫哥,為什么呢,因為李嶼承在開學典禮見過他,這是比他大兩屆的學長…… 只是不知道為什么那樣出彩的一個人成了現在這幅模樣。 他是在出租屋的樓下撿到他的,當時下著大暴雨,那人蜷縮在角落里抱著一只流浪貓,眼淚汪汪的樣子屬實可憐。 他一走過去,那人伸出兩根白嫩的手指,揪住他的褲腿,懵懂的眼睛看進他的心里,李嶼承心臟猛烈跳動,鬼使神差的把人帶到了家里。所謂的家只不過是個出租屋,樓道的燈從他來到現在都沒亮過。 李嶼承折騰著給他洗完澡,安頓在床上,看著那人一呼一吸,睫毛輕顫,心想真犯罪啊,楚河真好看,怪不得當年追他的人那么多。 后來他發現,楚河什么都不記得了,他的智商好似只有幾歲,對什么都好奇,當他看見楚河拿著他內褲玩的時候,無語望天…… 好吧,他確定了,這人肯定不是裝的,不然怎么能怎么能……給內褲穿洞??!他的五條內褲,全部陣亡??! 于是他干了件挺缺德的事。 “狗蛋兒,”李嶼承挑起人家的下巴,笑著忽悠人,“你叫狗蛋兒,好不好,以后我說【狗蛋兒~】你就說【嗯!我在?!亢貌缓?” 狗蛋兒眨巴著眼睛,呼吸逐漸粗重,看著一張一合的嘴,咽了口口水說,“好?!?/br> 李嶼承沒注意到他嗓音的沙啞,得意的笑,“那你以后叫我【哥哥】我給你買好吃的,好不好?!?/br> 狗蛋兒思考了兩秒,點了點頭,喏喏的開口:“哥……哥哥?!?/br> 思緒抽回,李嶼承笑意越來越濃,最后一件快遞分揀完,他揉著酸痛的胳膊,伸了個懶腰,回家去,家里還有個【弟弟】等他。 “咚咚”楚河抱著膝蓋蜷縮在門口,大長腿憋屈的縮成一小團,他困得腦袋一點一點的,直到響起了敲門聲,即將點下去的腦袋猛地抬起,意識還沒清醒,先咧起嘴一抹笑出現在臉上——哥哥回來了。 楚河三下兩下的打開反鎖的門,哥哥說過,自己在家要鎖好門,以防壞人偷走他。 “哥哥抱抱~”李嶼承人還沒進來,先被摟進了懷里,那人比他高一截,智商下降的人不知輕重,緊緊摟著他,都要喘不過氣來了—— “呼——放開——勒死我了!”每次他回來,這小子都給他一個令人愉(窒)悅(息)的擁抱。 楚河親昵的摟著他的脖子親了一口,笑嘻嘻的看著他,“哥哥快去洗澡澡,一起睡覺覺好嗎?” 李嶼承無奈的彈了他的腦門,揉著人家軟乎乎的頭發,道:“好,你先去睡覺,我收拾好了就來?!?/br> 他從抽屜拿出一條干凈的內褲,大大咧咧的脫了褲子,露出一條大白腿,也許是他的身體與別人不同,白嫩的腿一絲濃重的汗毛都沒有,摸起來光滑又細嫩。 瞬間他感覺到一道熱辣的視線,頭一偏,就看到楚河一眨不眨的盯著他的腿…… 他有些許好笑,“咳,”狀似無意的把腿露的更多,偏偏還要逗弄人家,“怎么樣,哥哥的腿白嗎?想不想摸摸?” 楚河哪知道他的心思,小孩子想得到什么,一定會順從本心,邁著大長腿兩步走過去蹲下來,手輕輕撫上哥哥的腿,好軟。 好想……舔。 “吸溜~”這么想著他真的伸出舌尖輕輕舔了一口。 眉頭輕輕皺起……有點咸…… 李嶼承打了個顫兒,看著他的傻樣子咯咯的笑個不停,“我還沒洗澡,你還真敢舔啊?!?/br> 腿上的手并沒有拿開,還在細細的撫摸,李嶼承突然夾緊雙腿,喘息一聲,被摸的有感覺了,他好久沒有釋放過,這小子手法太高,只是被摸兩下都受不了。 “我去洗澡?!绷粝乱痪湓捤麤]再管蹲在地上的人,徑直沖進了浴室。 “呼~呼啊~嗯唔~啊……”一門之隔李嶼承急促的喘息,他一手撐著墻壁,一手捏著自己的命根子,手快速的擼動,沖出喉嚨的呻吟被他極力壓制,留下的只有破碎的,從口中不小心溢出的悶哼。 手上的動作越來越快,終于在百十來下一股濃精噴射。他仰靠在冰冷的墻壁,看著鏡子中的自己,汗水順著脖頸流到胸口再到小腹,在往下看,是他軟下去的jiba。他能感覺到,jiba下面那朵花在逐漸蘇醒,每次他都要控制住自己不去碰那個地方,多出來的花帶給他太多痛苦,他不愿去碰他。 可是今天,不知道怎么了,他饑渴難耐,甚至那里冒出了水,明明都沒有碰它,它還在高速李嶼承它的存在,可以給他帶來快樂。 他伸出手指,顫巍巍的探向那里,摸到了一手的黏膩——流水了。 像是不敢看一樣,他閉緊了雙眼,手指輕輕戳刺那朵他從沒探訪過的小花,好舒服,真的好爽,這種滿足感比擼管還爽。他壓抑那破碎的呻吟。上牙輕咬下唇,眉頭見見舒展,如果此時他睜眼去看鏡子中的自己,他會看到,一個意亂情迷的人把玩自己的花朵,細長白嫩的手指輕輕戳刺,那花朵一開一合好不美麗。 無師自通一樣,他找的了那個小尖,每碰一下身體顫栗一下,刺激著他敏感的神經,直到一股水毫無征兆的噴出來,他潮吹了…… 身體軟了下來,他的意識恢復清明,看到浴室的門留著一條縫,他內心警鈴大響,剛才忘關門了,他探出腦袋向外看,楚河不在,這才松了口氣。他不知道的是,楚河給他送浴巾來的時候,已經把他看光了,楚河知道了哥哥的秘密。不能告訴哥哥,哥哥說過不可以在他洗澡的時候進去。 躺在床上的楚河憋的臉色通紅,“哥哥下面好美,我下面好漲啊,好難受,嗚嗚……”他不知道怎么做,回想起哥哥剛才用手捏那根大東西,他學著哥哥的樣子,一下把自己捏痛了,淚眼汪汪的把自己裹成一團,“裹起來,就不大了?!?/br> 李嶼承出來的時候,楚河睡著了,他把自己裹得嚴嚴實實的,只露了一個頭在外面,李嶼承舒爽完,一身輕松,心滿意足的爬上床,抱著這個裹成球的大型玩具沉沉的睡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