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章:死不悔改,催吐,吊起來上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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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再有一次,我也會這樣做的?!睆埩疾豢葱わw,低頭自顧自的說道:“我舍不得你受苦,你在我心里是大英雄,是永遠都肆意囂張的…….如果我死了,你會記得我嗎?” 張良對自己身體了解的很,這些年他在聯盛幫里,經歷了太多腥風血雨,也見了太多叛徒的下場,他罪不至死,但他不認為自己能熬得過那些刑法:“如果是飛哥親自動手的話,可能我就不會覺得太疼了…..你會親自動手嗎?” 肖飛看著張良明明嚇得不行,還拼命裝作勇敢的樣子,愣是有點接不上話,未免輸掉氣勢,最后冷哼一聲扭過頭去。 張良也沒想著肖飛會回答他問題,只覺得肖飛已經連看他一眼都覺得惡心了,躊躇片刻,便垂下了頭。 很快就到了不夜天,這次不用肖飛帶路,張良就知道自己該往哪走,也不用誰催促,便獨自按下了地下室的電梯。 苗子早就等在了刑室門口,見到張良和肖飛以及后面的一眾小弟,張了張嘴,不停的給張良使眼色。 刑室里早有準備的弟兄們見張良到了,并沒有因為他犯了錯有所怠慢,都連忙幫他搬椅子倒水,畢竟就算做了再多錯事,老大一天沒擼了他的職位,他就一天是聯盛幫的大干部,以下犯上是大忌。 張良抱著水杯坐在椅子上發呆,他腦海中閃過這兩年在這間房間里被大卸八塊運出去扔到海里的人體組織,想到這間屋子里的慘嚎和哭泣,臉上血色盡失。 上次出事,叛徒不是他,他還能抱著肖飛的腿懇求他查明真相,這次行刑者可能就是肖飛,他要向誰去求饒,又有誰能幫他說句好話? 胡思亂想著,好像這間地牢里空氣中都充滿了難聞的潮濕血腥氣息,也許是緊張導致,張良聞著這種味道 一陣陣的作嘔。 “飛哥,南哥往下走了,一會兒就到?!弊诹硪粡堃巫由系男わw點了點頭,站起身走到張良身前,張良緩緩抬頭看向肖飛,這個男人還是那般眼神張揚狠戾,如刀鋒一樣一點點的迫近,讓他有種窒息的戰栗感。 肖飛看了張良片刻,伸手捏著他的后脖頸把他從椅子上拎起來,這間地牢里有個場地寬闊的洗手間,是處理叛徒鮮血和人體組織用的。 張良被肖飛拎著往洗手間走,還沒等他反應過來,就被肖飛按著跪在了馬桶前:“飛、飛哥——” 肖飛沒讓他把話說完,一手捏開他的牙關,另一只手的手指摳在他的嗓子眼里往下壓按。 “嘔——”生理反應讓張良在顧不上其他,兩手伏在馬桶上開始嘔吐起來。 肖飛接過一杯水,讓剛吐完的張良漱口,張良不知肖飛什么意思,抖著手接過水,剛漱完口,就又被按在馬桶上催吐一番,直到他胃都開始痙攣了,什么也吐不出來了,肖飛才松開捏著他后脖頸的手。 張良攤在馬桶邊的瓷磚地上擦嘴,看著肖飛一句話也不說的獨自走出去,不知他為什么在南哥來之前還欺負他一番。 等張良走出來時,林望南也在眾位小弟的簇擁下走進了刑房,坐在主坐上笑道:“來的這么快?我以為你們小別勝新婚,要先纏綿一番?!?/br> “南哥?!毙わw臉色不好看,聲音壓著火,顯然不喜歡這個玩笑。 張良更是接不上話,只覺得鋤刀懸在腦袋上,隨時都會落下來。 “良子,我知道你這兩年為聯盛幫的付出,沒有你,聯盛幫沒這么快立起來,但是坑害兄弟不是小事兒,沒有規矩不成方圓,該賞的要賞,該罰的我也要罰,你別怪南哥?!绷滞峡粗鴱埩?,說話語調十分客氣,但再客氣的語調也透著不容質疑的堅定。 張良早有準備,低垂著頭點了點:“我知道,南哥?!?/br> “吊起來吧?!绷滞蠐]揮手,慢慢合上眼睛,似乎不想看到自家兄弟受罪。 張良被吊起來過好幾次,早就有了經驗,兩個小弟上前道了聲得罪,便用繩索把他的手腕捆了起來,隨即整個身體被吊在了空中,剛吊上去,手臂承受了全身的重量,一陣陣的酸痛,不一會兒就感到筋疲力盡,只能沉重的喘息了。 這種行刑的事情通常都是肖飛主刀,肖飛喜歡見血,人類的哭嚎和慘叫仿佛能帶給他極大的快樂,可這次換成張良,他心頭卻浮上一層煩躁,手指在藤鞭上一根根掃過,選了一根嶄新的拿在手里,這一下下去,那個細皮嫩rou的小娘炮不得哭暈了…… 肖飛心有不忍,但所有人都知道他是不會手下留情的。 藤鞭拿在手里,他走到張良身前,張良精致的鼻梁上已經開始滲出點點汗珠了。 肖飛以為張良會嚇得哭出聲來,卻發現張良見是他站在自己面前,卻露出一抹笑容,好像行刑的是他,鞭子落在身上就不會疼了一樣:“是你的話,我可能就沒那么疼了?!?/br> 就這個腦子,怎么當的高材生?肖飛皺眉低罵了一句,甩動了兩下那拇指粗恐怖的藤鞭,藤鞭劃過空氣發出陣陣滲人的聲響,聲音讓微微笑著的張良表情僵住了,感到一陣驚惶,但他還是竭力保持著震驚,吞了口唾沫。 “背叛兄弟,五十鞭,鋼針鐵板,生死有命?!毙わw說罷,抬起了胳膊。 “啪——”藤鞭帶著呼嘯沉重的落在了張良的小腹上!他嬌嫩的小腹rou眼可見的隨著藤鞭凹陷下去,形成一道可怕的鞭痕。 “?。。?!”張良知道肖飛盡全力的鞭子會疼,但沒想到會疼到這個地步,他小腹部的肌rou火辣辣的疼痛,凄厲的慘叫從他嘴里脫口而出,小腹部受到重擊,生理反應讓他他不可抑制的干嘔起來。 由于剛才被肖飛催吐過,張良只嘔出了一點酸水,并沒有顯得太過丟人。 “把他嘴巴堵住?!毙わw盯著張良,只覺得這聲凄慘的叫聲好像劃過他的心臟,絲絲拉拉的讓他下不去手,他瞪了虎頭一眼命令道。 虎頭連忙上前,可旁邊能用來堵嘴的都是些破爛的麻布,這是用來對付敵人的,不能用來對待自家大哥,肖飛暗罵一聲廢物,把自己外套扔給虎頭。 “啊……”張良的呻吟很快變成了含糊不清的嗚咽,他被吊起來的身體慌亂的扭動搖擺著,眼睜睜看著肖飛再次揮舞起手中的藤鞭。 陰暗的刑房里充斥著藤鞭打在rou體上的沉悶的“啪啪”聲,受刑的男人凄慘模糊的哀嚎。 “南哥,五十下打完了?!毙わw放下手中沾血的藤鞭,回頭看著林望南說道。 林望南瞇起眼睛仔細審視著張良,張良已經暈死過去了,頭軟綿綿的垂下來,緊閉著的眼睛已經哭得紅腫,他身上的襯衣和西褲已經被抽打的破碎不堪,破爛的衣褲下暴露出來的身體上布滿了縱橫交錯的血紅的鞭痕,大腿、臀部和后背的細嫩肌膚已經被皮鞭抽打得血rou模糊,布滿了一道道暴起的血痕。已經失去知覺的身體在空中凄慘地搖晃著。 “放下來弄醒吧?!绷滞蠂@了口氣,揉了揉自己的眉心。 肖飛沒讓手下動手,親自解開了張良纖細手腕上的繩索,從他嘴里拽出自己被咬爛了的外衣,將昏迷過去的男人輕輕放倒在地上,然后接過虎頭拎來的一通冰水,朝著他的臉上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