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五章:冰啤酒灌腸再噴出來,被兄弟和手下聽到自己發sao求歡
書迷正在閱讀:喜歡她的都是偏執狂(骨科1V3)、滿園春色關不住、向玫、哥哥身上有朵花、嫵風、溫潤如玉、學霸同桌想要被補習【GL】、玫瑰糖[np]、與男mama的甜蜜情事、空難后,我與野人在海島上度過的七天
“飛哥!疼…..啊……出去…….”張良從未受過這種刺激,他痛苦的開始向肖飛求饒,虛弱的呻吟著,他的小腹和直腸好像隨時都要爆裂一般。 “學個狗叫聽聽?!毙わw一邊不緊不慢的cao著,一邊取笑張良,現在張良體內真是太舒服了,冰涼的啤酒和滑膩的腸rou不停的擠壓著他的roubang,破裂的小氣泡附著在他的guitou上,帶來特別的感受。 “汪!汪汪!”張良一邊哭泣一邊學狗叫,此時的他只想著把體內的啤酒排掉,完全不顧尊嚴的任由肖飛擺布。 旁邊的兩個女人看著這幅情形忍不住小聲竊笑起來,張良聽到笑聲更絕的羞愧的無地自容。 此時外面剛抱著女人爽完的苗子正到處找他的新大哥:“看到良哥了嗎?” 被拽住的小弟茫然的搖搖頭:“在哪個房間里玩吧?” 松開這個小弟的胳膊,苗子又四處尋找了一陣,這才開始著急,血管里的那點酒精已經消散干凈,他連忙去找正坐在露臺抽煙的鳳凰。 “鳳凰哥!我大哥失蹤了!”苗子推開玻璃門喊道。 “失蹤?”鳳凰吐出一口眼圈,抬起頭來看苗子,眉毛微微擰起來,他的雙腿間正跪著一個穿著兔子裝的男孩努力的吞吞吐吐,圓滾滾的小屁股撅的高高的,毛茸茸的尾巴顫巍巍的一聳一聳。 “讓我查查監控!這一陣兒良哥得罪的人太多了,我有點怕……”苗子咽了口唾沫解釋道,他知道他的懷疑會得罪鳳凰,畢竟這是鳳凰的地盤,他在懷疑自己大哥從鳳凰的地盤被擄走了。 “包間都查了?”隨手將煙在男孩赤裸的肩膀上暗滅,鳳凰也正經起來。 “除了您幾位的包間,其他都查了,沒有?!泵缱訐u搖頭。 聽到這,鳳凰伸手把埋在他雙腿間男孩的頭拽起來,站起身,男孩連忙又湊過來,伸出舌頭將他胯間的東西舔干凈,幫他拉好拉鏈,乖巧的跪在一邊:“別著急,先去查查監控?!?/br> 苗子跟著鳳凰快步朝監控室走去。 若是新上任的大干部在自己地盤里出事,自己不光沒法和苗子交代,也沒法和老大交代,鳳凰知道苗子不是個莽撞的人,他能來找自己,是真覺得出事了。 兩人把監控調在一個小時前,屏幕上的張良正一邊躲避不停湊上來的鶯鶯燕燕一邊摸索著朝包間方向走去。 切換到走廊的監控上,兩人看著張良摸到了肖飛的包間門口,然后開始敲門。 “這……”苗子的臉色開始變得難看,他原先是肖飛的人,還跟著肖飛在監獄里待過一段時間,張良是怎么被肖飛艸熟的他可是從頭至尾的見證人,他怎么也想不到張良還會主動去招惹肖飛…… 按照他的直男思維,以前的事就此斷絕,現在都是兄弟了,就往前看,以后一起打仗一起發財一起艸別人…… “遭了!良哥肯定是去報仇的!”苗子緊張的看向鳳凰:“以前飛哥在監獄里惹過良哥!我以為良哥主動申請加入咱們聯盛幫,心里那個坎兒已經過去了…..難道他是想報復飛哥才加入的聯盛幫?!” 鳳凰隱約知道點張良和肖飛的事情,但是據他觀察,張良是沒有怪罪肖飛以前羞辱自己的事情,但是苗子這么一說,他也緊張起來,在自己的地盤上,這倆大干部哪一個出事了他都逃不脫責任。 “走!去看看!”鳳凰刷的站起來,招呼著苗子就往包間走。 “快點!良哥肯定不是飛哥的對手!飛哥這么莽!肯定要出事的!”苗子下午剛在堂上和歡喜佛保證給張良當下屬當保鏢,這人千萬別晚上就出事! “真的要我拔出來?”肖飛依舊不緊不慢的cao著張良,惡劣的慢悠悠問道。 “疼…..我難受老公…….”張良哭的不行了,兩只手抓著地毯哀求著,然后他感覺肖飛真的開始把幾把往外退出了,陡然反應過來什么,張良臉色一變,連忙大喊道:“不!不要——別退出來!哥——” 就在此時,敲門聲響起。 肖飛猛地把jiba退出來,往旁邊挪了挪。 “啊——”隨著一聲尖叫,張良的括約肌瞬間得到解放,冰啤酒像噴泉一樣一道道的噴射出來! 張良小腹不由自主的開始強烈收縮起來,這個動作讓啤酒越噴越高。 “這噴泉真有勁兒啊?!毙わw感慨,對自己造成的結果頗有些驕傲,像是看到什么奇觀一樣嘆為觀止。 啤酒開始順著張良的雙腿流到大腿內側及睪丸上,最后順著張良垂軟的yinjingguitou滴到地板上,他的身下也全是啤酒。 “要不要再喝一次?”肖飛似乎對這個人體噴泉的游戲相當有興趣,甚至想讓三個人并排比賽:“要不你們三個一起喝,這次每人喝兩瓶,看看誰噴的遠?!?/br> 張良差點昏過去,如果喝進去兩瓶,他的直腸肯定會爆裂的,他癱軟在地板上一邊啜泣一邊哀求:“求你了飛哥…..我真受不了了…….” 饒是包間隔音效果再好,鳳凰和苗子也聽到了剛才張良那一聲慘叫,別說苗子,鳳凰的頭皮都要炸了,他太了解肖飛是什么人了,這人天生的嗜血,別人懲戒叛徒和對手那是工作,他動刑那是愛好,如果張良真的是去報復肖飛的,那他能對張良做出什么來誰都想象不到。 “飛哥!飛哥你開門!都是兄弟——”鳳凰連忙大聲敲門,雖然有鑰匙,但不是非不得已的情況下,他不能開兄弟的包廂門。 “有人來找你了?要不要我開門?”肖飛看著地上趴著狼狽不堪的張良說道。 張良也聽到敲門聲了,他心里一緊,連忙伸手抓著肖飛的腳腕搖頭,小聲哀求:“別…..老公別開門……” “你也知道丟人?”肖飛像是發現了新大陸,冷笑起來,伸手擼了擼自己充血勃起還沒發泄的jiba:“還想我草你嗎?” 張良想肖飛的jiba想了五年,可剛才的冰啤酒讓他真的怕了,他哆嗦著不知該說什么好,一雙眼睛盯著那根幾把拔不出來,又太怕被灌冰啤酒,囁喏著眨巴著濕潤的眼睛,鼻頭都哭紅了。 肖飛一把把他拎起來,按在包廂門上,和苗子和鳳凰只隔著一道門,張良貼在門上,感受著一墻之隔外鳳凰砸門的聲音,還有苗子勸解肖飛的聲音。 “你說你屁眼癢,要老公插,讓我爽了今天就饒了你?!毙わw在張良耳邊,他的大雞吧在張良的臀縫間滑動。 張良被冰啤酒弄得渾身冰涼,此時又熱又燙的jiba在他的臀縫上滑來滑去,冷熱交替的刺激讓他打了個哆嗦,體內的瘙癢又一次冒出頭來,被肖飛的大雞吧填滿的回憶又一次讓他開始發sao。 肖飛就是他的春藥,他對身后的人沒有一點抵抗力,他早就丟盔棄甲,哪怕現在的地位和尊嚴是自己拼搏了五年才掙回來的,可那點臉面在被老公寵愛面前又有什么不能舍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