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當眾被逼迫給對方打奶泡
書迷正在閱讀:喜歡她的都是偏執狂(骨科1V3)、滿園春色關不住、向玫、哥哥身上有朵花、嫵風、溫潤如玉、學霸同桌想要被補習【GL】、玫瑰糖[np]、與男mama的甜蜜情事、空難后,我與野人在海島上度過的七天
突然想到虎頭和三哥的話,羊羔握緊了拳頭,這不光是虎頭和老三的機會,也是他的機會,肖飛,我不是沒有想過投靠你,既然你不識抬舉,就別怪我踩著你往上爬。 當下午肖飛回來的時候,發現張良窩在廁所里,連洗手間的門都沒敢出,一雙眼睛死死盯著張良,肖飛本就是惡人面孔,不笑的話能止小兒夜啼,他這幅面無表情的模樣盯著張良,張良不自覺的就開始害怕。 他經過這幾天的折磨,一看到肖飛生氣的模樣就產生了嚴重的恐懼心理,嚇得渾身篩糠,jiba里稀稀拉拉的往外漏尿。 張良連忙用手捏著jiba,生怕肖飛嫌棄他。 “和我去浴室?!毙わw沒說什么,只讓張良拿著盆和他往浴室走。 此時正是洗澡時間,公共浴室里人擠人,肖飛脫了衣服,大搖大擺的越過人群,他淺褐色的皮膚上像是勛章一樣有無數傷痕,刀傷槍傷無數,肌rou塊隱隱隆起,沒有一絲贅rou,而張良則皮膚白皙軟嫩,夾雜在一群赤身裸體的大老爺們兒糙漢子之間,就像是個誤入男澡堂的小娘們兒。 一般號子里的“女人”很少會在這個時間來洗澡,通常都會等人都走光了在悄悄進來搓洗一番,否則餓紅了眼的男人們很可能就地把這些“女人”輪了,如果引起爭風吃醋之類的情況,獄警也只會怪“女人”發sao勾引人,反而會被加重刑罰。 所以張良的出現立刻引起流氓口哨聲。 這些身上站著水珠或泡沫的男人故意往中間的路上擠著,用皮膚或者幾把去蹭張良。 張良紅著臉,穿梭在人群中,緊跟著前面的肖飛,生怕慢上幾步被甩開了,這些男人會吃了他,這是他第一次感受到男人的可怕,在監獄外面,他從來不會擔心自家的貞cao。 浴室最里面是一個大型浴缸。這是整個監獄老大的特權,平常就算空著也不敢有人擅入。 肖飛當著眾人的面邁腿進去,靠在浴池里,帶著惡意的笑容看著被眾人擠來擠去像是只小雞仔的張良。 張良加快腳步往肖飛的方向挪,整張臉泛著白色,他不知道被占了多少便宜,摸屁股的摸幾吧的數也數不過來。 就在他快走到肖飛的浴缸邊上時,突然一個人看到了他屁股縫里的黑色把手,伸出手指往外一拔。 “啊——”張良原本夾著屁股生怕別人看到自己屁眼里塞著假幾吧,卻沒想到竟有人發現,更揪著把手往外拽。 猛地拔出讓他受到驚嚇,假幾吧擦過前列腺的異樣也讓他踉蹌著腿軟,噗通一聲就栽倒在浴缸邊上。 此時那根假jiba已經被拽出來一半,拽他幾吧的犯人哈哈大笑起來:“這小婊子屁眼夾得還挺緊,我這么一拔,竟然沒全拔出來?!?/br> 張良跪趴在地上,一手撐著浴缸邊緣,驚恐的去看肖飛,卻沒想到肖飛的臉色沉了下來,盯著他屁股后面露出半個的假jiba。 他一個激靈反應過來,肖飛讓他把雞吧插到屁眼里,沒讓他排出來,于是不顧膝蓋的疼痛,連忙把手伸到屁股后面往里身體里塞幾吧。 “這婊子這么饑渴???” “看他這個sao樣,生怕jiba被你奪走了,使勁兒往里塞呢!” “飛哥!你是不能滿足他嗎?讓他咗個假jiba過癮?” 張良被說的面紅耳赤,眼中滿是水光,他抿著嘴把幾吧重新塞好,趴跪在浴缸邊上把自己蜷成小小一團,就真的像是肖飛養的一只小狗一樣。 肖飛跟著眾人笑了一會兒,撐著胳膊從浴缸里出來,坐在缸沿上:“打奶泡會么?” 張良從小就是好學生,這種詞只聽過沒見過,聞言連忙搖了搖頭。 “飛哥!鴨子哪兒有打奶泡的,都是用jiba打奶??!” “不會就學??!伺候不好飛哥,有的是人替你!快tm打給我們看!” 犯人們起哄叫嚷著,還有人把一塊肥仔扔到張良腳底下。 張良看著那塊肥皂,羞的滿臉通紅,他大概知道是什么意思,但是這樣做實在是太羞恥了。 “快點,聽到沒有?”肖飛朝張良臉上踹了一腳,張良上半身被踹的仰倒過去。 有了肖飛的命令,張良不敢不聽,只能硬著頭皮把那塊香皂撿起來,香皂滑滑的,拿在他的手上,像是握著個燙手的木炭,他不知道自己該怎么做。 “學不會就讓人教你?!毙わw把頭低下來在他耳邊說:“這里的男人都想教你怎么伺候男人,要不要學?” 張良一個激靈,連忙哆嗦著把香皂往自己幾吧上抹,剛才他的幾把就已經硬了,這時候用又滑又黏的香皂在guitou上摩擦,這個動作好似在自慰一樣,讓他喘息著不停挺動胯部,jiba越來越硬。 感覺泡沫豐富了,他連忙松開手,然后看著肖飛四肢大敞的坐在浴缸邊沿上,好似一尊羅漢,竟不敢靠近上前。 “去??!快給你主子打jiba奶泡去!”苗子從后面走過來,肩膀上搭著毛巾,朝著張良屁股上猛地拍了一巴掌,帶著水聲的清脆聲響嚇了張良一跳,膀胱一陣緊縮差點又尿出來。 這里所有人都在看他的笑話,所有人都能羞辱他,沒有人會幫他,張良抿著嘴,眼中蓄滿了淚水卻不敢哭出聲來,他只能硬著頭皮走到肖飛身邊,他的幾把翹挺挺的立著,好像在宣告所有人,他是個只要被羞辱就會興奮的變態。 張良伸出手來,輕輕去拽肖飛的胳膊,肖飛的胳膊上也布滿了傷痕,小逼到大臂都堅硬又充滿了力量,這些傷疤好像圖騰一樣,讓張良心里滿是敬畏和崇拜,他看著自己就算已經飽脹的快要爆炸的下體也細瘦的可憐,不由更加自慚形穢。 肖飛扭頭看張良,在監獄外面,這種又瘦又小的男人從來不在他的視線之內,也永遠不會和他有相識的機會,他看不起這種瘦小又孱弱的男人,可現在他卻好像要被這個男人牽扯住心情。 當張良被所有人擠兌羞辱的臉色青白,眼中含淚的時候,他就有種想要把他抱在懷里的沖動,現在他能感覺到對方握住他胳膊的手指顫抖,比女人還要膽小,還沒有血性,可卻比女人還要能挑起他的憐惜。 張良輕輕扯著肖飛的胳膊,把沾滿了香皂沫的jiba抵在他的小臂上,聳動著屁股上下移動,細膩的泡沫順著他幾把的走向涂滿了肖飛的小臂。 很快他幾把上的泡沫就沒有了,張良只能再次把香皂貼在他的guitou上摩擦,就這樣反復著一遍遍以自己的jiba為媒介伺候著肖飛。 眾人看了一會兒便也膩了,老老實實洗自己的澡。 而張良擦到肖飛后背的時候已然情動,對方身上的荷爾蒙氣息和堅硬溫熱的體溫都讓他血液蒸騰,腦袋像喝了酒一樣醉醺醺的,他的jiba在對方腰背上摩擦著,已經分不清潤滑的是泡沫還是馬眼中分泌出的yin水,他甚至伸出手摟住肖飛的腰,不停把jiba貼在對方的皮膚上,屁股轉著圈的擠壓,嘴里發出抑制不住的呻吟,好似自慰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