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勾引獄醫換號子,牢頭發現動私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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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肥仔哆嗦著羞恥的不知如何開口。 “怎么了?”肥仔的遭遇薛大夫清楚的很,卻裝作什么都不知道的問。 “我受不了了?!狈首心税蜒蹨I。 “受不了什么?” 肥仔沒看出薛大夫的明知故問,他支支吾吾的低聲說:“受不了被獄頭艸了,他把手伸進去…..我快死了,你救救我薛大夫……” “我看你被我艸的時候挺爽啊,怎么換個人就受不了了?肥仔,咱可不興有色眼鏡看人啊,都來改造了還看不起獄友?”薛大夫語重心長的教育肥仔。 肥仔臉紅的像燒著了似的,他聽出來薛大夫在調侃他了,但是也不敢反駁,只低著頭哀求薛大夫:“薛大夫….我后面都失禁了,我真受不了了,快活不下去了……” 薛大夫沉吟片刻道:“這樣吧,你和我去醫務室,我給你看看,如果確定是失禁的話,我就跟監獄長說說,給你換個號子。 肥仔連忙點頭,跟在薛大夫身后往醫務室走。 到了醫務室,薛大夫指著床說:“上去趴著?!?/br> 肥仔脫了褲子擺出一副欠cao的姿勢。 薛大夫又帶了個膠皮手套,伸出中指在肥仔的肛門里插了幾下,然后說:“使勁兒,和拉屎似的使勁兒?!?/br> 肥仔挵足了勁兒憋了幾下。 薛大夫嘖了兩聲:“也沒見你長得多漂亮,咋就你招風?別人怎么就沒被cao成這樣呢?” 肥仔聳拉著腦袋不吭聲。 “就這么欠cao?喜歡被艸也得有歇著的時候啊,沒完沒了的以后打算掛個糞瘺???”薛大夫的手指在肥仔的肛門里細致的抽插撫摸,按得肥仔有了反應,jiba硬了起來,一抖一抖的往外吐水。 肥仔被薛大夫說的害怕了,他吭哧吭哧哭了起來:“薛大夫,你救救我吧,我要真壞了以后怎么活???” “那咋辦?你再堅持堅持,可千萬不能讓人在把拳頭往里捅了,再這么玩幾次,就真治不好了?!毖Υ蠓虬咽殖槌鰜?,開始說醫囑。 肥仔見薛大夫沒有要cao他的意思,心里開始不安,只覺得薛大夫不想管他,從床上出溜下來就跪他面前抱著他的腿要給他含jiba:“薛大夫,我還有半年刑期就滿了,你幫幫我吧,求您了,幫我和獄長說說換個號子……” 薛大夫低頭看著肥仔,摸了摸他的腦袋:“你乖一點,我明兒跟監獄長提一提?!?/br> 肥仔聽了這話,更加努力的把薛大夫的jiba往嗓子眼里咽,他是真感激薛大夫,在這里三年多,薛大夫是唯一一個給他溫暖的人。 薛大夫把jiba從他嘴里抽出來,拍了拍他的臉蛋:“屁股撅起來?!?/br> 肥仔知道薛大夫要弄他,提起的心放了下去,轉過身脫了褲子挺著讓他插。 等肥仔回號子的時候,薛大夫給了他一管藥,讓他想著自己抹。 肥仔剛走,張良就來了,他來幫畢云天拿退燒藥,畢云天這兩天參加勞動招了風,有點發燒。 薛大夫把肥仔送到門口走進來,看了張良一眼,摸出手機給人打電話:“找人告訴肥仔號子里的獄頭,哭著鬧著要換個號子呢?!?/br> 張良面上不顯,心里咯噔一跳,只覺得薛大夫陰毒的像條蛇,剛才面對肥仔的時候溫柔可親的,前腳把人送走,后腳就放火燒他“后院”。 肥仔處境艱難監獄里誰都知道,如果他獄頭知道他想換號子,豈不是更要把他往死里折磨?肥仔沒有得罪薛大夫的地方,薛大夫這么做簡直是壞的毫無道理。 肥仔被重新帶回了號子。 獄警剛鎖上門離開,獄頭就死死盯上了他:“干什么去了?” 肥仔心驚膽戰,后背緊緊貼著門:“我去薛大夫那看病了?!?/br> “看???我看你是攀上高枝了吧?薛大夫說你是啥病了嗎?”獄頭目露兇光問道。 肥仔手背在身后捏的死緊。 “我看你是相思??!是不是屁股癢了,找人給你解癢去了?!” 肥仔不吭聲,淚珠在眼眶里滾。 “給我到炕上撅著去!老子要檢查!” 肥仔只低著頭搖頭。 獄頭上去耗著肥仔把他的褲子給扯爛了,一把把他推到炕上,把他的屁股給掰開,看清楚了里面薛大夫殘留的jingye:“怎么咱們號子里的大老爺們兒都滿足不了你了?!到外面找相好去了???!” 肥仔被迫跪在炕上撅著屁股任人品評,忍不住又開始低聲哭。 “這么多號子,就你幺蛾子多!我讓你瞎折騰!直接給你干廢了!看你還敢不敢去勾引人!”獄頭說著就握著拳要往肥仔屁股里塞。 有了薛大夫提醒,肥仔怕自己后面真被干廢了,連滾帶爬的一個翻身,竟然把獄頭給摔到了炕上。 獄頭陰戾著臉站起來,拿過一條皮帶:“過來幾個喘氣的!” 話音一落地,就過來了三四個犯人,有的踩著肥仔的大腿,有的按著肥仔的胳膊。 一聲皮帶破空的聲音,肥仔當即嚎了起來。 按理來說,監獄里動私刑的手段很多,除了新人進來時候的殺威棒,很少有直接上皮帶抽的。 一皮帶一皮帶的抽到rou上,肥仔連哭帶號的嗓子都破了,整個大獄里都能聽到肥仔的哭喊求饒聲。 肥仔號子里的犯人們開始蠢蠢欲動,有的解褲子,有的擼動自己的jiba,等著獄頭打過癮了再來一場輪jian盛宴。 這次的聲音太大了,張良在一號房里聽著皮帶破空的聲音和肥仔的哭喊聲,一個哆嗦一個哆嗦,只覺得自己的屁股也跟著疼了。 “飛哥?!睆埩脊蛟谛わw身邊給他捏腿,猶豫著開口,他怕肥仔被活生生打死。 肖飛睜開眼看張良。 張良沒忍住把下午在醫務室看到的聽到的小聲講給肖飛聽。 肖飛聽了后,倒是興趣,對另一邊床上的苗子道:“那個肥仔啥樣?” “十八歲吧?一個小胖子,從少管所轉來的?!泵缱右残ζ饋?,拍了拍他雙腿間吞吞吐吐的畢云天:“小逼玩意兒別偷懶啊,否則把你扔肥仔那號子里去?!?/br> 畢云天發燒燒的頭暈腦脹,每次被苗子一頂就發出“哦哦”的想吐的聲音。 “老薛這個愛好也是難找,那小胖子算是撞大運了?!彼惚P伸手揉了揉畢云天的屁股,抹了點潤滑油就挺了進去:“爽!發燒了就是比平常熱乎?!?/br> 張良不忍心看畢云天發著燒被折磨,轉過頭繼續幫肖飛按摩。 “別擔心,老薛從來都是無利不起早,他這是看上那個小胖子了,使計收復他呢?!毙わw摸了摸張良臉蛋,張良低著頭給他按摩,露出半截白皙的脖頸,看上去乖巧又柔弱,讓人想在上面留下點記號。 張良不知道他們為啥說肥仔撞大運了,要他說,肥仔應該是倒大霉了,可他不同情任何人,也沒資格拯救任何人。 “來,念書去?!毙わw像只大獅子似的伸了伸懶腰。 張良連忙站起來,把褲子脫了,站在房間中間拿去那本黃書,好像虔誠的信徒捧著圣經似的聲情并茂念了起來。 一開始這個赤裸著下體的姿勢念書,張良是害羞的,但被肖飛調理過一段時間后,就徹底老實了,不光聲音大了,感情也十分飽滿,簡直就成了監獄里的午夜廣播,每個人一到點就期待這個時候。 只聽張良站著軍姿大聲朗誦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