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劇情】他似乎不想照亮我了
(七) 我等待著他對我更進一步的動作,結果卻等來了這么一句,他那種曖昧sao氣的音調收回去了,轉而變得很低沉嚴肅。 仿佛那個說我sao的不是這個人。 我后知后覺的感知到。 我哥這么做是為了教育我。 他的教育方式很特別,會身體力行的讓我感受,當我嘗到苦楚的時候,再告訴我這件事是不對的。 就像他不阻撓我和俞雙接觸,但又讓我撞見俞雙說喜歡他這一幕。 可我想告訴他,我對于俞雙是他情人這件事,更多的是因為對象是他而憤怒,且我并不討厭他用手指cao我,也并不反感他玩弄我的身體,不會感覺痛苦,甚至想讓他繼續做下去。 我想讓他弄疼我,就像他對待他同學一樣。 我哥沒有解開我身上的繩子,他站在床邊看著我。 他問我疼嗎。 我感覺后xue火辣辣的,下意識的點了點頭。 他說疼就對了,長點記性。 我能想象到自己是個什么狼狽樣,滿臉潮紅,褲子拉下來半截,露了個白花花的屁股,后xue被他用手指插過,根本合不攏,前面的性器剛射,正處于半疲軟狀態。 我求饒似的叫了他一聲:“哥……” 他微不可見的嘆了口氣,把我松開了。 我一把撲在他身上,手像蛇一樣的伸到他褲子里,握住了他的莖身。 他的性器果然硬起來了,又燙又大,像一只蓄勢待發的巨龍,還似乎顫了一下,我哥按住了我不安分的手,沉聲問我:“做什么?” 我仰著頭,用天真的語氣說:“哥……你硬了,我幫你吧?!?/br> 他蹙著眉毛:“放手?!?/br> 我哥的臉色已經沉了下來,我知道他生氣了,可是他的呼吸隨著我擼動的動作加粗,酒香噴灑在我身上,我暈暈乎乎的腦袋一熱,一點兒也不想聽他的話。 甚至還對他引誘的說:“哥,我想你用這個cao我?!?/br> 我并沒有等來他的同意。 我看見他瞳孔緊縮,把我猛的往后一推,我沒防備一下跌倒在床上,他像是看見了什么洪水猛獸一般,我頓時沒了動作。 我聽見他沖著我低吼:“簡途,我是你哥!” 我閉上眼睛,心想,完了。 他可以允許我親他,可以給我緩解欲望,因為我和他是親密的,他對我十分寵溺,他可以把這些當做治療我的解藥和安撫我情緒的方式。 他也可以拿手指教育我,讓我知道,做這種事情,是會疼的,稍有不慎是會被傷到的。 讓我對這個望而卻步。 但他絕不允許我肖想他,因為他是我哥。 我有些茫然的想,就算是我哥又怎樣呢,我只對他有性沖動,只有他能驅趕我夢里的怪獸,我依賴他,愛慕他,我甚至沒辦法去愛上別人。 愛一個人有什么錯呢,就因為他是我哥? 這樣類似的男女結合,也許會生出畸形兒,但我和我哥都不能生孩子,這樣的愛情又有什么錯呢? 于是我抬起頭,直視著他的眼睛,說:“我知道?!?/br> 我始終都知道他是我哥,以前夢遺的時候,總是夢到他,那時候我太小,沒法聯系他,又沒有人能傾訴,我惶惶不可終日的度過了很多年。 我現在已經不懼怕我愛他這件事了。 我哥和我對視著,周遭的空氣都在此刻稀薄起來,夜色將近,臥室里昏暗無比,靜謐的連針掉在地上都能聽見。 最終還是我哥敗下陣來,他說:“是哥把你帶壞了?!?/br> 他的臉在夜色的襯托下發出冷白色的光輝,我感覺他整個人都枯朽下去,透露著屬于成年人的疲倦。 他點了根煙,坐在床頭。 “哥一直很后悔,當時沒有讓你跟著mama生活?!彼f:“你受的苦厄都是哥當時的怯懦造成的,哥一直想,有能力了就帶你逃,要讓你快快樂樂的長大?!?/br> “但哥沒想到你會這樣,你喜歡男人是受了我的影響,我一直很后悔,因為你從小就喜歡模仿我……小途,看著我?!?/br> 我聽話的抬起頭看著我哥的臉,他的表情很嚴肅,很認真。 我從未見過他這樣。 “就像哥給你說的,這條路不好走,沒有什么愛情是永久的,男女尚且有一張結婚證綁著還會不幸,何況是兩個男人,小途,哥這條路,很難……” 我有些哽咽的和他解釋,我不是喜歡男的,我是喜歡他。 他此時的樣子太讓我心疼,我疼的說不出話來,比我爸曾經拿皮帶抽我還疼。 人總是容易對反差極大的東西牽動情緒。 例如禁欲者高潮,放浪者求饒,yin靡者青澀,圣潔者墮落。 再例如強悍者落難,一如我哥現在。 他僵了一下,眉宇之間的褶皺更重了。 他說小途,你還小。 讓我很無奈的是,我哥根本不信我愛他,他覺得我對他的所有愛慕是因為對他的依賴,他覺得是他影響了我,他害怕毀我。 他覺得他欠我的,從很久以前就這么覺得。 在這之后的很長一段時間里,我哥都沒有怎么理過我。 他還是和我睡在一塊,可他不會親昵的抱我哄我,更別說互擼這樣的事情,我和他眼神接觸在一塊,他都會冷漠的撇開,他盡量和我錯開吃飯,下午放學的時候,他只會讓助理開車來接我。 他變成了一個稱職的哥哥,會問我的作業,輔導我的功課,關心我的學習近況。 可是曾經讓我總覺得能更進一步的曖昧舉動,他都不會在做了。 他這團火似乎滅了,任由我加多少柴火,都再也燒不起來。 他似乎不想照亮我了。 俞雙這段時間在躲著我,我對這沒有多大反應,其實我也不怎么想面對他。 倒是以前打球的幾個人問我怎么不去打了,我不知道該怎么解釋,索性就保持沉默的繼續和他們去籃球場。 籃球場的觀眾席女孩子很多,我掃視了一圈,也沒看見俞雙,就放心的和他們打。 打完就有女孩子給他們送水,我也覺得渴,可我沒帶水,我把衣服撩起來擦汗,放下的時候,看見一個女孩滿臉通紅的站在我面前,舉著一瓶礦泉水。 周圍的球友對我吹口哨,說簡途,你可以啊。 我笑了笑接了她的水。 我又回到了天臺吃著手里的菠蘿包,這段時間的事情仿佛是一場夢,夢醒了,又回到了原點。 我哥那晚上對我說的話猶然在耳,每個字我都記得,還記得他用手幫我的時候,他的下面也硬的像個石頭一樣。 那guntang的溫度就仿佛他也愛我一樣。 我看著天上的云緩緩飄過,是了,他也愛我,只是那種把我當成弟弟的愛我。 晚上睡覺的時候,我望著天花板睡不著,我感覺那只怪獸就在不遠處盯著我,自從我和我哥在一塊睡,我就已經很久沒有見過他了,但現在他又神奇的出現了,那雙血紅的眼睛,和我爸喝醉的時候一模一樣,我不敢驚動我哥,所以只能閉上眼睛,盡量不去看這些。 過了幾天,我哥帶我去看醫生,醫生姓蕭,帶著一副眼鏡,他很和善,說話總是保持在一個讓我舒適的語速,我挺喜歡和他交流的,除了涉及一些過去和我哥的事情我不太愛說,別的我都能說,一般我和他聊的都是我的一些天馬行空的想象,有些我自己都覺得幼稚,但他總是聽的很認真。 我哥把我帶回家的那天是我第一次見他,他并沒有我想象的那樣對我刨根問底,而是會問我一些日常的事,還會和我開玩笑,這讓我對他沒有多大抵觸。 我有次在家里自殘(其實我不覺得那是自殘),把我哥嚇壞了,之后就聽見他給我哥小聲說,我有焦慮,抑郁癥的傾向,因為長時間遭受虐待,所以對于他會有本能的抗拒心里,不愿意對外人敞開心扉,我的所有不良舉動,都于幼年創傷有關。 這次我哥問他,有沒有辦法讓我能融入社會,融入集體,不要那么封閉。 蕭醫生沉默了一會,說可以讓我嘗試著多和同學在一塊,多接觸別人,說說話。 就診完,我哥摸了摸我的頭,問我想不想去玩,去海邊或者沙漠。 我問他:“和你嗎?” 他說不是。 我不說話了。 他微不可見的嘆息,說:“你總要長大的,哥不可能在你身邊一輩子?!?/br> 沒有什么是不可能的。 我看著他,想給他說這句話,但開口卻變成了:“我會聽話的?!?/br> 我哥用盡辦法把我往他覺得正確的地方掰,我又怎么舍得不如他的愿? 察覺到我的乖巧之后,我哥似乎對我親近了一些,他吻了吻我的額角。 我有些自暴自棄的想,或許這樣也好,至少還能在一個不遠不近的距離看著他。 我哥把事情安排的很周到,他讓俞雙來約我,還要裝作不經意的樣子,我看見俞雙一臉扭捏的來找我的時候,其實我心里在羨慕。 不管現在如何,不管以什么樣的名義,至少我哥曾經肯cao他。 最后定的是去海邊兒,叫上了幾個打球打的熟的,他們有女朋友的就順便帶上。 零零散散有八九個人。 我問俞雙:“我哥資助了你家多少?!?/br> 俞雙小聲說挺多的,記不太清。 我點了點頭,笑了一下,說:“所以你就心甘情愿的上他的床?” 我說完這句話,俞雙的臉唰的就白了,他的眼睛里泛起淚花,支支吾吾的對我解釋說:“我那樣不是因為簡哥資助我?!?/br> 我心里明白,他是因為喜歡我哥。 但我還是忍不住刺他,因為他騙我,而且他還和我喜歡同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