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又乖又直白蛋:儲物間里的秦小狗
皮質的細腰帶拴在秦月脖子上還挺好看,像是狗鏈。 他會一邊輕哼,一邊掙脖子上的繩,葛長風莫名奇妙地想到,老姜好像已經過了那個跟她假惺惺搞情趣的年紀。 她家那位凡是想要了,就要來蹭自己,來親她的手,又直白又乖地討要自己想要的東西。 老婆,想要親。 老婆,想要你咬了。 老婆……唔……老婆…… 秦月反之,則對這種愛欲這種東西如臨大敵。他渾身繃著,躲著葛長風的碰,那么高個的漢子垂著眼,連看都不敢看她。 嘖,葛長風狠勁兒上來,攥著繩把人拉近。 “裝什么裝,都被人cao爛的貨色?!?/br> 秦月一雙琥珀似的眼里寫滿震憾和驚訝。 葛長風一時分辨不出他是因為自己居然說出“這種話”而驚訝,還是因為自己知道“那種事”而驚訝。 或許都是。 “把腿抬起來,自己抱著?!?/br> “葛……”秦月擰了一點眉毛,不可置信變成氣憤,兇她到,“你憑什么這么羞辱我?松開?!?/br> “嗯…大概是憑你半夜跟蹤別人老公,饞人家jiba?” “你說什么…?!我跟姜聞樂是同學,我死也不想——” “嘖?!?/br> 葛長風纖細的手輕輕捏了一下秦月雙腿間的硬挺著被布料裹著的東西。 “這就是死也不想的結果?我可是見過你被人cao的腿根都紅了都沒硬起來,怎么,這么喜歡我們家老姜?嗯?” “你?!我不是……” 秦月還想解釋什么,可葛長風聽不下去了,她把拇指生硬地塞進秦月的嘴里,攪著他的舌頭。 秦月只是短暫的驚訝了一下,就溫馴下來,軟軟地舌頭服服帖帖挨拇指的揉搓褻玩,雙頰微微泛紅,眼神有點氤氳迷離,一雙薄唇被打得好濕,口涎不被允許吞下,可憐地打濕了襯衫。 真不要臉,葛長風想著,剛剛還在貞潔烈女呢,現在就軟了身子要cao了。 這種家伙還想勾引自己老公? 呵,可笑。 葛長風扽著繩子把人拽到自己懷里,貼著秦月的耳朵說: “你不是就是屁股癢了想要挨cao嗎?秦制作人。不用別人,我就滿足你?!?/br> “從今天開始,我要讓你這骯臟的小腦袋里產生一種新的條件反射?!?/br> “我要你每次想到挨cao就想到我,想到我就想到害怕,然后頂著一團大而無用的東西對著誰硬不起來,只有被我碰到才能抖著你那sao屁股射出來——前提是經過我的允許?!?/br> “你知道了嗎?” 秦月被她話嚇得舉起手臂捂起眼哭,葛長風的手指還在他嘴里模擬性交一般戳弄著,躲都躲不掉,所以只能發出對她威脅唔唔地不滿。 葛長風拉開他的胳膊,刮了一下他的鼻尖。 秦月被這突如其來的溫柔激得條件反射般睜開了眼,仿佛不敢相信。 葛長風漂亮的桃花眼彎彎得笑著,柔軟的棕色長發落到他面頰上。 “我問你,知道了嗎?” “回答我?!?/br> 夜里葛長風坐在餐桌前有一搭沒一搭得翻書,一邊兒把微波爐里打熱的涼了的晚飯往嘴里塞。 剩飯也是好吃的,老姜同志廚藝一流,做得一手極吃刀工火候的淮揚菜,他又心細,每次掐準了葛長風要加班,就裝在保鮮盒里。 總之葛長風暫時起來的怒氣被她老公那漫長的、江南流水似的溫柔暫且平息了。 沒一會兒姜教授抱著一大摞材料風塵仆仆地回來,就連玄關換衣服的聲音都聽起來很著急的樣子。 “長風?抱歉呀,我學校有點急事讓老師們去拿一點材料?!?/br> 長風嘴里嚼著東西,專注看書,沒理他。 姜教授摘了眼鏡放在玄關,輕輕走到她身邊,用身體環著她,大狗一樣用下巴蹭她的頭發。 “又不理我了?!?/br> “理寶貝兒,怎么不理?!?/br> 葛長風嘭得一聲把那么幾百頁的游戲理論合上,轉過身去笑盈盈地看著自己的救援犬。 姜教授的聲音慢條斯理,還有輕輕笑意,“你不是早過了看這種書的階段?!?/br> “刺激-反饋-獎勵。好模式??闯P??!?/br> “以前我就覺得這個理論好像訓狗?!?/br> “可不就是訓狗?!备痖L風抱著姜教授的腰,在他懷里感受社畜思念了一天的溫柔擁抱。 姜教授身量大,像是被她訓好的大狗狗。 順著腰摸上堅實的脊背,隔著料子柔軟的襯衫,是讓人想狠狠在上面留下痕跡的手感。 葛長風沒忍住,她今天晚上一直很激動,想著想著,手就去扯他襯衫。 “老婆……”姜教授攥起葛長風的手,輕輕舔她無名指上的戒指。 葛長風知道,老姜同學又開始患得患失了。 果不其然,乖順地舔了個圈的姜教授伏在她膝蓋上,抬頭用從他母親那里繼承來的母鹿一般的杏仁眼瞧她。 “老婆不會不要我吧……” “怎么會呢?” “老婆會不會玩膩了就不想跟我在一起了?” 是玩“兒”膩了。 玩兒。葛長風想著。 是不負責的、對待steam庫里那些時長不過小時的游戲的態度,是小孩的態度。 是她以前的習慣。 葛長風聽著他南方人一板一眼的話,想給他糾正讀音,可葛長風轉念一想,他這副讀教案推公式參加學術會議的嗓子怎么能被這種市井流氓的低俗詞匯玷污,于是作罷。 “老婆不會玩兒膩的?!?/br> 她說著往餐桌上一坐,褪掉自己的裙子和內褲,掛在還穿著高跟鞋的纖細腳腕上懶得踢掉,只用膝蓋蹭了蹭姜教授的腦袋以示鼓勵。 這就是為什么葛長風不讓她家姜老師在家里戴眼鏡的原因之一,雖然他近視度數一點不低,但他們老要親熱,眼鏡腿兒太涼了,葛長風不喜歡。 姜教授果然明白她的意思,捧著她的大腿內側輕輕地啄吻,看著她隱秘處的晶瑩,眼里都是欣喜和期待。仿佛誤解了其中的含義,把它當作一位妻子的思念,馴順服侍般俯下頭,吮吸親吻起妻子雙腿之間的柔軟。 忽然,姜教授聽到儲物間似乎有什么動靜,出于一位忠誠騎士般的自覺,姜教授想要抬起頭: “長風……要我去看看嗎,唔?!?/br> 還沒說完就被他的領主按住了腦袋。 “繼續?!备痖L風把丈夫的頭按在兩腿之間,手上似乎有一種不容置疑的力量。 儲物間的動靜大了一點,葛長風享受得向后撐著桌子,歪頭飄去一點目光看,嘴角勾起意味不明的笑,任誰看了都要說一句溫柔的雙唇間吐出冰冷的命令。 “老公,無論發生什么,只要我不說停,你都不能停下,知道了嗎?” 姜教授硬挺的鼻尖在女人腿間蹭了蹭。 他在點頭。 證明自己聽懂了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