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 粗口rou/幻想/sao狗自慰玩具插屁眼
排雷都寫在標題了 再看到雷點就麻煩點個叉叉吧。別來留言罵,相信大家都是小天使。 ======= 只要讓夢主沉淪進欲望,夢魔要奪得主導權便簡單許多,何況是專業傭兵對上普通人。 他幾乎要忘了行使權能的滋味。里卡多愣愣地看著自己的手,仿佛在懷疑使用力量的并非自己。明明入侵敵人的夢才是不久前的事,卻好像隔了很久,久到對這樣的自己感到陌生。 里卡多感到有些荒謬。他搖頭晃腦,手心收起又打開,試圖驅散莫名的違和感。他可是夢魔??!在夢里理應如魚得水。 但他在夢里,從來不如得水的魚一般安寧自由。對夢來說,夢魔永遠是外來者,永遠不可能被接受。一但被夢主發現,要不是他控制對方,就是對方打敗他,沒有第三種可能...... 除非...... 他煩躁地抓了抓頭發,俐落的短發被他抓成亂糟糟的樣子。里卡多頓了頓,突然想到易思容曾對他的頭發發表過看法。 「蓬松柔軟,手感極佳,更重要的是長短剛剛好。不會長到怪里怪氣,也不會短到難以抓取。真棒!」 他雖然對易思容的說法感到奇怪,不過他聽出來了對方在夸他,他欣然接受,并且好奇地問了句:「還好啦。話說回來,抓......抓什么抓?」 對方湊到他耳朵邊,熾熱的氣息鉆進耳洞,夢魔立刻聯想到一些下流的畫面。沒辦法,誰叫易思容的語氣那么曖昧,帶著令人心悸的熱度—— 「我好抓著你的頭發,把你按到我下面給我口?!?/br> ——說著不知羞恥的sao話。 里卡多幾乎是立刻起了反應。他那時是怎么樣來著?似乎大罵不要臉,一面飛得更高。他想,如果是現在,他或許會幾番思考,然后志得意滿地提出「如果你高潮就算我贏了!」 「噗,好啊,」女孩子笑了,一手輕撫夢魔的腦袋,暖洋洋地,「如果五分鐘內給我口出來,要我給你口也不是不行?!?/br> ......五分鐘的話,老實說他一點把握都沒有。 里卡多回過神,對著自己腦中的幻想唾棄了一番,嘆了口氣后,認命地握住自己硬起的小兄弟。 自慰真是毫無生產力的一件事。夢魔瞄了眼旁邊的棉花糖堆,下面埋著這個夢境的主人??雌饋硎莻€欲求不滿的女人,從她身上榨取精力簡直不費吹灰之力。他只需拉出她,變成她喜歡的模樣然后來幾發就行。 他終于能插到女人了,能重振雄風了,并且還能飽餐一頓,夢魔想不到有什么理由能阻止他這么做。 但他不想,可說是一點興致也沒有。 這可真是個好理由。里卡多輕喘著氣,手在yinjing上來回擼動。他坐在棉花糖上,雙腿微開,身體輕顫,細長的尾巴因不知該攀爬何物而在半空一晃一晃。 他不想想易思容的,可他的腦袋似乎由不得自己。 「小sao貨怎么自己玩起來啦?看看你,嘖嘖,這樣不行呀,這樣要怎么誘惑大roubang來cao你呢?」 女孩子在他耳旁低語,興奮地對他指指點點。 「來,把腿張開?!?/br> 里卡多雙眼逐漸迷蒙,紅唇吐著濕氣,手上的速度快了些。大腦被熟悉的快感侵占,難以思考,只能照著腦中的聲音行動。因為他知道會很舒服,知道對方對他并無惡意,甚至是包容的。 長腿向外敞開,硬起的性器暴露無遺。他胸膛起伏,明知無人看見卻仍然感到穩密的興奮。 「多sao呀,只是前面已經沒辦法滿足了吧,畢竟你已經是一條只能用xiaoxue高潮的母狗了?!?/br> 才不是呢!夢魔下意識地反駁,可刺激確實不太夠。為了證明他不靠后xue也能高潮,他撩起衣物,玩起了腫脹的奶頭。原本微腫的部位,被夢魔玩得徹底硬起,像兩粒小豆子似的。 “啊、嗯......” 「可是你看看,saoxue渴得都流水了,發情了,多可憐!」 后xue欲求不滿地收縮著,嘗過了甜頭后,顯然不滿意內里空虛。它收縮得越來越快,像是回應易思容般,又像高興于易思容注意到般,yin水流得浸濕了棉花糖,顏色也變得鮮艷潤澤,顯然是徹底發情了。只要是個人都看得出來xiaoxue想要了,想要被什么插進去、捅一捅,填滿令人瘋狂的搔癢。也只有主人自己還在負嵎頑抗,試圖用rutou和yinjing來阻止xiaoxue的貪婪。 「啊??!好可愛!我說里卡多,你別誘惑男人了,誘惑我吧!」 你有什么毛??!里卡多呻吟著反駁。好吧,也不是不行。一面又如此想到。他覺得他快瘋了,為身下的快感而瘋;為女孩子的表白而瘋。 「你把自己準備得多好?!挂姿既莸氖址路鹪趽崦念^,「奶子又腫又大,一定可以出很多奶?!?/br> 里卡多已經不止于摳弄rutou,他開始大力揉捏自己的胸部。肌rou微微起伏,不像壯漢般的堅硬厚實,卻也是無法一手掌握的飽滿精悍,彈性十足。 他逐漸忘了壓抑聲音,哼哼卿卿著玩弄自己。 「可惜你的小東西用不到了?!?/br> 女孩子如此說道。露骨的視線灼燒著夢魔全身,yinjing很誠實地彈跳幾下,像是在抗議女性的輕視,可它除了流水之外也別無他法,確實是無用武之地。 「我果然最喜歡后面的xiaoxue。它最誠實,sao水流了一地,迫不及待想被插呢?!?/br> 里卡多下意識地摸到自己屁眼,居然真摸到滿手的水,甚至比roubang流得更多。只是輕輕一碰就敏感地收縮,霎那的快感麻痹大腦,令夢魔下意識驚叫出聲。 他本來只是想摸摸看的,卻忍不住又摸一下、再摸一下。怎么會如此舒服?只是在屁眼周圍都已經酥麻,那里面又是個什么滋味? 身體反應良好,迅速回憶起被插入時的激烈。里卡多混身顫了一下,中指違背他意愿地滑了進去。 “嗯啊??!” 「沒錯,叫出來?!鼓锹曇暨€在耳邊回蕩,「記得我教過你的嗎?這是你的sao屁眼,sao屁眼想吃jiba了?!?/br> 被欲望淹沒的大腦無法思考,只能下意識地喃喃道:“sao屁眼、嗯??想吃jiba??” 里卡多垂著眼,眼匡泛紅,中指開始在屁眼里進進出出。深處在sao動、發癢,手指是怎么吃也吃不夠,于是手指從一根變作兩根、兩根加到三根。 一開始還在舒服地抽插,漸漸地節奏亂掉了。男人喘著粗氣,在屁眼里胡亂攪動,yin水濺滿下身,可他就是找不到那能令他爽到升天的點。 「在找sao點嗎?自己很難找到的吧?」女孩子的聲音總是在最剛好的時機出現,「求我,我幫你。我幫你插插你的sao屁眼?!?/br> 他饑渴得不得了,想要得不得了,無法發泄只能無止盡累積的快感幾乎令他發狂。他已經冷落了yinjing及奶頭,但顯然沒啥作用,如果不停下玩弄屁xue的手的話,這樣可怕的快感只會繼續累積,吊在臨界點,無法宣泄。 “想要??想要??” 「嗯?想要什么?不好好說出來我是不會知道的哦,誠實面對自己吧里卡多,我說過,誠實是美德?!?/br> 夢魔幾乎叫出了可憐勁,“我、我、想要大jiba插進sao屁眼??我找不到sao點,想要被插sao點、嗯、啊??想要高潮嗯??” 「明明長著jiba卻在求別人cao,你已經徹底變成yin蕩的sao狗狗了??我喜歡的sao狗狗?!?/br> “嗯!??!sao狗、sao狗、嗯嗯??想被jiba插、??!” 他邊喘邊叫,希望能獲得易思容的關注,希望對方能知道他有多想高潮。夢魔瞇起眼睛,盈著水氣的眼朦朦朧朧地望著虛空,手上不知何時握著一根假陽具。仔細一看,女孩子似乎有用這根上過他。 「自己來吧?!挂姿既莸穆曇粲行┑蛦?,含著曖昧的情欲,「插得好了,我再考慮cao你?!?/br> “嗯??” 后xueyin水泛濫,艷紅的肛門沾滿水光,顫顫地一縮一張,三根手指進出順暢,已經完全準備好了。男人幾乎是迫不及待地把手上的假陽具抵在自己的肛門口,guitou頂進去了一點便立刻被吸住。感覺到異物入侵,夢魔這時反倒找回了一些理智,他有些猶豫,遲遲沒有完全插入,卻也很誠實地不想拔出。 「你還在堅持什么?你還在反抗什么?」 他不知道,他不知道,只是??他是男人??!再怎么說都是雄性??! 「現在才在說這個?」 就好像有什么覆上他的手一般,幫助他緩慢地把假物往xue內推進。 「你忘了嗎?你已經不是雄性了,是被cao屁眼才能高潮的雌性?!?/br> “唔??” 是啊,他已經回不去了。sao點被頂撞的感覺爽到升天,又酥又麻,綿延不絕。只要嘗過極致的高潮,其他便索然無味。 那聲音又說:「只屬于我的雌性。盡管你想要吃更多jiba,但我可不會讓別的jibacao你?!?/br> “??!” 假陽具又往里推進了一些。像是歡喜于終于被重視,也無所謂只是區區假物,媚rou不知廉恥地糾纏上去,甚至往里吸吮,企圖把來客拖向更深處。 「有什么不好的呢?你可以只當我的小婊子,我會疼愛你。誠實面對自己吧,你喜歡這些,不是嗎?」 那種感覺爽過了頭,夢魔早已壓不住聲音,嗯嗯啊啊的yin聲及水聲成為了夢里的主旋律。陽具終于被完全推到底,突起的guitou擦過前列腺,夢魔就像過電般拱起胸背,爽得眼睛都要翻了過去。 是的,他喜歡這些,他忘不了這酸爽的滋味,忘不了前所未有的滿足,也忘不了從未體會過的一切。 “啊、啊??sao屁眼好舒服??” 「來吧,來吧,當我可愛的小婊子。我會給你想要的一切?!?/br> 夢魔張開口,單音字節在嘴里翻滾,幾乎脫口而出。 而就在發音的剎那,夢魔原先迷蒙的眼神倏地一凜,張開的口順勢咬住自己的手掌,力道之大甚至滲出了血,像是要將手掌咬斷般兇狠。 回過神來才發現,周圍早已不是什么棉花糖堆,而是如萬花筒般變換無常的空間,分不清天南地北、上下左右,他就浮在空間之中。 里卡多仍在喘氣,紅了眼眶。他深吸幾口氣,隨后一個簡單的揮手,一切又變得如最開始般。他衣著整齊,相貌堂堂,一點兒也看不出,剛才玩弄自己的屁眼想要高潮的sao樣。 唯有并未完全從欲望中抽離的熾熱黏著的眼神,還能窺見方才的些許春景。 萬花筒般的景色逐漸淡化、退去,他又回到了他人的夢境之中。 他有些遺憾又有些無奈地嘆了口氣。 那是夢魔的夢,是美夢,而夢魔不該有夢。他們因知道自己是誰而能在夢境中確立自身,一旦連夢魔都分不清夢與現實時,讓自己在精神世界得以成立的自我將會崩潰,存在也會被模糊。幾乎所有精神種族都有類似的毛病,他們的本質即是虛幻而不真實的。 只要陷入其中,就絕無再出來的可能。 可惡,易思容那個壞女人,連分開了都在找他麻煩!連自慰都不讓人好好自慰!里卡多不高興地砸嘴??赏瑫r,也是最后一句話讓他意識到那是虛幻的,是不可觸碰的。他覺得,易思容百分之百希望自己成為她的小婊子,但絕不可能輕易說出「給他想要的一切」。 夢魔郁悶地揉了把臉,想到這兒又下意識夾緊了屁股。他可還沒高潮啊,把人吊在高處是啥意思?都不用負責嗎? 算了,等哪天、哪天真的見到?? 反正里卡多是再也不敢自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