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 舔舔
他吞咽唾液,喉結上下滾動,半晌才啞著嗓音道:“要到什么程度才算可以?” 易思容的手有一下沒一下地按摩里卡多的頭皮,內心百轉千回,許多想法掠過腦海,最終垂眸說道:“至少要讓女孩子先去一次?!?/br> 夢魔雖然懷疑,想了想還是硬著頭皮問下去,“真的假的???”他腦中閃過為數不多的知識,不確定地說,“用手?用嘴?不能直接插入嗎?”? “我的性經驗比你少很多,但絕對比你「正確」?!币姿既莺咝Φ?,“你知道怎么幫人koujiao嗎?” 夢魔腦海開始自動搜索相關記憶,然后發現他從沒幫女人舔過,基本都是相反,而那種次數也不多。在他印象里,koujiao有點屈辱的含義,雖沒有反感,卻也是下意識反抗。他蹙起眉,瞪著易思容,“你叫我幫你口?” 見夢魔不樂意,易思容趕緊換招。她抿起唇瓣故作為難,“不、也不用真的碰到??就隔著內褲舔一舔就好?!?/br> 說完還裝作害羞的樣子,推了推里卡多的腦袋,妄圖夾緊雙腿。 “我沒怎么被這樣弄過,總歸是??有些羞恥的。唔、不然算了,用手吧!用手!” 里卡多本來打算拒絕的,可對方后半句嬌羞的姿態、遮掩的情態,讓他的眼睛明亮起來。哎!居然能讓這兇巴巴的女人感到羞恥,這究竟是什么好事???說起來,把易思容弄到失控高潮,或許確實能算作戰利品。想想看,不服輸的女孩子,紅著眼眶盈著淚水,全身因高潮而顫抖不已,喉間滿溢可愛又性感的嚀嚶——而這些都是因他而起。 里卡多感覺身體熱了起來,一股邪火在體內燃燒,燒得他渾身充滿干勁,冷落許久的yinjing一跳一跳地按耐不住。慾望的熾焰越燒越旺,一旦開始想像便一發不可收拾。 “學習!”他舔了舔干澀的唇,眼里是露骨的慾望,“別害羞,一起學呀!”? 看著里卡多充滿斗志的樣子,這下易思容真有點害羞起來了。 她猶猶豫豫地張開雙腿,除去全身最后一處遮蔽物,這下子他們都赤身裸體,坦承相對。里卡多思考了一會兒便決定直接上嘴,俯身直下,薄唇貼上那情與慾交相揮舞的隱密處。 女孩子的那處相當柔嫩,可說是全身最軟呼的部位了,盡管只是試探地一貼,也能明顯感覺其與其他部位的不同。 更嬌弱、更濕潤、更需要小心呵護。 夢魔的眼神認真了起來,他并未排斥,反而想探索更多。他伸出濕熱的舌頭,小心翼翼地舔了舔女孩子外側的嫩rou。出乎意料的鮮嫩可口。 外面就已經如此美味,那么里面呢?那更深處的隱密之地被嫩rou包裹,藏在里面,泛著水光,潮濕地散發誘人的香,等著有誰破開外殼,進去一嚐春泉。里卡多不客氣地光臨此地,有力的舌破開緊閉的rou縫,舌尖霎時嘗到甜美的甘泉。 來不及細想便全數卷入喉中,吞咽下肚。喉結滑動,泉水滋潤他干澀的喉嚨。? 他愣了一瞬。 那滋味比想像中??好。 非常好。 “嗯??” 他有些著了迷,明明吃了一些卻愈發饑渴。女性的水顯然還不夠多,只一下便全數被吃干入腹,男人則必須想辦法挖掘更多水源。 于是他用舌頭開拓鉆探,順著心念緩慢舔舐,耐心地舔開原先只開了小口的花瓣,直到軟舌深入其中,唇瓣緊密地貼上熾熱的慾望之地。夢魔用手鉗住女性的大腿,使其分得更開,更方便腦袋在腿間作亂。他喉間泄出幾許性感的輕吟,嚐著嚐著連鼻尖都埋了進去。 情慾的味道甜膩非常,縈繞鼻腔,蠱惑思考,空氣yin靡而濕熱,身體躁動不已。夢魔垂著眼眸,專心致志地挖取泉水以緩解難耐的饑渴,可無論他吮得多賣力、舔得多用心,那泉水卻仍是維持些許的量,遠不能解他的渴。 從頂上傳來的喘息止步于此,再無表示。舒服的話為什么不叫出來呢?為什么水并沒有變更多呢?是不是代表著女性并沒有真的感到舒服? 里卡多有些著急,這點兒水無法解渴,只讓慾火燒得更旺。他胡亂在柔軟之處游移,打算再自己努力試試,如果還是不行就只能請教易思容了。 然后他無意間舔過一處突起,女性霎地喘叫一聲。盡管微弱,還是被全神貫注的夢魔覺察到了。 夢魔眼睛一亮,他抓到了訣竅。印象中似乎確實如此,女孩子嬌弱的私處有一些地方十分敏感,這就是其中之一。那處小巧渾圓,尚未完全冒出頭,仍有一部分害羞地縮在內里。男人先是用嘴唇叼著,軟舌前前后后游遍那處,將可愛的珠子舔得水光淋漓,脹大幾分,口感愈發得好。 易思容倒吸口氣,夾住雙腿。本想看著夢魔如何發揮,卻沒想到夢魔不愧是夢魔,無師自通得如此之快,懵懂中便掌握了讓女孩子流水的方法。她有些不甘地咬唇,后又想到伺候得好了應當鼓勵,于是便想叫得媚一些,但這實在不似她的個性,最后死活也只憋出含糊的輕吟。 夢魔卻心里一動,感覺到了鼓勵的意味,他舔得更起勁,時不時也以濕潤的水聲以及抑制不住的鼻音回應。 “嗯??嗯??” 覺得差不多后,男人將rou珠含入口腔,一唆一唆地,像孩子吃奶般把那處吮得又紅又硬,比先前大出不少,探出頭見見外面的世界。小rou豆很少離開內里,這次實在是招架不住那男人熱情的嘴,半推半就地被邀請到了外面。一出來就跟唇舌打了照面,被包裹在又濕又熱的口腔之中。 溫暖舒適,rou豆子爽到了,便從深處流出許多水以示歡迎。夢魔感覺到花瓣里邊變得愈發潮濕泥濘,便迫不及待地以口舌接取涌出的春水,舌尖一改先前的試探,這次他算是二度造訪,雖未到輕車熟路,卻也不再是初次光臨,便急進了些,往甬道內探去,把尚未淌出的滾在里面的水兒,用舌頭搜刮而出,津津有味地吃入腹中,吃得滋滋作響。 “唔??!等、嗯!” 實在是太刺激了!空氣中的媚香甜得人發暈,酥麻難忍,易思容終于有些受不了。她很少被人這么服侍,即使以前有此經驗,也從沒有誰像這般用心,多半都是舔一舔,舔濕潤了也就算了,可里卡多舔舐的樣子卻不只如此,那架勢更像是耽溺在泉水里的旅人,行徑百里后終于找到救命的水,從此不愿再離開。何況這水源源不絕,哪里還有這么好的事? 這水又腥又甜,溫熱又濕滑,別處怕是再找不到如此好喝的了。 里卡多從孜孜不怠的啜飲中唆出了別樣的趣味。別說那美味的春水,光那rou豆子就可愛得緊,變得又紅又媚,惹人喜愛,看著都算大飽眼福。 兩人都享受的性愛所能體會到的歡愉,跟其他的那是天差地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