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師尊初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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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忘奕閉著眼,雙眉緊蹙、滿臉潮紅,像是被魘魔糾纏,怎么都無法醒來。 他內腑受損,又強撐著為弟子渡氣,能在沈晏歌面前維持神色不變命他離去已實屬驚人,反噬的昏睡便也格外深沉,逞論沈晏歌還為他加了一層入夢訣。只怕沈晏歌此刻想取他性命,葉忘奕也毫無反抗能力。 沈晏歌的指腹在那條新生的rou縫上撫過。蠱蟲改造而成的金溝極為敏感,第一波情潮已然在葉忘奕身上發作,平日里嚴厲決絕的承諫長老無力在床上輕喘,花xue于沈晏歌指下顫抖翕張,隨著初次的春水溢出,緩緩露出其間風景。 沈晏歌不由屏住呼吸。 他是第一次在男子身上看到如此器官,即便那是他親手造就,第一眼的沖擊與美感依舊讓他心悸。 不愧是至yin之蠱生出來的xue,無論是形狀還是顏色都堪稱絕色,如同在瑤池修養千年的仙蚌,光潔無毛,蚌rou細滑豐厚,色澤是未經人事的粉嫩。yinchun乍開,連空氣的觸碰都無法忍受,一泡細細的yin水噗呲迸出,在rou唇的褶皺處積起淺灘,乍一看,倒真以為這rou蚌孕育了晶瑩珍珠。 沈晏歌的指尖只是放在花xue外沿,那兩片層層疊疊的rou唇便自發地包裹而上,一點點讓那截異物沉入其中。 兩指關節后,沈晏歌仿佛就觸到了底,再想往里探變得十分艱澀。但他知道,那不過是這具rouxue還未開發,待他整根插入后,師尊的體內便會烙下他的形狀。 盡管只進了一根手指,沈晏歌已經嘗到這具新生yinxue的妙處。xue口緊窄而xue內溫軟,全無經驗卻天然sao浪,指尖只一劃一按,金溝深出便噴出透明yin液,好一口春水玉壺。 沈晏歌在窄濕處摳挖一陣,卻見rou蚌前端的一粒rou豆愈發腫脹,如同花間雌蕊。他對女性器官并無多少了解,見狀將那顆花蕊掐在兩指間把玩,卻沒料到葉忘奕口中忽地發出一聲極其黏膩的嬌喘,雙腿驀地絞緊,yinchun猛烈抽搐著,竟生生噴出大把潮水,幾乎打濕了他半條手臂。 葉忘奕潮吹了。 他顯然是頭一次經歷如此洶涌的清潮,胸膛急促起伏,雙腿細細地打著抖,劍眉無措地蹙著,卻怎么也無法醒來、不知道自己的身體發生了什么。 沈晏歌呼吸微促,看到葉忘奕此番媚態,對他的影響也不小。他將師尊的雙腿重新往兩邊打開,在那毫無遮掩的sao浪xue口用力拍打兩下以示懲戒。rou唇吃痛,葉忘奕發出似哭似怨的嗚咽,腰部無意識地向上挺起,仍未發泄的yinjing貼在小腹處抽動,倒像是在邀請別人對那口xue進行更殘酷的鞭撻。 “sao死了,師尊?!鄙蜿谈杷菩Ψ切?,雙指并攏,如他所愿用力捅入花xue縫口! “呃——……嗯啊……!”葉忘奕閉眼發出難耐的呻吟,緊窄的xue口在沈晏歌稱得上粗暴的動作中逐漸變得松軟泥濘,到最后終于能容下四指抽插進出。 沈晏歌抽出手指,花xue被他捅出合不攏的小洞,能看到深處翻滾的嫩紅內壁,水光瀲滟。他掏出自己蓄勢已久的擎天陽柱,挺腰送入那片濕窄之地。 “嗯……”他低喘一聲,方覺這口xue還是太小了,不過進了rou冠,已將里頭卡得滿滿當當,xue口撐得沒有一絲褶皺。xue沿緊,而xue內濕軟,冠頭如同沉入一片溫泉之地,被yin泉媚rou溫柔地包裹,舒服得讓人只想不顧一切將整根沒入。 為了方便發力,他將師尊的一條腿抱起扛至肩上。從未在人前示過弱的承諫長老側躺榻上,雌伏人下、雙腿大張,那口多出來的女xue,正被一根驚人陽勢一點點破開。 “啊、嗯、……不……”似乎感知到即將在自己身上發生的事,葉忘奕含糊地低聲抗拒。 小半根陽物沒入,沈晏歌竟感覺前端抵到一層阻礙,再不能進入分毫。詫異過后方才意識到,這是師尊的麥齒。 竟連處女膜都有,莫非蠱蟲還在師尊肚子里憑生結出zigong,甚至能讓他被男人搞大了肚子、孕育生命不成? 沈晏歌神緒游走,腰際的動作沒有絲毫憐惜,猛力挺入! 陽物整根沒入花xue,甚至由于進得急而發出了噗呲水聲。葉忘奕“啊”地悲鳴出聲,身體浮上一層冷汗,卻由于被沈晏歌掣肘,連掙扎都無法做到。他因疼痛而瑟縮,身前rou柱略顯萎靡,女xue卻因此分泌更多yin水,自發試圖緩解異物疼痛。 沈晏歌維持著整根沒入的姿勢沒有動彈。他頭皮發麻,快感自兩人相連處游遍全身,他幾乎用盡了全部的意志力,才能維持住自己,不在進入的那刻便在葉忘奕里頭xiele身。 他因隱忍而眼眶泛紅,黑眸浸了水,愈發深而沉,如同大雨洗過。 是了,他這具年輕的身體元陽仍在,胯下幾兩虛有其表卻不堪一擊,逞論為他破身的,還是玄元宗最讓人不敢褻瀆的承諫長老、他的師尊。 他的師尊! 沈晏歌咬牙,雙目通紅地看著身下隱忍皺眉的男子。葉忘奕赤裸的身體裹著一層汗,愈發顯得肌膚細膩如玉,卻又毫無女子嬌柔之感,身材骨架寬厚勁實,端得是仙風玉骨、錚錚男兒。 他不愿承認,元陽未泄、yinxue緊咬都不過是借口。 只因身下的人是葉忘奕,千般經驗在腦中皆數忘去,只余他第一眼見到對方時的驚鴻一瞥,從此余生,千絲萬縷都是他的影子。 倘若面前是塊石頭,告訴沈晏歌那是葉忘奕的xue,他也能從身經百戰的情場老手,化為懵懂畏縮的童身稚子,無法控制泄身其中。 葉忘奕依舊是完整的男人,能傳宗接代,那道雄偉勢峰和精壯身材有的是女修為此趨之若鶩。但他同時也不再是純粹的男子,他下體畸形,多出不屬于男性的器官,從此以后離不開男人jingye,否則便會受一波強過一波的yin欲之苦,直至失去理智,化為純粹的yin獸。 沈晏歌知道,心頭那個高高在上、自己曾發誓要敬愛一生的君子,在此刻徹底被自己拉入了深淵。 他緩過氣,慢慢在那具仙風道骨之軀上起伏抽動。yinjing抽出時裹著一層血跡,那是他將師尊破瓜的證明。褻瀆師尊的感受讓他心生戰栗,他咬住下唇,將滿腔難以言述的情感盡數化為鑿杵之力。 經驗技巧到底還是回到了他身上,讓他不再如同毛頭小子一般只知埋頭挺進,逐漸找回一些余裕,懂得利用各種姿勢和角度為自己索求更持久的快感。 他抱著葉忘奕的一條大腿,幾乎將它筆直向上舉著,帶著葉忘奕的腰都微微懸空,兩腿打得極開,毫無反抗之力地迎接著沈晏歌急促有力的搗鼓。 “嗯、嗯、嗯……啊啊……”葉忘奕的呼吸越來越急促,紅暈再度自白皙的肌膚上浮現,身前yinjing也隨著一次次被頂弄而恢復硬度,而那口容納了沈晏歌陽物的花xue,更是濕爛得一塌糊涂。 兩片花唇在次次摩擦中從原本的嫩粉轉為媚紅,每一次抽插都有yin水自yinchun邊緣濺出,仿若在搗一口源源不斷的溫泉。 沈晏歌視線掃過葉忘奕在睡夢中春情盎然的臉。平日里清肅端正的男人,此刻正由于喘息而張著嘴,嫣紅小舌若隱若現。 “啊——……、嗯啊……!”男人的呻吟突兀拔高,腰部彈起、xuerou緊絞。 “cao……”沈晏歌低罵一聲,伏在葉忘奕身上僵直許久,竟是xiele。 他喘著氣,將即便軟了依舊分量驚人的陽物從葉忘奕xue內抽出。他射得太深了,花xuerou瓣翕合兩下,只吐出一些混著血跡的yin水。順著被他cao得合不攏的roudong往里看去,才能看到深處有濃稠白精,在翻滾的內壁上如同潮汐起伏,好半天才流出來一點。 沈晏歌有些微的羞惱。 他以前……以前不是這樣的。 他甚至慶幸葉忘奕此刻睡著,不會知道他在他的夾裹下,只一擊便丟盔棄甲。 葉忘奕眼尾紅暈未褪,yinjing還直挺著。他前端似被鎖了精竅,遲遲不射,花xue卻不知被沈晏歌干噴了多少次。滌泬蠱的yin毒有他人jingye射于體內便能抑制,他此刻已不再受yin欲摧殘,那張臉卻依舊春情盎然,似是夢中情事未了。 沈晏歌看了他半晌,忽地將他身體翻轉,擺出伏趴在床上、只有臀部挺翹的姿勢。 他不能再看葉忘奕這張臉了! 葉忘奕喉嚨中發出低低的嗚咽,硬如鐵杵的陽物觸到被褥刺激,男人本能般地往前挺了挺身子,卻又由于毫無經驗而無措地停下。yinjing后方,那口女xue不住收張,其間精水被擠出些許,匯成一絲純白細線落至床榻。 沈晏歌伸手握住葉忘奕陽根,替他捋動兩下,聽到身下人憋久了帶著點鼻音的嗚咽。 “想射嗎,師尊?”他自顧自地輕笑道,“弟子幫你啊?!?/br> 他扶著葉忘奕渾圓的臀rou,將這兩座rou峰向兩側拉扯,將女xue扯得唇口大張的同時,不可避免地露出后方緊小的菊xue。那幽xue也是粉嫩的,比被yin蠱催生出的女xue更為瑟縮。沈晏歌的拇指在肛口旋轉,那兒緊張地蜷縮,卻又無法阻止拇指一點點擠入。 沈晏歌在自己的jingye漏出花xue前挺身堵住,拇指卻也在菊xue出旋轉摳挖。比起陌生的女xue,他顯然對男子這處更有經驗,但他這次只淺嘗輒止,便將拇指拔了出來。 后xue竟比女xue還要緊致溫熱幾分。葉忘奕一口花xue便能讓他前徒倒戈,若前后兩張嘴一起來,他不敢想自己可以堅持多久。 他發泄地掌摑兩下師尊yin蕩的身體,在飽滿的雙臀上打出一陣rou浪,葉忘奕發出脆弱的嗯啊之聲,很快又被身后密集的撞擊搗得支離破碎。 沈晏歌這次直搗方才探索到讓葉忘奕震顫不止、rou唇痙攣的軟rou,他進得又深又有力,哪里是初嘗情事的葉忘奕受得住的,即便在昏睡中都忍不住想要爬行逃離,卻又被沈晏歌扣著腰拉回,死死糾纏。 “嗯、啊、啊……不,不要……” 葉忘奕發出脆弱的求饒。他的口中由于長時間大張著喘息而積蓄了涎水,讓他的聲音帶著吞吐曖昧,混著淚水洇濕身下被料。他幾乎全身都在痙攣,腳趾蜷縮亂蹬,女xue跟失禁了一般源源不斷往外噴著水。 沈晏歌在此時掐住他的yinjingrou冠。 那根繃至極限的弦終是斷了,葉忘奕口中發出高昂的哭喊,在花xue噴出yin水的同時,yinjing在沈晏歌掌中急促跳動兩下,噴射出他從未失身過的大把純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