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坐上來,自己動(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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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低著頭跪坐在床上,發絲水瀑一般四散開來,光滑柔亮如同流淌的月光。烏黑的長發散落著掩住了他的面頰,壓抑的喘息隱隱約約的傳過來,五官卻在發絲縫隙中錯落著看得不太真切。 呼吸聲更加粗重了些,我想他應是又探入了一指。 年輕的公子挺著沉甸甸的肚子側著肩膀倚在墻邊借力,長發鋪在他身上被肚子頂出一個柔美的弧度。他一只手撐腰,另一只手勉力地為我待會的插入做前戲。 想來他也知道,只有將下面那個脆弱的小口開發的濕潤柔軟,才能讓接下來的“雙修”大戲更有滋味和樂趣。 “你叫什么名字?” 公子停下手上的動作,抬頭看我,目光中有我看不懂的希冀和盈盈的波光。 “青曄?!?/br> “名字倒是風雅,身子卻這般yin蕩不堪?!?/br> 他眼中的光澤瞬間暗淡下來,垂下頭不同我置辯,只將薄唇抿得更緊,自暴自棄的把手指又往里捅了幾分。指段每一次的出入都會帶出噗嘰噗嘰的水聲,在靜謐的夜里顯得尤為清晰。 我能感覺到他的喘息越發壓抑和難耐。 他的眼角眉梢都是敏感處被開拓揉弄后的風情,桃花眼越發濕潤嫵媚,透著柔軟甜美的粉色,讓人想含住他的睫毛,把唇覆在他好看的雙眸上細細舔弄。 身后水聲黏膩yin靡,他時不時的皺起眉頭把手指攥成一團,不久后又哆哆嗦嗦的松開,實在難受的緊了就渾身顫抖著死死捏住床單,指尖用力到泛出虛弱的青白色。 我不知道他肚子里到底是什么,偶爾也能看見他動作大了那里凸出來的小小鼓包。他已經盡力的忍住那團突兀帶給他的痛苦,唇咬的發白也不肯發出太多帶著哭腔的呻吟。 水聲咕嘰咕嘰的傳入我耳中,像是有一把小刷子撓的我心里發癢。面前的公子雙眼緊閉,頭微微揚起,側臉精致昳麗。挺翹圓潤的鼻尖滲出細小的汗珠,額頭的冷汗一顆一顆匯聚在線條流暢凌厲的下巴,然后“啪”的濺落在他腹部拱起的白潤皮膚上,再順著圓弧滑落,一點一滴的洇濕身下細麻的床單。 我口干舌燥,恨不得立刻辦了他,讓他像桃花一樣在我身下綻放。卻又想起藥師的警告,只好使勁咬了咬舌根,告訴自己不能耽于享樂,沉迷眼前男人的rou體。 他雖清瘦蒼白卻身姿挺拔,即使時不時掩腹輕喘,也是壓抑克制的,仿佛再多的痛苦與劫難都不能讓他彎下背脊。正如我那日在桃林與他初見,只覺得桃樹下是一位風度翩翩的清貴公子。盡管如今他裸著雪白的身體在我眼前自行開拓后xue是有些過分的靡艷放浪,但看他挺著大概有普通婦人足月大小卻依舊白嫩而有光澤的腰腹,只讓我愈發垂涎他玲瓏美妙的身子,緊盯著他的目光也隨之更加火熱guntang起來。 把美好的事物打碎,誰心里不曾有過這樣的惡念呢。 反正情愛二字此生與我無緣,我同他不過露水情緣,一夜春風罷了。 我輕輕按壓一下那凸起頂端,他便抖得厲害,含著泣音讓我別碰他那處。 或許那里真的如他所說有個活物? 不不不。 就像他指尖擦過就能探出我的病癥,我也如法炮制地在扯他上床時就暗中把了他的脈搏??赡敲}象根本就無法探出來他有什么病,只能感覺出他有些氣血虧損,其他一概查不出來。 我實在無法相信他腹中有個孩子,我寧愿認為那是他得了奇怪的病癥,腹中不過是一團會跟著他動作蠕動的rou罷了。 或許有一天我興致來了,弄到了足夠的麻沸散,還能大發慈悲的將他寶貝不得了的肚子剖開,替他割下那團病灶,還他一個健康的身體。 不過如今也只是想想罷了。 他還在努力的把手指塞進窄xue,然后慢慢深入,喉嚨偶爾會逸出一兩聲沒能忍住的氣喘。 他在盡他所能地討好我,或者說是他認識的“茵茵”,因此他寧愿讓這副羸弱沉重的身子雌伏在一個他剛見過一面的女子身下,無怨無悔地讓她使用冰冷的器具cao弄他身體最為脆弱的地方,把他作為男子的尊嚴狠狠踩在腳下,一廂情愿的想以他的方式治好命不久矣的“茵茵”。 我在一旁目光赤裸的盯著他生澀的潤滑,大概是并沒怎么做過這檔子事,他渾身覆著一層羞澀的蝦粉。估摸著那處狹窄大概也潤滑的差不多了,我含著戲謔的笑,像看著一張名畫或一盞花瓶似的,同他說—— “坐上來?!?/br> 青曄桃花瓣兒似的雙眸原本該不動聲色時也脈脈含情如同一汪春水隨風蕩漾,可如今那里卻只封存著枯竭晦暗的漣漪,倒映著斑駁殘損的燭火,像是無邊暗夜里破碎的星芒發出微弱的縈縈光點,看起來頗有些可憐悲慘。 簡直讓我有一種沖動,去他什么斷情絕愛命不久矣,只管不顧一切地托住面前清俊公子的腦袋吻上他的唇,渡給他一些屬于人間煙火的熱量,才算是不辜負這卑如草芥的殘生。 但我還是生生忍住了。 面前人不過是我隨手拾來的飄萍,不知何時就會離我而去。比如五歲那年和我天人永隔的父母,又比如十五那年和我含淚告別的藥師。 我能相依的,不過只有自己罷了。 他對我提出的惡劣要求沒有思索太久,頓了幾口氣就順從的從床邊爬過來跨坐在我身上,用指尖還殘留的水液囫圇地抹了幾下那根三四指粗的玉棍,隨即一手扶著那根將要刺入他身體的冰冷棍狀物,仔細摸索著對準身后的xue口,一手托著腰小心翼翼的滑坐下來。 “嗚...嗯...” 玉棍插入的瞬間,他還是忍不住難過的哀吟了一聲。 我用手摸了一把結合處,發現并沒有血流出來,便對著他肥厚緊致的屁股狠狠打了一巴掌。說來奇怪,他明明是瘦削的,偏偏兩瓣屁股圓潤飽滿,臀縫幽深。一巴掌下去,翹臀涌出陣陣臀浪,當真色情極了。 “叫這么大聲干嘛,你想讓附近的村民都來看你騎在我身上挨cao嗎?” 其實他的聲音并不大,只是我想讓他覺得更羞恥些,讓他永遠記得被我壓在身下cao弄的感覺。 果然,他聽聞這句話便閉緊雙唇,憋的額頭青筋漲起也再不肯吐露一絲聲響,xuerou也因為那一巴掌絞得更緊,再往下坐就愈發難耐不適。 “屁股這么大,被很多人cao過吧?!?/br> “自己動啊你,怎么像塊木頭一樣?!?/br> 他笨拙的在我身上起起伏伏。 那截上好的白玉大概有三寸,并不是特別長特別寬的尺寸,可他含的很是辛苦。每次抬起身體都顫抖的像要昏倒,坐下去的時候也不知道頂到他哪里,讓他高昂著頭挺著粗壯的腰腹像一只引頸待戮的天鵝,待再次將身子從玉棍上撐起來時才會吐出一口長氣,大口大口的呼吸。 真怕他下一秒就在床上被這并不猛烈的情事搞到窒息暈厥。 我可是不會浪費我的好藥材救他的。 大概是身子沉重的緣故,他的動作實在是慢,好半天才淺入淺出的抽插了一二十下。我感覺腿根處有他腸道里流出來的滑膩液體,想著應當是開拓的不錯,便扶住他的腰,在他還沒反應過來時用力往上一頂。 他好像被頂的失了神智似的,眼神空虛,上面那張小嘴癡癡地張著,眼角滑落出無聲的淚,腹部高挺著,身子僵硬的任我上上下下的頂入。 我繼續挺動腰,感覺到他彈滑圓潤的臀瓣一次次撞在我的腿根上。這個姿勢能夠最大程度的破開他的腸rou向深處探索,我能感受到他小腹和腸道的肌rou死死抵抗著不肯讓我繼續深入,卻在他隨著重力跌落時被那根觸感溫潤的玉棍刺戳著不斷突破身體新的極限。 他像是一個容器,濕熱guntang的rou體就是為了用來包裹住這根無情cao開他狹窄腸道的冰涼玉棍。隨著我不斷的沖撞,玉棍也被緊致的腸rou嵌套著利刃一般劈開脆弱的內里,不容置疑地侵占他的腹腔,將五臟六腑頂得位移。青曄經不住這猛烈的沖擊,難受的幾乎快要嘔吐出來。 他被沖撞的嗚嗚唧唧的說不出話,用力閉緊唇也擋不住喉間的呻吟。 直到頂到一個尤其細窄的地方,我試著用力搗了幾次都沒破開那道縫隙,不免心生不忿,坐起來按住他的雙肩沉沉壓下,腰腹也蓄了力氣猛烈的撞上去。 他瞬間發出一聲尖銳的哭叫,緊縮的xue口幾乎要把玉棍絞斷,慌慌張張的推開我想要逃離,可xue眼里還夾著一截不粗不細的白色玉棍,一時間不僅沒能掙開,反而在腹中的激痛下搖搖欲墜。 眼看他不顧一切地撐著身子向床邊爬去,我扯住他的雙腿往兩邊掰開,自己壓在他膨隆的大腹上死死的cao進去。 “嗚啊......輕點,茵...茵,別......嗯啊...太深...嗚...痛.....” 求饒的話被頂的破碎,簌簌落下的眼淚像一場杏花微雨打濕了他俊朗的面容,清揚婉轉的聲音如今也嘶啞不堪,卻沒來由的讓人興致大增。 “這才哪到哪啊,是你要同我雙修的,便要聽我的話?!?/br> 他嗚咽著點點頭,坐在我身上被玉棍搗弄的浮浮沉沉,只好騰出一只手勉強托住圓滾滾的大肚,另一只手撐在我的腰上避免重心不穩倒下來,即便痛到抽氣也不再向我討饒。 窗外有雞鳴響起,約摸已經到了寅時。紅燭快燒到了盡頭,我借著殘光看到他姣美的面容上,雙唇透露著血氣不足帶來的淺粉。 這般姿容上乘身子又好用的人,可要活的久一點才好啊。 我不知怎的盯著他的唇神游天外,又被他那纖長發絲在身上滑來滑去弄出的細微酥癢給拉回現實中來。他整個人散發著一層淺淡的光暈,我這才發覺不只是他修長白皙的脖頸水光粼粼,就連替他撐住的后背,五指一抹也盡是冰涼濕滑的汗漬。 正值一年中的酷暑時節,他居然比我還怕冷。 真是沒用。 “你是個男人,怎么會有孩子呢?” 我一邊抵著他的敏感從各個方向抽插一邊戲謔的問。 “你肚子里的是個小怪物吧?!?/br> “嗚......不是...小怪物...哈啊......” 他一張嘴,就忍不住發出夾雜著情欲的低吟。我吻住他的喉結,細細舔舐,用舌尖攪弄那處精致的突出,饜足地聽他喉嚨里發出含糊不清的喘息。 “可是男人又不會懷孕?!?/br> 他好像很不滿我說他腹中是個小怪物,忍了又忍還是決定哽咽著同我認真解釋一番。 “我...啊哈...原身是......嗯...啊......是應龍,上古應龍...嘶啊...雌雄同體,可以......嗚......以男子之身......嗯啊......孕育后代...嗚嗯......” 簡單一句話被他說的斷斷續續,像一出活春宮似的纏綿悱惻。 我哂笑,居然敢說自己是龍,想來是天高皇帝遠,他倒是不怕當今的皇帝老兒誅了他九族。 我不再同他廢話,只是更用力的頂進他濕熱xue道的深處,盡力環抱住他粗壯的腰身,貪婪的感受他身體的溫暖、顫抖和痛楚,以及慢慢涌上來的欲望。 他像是狂風暴雨中被滔天巨浪打翻的孤舟,被撞的搖搖晃晃的撐不住身子,口中發出的的哭腔愈發清晰。 “茵茵...嗚啊...太快了...有些...痛...啊......” “慢點...呃嗯.....嗚...不要頂到孩子......” 茵茵,茵茵。 你口中的茵茵又不是我,我才不會像她一般憐惜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