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頂著兩個黑眼圈的林羽嚇了侍女一跳。昨晚侍女早早被打發去休息了，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侍女名叫晏燕，是林羽的貼身侍女，人如其名，跟燕子一樣在林羽耳邊嘰嘰喳喳地非要問個明白。林羽也不知道該如何解釋，整理完畢便揮退了晏燕，找人要了幾件侍衛的衣服，拉著趕來的大夫往偏殿走去。

    男人已經醒了，披著林羽的衣服不知所措地站在角落，見到林羽，連忙上前行禮。

    林羽打量了一下男人袒露的胸膛和翹起的yinjing，還沒來得及說話，就聽見旁邊的大夫瞪著眼睛對他大喊：“你……”

    林羽這才意識到什么，把手里侍衛的衣服往男人那邊劈頭蓋臉一扔，落下一句“穿好衣服”，就把大夫拽出了房門，關上門。

    男人茫然地接過衣服，穿好，跪在門口。

    門外，大夫指著他，氣得發抖：“你都做了些什么？你知不知道……”

    “知道知道，”林羽按住他顫抖的手，安撫這個頭發花白的小老頭，“消消氣，我哪兒能做什么啊，你城主大人想做也沒那個本事啊?！?/br>
    “我是在說這個嗎？”大夫見他漫不經心的樣子，氣得快跳起來了。

    “不是不是，那他也沒那個本事強上了你的城主大人啊?！?/br>
    大夫瞪著他：“你在說什么胡話，都是跟誰學的?！焙么踔浪麤]做什么出格的事，大夫冷靜下來，冷哼一聲，“你最好心里有數?！?/br>
    “有的有的?！绷钟鹩魫?，轉身敲了敲門，問里面的人：“穿好沒？”

    “好了?！备糁坏篱T，男人的聲音顯得沉悶。

    林羽推門，大夫大步走了進去，林羽剛要跟進去，被大夫瞪了一眼，摸摸鼻子，乖乖帶上門，在門外等著。

    男人的目光虛虛地望向大夫給他把脈的手，想著方才林羽和大夫的對話。

    他就在門邊，自然聽的一清二楚。

    什么叫沒有那個本事？難道是……有什么隱疾嗎？

    男人心中一慌。難怪昨天林羽怎么也不肯cao他，除了帶點少年的羞澀，沒有半分動情的樣子。那他昨天說的那些話，豈不是……

    “你吃了什么？”大夫的臉色陡然一變，打斷了他的思緒。

    男人見大夫臉色極差，意識到應該是出了問題。還沒等他說話，大夫大概也是明白過來，他一個奴隸，問他也沒用，聲音里都帶著冰渣子，警告他：“這段時間不許碰城主?！?/br>
    男人呼吸一窒。

    大夫頭也不回地走出門，正對上少年無辜的眼神，再次警告：“這段時間不許碰他?！彼π涠?。

    莫名其妙。

    林羽心情不好，看見跪在地上的男人，也沒心思搭理，準備去處理堆積的公務。

    “主人……”男人猶豫著喊住他。

    “做什么？”

    男人咬咬牙，額頭磕在地面：“奴……不該那么說……”

    “嗯？”林羽心思一轉，立刻就明白過來，男人是聽到他跟大夫的對話，想歪了。少年怒火中燒，冷笑一聲：“把你那些心思收起來?！?/br>
    男人臉色慘白，牙關顫抖。

    林羽走到他面前，剛想掐住他的下巴，想起大夫的警告，心情更差了，轉身坐到床沿，見男人溫順地隨著他轉過來，腳尖挑起男人的下頜，說：“昨晚你狀態不好，沒來得及告訴你。不管我對你的身子有沒有興趣，但是這張臉，我可是有興趣的很。你叫什么名字？”

    男人聞言，腦海中一片空白，哆嗦著唇，不敢說話。

    “不想說？”林羽危險地瞇起眼，“衣服脫了?！?/br>
    男人扣住衣領，指尖發白，猶豫一瞬，還是顫抖著脫下了這件剛穿上不久的外衣，露出布滿傷痕的身體。

    林羽腳尖踢了踢男人翹起的yinjing，yinjing跳動著漲大了一圈。男人悶哼一聲，雙手撐住地面，挺腰把yinjing送到林羽腳下，帶著些討好的意味在他鞋邊蹭了蹭。

    林羽抬起腳，似乎想踩住這個亂動的東西，最終還是忍住了，放下腳，說：“把你身體里的東西都卸了?！?/br>
    男人低啞的嗓音應了聲是，面色灰敗，下手毫不留情，像是對待一個沒有生命的物件，直接拔出了體內的玉勢和金屬棒，身下瞬間被尿液和yin液打濕了一片。

    “我的問題不多，答一個，讓你堵住一個孔?！绷钟痧堄信d致地看了一眼男人還在滴尿的下體。

    男人咬牙道：“主人不必如此……主人想知道什么，奴答便是?！?/br>
    身下的xue失去了異物的填塞，叫囂著不滿，xue口不知疲憊地開合，時刻準備迎接cao進來的東西。尿道失去了堵住的金屬棒，不受控制斷斷續續地滴尿。男人的意識似乎又回到了在地牢中不見天日的時候，那些人給他灌藥，卻死活不肯碰他，看他在情欲中難受得滿地打滾，又或者讓他含著滿腹的水挨cao，cao完后取下他的尿道堵，強迫他坐在自己的尿液里看自己失禁的模樣。若不是這里明亮溫暖的陽光照在他身上，他差點就分不清自己究竟在哪里。

    “你叫什么名字？”

    “奴名莫行川?！蹦腥说椭^，不愿回憶。

    這個伴隨他二十多年的名字，前十八年里意味著榮耀，而后七年里，意味著恥辱。

    “我聽聞曾經的白岳城有一位大將軍，也叫這個名字?！?/br>
    林羽沒有說下去，莫行川會意，應道：“是奴?！?/br>
    白岳城毗鄰清林城，原本只是一個小城，物資短缺，實力薄弱，卻因為有一位常勝大將軍莫行川鎮守邊關，才穩穩立在了一眾城池間，甚至隱隱有向外擴張的趨勢。只可惜，七年前白岳城恰逢變故，新城主篡位，大將軍戰死，白岳城迅速一落千丈，于兩年后滅了城，如今一半歸涼風城，一半歸清林城。

    林羽點點頭：“挑一個堵上吧?！?/br>
    預想中的羞辱沒有出現，突然得到赦令的莫行川有一瞬間的恍惚，隨即苦笑：原來他已經被調教成這個樣子了嗎？沒有羞辱打罵反而會覺得不習慣。

    “謝主人?！蹦写闷鸾饘侔?，捅進還在漏尿的尿道。金屬棒直直戳進膀胱，莫行川悶哼一聲，脊背發麻，幾乎跪不住。

    “白岳城的新城主做的？”

    莫行川知道他在說什么，眼中滿是壓抑的痛苦：“是?！毙鲁侵鞔畚?，本就要針對舊臣，無意間發現了他的秘密，自此，他的人生再也沒有了光亮。

    林羽不屑：“是個沒眼力見的?！?/br>
    林羽默了默，突然就在想，自己這般，又與那些人有什么區別。掐著眼前人這點自尊，逼著他露出自己最不堪的一面，任人羞辱玩弄。

    “算了?！绷钟鹑嗔巳囝~角，面露疲憊，“自己堵上吧，衣服穿好。最后一個問題?！?/br>
    見莫行川整理好，林羽才說：“十年前，白岳城舉兵入侵清林城，是不是你？”

    “是?！蹦写ㄟo袖口，心如死灰。

    十年前，莫行川十五歲。少年在那場戰役中一戰成名，以少勝多，拿下清林城大片土地。清林城的少城主——九歲的林羽，也在那場混戰中走失。原清林城主本就是老來得子，就這么一個獨子，于戰亂中失散，一夜白頭。城主夫人也在不久后悲痛離世。而他，在所有人的贊譽中一路高升，意氣風發。

    他不是不知道這些恩怨?？闪钟鸩辉崞?，他便懷著那一絲微渺的期待。他被囚禁起來的時候林羽才十二歲，此后又是七年。萬一呢？萬一林羽沒有認出他呢？他們之間隔著家仇國恨，他不指望林羽知道這些之后還能放過自己。林羽會殺了他嗎？還是……像那些人一樣，虐待他？可如果是林羽，便是虐打，想來也是好的。

    他不由得唾棄自己的下賤，卻還是卑微地伏下身子，輕吻少年的鞋面：“奴如今是您的人，任由您處置。打也好，殺也好，或者……只要您開心，怎樣都行?！?/br>
    “起開?！被貞浧疬^去的林羽神色冰冷，不為所動。

    莫行川弓著腰膝行退到一旁，看著林羽頭也不回地離開，心中苦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