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實驗室被手指玩到高潮
實驗室并沒有窗簾,外面一抬頭就能看到里面人在做什么。 身形姣好地青年在陰影處緊貼著另一個男人,小腿被人仔細把玩惹得他輕顫。秦鄴把氣喘吁吁的人放下讓他站到陽光處,自己則拿了兩瓶試劑放到桌上,把滴定管架好站在旁邊擋住他身上的光。 “石蕊試液是什么?” “唔...指示劑......”林穆咬牙,單手撐著桌面,在別人看不見的地方秦鄴悄然解開衣扣鉆入其中把玩他的rutou,指尖并攏捏著朱果往外扯,惹得人忍不住悶哼憋著變了調的聲音。 “酸堿滴定不會嗎?做?!?/br> “會?!绷帜沦M力地直起身子打開試劑瓶,標簽,標簽朝手心.....??! 秦鄴手往下摸到了敏感處,五指扣成圈鎖著性器擼動,快感順著下身傳到顫抖的指尖,林穆仰頭咽下嬌喘,拿著試劑瓶的手忍不住蜷縮差點打翻它,緩慢地倒入小燒杯中,傾倒的液體因為主人的顫抖而跟著抖動,濺落在燒杯壁上炸開水花再緩緩滑落。 “做實驗這么不嚴謹?” 林穆眼角含淚看著秦鄴,無聲控訴這個人,秦鄴跟個無事人一樣繼續揉著性器在囊帶上重重一掐。 “疼!”林穆尖叫出聲,性器在手心越發挺立,疼痛卻讓他忍不住后退,眼角泛出的淚花在陽光下閃動。 秦鄴收了手往更隱秘的地方探索,指尖游過圓翹的臀掰開骨縫插入未經人事的后xue,“手怎么堵不住移液管?” 指尖戳著褶皺的xue口,耐著性子一點點鉆入幽深的小口慢慢插入深處。 林穆別開頭,臉上泛著不正常的紅,顫抖的手根本按不緊,鹽酸滴滴答答地從移液管往下漏,洗耳球也難以對準。 被入侵的異樣難以忽視,xue中手指攪著嫩rou戳著柔軟緊繃的壁,細微的呻吟從口中一點點泄露,婆娑的視線根本看不清自己到底移取了多少,猛地又有手指插入激的內壁忍不住收縮。 “不行了……嗚嗚拿出去……”林穆努力維持著身體平衡不讓自己摔倒在地,一手無力地舉著移液管,洗耳球堵不上口根本吸不上液體,“做完,我做完再進來……” 秦鄴根本沒停手,反而更用力地抽插,每一下都頂到深處,卻遲遲不肯尋找他的敏感點,另一手抓上他那移液管的手幫他固定,從窗戶外看來就像是嚴格的老師在教導這個新生如何正確移液。 “唔……哈啊……我看不到……??!”斷斷續續的語氣突然轉了個調,林穆回頭盯著始作俑者,手指猛地cao到了一點凸起,林穆渾身一顫,好不容易吸上的鹽酸再一次低落,根本沒辦法精確到20毫升。 秦鄴只聽到斷了的呻吟只覺得可惜,變本加厲地抽插,指腹每次按到他的敏感點,林穆喘著氣放棄了精確的想法,挺立的性器難耐地吐著水,想被愛撫…… 林穆挺腰讓性器頂上桌沿,模仿性交讓它在桌面上摩擦,冰冷棱角膈著roubang有些些疼,卻不妨礙他通過粗暴的動作獲得快感,性器的動作越發猛烈,身后的手指也跟著抽動加快。 “我不要了,我不行……??!不要插了,求,求求您……”林穆想要結束這場酷刑,他想射,想讓手指不要再動了,但身后的人卻不給他機會。 等最后一滴液體順著錐形瓶瓶壁低落,后xue的手指肆意抽動侵占每一寸土壤,速度越發加快,每一下都重重地cao到最深處按壓他敏感脆弱的地方,發軟的腿根本撐不住,只能慌忙放下錐形瓶和移液管雙臂趴在桌子上撐著全身。 快感在腦內聚集碰撞產生花火似是要將他整個人燃盡,xiaoxue緊鎖著手指不再讓它抽出半分,卻留不住去意已決的手指。 后xue吶喊著空虛,林穆哼唧出聲往后去尋能讓他滿足的東西,“插進來……想被哥哥cao壞,想讓哥哥堵著我的小嘴嗚嗚……” 手指毫無預料地再次捅入后xue,逼得林穆又是一陣呻吟,什么sao話都從嘴里蹦了出去。 汗水順著發梢滴落打在桌上,林穆頭抵在桌上弓著腰大口喘氣,尖叫著釋放快感,呻吟毫無遮攔地在實驗室里亂竄,青年忍不住翹著屁股讓手指更深入,馬眼大開射出一股股濃稠的jingye,沾的自己身上,桌子上全是。 “射,射了……啊啊……唔……” 林穆大汗淋漓,失神地看著自己射出的這些東西呆愣許久,才想起自己實驗還沒做完。后xue的手一點都不老實,趁著青年抖著身子高潮又狠狠插入玩弄。 “不要了,求您……嗚……”林穆是真的被玩哭了,后xue無意識地收縮,黏膩的水漸漸溢出。 秦鄴抽出濕漉漉的手,看著空的滴定管主動幫青年清洗裝液。 林穆休息片刻勉強讓雙手離開桌面,一手調節滴定管一手晃著錐形瓶,沒有了手指的干擾整個人輕松了不少。 在青年以為秦鄴放過自己時,他敏銳地聽到了椅子挪動的聲音。林穆坐在椅子上帶好手套,抬腿翹到實驗室的桌子上,曾亮的皮鞋就這樣出現在林穆眼底,漆黑的鞋面還能看到自己動情的倒影…… 林穆連忙把自己視線挪開強迫自己把注意力集中在錐形瓶里液體顏色變化上。 一點紅色在瓶中炸開,很快散去,林穆的目光再次飄向了那雙皮鞋,他曾經用臉緊貼的溫柔。 又一滴在鹽酸中消散,緩慢消失……這是快到滴定終點的現象,他應該專注在接下來的半滴cao作上。 水滴啪嗒一聲,濺起一點水花與偏偏漣漪,如絲綢的紅在鹽酸中蔓延,吞噬每一抹純潔,最后凝聚成濃郁的紫紅色。 他想起夢中那個跪在地上虔誠地看著這個人的畫面,異樣的情緒瞬間炸開吞噬理智,他不知道這是什么。 林穆唯一知道的就是他已經無心管自己做的實驗,只能放下錐形瓶屈膝跪到林穆身前,抬頭仰望與漆黑的眸對視,隨后視線落到了蹭亮的皮鞋上,養著脖子湊上去親昵地和它互動,唇瓣吻著鞋幫一點點舔舐親吻,眼底再沒有一絲多余的情緒,只有愛慕。 “主人……”林穆囈語,輕聲吶喊,最后無聲地看著秦鄴,也許真如秦鄴所言,自己更喜歡臣服或者是別的什么。 秦鄴伸出只戴著手套的手溫柔地撫摸著小朋友的頭發。 他聽到他的主人用飽含情欲的聲音夸獎他,“乖狗狗?!?/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