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 重病初愈蜜月旅行下 乖乖都吃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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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敷嗚嗚啊啊地輕聲yin叫,花水混著jingye全被堵在xue口漲得難受,雙腿想要恢復成站立的姿勢卻酸疼得不行,由玄令則扛起來抱到床上。他們面對面側躺著,玄令則吻去她眼角的淚,江敷想要推開他讓他退出,被他摁著胳膊哄道,“再含一會兒吧?!庇谑请p掌覆上那兩瓣鼓鼓的臀rou,與她唇舌交纏,兩人的身體仍緊貼在一起,乳峰磨蹭著又挺立起來,她體內那東西也逐漸變硬……江敷死命抵抗,架不住他軟磨硬泡,說她之前都不讓碰又病了許久,她今日如何如何迷人云云,江敷知道今日不讓他盡興恐怕不行,心中對他也有些過意不去,漸漸依從,只嗔他是混蛋。玄令則知道她答應了,讓她坐起來翻了個面兒,從背后入到她深處,“阿敷就喜歡我這么混蛋不是?” 江敷被他一下子插得渾身一抖,委屈地伸手打他,他卻更加來勁,扣住她的手腕去撫弄她自己的乳峰,又輕巧地把她的雙腿掰開,就著泥濘的體液繼續往更深處頂,直到臀rou和陰睪廝磨著才開始抽插。 “啊啊……不要、太深了……夫君、出去一點……”哪里就深了呢?他還覺得太淺了。江敷幾乎支撐不住,四周沒有可以抓住的東西,只有跪趴下來接受他激烈的cao干,這反使玄令則更輕易地進出頂弄她,桃紅色的花xue一張一合吞吐著roubang,他將她的烏發撥到一邊,欣賞她光潔的后背和前后聳動的香乳。 被她收縮的xuerou夾緊、yin水澆過一輪,玄令則故意停下來,撫過她的后腦,輕笑著問她,“舒服么阿敷?”江敷舒服得快要暈過去,難能思考什么只是順著他的話說,“嗯……舒服……”“還想要么?”明知他是故意,她也只能遵從體內欲望的聲音應答,“想、想要……”情欲迷蒙中她隱約想起她曾經也對另一個人這樣求歡,此刻她也依然渴求他的懷抱,可是不可能了……身下又開始被cao弄得yin水橫流,她辯不清今夕何夕,喉間傳出的喊聲斷斷續續,“嗯、嗯啊、唔……”與交合處的響聲此起彼伏。 玄令則為她撐著身體讓她不至于太累,在她心口與她十指相扣,親吻她的耳垂,身下卻是毫不留情,今日進出了她幾百回,xiaoxue仍緊緊吸著roubang,軟rou潤潤的一戳就出水兒,“阿敷也真是饑渴,就這樣一直做到天亮如何?”“那、那怎么行、不可以嗚嗚……”江敷聽到這話幾乎要急哭了,轉過頭想要向他求饒,玄令則見到她含淚欲哭的樣子直想要狠狠欺負一番,“那這一次阿敷要乖乖都吃下去?” “嗯嗯、夫君……射給我吧、唔嗯——”江敷挺起細腰rou臀,被他guntang的jingye射得抽搐的樣子yin蕩極了,“小妖精,吃飽了么?”玄令則摸了摸她的頭,但她趴在床上急促喘息著,無心回答他的戲言。他心知今天把她弄得狠了,輕撫著她好生哄了一會兒,再抱她去溫泉池子里洗浴。 白白和玄令則的貼身侍女青芷準備好了干凈寢衣放在籃中便不再打攪他們,偌大的溫泉池子里只剩他們兩人。江敷此時精神好些,用手舀起水往他身上澆,兩人戲玩起來,腳下地滑她一個趔趄差點跌進水池,好在玄令則及時拉住才不至于悶進水里,忙問她如何。 “我怕水……”江敷死死抱著他的胳膊鉆進他懷里,玄令則看著她嚇得發白的臉色又心疼又覺好笑,讓她坐在自己身上為她摳xue。江敷已經習慣了與他肌膚相親,但他為自己做這樣羞恥的事情還是讓她羞紅了臉,連說不要,玄令則依言停了手,饒有興致看她自己扒開xiaoxue清理那乳白色的濁物,再用花香味的澡豆洗凈身子,調笑道,“也幫夫君洗一下吧?” 江敷何曾為他人做過這種事,不過既是為了夫君她愿意一試,便拿了澡豆為他清洗,但碰到那個昂揚著的東西就再不肯繼續,他只能自己將就著洗完,回到床上安睡時已經到了子時。江敷仍舊要他講故事,這回輪到他求饒,她遂要他講當初是如何對她一見傾心。玄令則不好意思起來,但江敷一定要聽,他也只能硬著頭皮開始說。 “……當時在都城城郊,我和幾個兄弟在那里放紙鳶玩,我的那只紙鳶無論如何都放飛不起來,被他們笑話,我自己也心有不甘,但我一向手笨,扎不來這些玩藝。這時候有個看起來比我小幾歲的女孩朝我走過來,把她自己的紙鳶送給了我?!?/br> 江敷疑問:“你怎么知道那是我? 真的沒有認錯人?”玄令則輕笑道,“怎么會認錯?你親口告訴我你叫江敷,你全忘了? 那紙鳶上畫著一個散發的美貌女子,身上未著絲縷,臉上有紅色彩紋,身旁有一只野獸,雖然沒有文字,但我想你畫的應該是赤豹,那女子應當是山鬼吧?!?/br> 江敷不作聲,她的確在紙鳶上畫過山鬼,是照著堂哥的畫摹的。他繼續說道,“那個紙鳶雖然破舊,但我將上面的畫照著畫下來了,想來你只是隨手之舉,不記得也很平?!苯笪兆∷氖?,喊他“令則”,他也回握住她的手,兩人注視著對方均覺得平靜幸福,不多時便安穩入睡。 次日一大早玄令則就要回去,江敷也難得起早,跟隨他一同回府后,他就往治所去了。她閑來無事,與青芷聊一會兒天,問問玄令則的衣食習慣等。 中午時分,玄令則本想回府看望江敷,卻在路上遇到神情嚴肅的家臣:“公子,有一事我不敢不來稟告?!?/br> “何事?” “是二公子不日前從應州趕回,恰逢應州夜雨,二公子不慎落馬,現在醫館收治,所幸沒有大礙?!?/br> “無事就好,”玄令則松了口氣,“二弟騎術不錯,怎會摔著? 夜雨天為什么這樣著急趕回來?” 家臣的神情復雜,似是在提醒他做好心理準備:“應州刺史府吏回報,他是受到……少夫人的堂兄江騫所托去尋找二公子回府的?!?/br> 一句話宣告兩個最親近之人的背叛,玄令則面上不顯,但他長足的靜默讓家臣明白,他先前從未預料到少夫人和二公子之間有私。 二弟所贈的賀禮、江敷見到煙花時微妙的表情……一瞬間他似乎想通了所有的關竅,是了,江敷天性坦蕩,她從沒否認她有心上人,可是這個人不是別人,竟是他的胞弟! 玄令則沉思良久,語氣如常吩咐道:“將此事告訴三妹,就說人在醫館,受了重傷?!?/br> 家臣得到指令,領命退下。玄令則站在自己的府苑門口,并不進去,駐足一會兒后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