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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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底里有一個隱秘的念頭,經年藏污納垢,發霉腐爛,可還是執拗著畸形生長,泡在污水里,根須深埋心臟汲取養分,長成一顆見不得光的參天大樹。 我,喜歡我哥。 不。我想,我愛他。 愛到……可以不要命。 我們都是沒有人愛的下水溝里的老鼠,外表光鮮亮麗,內里的骯臟只有我跟我哥彼此洞悉,像是兩頭受傷的狼一樣舔抵傷口,見不得光,只能在陰暗的角落里粗重喘息。 我們接吻,zuoai,嘴唇咬破皮,脖子上啃出血跡,cao進去抽出來,粗魯的性交,狠狠的發泄。只有這樣,陰溝的生物才能短暫的忘卻外界的痛苦。 就像是剛才那樣,血水交流,血濃于水,相依為命。 我摸著我哥胸膛上新添出來還淌著血的傷痕,手指神經質的抽了抽。 我哥一把抓住我的手,胳膊將我摟的更緊了幾分。他大我十歲,肩膀寬闊,寬大的手掌將我的手包裹的嚴嚴實實。 “不疼。睡吧?!彼橇宋俏业难劬?。 我聞到了他身上的汗味,膻腥味,有我的,有他的。 “我想洗個澡?!蔽铱吭谒麘牙?,汲取著他身上guntang的溫度。 “行?!?/br> 他抱起我向浴室里走,他知道他cao的太狠了,我更知道,因為不止是腰,我腿都軟的不行。 花灑噴出一蓬水霧,沖進我眼睛里,我被淋的睜不開眼,我抹了幾把臉抹不干凈,索性就埋進了我哥頸窩里。 他拍拍我的屁股,說了聲別鬧,就著灑下來的水給我清理身上的東西。 我沒鬧,我就是委屈,也恨。 爹媽都沒一個好玩意兒。 爹酒鬼賭徒,在外受不住打,回來拿老婆孩子撒氣,我哥身上一道一道的痕跡,新傷蓋舊傷一直好不了,煙疤一個覆一個。 我哥小,那時候媽對他還好,他不跑,他要保護他媽。 后來有我了。 爹打的更狠,因為我不是我爹的種,我是我媽跟外邊野男人的孽種。 媽受不住爹的打,把氣撒我身上,又撒到我哥身上。 我覺得我哥應該恨我,但不知道為什么,他竟然不恨,反而處處保護我。 后來爹欠了賭債被打死了,媽終于解脫了,她跟著另一個男人走了。 走之前我哥抱著兩歲的我給我媽磕頭,求求她帶著我走,說賭債他來還,我是無辜的,讓我別在這惡心透了的地方長大。 我媽怎么做的呢? 她踹了我哥一腳,又拿起水潑我,被我哥擋住了。 guntang的開水,澆在他背上,起了一串的燎泡,里面都是膿。 要不是樓下的奶奶看不下去,那年我跟我哥就沒命了。 但那奶奶也不好,她罵我是雜種,掐我,不過我還是感激她。 爹欠了二百萬。 我不知道我哥是這么咬著牙堵上這個窟窿的,只知道這個債沒再滾利。 我被我哥養大了,上學了,一路供到高中。 我哥靠給人看場子、打架、收保護費賺錢,也磕磕巴巴的讀書,但是沒考上大學。 我哥學習很好,我看過我哥的成績單。 級部前五十,沒掉下來過。 我哥高考完那一晚上沒回來,那年他十八,我八歲。 找了一晚上,直到第二天天蒙蒙亮,我才在橋洞底下找到了他,他渾身酒味兒,喝的爛醉如泥。 我去推他,他抱著我號啕大哭,他說,我們家的債,還完了。 我當時只顧著高興,一點也不知道這背后的代價是什么。 一百三十萬,我哥替別人考大學。 世道就是這么不公平,一百三十萬對富二代來說,不過買一紙通知書,對于我哥來說,能要命。 看啊,人也有高低貴賤,佛庇佑眾生,只道是生來無緣。 這叫命。 陰溝里的螻蟻,同天上龍鳳,到底是不同的。 我跟我哥,不值一提。 自那之后又是十年,我哥跟著這地片上的地頭蛇混,他家里有個孩子,也就是我,所以不敢亂來,黃賭毒都是他厭惡死了的,他不會沾染,只是每次回來,身上總會帶傷。 我學習成績比我哥還好,一路學過來,都是第一。 我哥混社會的,沒有誰會不長眼的來惹我。 我不愛說話,跟我哥一樣。 所以我們從沒有過朋友、戀人,我們只有彼此。 所以接下來的一切都很自然而然。 在外披著的皮囊回到家立刻就分崩離析,我們都知道彼此的傷痕。 我們怨恨世道不公,卻沒有地方吶喊,只能在狹窄悶熱的出租屋里,狼狽的相擁著彼此,發泄著不滿。 就像此刻,水流會沖走一切罪證。 兩個男人篝合,悖德。 一個娘肚子里爬出來的親兄弟交媾,luanlun。 可兩顆受傷的心湊在一起相互慰藉,又有什么錯呢? 我不懂,也不想懂。 有些事情,不去想,麻木了,就不會痛。 我喘著氣呻吟,被我哥反剪著手臂按在冰涼的瓷磚墻壁上,他的粗壯的性器在我的股間進進出出,他掰過我的頭,去吻我的嘴唇。 牙齒碰牙齒,唇齒間顛破出血,誰也顧不得。 疼痛的刺激會使我們這種人更加瘋狂。 “luanlun啊……”唇齒分離扯出一道銀絲,我刺激上著我的親哥,“我們是不是瘋了?” 我哥把我拉起來,面對著面cao的更狠,汗珠從他的結實的胸膛上緩緩滑落,滑過那縱橫交錯的陳年舊傷。 我哥喘著氣笑了,我不得不承認,他笑起來是真的好看,豐神俊朗,一表人才。 我疼得叫了幾聲,我哥是真的被我給刺激到了,力道大的像是要把我捅死。 “寶貝兒,”他跟我額頭抵著額頭,又去吻我的眉眼和鼻尖,“我們沒瘋,是世道瘋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