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坦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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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澤再次醒來,微微松了一口氣,是藍星的別墅。 窗簾都被體貼的拉好,昏暗的光線讓他的眼睛得到了很好的休息。 稍微動了動右臂和雙腿,已經恢復得差不多了,只有一點酸軟的感覺。(韓家人天賦異稟) 臥室的布置和他離開的時候沒有什么不同,一層一層的幔帳還是韓澤喜歡的青金色,伴隨著窗口的風靜默地搖擺。 韓澤站起來,拉開陽臺的窗簾,花園里全都是橙色的玫瑰花,園藝師在修剪那些花枝,韓澤這才注意到,臥室的床頭也有橙色玫瑰。 林越的風格。 臥室里的金屬掛鐘上顯示,現在是下午 3 點,韓澤按了服務鈴,別墅的工作人員很快就接起來。 “做點東西送上來,林越呢?” “家主,林越中將跟著南風上將去藍星地面指揮中心了,給您準備一些rou食和甜點可以嗎,醫務人員囑咐您不能飲酒,用水果汁給您佐餐” “可以” 韓澤舒展一下身體,覺得今天的陽光格外舒適。稍稍補充了一點水分,韓澤迅速地洗了澡。 雖然身體上很干爽,看得出來已經清理過,但是水流能讓他快速找回理智。 韓澤坐在寬敞的觀景陽臺上,看著花園里的水霧噴涌出來落在那些盛放的玫瑰花上,來往的人員都抬頭去看他,向他鞠躬行禮。 身后的門開了,韓澤聽得出來,是林越的腳步。 林越把托盤放在旁邊的桌子上,韓澤挑挑眉,只有一碗粥,還有一碟黃色的蘿卜片。 “家主剛剛醒來,還是吃點清淡的東西吧”,林越站在韓澤身側,把戒指戴在韓澤手指上,手掌在韓澤的手上握了一下,林越此刻再去看那藍色寶石下的戒托,獅子,真正的戰無不勝。 “不想動,阿越喂我吃吧”,韓澤說的是實話,他甚至連說話都不想說。 林越用湯匙去刮最上面的那一層薄粥,歐芹的香氣和牛rou的鮮味順著熱氣蒸騰上來。拿左手接在湯匙下面,林越把粥送進韓澤的嘴里。 “你做的?” “剛剛做好就端上來了,怕先生等太久”,林越答得很巧妙。 韓澤嘴角微微彎起,手掌在林越的雙臀上摩挲,隔著西褲也能感受到美妙的手感。 “邀功?知道你費過心了”,韓澤的手從腰間探下去,在臀縫間摸到了一縷穗子,滿意的撤出手。 林越的手探過來,湯匙的粥面上蓋了一片半月形的蘿卜片,金黃的顏色格外鮮艷,清爽解膩。 “家···家主,先吃飯吧,我還要向您匯報金星的事情”,林越別扭地扭扭屁股。 韓澤接受了這個建議,確實有點疲勞,也不再玩弄林越的小屁股。 最后一口粥送進嘴里,韓澤和林越都松了一口氣。眼神示意林越坐在椅子上,兩個人就這樣悠閑地看著玫瑰花園聊天。 “為什么非要來找我,自己搞不定?”韓澤想起了那天慌亂的林越,覺得實在是不像話。 “譚家主只是軟禁我,但是南風上將說您在柩水監獄,我就不放心”,林越回避了一些細節。 “那見到我之后呢,在最高級別的監獄里大鬧”,韓澤不置可否,接著問下一句。 “我···我沒想那么多,當時守備格外松懈,我就···就想著干脆逃出來算了”,林越盡量去組織好一點的語言,但是還是用了逃這個字。 那天韓澤倚在他背上說的那句“無威不立,齊必變食,居必遷坐”,原本林越只是以為韓澤覺得他計劃太草率,離開柩水監獄的樣子太狼狽。 后來他才意識到,當時的守備松懈,就是因為雙重作為內應,已經為韓澤的離開做好了鋪墊。 關心則亂,他跟本沒有意識到其他人的配合,還是一路殺出來,帶著韓澤在醫療車上一路逃竄。 林越現在還能想起韓澤欲言又止,跟著他狼狽奔逃的樣子。 看到韓澤抿了抿唇,顯然準備要清算。林越站起來走到韓澤對面,跪下去拿嘴去扯韓澤系在腰間的帶子。 帶子扯開但是長袍還沒有散落,剛想用嘴去拉開長袍,韓澤伸手抵住了他的腦袋。 “先脫干凈”,韓澤簡短的說了四個字,拿手抬起林越的下巴,兩人目光對視。 “阿越你犯的錯太多了,從少將到中將,你用了三年,從中將再到上將你想用幾年?兩百年來第一個沒有上將軍銜的近臣?嗯?”韓澤伸手去捏了林越的臉蛋,彈片留下的痕跡已經快痊愈了,只有一道淡紅色殘留在上面。 “對不起家主,我···” 林越伸手去脫上衣,因為從地面指揮中心回來,林越穿的是軍服,黑色的軍服讓林越看起來更加清瘦。 白皙的身體從黑色軍服里剝離出來,林越渾身光裸,分腿站在韓澤面前,雙手交握在背后,粉嫩的yinjing和雙丸乖巧地伏在腿間。 這也是韓澤的習慣、林越的規矩,雖然韓澤沒有明說,但是林越很懂韓澤的各種喜好。 比如韓澤很喜歡他這種,害羞顫抖、全身皮膚微微泛紅的樣子。 微涼的風打在背上,林越的感官一下子就敏感起來,身后花園里的自動澆水裝置的水聲突然格外清晰,林越甚至覺得他能聽得清水滴滴落在泥土里的聲音。 韓澤抽了一支瓶子里的插花,橙色玫瑰,橙色的葉片和白色的脈絡交映,沒有一絲干黃枯萎,手掌在花枝上試了一下,沒什么刺,都是提前剔過的。 把那一支花放在玻璃圓桌的臺面上,花心的水在這種抖動之下,在桌面上打出一朵水花。 韓澤伸手去碰林越的yinjing,指尖剛剛碰到莖身,yinjing就跳了一下,韓澤輕笑,“這么敏感,憋壞了?” “家主···我···” 韓澤手里用了點力氣,“叫先生”。 “先···先生”,林越的聲音很快就從害羞變成了呻吟,因為韓澤極富技巧的挑逗。 韓澤拇指食指在林越雙丸上揉動,另外三指依舊停留在莖身上,時不時擼動一下,乖巧的yinjing很快就從伏趴變成了完全勃起。 林越張著雙腿,韓澤這種時候,不會允許他低頭看,也不允許他彎腰扭動,他能做的就是渾身顫抖著感受韓澤下一次的動作會出現在哪里。 拇指在鈴口按了一下,一點yin液滲透出來,韓澤停了手,把林越的yinjing握在手里,感受莖身的血管跳動和肌rou之下軟骨的形狀。 “敢射出來就把這里打腫”,伸手彈一彈林越的guitou,yinjing左右搖晃,韓澤伸手拿起了那支玫瑰。 林越的余光里看到了玫瑰一閃而過的影子,擺在寢室里的玫瑰花都是他親手布置的,連尖銳的玫瑰花刺也是他親手剔下去的,而這支玫瑰很快就要插進—— 林越悶哼一聲,腰部盡管有了準備還是不受控制地彎了一下,韓澤看到林越的腹部肌rou顫抖了一下,格外可愛。 那支玫瑰極富技巧地頂進去,相比于韓澤經常使用的情趣用品,玫瑰花枝還是比較細的一種,但是有點重,插進去之后,有種沉甸甸的墜感。即使尿道被封上,yinjing還是倔強地挺立著,很好的承接了玫瑰花的重量。 韓澤插進去的速度很快,在前列腺液的潤滑下,幾乎沒有停頓地整根插進去,只留下豐碩的花朵抵在鈴口綻放。 韓澤又一次彈了彈不甘心的yinjing,抓住花朵左右扭了扭,那些剔過刺的結節突起,成了殘酷的刑具,在尿道的內壁留下灼燒刺痛的感覺。 韓澤的手停頓一下,再一次抓住了花朵,還沒有動作,就聽到了林越的求饒聲,“先生,阿越可以跪下嗎,站···站不住了”。 林越的臀腿都在抖動,但是韓澤拍了拍林越的大腿內側,“就這樣,再分開一點” 林越按照韓澤的指示更大角度分開雙腿,風掠過腿間,林越覺得這絲涼氣直沖頭頂。 林越太心虛了,他用手指捏破的陰蒂他一直沒敢動,結了一個痂,此刻孤單的懸在腿間,沒有yinchun的依附,缺乏安全感。 傷口不護理會很快愈合,只要拖的時間久一點,韓澤甚至不會發現??墒悄巷L呢,他怎么跟南風說這件事呢。 林越在走神,韓澤很快就發現了,因為林越一直興奮的yinjing有些要軟下去的跡象。插在尿道的花枝再一次被扭動,在林越彎腰的瞬間,韓澤把林越拽在腿上。 韓澤還沒有力氣跟林越清算,難得林越主動一次,先陪他玩玩。 手掌蓋在林越臀rou上,林越清淺急促的呼吸很好的取悅了韓澤。 “今天怎么這么乖?”韓澤的手打在光裸的臀rou上,噼啪作響,林越迅速紅了臉,陽臺上的聲音,會很清晰地傳到樓下,也許是花園里每一位園藝師的耳朵里。 韓澤的巴掌左右輪著落在屁股上,很快就打出一片粉紅。 “因為···因為···阿越做錯了事”,林越內心糾結,依舊沒有坦白。 韓澤的手迅速扯出了林越腿間的穗子,沒有了穗子的阻擋,林越夾緊了雙腿,但是很快,韓澤又再次把玉勢填進去,快速地抽插讓林越情欲膨脹。 “你做錯了什么?”噼啪聲接著響起來,更重的巴掌,這一次是扇在臀腿交接的地方,整個臀面由上到下,粉紅色由淺到深。達到這種程度,坐在椅子上已經會有痛感了。 “沒有聽先生的吩咐,還魯莽的做事,帶著先生逃竄,損害先生威嚴” 20 下,韓澤的手停下來,手指接著在林越臀縫間活動,穗子反復劃過林越的兩腿之間,掛起一絲銀絲。 “說的很好,還有嗎”,韓澤的聲音更沉了一些,手指按在穗子末端,讓玉勢深入到更深的地方,讓林越一聲悶哼,臀rou夾緊,紅粉一片的臀rou生動地跳動。 “還有···還有···”,林越遲疑了三秒鐘,但是韓澤沒有再給林越機會,巴掌再次落下來,沒有分左右臀輪著責打,而是等到左臀紅腫發紫,表面甚至泛起白色的痕跡,韓澤才把手掌貼在左臀上。 “疼嗎”,韓澤的語氣里都是冷漠,“疼,先生,打右邊吧,左邊太疼了”。 巴掌再次響起來,韓澤沒有換邊,依舊扇在左邊。停頓了一下再扇上去的巴掌已經不再鈍痛,整個臀面都是尖銳急劇的疼痛。 林越原本是斜著趴在圈椅上,手臂支在一側的扶手上,這時候根本趴不住,手心的汗讓扶手打滑,他只能用更大的力氣死死抓著扶手。 “放松”,韓澤的手沒有離開左臀,往上去推已經紅腫得很高的臀rou,讓林越的腿一陣發抖。 深呼吸一次,已經繃緊的臀rou顫抖著落下去,臀rou表面泛起波浪。 林越還沒有完全恢復平靜,韓澤的巴掌再一次打在左臀上,不再是清脆的巴掌聲,手掌和臀rou接觸發出的聲音越來越沉悶。 林越終于忍不住痛呼,“先生,打右邊吧,先生,先生——” 韓澤根本沒有理會林越,林越就是再大膽也不敢亂動,撐著身體的雙腿都盡力控制著顫抖。 在臀rou又一次繃緊的時候,韓澤干脆懶的提醒,用了最大的力道直接抽破了高高腫起的臀rou。 血花從一些顏色格外深的血點里滲出來,韓澤手離開林越的左臀,沒有去管那些血液。圓潤的血珠就保持著原狀掛在林越顫抖的臀rou上。 左右的屁股對比明顯,一邊是高高腫起,紅腫發紫,一邊是薄薄的粉紅色,高低已經有了很明顯的區別。 韓澤捏緊了打的發麻的右手。 “先生,是阿越忘了放松,別打左邊了,先生···”,林越依舊在哭,韓澤的手探進林越下身,兩指在guitou處揉捏了一下,迅速抽出了那支橙色玫瑰。 尿道的灼痛瞬間搶占了疼痛的重點,哭聲戛然而止,jingye順著玫瑰拔出的方向噴射出來。 把林越從腿上推下去,韓澤扯著林越的頭發靠近自己的下身,林越探出舌頭去服侍韓澤的yinjing。koujiao的技術,林越是很好的,但是屁股和下身的疼痛讓他嘴唇顫抖。 粉紅色的舌頭從顫抖的嘴唇里探出來,先是試探舔過了韓澤的柱身,然后張嘴包住了韓澤的guitou。 “分開腿”,林越的膝蓋蹭在地板上,緩緩分開雙腿。 “再分,腰塌下去”,林越大張雙腿跪在地上,左右兩臀也極大的分開,射過精的yinjing貼在地上,兩丸也時不時能感受到地板的冰涼,背部肌rou清晰地夾出深深的一道脊柱溝,滲血紅腫的左臀顏色妖艷。 直到這種程度,韓澤才叫了停。 林越眼眶發酸,但是還是很用心地去做koujiao。雙唇小心的包好牙齒,舌頭在guitou頂進來的時候打著圈去吃,讓韓澤有一種螺旋的快感。 林越抬頭去看韓澤的表情,韓澤面無表情的看著他,審視的眼光讓他心頭一跳。 韓澤看著林越淚汪汪的大眼睛,鼻尖也因為哭泣變得有些紅,可憐兮兮地吃著自己的yinjing,樣子格外可憐。 但是手扶住了林越的后頸。 koujiao本應該是林越來掌握節奏,但是很快韓澤就在手上用了力,整根yinjing直接戳進了林越的喉管,林越咳嗽的本能讓他的咽部反復收縮。 韓澤突然的動作讓林越來不及反應,他很快調整好,努力抬頭讓韓澤去看清自己的表情,韓澤喜歡他深喉的時候臉上的潮紅。 韓澤沒有給林越反應的時間,按著林越的頭迅速進出,除了壓著林越的后腦,還用手去感受林越脖頸間撐出的形狀。 “舌頭”,韓澤說了兩個字。 林越更加用力的去做吞咽的動作,喉管快速收縮努力給韓澤更好的體驗,舌頭在口腔里更快速地攪動,在口腔肌rou的酸澀中,唾液腺也分泌了更多的口水,整個口腔濕滑一片。 很快韓澤就射在林越嘴里,林越吞下韓澤的jingye,但是yinjing抽出來帶出一絲白濁,掛在林越嘴邊。 韓澤撿起地上那支橙色玫瑰花,插進林越嘴里,花枝的末端頂到了喉管深處。